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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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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身后,陆续有丧尸嗅到了谢玲留下的血滴的气味,从注射室侧面跑出来,向两人追来。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陈薇和谢玲已经跑到了铁栅栏边,互相拖拉着翻过铁栅栏,向远处的田野跑去。

丧尸们跑到铁栅栏边时,只能冲着地上滴下的鲜血又抓又挠又舔。

陈薇和谢玲脱出卫生院时,陈薇立刻用护士站抽屉里乱掏来的医用胶布――护士都有它来给病人固定点滴的针头――给谢玲脚背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

王路以前曾经因为无意中把血滴留在地面上,结果把三只丧尸“勾引”到了龙王庙,这对陈薇来说可是个惨痛的教训。

陈薇搀扶着谢玲,在田野里绕了个大大的圈子,才回到了沿江公路上。

两人再次经过卫生院时,走在公路最外侧,以免被卫生院里的丧尸发现――现在,卫生院的前后停车场都出现了游荡的丧尸,有几只还靠近了外墙大门,随时都能冲出来。

总算是有惊无险,陈薇和谢玲挣扎着爬上“山寨金字塔”边通向崖山的山道时,双双瘫倒在石子路面上,陈薇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道:“等王路发烧治好了,我就是拧着他的耳朵也要他把这扇狗屁倒灶的防盗门给修好,总得给人留个能开合进出的门啊!”

谢玲护着右脚勉强笑了笑:“那也得等哥病好了。”

陈薇信心十足,拍了拍挂在脖子上的塑料袋:“没问题。你哥啊,虽然说没生过什么大病,但以前每年都会发上一次感冒,也总要发高烧,不过到医院里挂个点滴第二天就没事了,多配的药只好扔家里的小药箱里。”

但愿――如此吧。谢玲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王路,能为你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能看天意了。

陈薇和谢玲带着满满一袋子药回到龙王庙时,推开卧室的门,正好看到王比安正从王路胳肢窝下拨温度计。

听到开门的响动王比安扭过头来,欢呼一声:“妈妈!谢玲姐!你们回来了。”

陈薇几步上前,接过王比安手里的温度计对着光线一看,刚刚有点欢欣之意的脸立刻又沉了下来。

王路还是高烧不退。

王比安在旁边沮丧地道:“妈妈,你下山后我一直在用凉水给爸爸擦身子,可爸爸体温还是没有降一下来。”

陈薇强打精神揉了揉王比安的头:“好孩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放心,妈妈已经从医院里找到了药,只要打一针爸爸就能治好病了。”

陈薇边说边从脖子上解下了塑料袋,走到靠窗的桌子边,口朝下轻轻把药品倒在了桌面上。

谢玲连忙过来帮陈薇一起找药。

两人都没有学过医,但有句话说得好,久病成良医,常用的一些药的名称两人还是识得的。

陈薇带来的药中并没有青霉素这一穿越大杀器。

谢玲边翻边喃喃念着:“左氧氟沙星、利巴韦林、地塞米松、氨基比林、利巴韦林、NaCl液、5%G-S液、氯化钠针、头孢曲松钠……”

陈薇啊了一声,把左氧氟沙星和地塞米松抓到了手里:“这两种药王比安以前都用过,就是用来治发烧的。”

谢玲想了想自己以前生病时的经历,把头孢曲松钠也挑了出来:“这个应该也管用。”

陈薇打开写着“盐酸左氧氟沙星注射液”的包装盒,里面是个玻璃瓶,瓶内是透明的药液,看起来应该是已经配置好能直接注射的。她又打开了标着“地塞米松”的长方形薄纸盒,里面是拇指一样的小药瓶。

陈薇皱起了眉,扭头问还在一堆药品里翻找的谢玲:“谢玲,这药的用量你知道吗?”

谢玲明白陈薇的意思――总不可能把手里的药一股脑儿都打进王路身体内。

她深思着回忆了片刻:“地塞米松好像能治过敏,不过用量不能太大。我以前打针时好像用的是两瓶。”

陈薇取了两瓶,想了想――王路可比谢玲体重重多了――于是又取了一瓶,但又想了想,又放回去一瓶。还是小心点的好,药量不够了还能再加,这要是打得太多了,可没法子从王路身体里再抽出来。

陈薇和谢玲忙碌盘算了好一会儿,决定给王路注射左氧氟沙星、地塞米松、头孢曲松钠三种最常见的注射液。

陈薇还翻出了一瓶鱼腥草注射液,这药王比安也没少打,是小儿常用的,陈薇自然也加上了。

看着面前的大瓶小瓶一小堆药,陈薇信心爆棚――这么多的药绝对能治好王路一次小小的发烧!

崩第一百五十章注射

谢玲看看一脸欣喜的陈薇,又看看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眼关紧咬一动不动的王路,突然对陈薇道:“姐,你看我们要不要把哥搬到厨房去?”

陈薇一愣,混不知道谢玲怎么会提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主意,随口道:“搬来搬去费那个劲做什么,快,我们得想办法给你哥打针――我可从来没打过点滴,谢玲你会吗?”

