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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正儿八经谈恋爱-第20部分

小说: 正儿八经谈恋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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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地想一下。你会明白我说的话有道理。固执和任性会毁了你自己!” 
欣欣咬了咬唇,伸手拦住一辆从身边开过的出租车,自己跳了进去,车子开动的瞬间,又朝我扔来一句话:“好吧,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但是,我一定会来讨一个答案。敬轩哥哥,我不希望你是个懦夫,恨不起,也爱不起!” 
看着欣欣的出租车消失在街口,我疲惫地靠在电线杆下,点燃了一根烟。一连串发生的令人震惊的事件让我乏力得几乎没有精力去整理整个事情的经过和我烦乱的心绪。我想起了下午碰见的那个跟小雨打斗的中年妇人,难怪会觉得她如此面熟,欣欣长得的确很像她。“郑姐”?我想起元军最后搀扶她出去的那声称呼,看来欣欣是随了母亲的姓。难怪,如果她要姓于,或许我还会有一些基本的警觉,也难怪她身上会有小雨的香味儿。于正浩到底老奸巨猾,让女儿和情人用同一牌子的香水,这样,即使疏忽,在老婆面前也有了掩饰的借口。我突然笑了,笑得有点无奈。生活中的巧合就像基地组织拦截的飞机冲炸了世贸大厦却正好又被记者们做了全世界的现场直播,一切听上去都那么不真实和不可思议,但却真真实实地发生着。在“雪舞”闯进我生活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逃脱跟小雨、跟蓓蓓那种复杂的感情,不想生活像一个大的迷宫,在你七绕八绕以后,终点竟然又回到了起点。于正浩抢了我的老婆,而上帝却拱手把他的女儿送到了我的面前,并且让她爱上了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庆幸当时没有要了她,还是应该后悔?不可否认,报复的那个时刻是快乐的,那种快乐不亚于在赌场赢了大钱的膨胀感。但报复过后呢?就像一个人一直都活在一种仇恨里,当所有的仇恨都发泄出去后,是否会变得茫然而无所适从?我知道我自己不是为仇恨活着的,仇恨只是我生命中一个时期特定的心态,我不想自己被它控制。我没有兴趣再去报复于正浩抑或是他的家人。小雨永远都是过去了,不管我迁怒于谁,这份感情也永远无法挽回。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有份自己的生活——简单的工作,简单的起居,遇到一个简单的女子,再发生一段简单的感情,然后有一个干干净净的孩子,让这份简单永远延续下去。可是事实总是让人类一些最简单的欲望变得奢侈起来。这个简单的女子,不是小雨,不是蓓蓓,甚至更不可能是欣欣,那么究竟会是谁呢?谁可以让我正儿八经地去过日子?我的脑袋开始疼,疼到我打了车到家门口,疼到我洗了澡把自己扔到床上。我叹了口气,放了吧,忘了吧,算了吧,不管是爱不起还是恨不起,小雨、蓓蓓、欣欣都将随雨打风吹去,零落于红尘,相忘于江湖…… 
跟安伦公司的最后一次会晤非常愉快和让人振奋,陈总邀我一同吃了日式料理。料理吃完,我工作的事情便也一同料理了。陈总迫不及待地让我下周就过来上班,正式手续等进来再详细办理,无非是个过场问题。他那迫切的语气和神态一下子让我颇为受用,感觉自己也从一钱不值的草根变成一颗可以遮天蔽日的大树。由于事前没有跟东兴摊牌,我只含笑告诉他尽量争取,手边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能保证。 
由于有了下家的垫底,我的底气也足了一些。我开始琢磨如何跟东兴提出分手和要回补偿。第二天,看到东兴,我开始犹豫,虽然已经下了必走的决心,但心里面多少还在期待和幻想。如果东兴妥协,不出卖整个部门,我竟然有些想留下来,毕竟这里有自己的“孩子”,完全割断脐带似乎过于残忍。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东兴打来电话,让我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东兴坐在他的大班桌面前,桌上是花花绿绿的文件,他嘴里叼着一杆笔,看见我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先坐下。他把笔拿下来,在那堆文件上签了点儿什么,然后按通电话叫了小秘书进来去把那堆文件复印一份,然后才转向我,笑了笑:“怎么样,郭子,最近还忙吗?” 
“呵,沈总,我是你的手下啊,忙不忙,你应该比我心里更清楚啊。”我知道有事情会发生,我讨厌打官腔。 
“哈哈,你呀,还是那么贫。”东兴尴尬地笑着,那声音活像嗓子里鲠着根鸡骨,“好了,不说废话了。”东兴挪了挪肥大的屁股,“今天下午我要去参加跟‘恒帆’成立的新公司的签约仪式。” 
我一愣,虽然知道在先,但还是感觉很突然:“你这就把我们都卖了?” 
