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风云志-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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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站在蓝丝背后的索洛:“你这次回来是为他受戒的吧?”
“是的,爷爷。”
老人用审视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索洛,索洛只觉得两道有如实质的光芒将自己浑身上下看个通透,大骇之下也是大气都不敢喘。
“嗯,不错……”
老人用的话一出口,两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担心什么,爷爷又不会把他吃了。”老人瞪了一眼一旁的蓝丝,蓝丝小脸一红,小声嘟囔着:“哪有……”
“去祭坛,走吧,这是大事。”
对血族来说,给新生后裔受戒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一名新生的后裔也只有经过被正式的受与戒律后才被真正承认为血族的一份子。
老人所说的祭坛建造在整座古堡的地下,是一个巨大的正方体地下室,地下室的中央有一个六脚形的高台,高台的周围明明灭灭的闪烁着青色的火焰,祭坛上雕刻着许多深奥悔涩的象形文字与图案,出于对祭坛的重视,祭坛的大门外常年有守卫看护,平时是不允许人进入的。
在老人的带领下,两人进入了祭坛,索洛偷偷的打量着四周,这里的温度有些低,平均要比外面低上两至三摄氏度,也不知是不是由于在地下的缘故,不过索洛本能的觉得这里并没有这么简单,空间中似乎存在着一种淡淡的力量,在祭坛的范围内徘徊着。
“脱去上衣,跪在祭坛上。”老人冲着索洛说道。
索洛闻言不敢怠慢,脱去上衣,赤裸上身走上祭坛,依言跪下。老人伸手一拂,祭坛上的青色火焰倏的猛烈起来,从一颗颗拳头大小的火苗窜升至足球大小。
“以我族始祖该隐的名义,今第四代血族,长老尼古拉斯·梵卓·普拉格谢亚,为新生第七代血族受戒。”
老人的声音变的宏大而庄严,在祭坛内回响:“报出你的名字。”
“索洛·乔治。”
“受与索洛·乔治以梵卓之名,从今日起,你即为索洛·梵卓·乔治,为我梵卓族一员。”
老人的话音刚落,一枚燃烧着的火焰自祭坛上飘了起来,应声落下,落在索洛的肩膀上,一股青烟顺着火焰冒了起来,索洛一动也不敢动,咬牙忍受着,不一会功夫,火焰渐渐的变小,终于完全的熄灭了,只见索洛的肩膀上多出了一个鲜红的权杖样的纹章,正是蓝丝在“鲜血俱乐部”拿出的那张金色卡片上的图样。
“凡我血族成员,必尊六道诫律:”老人的话语声再一次响起。
“第一诫律:潜藏,不得主动向非我族类揭示血族身世,违此诫律者当驱离血族,断其血缘。”
“你能遵从吗?”
索洛哪敢说个不字,大声答应。随着他的回应,又一枚青色火焰自祭坛飘了起来,落在他的背上,在他脊椎两肩之间,也就是“夹脊穴”的位置停了下来,和刚才一样,逐渐的熄灭了,烙下了一个鲜红的点。
“第二诫律:领权,领地乃权责所在。凡入领地者,当服从,不得挑衅忤逆。”
“你能遵从吗?”
…………
“第三诫律:后裔,欲育生子嗣,须经长老与亲王允可。未经允可而私自育生者,主人与后裔皆立杀无赦。”
“第四诫律:责任,凡你所育生者,皆为你后裔。未至释放之前,后裔一切均听任你命,你亦当担其罪愆。”
“第五诫律:礼敬,当彼此礼敬。到陌生领地,当先晋见领主;未经召见承认居留者,视为无物。”
“第六诫律:杀戒,血族中人严禁彼此残杀。唯长者方可格杀,唯最长者方可召唤血猎。”
六道戒律自老人的口中完全宣布了出来,每宣布一条戒律遍进行一次仪式性的问答,同样的问答重复了六次,而索洛的背部脊椎上也被烙下了六个红色的点,按血族的说法,这是“戒痕”。这个过程是非常痛苦的,通常也被当作考验后裔意志试炼,如果有人忍受不了,试图拍打火焰或者作出什么别的动作,那么祭坛上所有的火焰将同时落下将其化为灰烬。
六道戒律宣布完毕,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似是对索洛的表现很是满意,一旁的蓝丝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老人又是一挥手,祭坛上所有青色的火焰暗淡了下去,又回复到最初的状态,而索洛的脚下祭坛上,一个红色的魔法阵开始放射出淡红色的光辉,越来越灿烂,光辉升了起来,逐渐凝成了一个巨大的光茧,将索洛整个包裹了进去。这是仪式上最后的一个程序,而通常也是持续时间最长的一道程序,新受戒的血族在祭坛上与血族先祖的灵魂进行交流,以学习本族的知识和技艺,这也是血族独特的传承方式,这个学习的过程没有特定的时间限制,视个体的不同有可能是一周,也有可能是3天。