谢玲没回答陈薇的问题,兀自坚持道:“姐,我们还是把哥搬到厨房吧,这里到了晚上王比安还要睡觉,不方便我和姐你照顾哥,再说,我也怕哥把发烧传染给了王比安,虽然我们从卫生院找了药来,可是……”

谢玲知道自己所谓的理由实在太勉强,厨房没有卧室开阔,里面又是一股油烟味,哪比得上卧室方便病人修养,至于什么怕王比安感染云云――王比安在王路身边独自一个守了这样长时间,还帮着用湿毛巾擦身,要传染,早就传染了!

但是,谢玲一定要想法子让王路独自一人呆在一个能封闭的空间里。她不敢冒险,也冒不起这个险。如果一切都如自己预料的话,今天晚上,王路……

王比安在旁边听见了,道:“妈妈,谢玲姐,我没事的,我身体好着呢,就让爸爸睡这里好了,这里的床要比钢丝折叠床舒服多了。”

陈薇听了谢玲的劝正在犹疑,被王比安一插话,反而下了决心:“那就搬吧。反正今晚我就陪着王路了,也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王比安这两天也累了,晚上好好睡吧。”

说好了搬,陈薇和谢玲一个扛脚一个抬肩膀,中间王比安托着王路的屁股,把他搬到了厨房里。

厨房里陈薇24小时观察的家什都还没收拾呢,直接就把王路放上了钢丝床的席子。

王路任人折腾着,死沉死沉地一动不动,谢玲扶着他往床上放时,悄悄瞄了一眼他的手指――不知何时,王路的手指甲下的肉变成了黑灰色。

来啦!来啦!就是它!

谢玲放下王路,急促地一扭头:“姐,快,把药拿来,这就给哥注射!”

陈薇先把正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王比安哄了出去,关上了门。

开始准备注射。

药早就备好了,陈薇又找了针头来,一枚是点滴注射的小针头,另一枚却是针筒。

陈薇学着以前看到的护士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把小药瓶敲开了,用针筒吸了出来,再注射到大药瓶里。

地塞米松等小瓶药都是注射液体,不是干粉,很容易就化入了大药瓶的注射液中。

陈薇把针头与点滴皮管连上,又将点滴皮管尾部的大针头插入了已经去掉了金属蒙皮,又用酒精棉花擦了擦消毒的药瓶橡皮口。

谢玲在一边倒吊着拎起药瓶,陈薇捏着针头的右手一低,不一会儿,就有药液从针嘴里喷了出来。陈薇立刻把针头后的皮管一折,止住了药液的喷射,左手轻弹着皮管,把皮管里的气泡弹到皮管中段的小圆柱里。

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王比安上小学前一年不知要跑几回妇儿医院,陈薇早就把小护士手里准备注射的那套手法看得无师自通了。有时候陈薇偶然发现王比安的点滴皮管里有小气泡,都不用喊护士,自己就能捏住皮管下端,把气泡弹出来。

然后,陈薇捏着针头转身到王路身边――她一扭头,问高高举着药瓶的谢玲:“妹子,你会静脉注射吗?”

你会静脉注射吗?

多简单的事儿啊,用橡胶皮管把手臂绑上,拍打手腕,直到手腕皮下浮出青青的静脉,再把针头扎进去,等皮管里出现了回血,再松开臂上的像胶皮管。

这一路流程,无论是陈薇和谢玲都熟悉得不得了,但是让她们自己动手操作立马抓瞎。

别说是这两个生瓜蛋子,就是做熟了手的老护士,都有失手的时候,不是找不到静脉就是把针头扎偏了。

谢玲看着缩手缩脚的陈薇,知道这件事可靠不了她,牙一咬:“我来……试试。”

陈薇带来的药品用具中并没有橡胶皮管,两人干脆土法上马,用段尼龙绳把王路的上臂绑上了。

谢玲蹲在王路头边,一手握住王路的右手成拳,一手拍打着他的手腕,几乎把腕上的皮肤都红了,才隐约看到两条细细的静脉影子。

“哪一条是静脉?”谢玲侧头问陈薇。

陈薇哪知道啊,她迟疑着道:“应该,都可以吧?”

姐!这怎么能说“应该”不“应该”呢,谢玲一咬牙,豁出去了,王路再经不起耽搁了,反正在自己眼中看来,这注射药打不打,已经无关大局了。

谢玲瞄着最粗的那条静脉影子,一针,扎了下去。

陈薇啊了一声――她在旁边光看着也看出来了――针头扎得太深了!

谢玲连忙回手就拨,针头一下子又滑出了皮肤。

这一针王路算是白挨了。

针口里立刻标出一股紫黑的鲜血。

谢玲慌手慌脚用酒精棉花堵住。

抬眼看看陈薇,陈薇含着泪花:“打!继续打!”