“哈,郭子啊,别讲这么难听嘛,合作嘛!什么卖不卖的,你临时还是整个部门的技术主管。” 
“临时?那以后呢?”我冷笑。商人永远是商人,即使面对威胁也不会改变他对自己利益的那份决定。 
“嗯,新公司会先成立一个过渡班子,人事安排要等新董事会成立后任命。不过我已经跟恒帆老总协商过了,他们答应我不会动你,还会给你保留一席不错的位置。你跟我这么久,我不会让你吃亏。”东兴假惺惺地摆出大哥大的姿态。 
“哼,关键不在这里,恒帆无心开发,我们被买进去以后,整个部门和产品会形同虚架,我不会是问题,但整个部门其他的兄弟呢?他们今后的日子可是踩着刀尖过了。” 
“呵呵,郭子,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义气。跟我干过的兄弟,我都不会亏待的。恒帆已经保证即使以后有变,也会妥善安排我们的人。” 
“保证?你保证过给我一个稳定的发展空间,但结果呢?”我再次齿寒。 
东兴脸色一变:“郭子,我是总经理,也是生意人,我有权力决定公司下一步的发展方向。公司现在面临新的选择,也需要新的资金和血液。” 
“你有权力,但并不代表可以独裁。作为老同学,我不能不奉劝你几句,独断专行是你的大敌,可以成就你,但也足能毁了你!”已经有了下家,我说话的语气似乎更强硬和肆无忌惮了。 
“另外,”我清了清嗓子,“既然你无视我的感受做了选择,我想我也应该离开这里了,不知道你是否有时间,我们谈谈?”我斜眼看着他。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我,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半晌儿,他突然轻轻地问我:“郭子,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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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在听到东兴这句跟主题风马牛不相及的问话时,我的头脑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于正浩。我一时没有明白东兴在这个时候问我这样的问题到底有何用意,是在跟我暗示他的底牌吗?还是在警告我不要走得太出格,狮子的嘴不要张得太大?抑或一种旁敲侧击,为于正浩做说客? 
“沈总的意思,我……没有太明白。”我审视着他的双眼,他也在一眨不眨地观察我。商场对决,常需要靠揣测对方的意图和掩饰自己的心态,唬住对方。任何一步没有到位,实际上都已经输了一半。 
东兴低下头,摆弄手中的那杆笔,笑了笑,重新又抬起头来看着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听到业内的一些小道传闻,说了你不要生气,好像是你生活作风上不太检点。” 
我笑了:“沈总,这个属于无稽之谈吧。首先,我又不是什么在位的高官,需要有清廉的帽子扣在头上;其次,我现在不过一个臭王老五,无家无室,即使在外面嫖女人,也不过是我个人的私事,何来上纲上线的批判?不知道沈总听来的话是否有所指?” 
“哈,我说也是嘛。”东兴装模作样地一挥手,“我就说过,我相信我选的人,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没有什么准确所指,都不过是瞎传了,还越传越神,说你勾引一个没出校门的 
女大学生,呵呵,我也觉得奇怪,现在的小姑娘都厉害得不得了,哪儿是区区两句话就能勾引的。你不必放在心上。没得罪人就好,所以我才问你,以为你得罪了谁,给你造谣呢。” 
我皱了一下眉:“沈总,这件事情跟你要卖部门有直接的联系没有?” 
“当然没有,只是你刚才冲动地告诉我你想离开的时候,我才想起。郭子啊,江湖险恶,很多时候别太直,更不要太冲,不知不觉得罪了人,把自己逼得没有回旋余地,会很被动的。我拿你还当老同学,所以也才真心地跟你说这些。至于你打算离开的事情……”东兴抬腕子看了看手表,“我下午还有事情,你再想想,想仔细,想清楚再说,毕竟后悔药不好买。等我忙完了,我们再聊。” 
东兴有了送客的意思,我知道了狡猾的东兴这番看似不经意的话,实际上充满了试探和威胁,并且到了最后,像是河里的泥鳅一样滑走,没有任何明确的定夺。毫无疑问,他在躲避,我走抑或不走,对他来讲,部门一卖,没有任何意义了。他怕的无非是我借机讹他一笔钱。而他那番看似好心的劝告,实际上在要挟我,让我好自为之。通过上次的谈话,他一定知道我察觉了什么,但我知道多少,他并没有把握。 
既然彼此撕破脸皮到这种程度,有些意思似乎需要明确了。我不想错失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更不想坐待东兴戏耍,让他利用完我以后像扔掉一个废物一样把我扔到垃圾桶。我假装站起来,随意地提了一句:“好吧,我们再找时间详细谈吧,我希望能尽快。工作上的事情也还是尽早安排交接一下好一些,除了我现做的那个产品。还有那5台测试仪……”我表明了我必走的决心后,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装做像想起来什么一样,“沈总啊,那5台测试仪好像少了一些功能啊……” 
东兴迅速抬起眼皮,警觉地问:“少了什么功能?” 