两人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被包裹在血色光茧中的索洛,老人转身向门外走去:“让他去吧,蓝丝,你跟我来一下。”
蓝丝闻言最后看了一眼索洛,转身跟了出去,祭坛的大门再一次关闭上了,在往后的一段时间中,索洛将独自在光茧中度过,直至破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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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英国全境已及英联邦的附属国家行了规模盛大的庆祝活动,庆祝英女王陛下伊丽莎白二世79岁生日,从一大早起,英国皇家军队就开始在英国皇宫白金汉宫前举行盛大阅兵游行,1000多名身着各色鲜艳服装的士兵在白金汉宫前的广场上接受女王的检阅,军队按照传统程序鸣响41声礼炮。之后,女王陛下乘坐马车在皇家骑士卫队的护卫下绕伦敦主要街道行驶,接受臣民的祝贺,然后返回白金汉宫……”
“好复杂……”在一辆驶往伦敦温莎堡的加长劳斯莱斯轿车上,一身黑色礼服的水靖安有些无聊的听着汽车里传来的广播,他正要去参加在那里举行的为庆祝女王陛下生日举行的盛大舞会。
“这是惯例,每年都是这样的。”仑纳德伯爵坐在水靖安的左边,仑纳德伯爵此时也是一身盛装,右手轻轻的抚摸着下巴上舒理的颇整齐的胡子。
“不要这样,年轻人放开一点没关系。”看见坐在一旁的孙子有些郁闷的样子,仑纳德伯爵难得的开起了玩笑:“今天的名媛小姐一定不会少的。”
“您不怕我明天给您闹出些诽闻来?”
“上流社会嘛,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不把克里丝汀公主的肚子弄大,别的我看也没什么问题。”看来仑纳德伯爵的心情真的不错,连粗口也出来了。
水靖安大汗……
汽车稳定而快速的行驶着,很快就来到了温莎堡的门口,今天温莎堡附近戒备森严,到处都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皇家警察和警犬。除非是受到邀请的达官显贵,普通的民众在五天前就被告知温莎堡封闭,不开放游览的消息。
温莎堡因温莎公爵动人的爱情故事而得名,是英国著名的景点。当年爱德华八世为了能娶心上人辛普森太太为妻,不惜逊位,降为温莎公爵,将大英江山拱手让人。他逊位后曾与心上人在温莎堡厮守数月,然后远走他乡。多年以后,他们合葬于斯。
水靖安乘坐的车辆倒是颇为顺利的进入了温莎堡大门,车门上描绘的精美的狼爪形家徽和司机递上的盖有英国皇室徽章的的请贴让门卫一脸恭敬的打开了大门。
进入温莎堡大门,面前就是温莎堡两大区中的“低区”,中世纪的古建筑在阳光下呈现土黄色,古堡内部的空地上有大片的草地,显得十分空旷惬意。停放和安葬王室成员的圣乔治教堂直冲大门,这座教堂始建于1474年,距今已经有500多年的历史。它是一座典型的垂直结构建筑。教堂南北两侧的墙上点缀有代表英国王室的动物图案和盾牌纹章。
汽车顺着温莎堡内大道缓速行驶着,在距离今天的目的地,“高区”中的国家宴会厅大约50米处下了车。
水靖安与仑纳德伯爵步行向国家宴会厅走了过去,通过了门口的侍者,宴会厅里已经有许多的人在那儿了,宴会厅很大,是不规则形状的厅堂,或者也可以说是由一系列的大厅打通后相连而成的。富丽堂皇足够容纳上千人在其间。大厅的墙壁上挂着一些油画,那是各个时期的宫庭绘画大师所绘的杰作。
宴会厅西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足有一米多高,层层叠叠十多层之多,蛋糕上用奶油裱着祝福的字样,精美的让人几乎不忍心下勺。
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已经到了,老人家兴致勃勃的坐在西大厅靠墙的座位上,和一些名媛贵妇唠叨一些女人间有意思的话题。这些贵妇人们穿着制作昂贵的服饰,她们身上的花边、佩花和象牙扇,在爽适的香水味里,宛如无声的波浪在翻涌。
仑纳德伯爵领着水靖安走了过去,依照皇家礼仪拜见了女王,伦纳德伯爵说了许多祝贺的话,女王的兴致显得很高,拉着仑纳德伯爵问了不少的话,不过基本上仅限于家庭,生意上的一些情况。
水靖安发现克里丝汀公主此时也在场,坐在女王的右手边,他冲公主微微一笑以示招呼,公主也衿持的报以微笑回应。
此时,女王与仑纳德伯爵对话的话题已经转到了水靖安的身上。
“仑纳德卿啊,你的孙子很年轻嘛,就和我们克里丝汀差不多大。”女王端详着水靖安,称赞道:“是个英俊的小伙子。”