谢玲没回话,低下头找了另一条静脉,慢慢扎进了针头。

针头下的触感隐隐有着弹性。

谢玲加了点手劲。

手指上似乎一滑一空,谢玲连忙住了手,这时,旁边盯着她一举一动的陈薇惊喜地道:“血、血,打进了。”

果真,针头皮管里回了一股细细的血。

陈薇立刻松开了注射皮管上的松紧滑轮,血又退了回去。

陈薇和谢玲盯着皮管中间的半空心小圆柱,一滴,又一滴,药液滴了下来。

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然而这小小的欢喜才不过片刻,谢玲刚用胶布把王路手腕上的针头固定,就发现了不妙――王路的手腕鼓起了一块。就靠着针头边。

针头刺破了血管,药液打在了体外。

谢玲赶紧又把针头拨了出来。

先是透明的药液,接着是血,从针孔里喷出来。

谢玲默默地用酒精棉花堵上。

做这一切时,她都不敢回头看陈薇的脸色。

谢玲咬着牙,不去听背后陈薇的抽泣声,自顾自给王路上臂重新绑上橡胶带,寻找新的静脉――手腕都快扎烂了。

胳膊肘上的静脉比手腕上的更难找。

谢玲连扎了三针,针针都落空了。

她颓然垂下手,手指上满是血,又腻又滑,额头上冒出了细细一层汗,流下的汗珠渗进了眼角,刺痛得厉害。

崩第一百五十一章拔刀术

厨房里,一时沉默下来。

两个女人几经波折差点双双丧命,几乎以生命为代价从禁地卫生院取来了药品。

这简简单单的静脉注射却成了卡在挽救王路之路上的一道虎口。

命运就像个冷漠的泼妇,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看着陈薇和谢玲无助又无力地折腾。

谢玲举起手背擦了擦泪,转身想从王路脚腕上找静脉。

陈薇叹了口气:“打屁股针吧。”

王比安不愿意打点滴时,常常求陈薇改打屁股针,打一针,有时顶得上一瓶药水。

只是陈薇和谢玲从卫生院取来的都是大瓶的点滴专用药液,这样一大瓶要是全打屁股上……

陈薇明白谢玲心中所想,哀声道:“打吧。”

打吧,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

用针筒打屁股针可比静脉注射容易多了,哪个小盆友小时候没和隔壁邻居的孩子玩过这个游戏啊。

王路原本就脱得光溜溜的。

陈薇和谢玲将他翻过身,谢玲捡王路屁股上肉多的地方结结实实扎了下去。

一针又一针,一筒又一筒。

等打完了一瓶混合着盐酸左氧氟沙星、地塞米松、鱼腥草的药液后,王路的屁股已经肿得像发糕馒头一样了。

连落针的地方都没有了。

陈薇心痛得直打哆嗦,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容不得儿女心肠。

还有一大瓶的头孢曲松钠无论如何是打不下去了。

谢玲苍白着一张脸扭头对紧咬着唇的陈薇道:“过会儿再打吧,等、等哥这浮肿消下去点。”

陈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点头,下巴上泪滴一颗颗落到地上。

陈薇和谢玲让王路屁股朝天趴着平躺在床上。

陈薇坚持留下来照看昏迷中的王路,谢玲悄悄退了出去。

她的手上又是药液又是血,要好好洗一洗。

更重要的是,她需要准备一下,好好准备一下。

谢玲一出门就碰到了正眼巴巴蹲在厨房门外的王比安。

一见谢玲出来,王比安就站了起来:“谢玲姐,我爸爸好点了没?”

谢玲走到王比安身边,轻轻搂住他的肩膀:“放心。你爸爸一定会好起来的。”

王比安满眼都是笑意:“就是啊,谢玲姐你和妈妈带回来这样多药,肯定能治好爸爸的。上次我爸爸腿上被玻璃片捅了好大一个伤口,血流得满床都是,这样子他都没死呢。这次只不过得了个小感冒,肯定会没事的。我以前得了感冒,我爸爸都不让我吃药,只让我饿饿肚子多喝喝开水就好了。”

谢玲柔声道:“是啊,你爸爸很厉害的。他一个人和那么多丧尸拼命,保护了你和你妈妈,还救了我,真是个了不起的男人。王比安,你要快快长大噢,等你长大了,你就可以保护妈妈了。”

王比安重重点了点头,但立刻又苦起脸:“唉,咱们家的弩坏了。我用砍柴刀可砍不死丧尸,消防斧又太重了。”

谢玲顿了顿:“没问题,你的力气会越长越大的。这样吧,你妈妈在里面陪着你爸爸,姐姐带你去练练砍柴刀。”说着,当先向放着砍柴刀、消防斧的大殿走去。

王比安跟在后面奇怪地问:“谢玲姐,这砍柴刀还练什么啊,就这样举着向丧尸砍过去就是了。这丧尸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难道还要用什么招术对付它?对了,谢玲姐,你会武功吗?”

谢玲含糊地应道:“我哪会什么武功啊,倒是练过瑜珈,那可不是武功,不能用来打人的。这砍柴刀虽说没什么招式,但你也要用得熟练啊。要不然一刀没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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