“好像是少了,根据我的经验,最新的产品功能好像还会多一些。” 
东兴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但很快便松弛了下来:“好像我们需要的主要功能都有吧?” 
“当然,不妨碍使用,只是有点儿物非所值。不过,这也没什么,如果需要交接,我会写一套详尽的维护方案。”意思已经点到了,多留无益。我甩手出来,给东兴留下一个难题。 
终于到了这一天,我和东兴从高中的死党,到互相利用的雇佣关系,再到现在互相要挟的地步。我们之间拥有的已经完完全全只剩下各自的利益和金钱。我苦笑一下,幸亏我已经找好了退路。想到安伦,我放下了心,我要离开,而且越早越主动。离开东兴,离开他和于正浩的控制,我便又可以踏踏实实,消消停停了。 
想到这里,我回到办公室,斟酌措辞,洋洋洒洒地写了满满两页纸的辞呈,把自己自从进公司以来的贡献一一列举,写到最后,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牛了,身价太不菲了。由于辞职是自己提出来的,我必须找一个看上去冠冕一些的理由可以让自己主动开价。我想起我们当时签的合同,当时给我的待遇和职务等条件,而现在,由于公司的并购,相应的权力和职务都会发生变化,那么我便可以有了正当的理由索要属于我的那份风险补偿。基于种种种种贡献,我开始极为现实地给自己开了个价,插上了草标,我向他索要了20个月的工资和50万元的股份补偿。这对我是合理的,至于东兴是否会答应?想起我刚才出门前甩下的那张王牌,我冷冷地笑了,毫不犹豫地挥起钢笔在辞呈上签下了我的大名…… 
下了班,从公司出来,正开车时,欣欣的电话找了过来:“敬轩哥哥,我在离学校不远的一家超市门口,我想见你。”她告诉了我那家超市的名字和地点。 
“我没时间,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自从知道她是于正浩的女儿后,我已经失去了再跟她继续交往的兴趣。 
“你不愿意见我吗?”欣欣的声音充满了怅然的落寞,“我的斗争到底为了什么?连你都不理睬我。”欣欣在那里啜泣,“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听到这句,我吓了一跳:“欣欣!别傻……”没想到欣欣却已按断了电话。我迅速拨回去,没有人接,又回按几次,除了毫无感情的回铃音后冰冷的留言电话,不再有任何反应。这算怎么回事?我立刻调转车头,向着她说的那家超市飞驰而去…… 
急急忙忙赶到,远远看到欣欣坐在一棵树下面,带着个大墨镜,双手托着腮。看到我来,她站了起来,脸上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敬轩哥哥,你来了……你还是在乎我的,是吗?” 
我长舒了一口气,把她拉到一边:“你耍什么小孩子脾气?我讨厌这种威胁,你知不知道?以后再敢这么威胁我,我发誓,我再不会理你了。” 
“我没有,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和我爸爸斗争,你知道吗?我父亲强迫我天天回家,不许我再住学校,他就是要把我看管起来。直到今天我跟他大吵一架。” 
“你父亲说的是对的,你应该听他的,我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冷冷地说着。 
欣欣呆呆看我半天,慢慢摘下了她的大墨镜。我看见一双肿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更为醒目的是右眼下的一块更为红肿的印迹,像是遭了什么重击,看了让人心疼。 
“怎么回事?”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脸,想搞清楚是怎么弄的。 
欣欣却一把抱住我的腰,痛哭了起来:“是爸爸打的!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他从没有碰过我一根手指头。但是今天他竟然这么重这么重地打了我。只因为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我恨他,我恨他要拆散我们。我不要再回到那个家里去了,敬轩哥哥,你要是再不要我,我真的就无家可归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不停拍着她的背,只想等她安静下来再好好劝劝她,却不想这个时候,我的手机怪叫起来。扶正欣欣,摸出手机,看到的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通,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让我瞬间宛如看见了邪恶一般:“喂,郭敬轩吗?我是于正浩……”   
不情之请(1)   
听到于正浩邪恶的声音,我的喉头漾上一阵阵的恶心。强压着那份欲呕的感觉,我问他:“有什么事吗?” 
“欣欣现在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如果是,麻烦你把电话给她,我有些话要跟她说,她的手机关掉了。” 
我转脸看了看欣欣,她一脸不安地看着我,我把手机递给她:“找你的。”我示意着。她疑惑地接了过来。 
我则退到那棵大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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