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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正儿八经谈恋爱-第10部分

小说: 正儿八经谈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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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努力工作,努力让自己忘掉一切。我的产品随着我没日没夜的全心而无杂念的付出,快速地更新换代。但奇怪的是我的客户却越来越少。当我问及东兴的时候,东兴突然用一种极为不解和同情的语气对我说:“郭子,我还要问你呢,你跟蓓蓓怎么回事?她带走了大部分客户,你不知道吗?按照你们当时说好的,每成交一笔,她就提走了七成利润。” 
我这才明白了客户减少的原因,剩在心底的除了苦笑,什么也没有。我一点儿都不怪蓓蓓,我没有和我爱的女人生过孩子,但是这个产品却像是我和蓓蓓共同生的一样,我们彼此都倾注了大量的心血,甚至还有我们的感情,那是一段难忘的岁月,虽然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测试仪器,却好像我们真正的骨肉一样可以逗我们开心,逗我们笑。只可惜这个测试仪器却测不出我们的情感和未来,甚至在我们分手的时候也不会扑到我们怀里哭着让我们别分开。蓓蓓抱走了本就该属于她的那部分东西,天经地义,无可厚非。这让我不禁又想起小雨,小雨带走了我的心却留下了所有的财产,而蓓蓓带走了所有的财产,唯独留下了我的心。女人真的十分聪明,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 
由于客户的流失,再加上没有了蓓蓓的帮助,我们只能重新寻找客源。从这时起,我知道了商业的艰难。除了正常的开发和研制,我会偶尔用下班的夜晚陪着那些客户穿梭于流光溢彩的各色酒吧和莺歌燕舞的色情场所中。偶尔我会突然想起过去的平静生活,虽静如止水,却让我踏实和安定。天和地的距离原来这么近也这么远,而这中间的联系却是自己那颗本不太坚强的心脏。 
没有事情的时候,我把自己憋在家里,我会很害怕那种孤独,那种时刻会让我不由自主想到过去,想到我生命中出现的各种女人。我的情感突然没有了宣泄点,这让我变得狂躁和不安。我害怕黑夜,害怕孤独。我开始在自己的家里一包烟一包烟地消耗着。这是小雨和蓓蓓不允许的,但现在她们都不在我身边。我可以放肆地让整个房间变得乌烟瘴气,但却无法让自己快乐。孤独的我终于在家里装了网线,我一直蔑视那种在网上浪迹各种论坛和聊天室的。我只看新闻、军事和技术上的东西,在美国的时候就是如此。我不喜欢看无名小辈们在网上扯着脖子、红着脸的争论。世界本是如此,谁能说服得了谁?谁又能听了谁?无非是一帮自我感觉不好的人,在网上找寻被重视的感觉。特立独行是好的,但每个人都特立独行,这世界就会乱了套。至于各种聊天室更让我不屑,憋急的我宁可出去找女人,也不会浪费大把的时间对着一堆0101的数据调情。在美国的时候,我是充实的,我有网络,却不沉溺。在国内,最初的岁月我也是充实的,没有网络也谈不上沉溺。而现在的我却空虚得厉害,虚得就像个拉过好几天稀的人。我开始爱上了网络。在昏暗的灯光下,面对荧光闪动的屏幕,我发泄般地击打着键盘,很多次我都可以侧脸看到不远的穿衣镜里一个怒发冲冠的男人咬牙切齿的狰狞面容。每次写完我会很使劲地敲打着回车键,让它啪啪作响。我喜欢那种感觉,像是给一个事情一个终结,也像是击打了自己最后的仇恨对象。为此,我的键盘在短短的几个星期内就换了两次。 
我用“棍走天涯”的网名在网上发表文章。我没有耐心写长篇,我只把我和小雨、蓓蓓之间的故事写成一个个短篇,就像把我的记忆打碎一样,信马由缰让自己想到什么写什么。我的文字就如同我的内心一样狂放而无束缚。起初只是在一些小小论坛上发表,后来,狂贴到一些知名的大论坛中。慢慢的,我有了自己的博客,甚至开了自己的主页。我开始陶醉和沉浸于这种意想不到的虚幻成就感中。我的狗屁不通的宣泄竟然被一些人捧为深刻。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深刻,我的头脑中其实不过是简单的人类赤裸裸的那点吃喝拉撒睡和原始本能的性欲。于是我明白了,痛快淋漓地使劲宣泄,到最后人就会变得深刻,就像做爱高潮后空白的大脑,那种境界便是一种深刻,深刻过了头就是简单了;而简单过了头也就是深刻。 
我开始在网上把自己包装成一牛哄哄的人物,也开始像以前所耻笑的人一样扯着脖子跟别人争论来显示自己的个性,并时不时开些黄色下流笑话来证明我不阳痿。这些举止让我越发像个网络流氓,我经常会坐在黑暗中,嘴里叼根烟,同时开着QQ和MSN跟几个文学女青年调情,然后嘴角显出下流的笑。我想我正在创造新一代网络颓废青年的形象,病态的空虚无望而又缺乏信仰,颓废的我只想让自己没有时间感受孤独。   