在场的贵妇们不少也是两眼放光的盯着水靖安,赞叹着,而此时克里丝汀公主则用指尖轻捂着小嘴偷笑,也不知在笑什么。
水靖安急忙向女王表达了感谢,之后用略微夸张的语言称赞了女王陛下和公主殿下的美丽和雍容华贵。有人说,女人都是要哄的,果然,就连女王陛下也不例外,在听到有人称赞自己美丽后,女王笑的脸上的皱纹都舒展了开来,连说水靖安会说话。
这时又有新的客人到来,仑纳德伯爵乘机起身辞别女王。
此时舞会已经开始了,大厅中的人流动起来,四处都是翩翩起舞的绅士与淑女。
“哦,仑纳德,老朋友~”祖孙两还没走出多远,一声夸张的叫声从一边传了过来。
两人转头看去,一个身着燕尾服手拿大烟斗的凸顶老者大笑着冲他们走了过来,赫然是福尔摩斯爵士。
“福尔摩斯,你的肚子可是越来越大了!”仑纳德伯爵转过身笑着走了上去,两人拥抱了一下,仑纳德伯爵伸手拍了一下福尔摩斯爵士的肚子。
“唉,老了,老了。”福尔摩斯倒是丝毫不已为杵,转身看着水靖安:“哦,你把你那英俊的小孙子也带出来了……”
“福尔摩斯叔叔。”水靖安微笑道。
“哦,真是好孩子,老朋友,说真的我开始羡慕你了。”
“安,我和福尔摩斯有些事要谈,你不用陪着我们了。”伦纳德伯爵拍了拍孙子的肩膀。
“安,你自己随便放松一下,看,这么多的小姐淑女……”福尔摩斯指着一旁坐着等待邀舞打扮华丽的女子们暧昧的眯了眯眼睛,一边一把拉过仑纳德伯爵:“你爷爷我就借走了,祝你好运~”
水靖安找了一个角落坐下,端着一杯果汁喝着,眯着眼睛注视着厅中漫舞着的绅士淑女们,事实上,他并不太热衷于这项运动。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从一旁走了过来,他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克里丝汀公主。
“公主殿下。”他站了起来优雅的一躬身。
“安,我们又见面了。”克里丝汀公主笑眯眯的道,她在水靖安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不去跳一曲吗?”克里丝汀公主似是对水靖安有着极大的兴趣。事实上,就连克里丝汀公主自己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上次拍卖会上水靖安丝毫不让的将她想要的那枚转轮指环拍去后,克里丝汀公主便越发觉得他特别。
水靖安看了公主一眼,笑了:“如果有哪位小姐邀请我的话。”
“那么,尊敬的先生,能有幸与您跳个舞吗?”克里丝汀公主有趣的伸出了带着薄纱长手套的手臂。
“荣幸万分。”水靖安牵起了公主的手。
两人滑入了舞池,踩着《蓝色多瑙河》的节拍,跳起了华尔兹。克里丝汀公主把戴着长手套的手、搭在水靖安的左肩上,对于水靖安的身高来说,她的个子有些矮。不过这并不影响两人的配合,水靖安巧妙地带着她,在人群中迈着轻松的舞步,因为练习武术的原因,水靖安的姿态异常的轻捷而灵巧,他敏锐的把握着周围的环境,总是能够恰到好处的选择人群中相对空闲的位置走位。
水靖安的舞技让克里丝汀公主感到非常的意外,当然,她并不明白这并单单是舞技的原因。
“你的舞跳的很好啊,真让我感到意外。”
“是吗?我想,这是天赋吧……”水靖安凑到公主的耳边轻轻的道:“也许我的运动神经比较好也说不定。”
暖暖的呼吸随着说话吹在克里丝汀公主的耳廓上,公主的心中微微异样的波动了一下,本能的将脸转向了一边,做打量四周状。
紫色绉绸的帷幔,印着皇室的徽章,英国的国旗,画着红色的米字结构;在帷幔和旗帜之下,一瓶瓶鲜花,在起伏的人海中,时而露出明快的银色,对而透出沉郁的金色。然而,起伏的人海像香槟酒一样欢腾,在皇家乐队华丽的管弦乐曲的诱惑下,一刻不停地回旋,令人眼花缭乱。克里丝汀公主与一个正在曼舞的女友目光相遇,遽忙之中,互送一个愉快的眼风。
她那双华丽的淡紫色舞鞋,就在平滑的地板上愈发轻快地滑着、舞着。一曲舞完,克里丝汀公主似乎很有兴致,并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而作为一个绅士,水靖安自然也不会扫女士的兴,于是,他们又跳了一曲波尔卡,紧接着是一曲马祖卡。
终于,水靖安感到,克里丝汀公主的公主的喘息声开始重了起来,脚步也有些放慢了,看来是有些累了。他凝视着她的面庞问:
“还想继续跳吗?”
“不,休息一会儿吧。”
克里丝汀公主喘息着,坦率的回答。
于是,两人一边继续保持着舞步,一边小心的穿过前后左右旋转着的花边和佩花的人流,从容地靠向沿墙摆着的一瓶瓶鲜花。等转完最后一圈,水靖安漂亮地把她安顿在一把椅子上。
聊了一会儿关于舞蹈的话题,克里丝汀公主挽着水靖安,趁着两曲舞曲的间隙,穿过密集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