“雪舞轻狂”和杀人游戏(1)   
那日,我打开机器,挂上线,先到自己的博客去看回帖。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有着这样那样的情感问题。有的问题让我很怕去回答,因为我自己过得就一团糟。可我又需要装得跟个哲人似的去帮助人们解答那些其实我自己都不知该如何解决的问题。我只能胡搅蛮缠,说些自己都听不懂的话把他们绕进去来显示我的深刻。 
回完了帖,又写了点儿东西后,我打开MSN。刚登录进去,一个窗口就弹出来,带着一个鬼脸符跟着一串儿大鸡小鸡大狗小狗狂笑乱叫的头像,好不热闹。我看了眼,是那个叫“雪舞轻狂”的女孩子。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把她加到我MSN上的,只记得她是我众多追捧者中的一个。能记住她是因为她总是会用一些很夸张和夸大的表情来表达她的情感。感叹号可以用一排,问号也可以用一排,就像刚才的MSN,一个字没有,上来就是一堆花花绿绿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奇怪图标。也许这样让她觉得可以吸引别人,达到一种震撼的效果。就像现在的小青年儿,把个头发改造的跟鸡屁股毛似的翘着,耳朵上乃至鼻孔上都串着大大小小的环儿,跟个非洲土人一样,还得意洋洋管它叫时尚。也许是我老了,真的是有代沟,虽然羡慕他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但自己却真没了冲动去效仿。“雪舞”的夸张用语让我从一开始就把她定位到了年轻学生的行列中去。虽然我从来没问过她的职业和年龄,在网上,如果你愿意,什么都可以隐瞒和欺骗,我一般只相信我的感觉。对于这类把爱情当幻想的女孩子,我的原则一贯是“只调戏,不勾引”。 
“今天这么晚还在?”我看了看时间,快11点了,平时她都是9点半左右上来,10点半就会下线。中间,我们会聊一些,偶尔我会跟她调调情,找一些作为一个流氓作家所需要的最基本感觉:被“美女”崇拜。网络虚幻,看不见美丑,这才使得意淫的过程比现实要美很多,那种感觉也比现实来得更容易,虽然缥缈但很受用,再说,感觉的东西本就是缥缈虚无的。 
“今天周末啊,就多玩儿一会儿啦,你写完了吗???????要不要玩玩游戏去???很好玩的!!!!!!!!” 
看着这么一串串的强烈符号,我的眼睛有点儿晕:“ 
网络游戏吗?我一般不去玩的。” 
“你不会这么古板吧,试试,你会喜欢的!!!!!” 
古板?这可是对我流氓个性的最大侮辱。“什么游戏?”现在恢复名誉比别的一切都重要了。 
“杀人游戏,天黑请闭眼,杀手开始杀人!!!!” 
“杀人?小女孩儿怎么玩儿这么暴力的游戏?”这话一敲出去我就开始后悔,应该赶紧先自己“谷歌”一下,再发言。弄不好“名”没正,可能连脸都丢了。果然,那边飞快传来一句话。 
“你岂止是古板,简直就是古董啊!!!!!!那个游戏跟暴力无关,是一个高智商逻辑游戏。看来你是头一次玩儿,先从简单版的开始吧??????” 
靠,都告诉我了是“高智商逻辑”游戏,还怎么让我从简单版开始?不是侮辱我的智慧吗?我毫不示弱,气贯山河地敲出去一句话:“废话少说,直接玩儿复杂版,游戏规则告诉我。” 
“雪舞”很快告诉了我怎么玩儿,同时给了我一个游戏论坛的地址,并告诉我在那里汇合,不过谁也不会知道谁,否则会少了游戏的乐趣。我快速领悟了一下游戏规则,无非是杀手、警察和好人互相打架,用自己的逻辑和智慧,栽赃污蔑,挑拨离间,然后看谁把谁先“杀”光。 
作为一个学工程的人,我自认还是拥有着非常不错的逻辑思维。就像当年考GRE一样,我的逻辑题总是做得又快准确率还又高。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游戏,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我们都沉浸在这个游戏中。我有幸分到了杀手的角色。我喜欢这个角色,就像小时候玩警察捉小偷的游戏一样,我总是喜欢当小偷,因为在暗处,可以玩儿阴的,更可以满足我在现实生活中满足不了的那种统治和占有欲。我运用了我高超的逻辑分析能力,洋洋洒洒地写了大篇大篇的辩论词。效果还是很让人满意的。 
“哈,我是警察,你是哪个???????”重新回到MSN上,“雪舞”的话敲了过来。 
我说:“我是杀手,别得意,再玩儿几次,估计能快速把你搞死了。” 
“天哪!!!!!你真不是一般的聪明!!我说今天杀手的水平怎么有提高,比以前几次都过瘾,你第一次就能玩儿成这样,真了不起!!!!!”后面紧跟的是一堆竖起的大拇指,颇为触目惊心。 
这句惊叹让我极为受用,咧着嘴盯着屏幕静静地享受了半天,以至于一滴口水悄悄从嘴角滑到键盘上都没觉察。 
“我一般很少玩游戏,不过你这游戏真不错。”我说。 
“现在很流行的,我也不喜欢打游戏,但对这个着迷得很,你要喜欢,我们可以经常去玩。你平时都玩什么????” 
玩什么?总不能告诉她我“玩女人”:“我喜欢打球,让自己出一身汗,对身体好,心情也好。” 
“球????我也喜欢玩儿球,你都玩儿什么球?????” 
“女孩子玩儿‘球’?不好吧?”我话中有话,流氓本性再一次控制不住暴露出来。 
“怎么不好??????有女足,有女篮,不比男的差呢!!!!!” 
看着“雪舞”的发言,我轻轻笑了,如果是小雨,一定明白我话里的下流意思,这么纯净的姑娘,突然让我连调戏的欲望都不敢再有了。 
“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女孩子,睡眠少会老得快。”我敲过去一句话。 
“好吧!!!!不过,棍子,可不可以问你,你很孤独吗????” 
听她这么一问,我一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你的作品,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给我的感觉很虚,一种孤独带来的空虚感!!!” 
听到这个,我的心的确是震了一下,在读者的狂呼叫好中,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我的作品到底想要表现什么,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她看到了泄肚后的那种感觉:“具体点儿,什么地方让你觉得虚?” 
“没法说清!!!我读你的东西是用感觉,不是用眼睛的,所以我看不到你具体的空虚,但是能感觉到它!!!!” 
盯着这句话,我突然有一种遇到知己一样的感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个人在感觉我,我还会孤单吗?还应该孤单吗? 
“你知道,文章的虚软有时候就像男人的阳痿,分两种,生理性阳痿和心理性阳痿。生理性属于文笔上,修饰上,这些都好医治,吃点儿药,用用功,都可以治好,但心理上的却很难医治,我的文章就有点儿心理性阳痿。”我敲了一大段过去,只是按照我的本性在说话和比喻,发过去后,觉得跟这么一个纯纯的姑娘说这些,不知道她能懂多少。过了一会儿,那边闪过来一句话。 
“要想医治,只有忘记,彻底忘记……” 
坐在黑暗里,看到这句话,我愣怔了数秒钟,我不知道我是为这句话感动,还是为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懂我而感动。我轻轻叹口气,敲了一句话:“你年纪还太小,去吧,不早了。谢谢你今天晚上的陪伴。” 
“好的,不用谢,是互相陪伴!!!我走了,你也好梦!!!乖!!!!另外,我可不是太小,我28了!!!”后面是一个大大的鬼脸,随后那边一闪,她下了线。 
28?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说她18都有人信。“雪舞轻狂。”看着昏亮的电脑屏幕,我轻声反复咀嚼起这个可爱的名字。   
生活的现实性(1)   
从那天以后,“雪舞”竟然慢慢成了我每天上网的习惯性等待。她依然还是每天出现一个小时,只在周末会时间长一些来陪我。我慢慢把我的时间作了重新调整,会在她上线前把所有该写的东西、该回的帖都回完,等她一出现,我们会交谈,也会一起去那个论坛继续“杀人”。 
我的杀人功夫已经炉火纯青,装蒜来糊弄人的本领也越来越高。而且我发现,“雪舞”对我有着不一般的感知,不管我是坏人、警察还是好人,只要我们不在同一个组,我的各种表现总能引起她的注意。这时候,我才体会到她曾经说的感觉我是什么意思,当然,通常我也能从一大堆人里猜出她来,也许是她有意无意的透露。 
“我知道你是谁了,哈哈!!!!!!”“雪舞”会在游戏中间传过一句话。 
“我也知道你,先别点破。”我如此警告着。但是我们彼此心里都越来越明亮。 
“这游戏是不是教会了人说谎啊??????”一次游戏后,“雪舞”跟我探讨。 
“说谎?我不觉得,可能这游戏是美国传过来的吧,有点儿美国流氓政治的味道。其实你从头到尾并没有在证明你不是一个杀手,而只是想阐明,你是个好人。” 
“有区别吗?????听上去意思差不多啊!!!!” 
“当然有啊,其实游戏的任何一方都在做着这个证明,不光是杀手,所以准确说不过是个说服的过程,不是欺骗。” 
“你很愿意做杀手啊。” 
“是的,整个游戏,杀手是最有统治权力的一个角色,可以隐瞒伪装自己,互相勾结,随心所欲地去干任何事情,甚至杀人放火,掠人妻女。”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于正浩那个老王八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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