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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风起云涌之武林榜-第70部分

小说: 风起云涌之武林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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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自纱孔中分别望了他们师徒一眼,淡淡说道:“问吧!你们刚才的几个问题,老身全能回答。”



武维之眼望师父,金判从容抬脸道:“那么就请先行见示侠号如何?”



灰衣老妇微微一笑,仰脸漫声道:“既丢人,又该打!”



金判修眉微敛,欲言又止,最后无可奈何地改口说道:“韦公正眼拙,看来一时也无法补救的了。不过,小徒维之刚才说,他昨夜离开圣母宫时,女侠斯时与玉门之狐尚在对峙之中。如今女侠安然来此,那么三老定已为女侠救出险地了?”



灰衣老妇摇头轻叹道:“左一声女侠,右一声女侠……唉唉……原来连金判韦公正都蒙得过,那就怪不得他们没有认出我是谁来了。”



武维之有点不服,岔口问道:“师父见过你,是多久以前的事?”



灰衣老妇蓦地转过脸来,含笑嗔道:“别说你师父,就是你小子,当面见到老身的面又何止一次二次?”武维之微微一呆,灰衣老妇已然回过脸去向金判接着说道:“你问三老吗?抱歉得很,我后来也中途抽身了,与令徒离开的时间先后相差不足半袋烟功夫。”



金判失声道:“你



灰衣老妇淡淡一笑道:“我?我怎么样?老朋友见了面,开开玩笑不行吗?告诉你吧!



我退出是因为另外有人出了头。知道吗?三老交给别人处理了!”



金判轻轻嘘出一口气,旋又皱眉问道:“交给别人?哪一个?”



灰衣老妇侧目反问道:“玉门之狐何许人物?在那种情况之下,能令我安心托付三老生命安全的,当今之世能有几人?”



武维之心念一动,脱口喊道:“天盲叟!”



金判一声噢,也向灰衣老妇问道:“是天盲长者吗?”



灰衣老妇且不答理,却偏脸朝维之喝道:“这样说话,将置尊长于何地?不懂礼貌!”



金判微微一笑,抢着说道:“无名派门下,惟才是取,一向不讲究这些。女侠既为本派之友,难道对这些还不清楚吗?”



灰衣老妇哼道:“清楚得很,无名派老毛病:护短!”



金判笑了一笑,点头自语道:“这样说来,他老人家一定是临时发现三老去了骊山,且算定三老一定要吃亏,一时分身乏术,这才故意约期北邙的了!”



灰衣老妇点点头,接下去道:“我去骊山,则是一种巧合,但既然碰上了,见三老岌岌可危,又不得不舍命出头。其实我的武功比起那个老妖狐来,可说差得太远。就在令徒离去后不久,危急万分之际,他老人家出现了。”



金判忽然插口道:“就是他老人家一人?”灰衣老妇点点头。



金判迟疑一下,不安地说道:“虽然玉门之狐不敢招惹他老人家,但三老尚在昏迷之中,他老人家又没带人去,女侠似乎……”



灰衣老妇很快地接道:“似应留下助他老人家一臂之力,是吗?”



金判不安地轻轻一咳,没说什么。灰衣老妇脸一仰,喃喃道:“是的,我应该留下。我我大贪生怕死了!”



金判猛然一惊,愕然抬起眼皮,怔怔地道:“女侠这话什么意思?”



灰衣老妇仰脸一声不响,对金判的话,好似全未听见。默然了好半晌,突然噗通一声,向金判双膝跪倒。口喊一声韦公正,已然泣不成声。



师徒大惊,双双一跃而起。金判向前跨出一步,双臂甫伸,忽又缩了回来,口中不住喊道:“女侠!怎……怎么回事?”



灰衣老妇双肩抽搐,伏地颤呼道:“金判,惟有你,救救我们几个可怜虫吧!”



金判猛退一步,注目之下,突然惊呼道:“你”灰衣老妇抬起泪眼,轻轻点了一下头,同时伸手将脸上面纱拉下。出现于月色下的,竟是一张姿色美好的清丽面庞,泪珠纵横,有如梨花带雨,越发显得雅秀绝俗。



武维之大奇,暗忖道:“她说我见过她?”



金判脸色微黯,缓缓垂下眼皮,轻叹着说道:“我知道,你们放心,韦公正尽力为之也就是了。”



神秘女子低头说得一声:“谢谢你了,韦公正。”旋即缓缓站起身来,望了金判最后一眼,默默转身下山而去。



金判缓缓抬脸,怔怔地望着对方背影一无表示。直到背影消失了很久很久之后,这才将眼光一收,慢慢回过身来,向爱徒轻叹着问道:“维之,现在知道她是谁了吗?”武维之茫然地摇了摇头,金判仰脸喟叹道:“凤剑司马湘云啊!”



武维之恍然大悟,脱口减道:“怪不得她说我见过她。”



金判苦笑了一下,说道:“当然喽!巫山你帮她为神女护法;昨夜,今天,前后不已是三次了吗?”



武维之想了一下,不禁问道:“她要师父救她,又是什么意思?”



金判淡淡纠正道:“救他们!”微微一顿,又叹道:“其实,凤剑司马湘云是武林中有名烈性女子,她哪里还会贪生怕死?这就跟她投入风云帮的情形相同|Qī…shū…ωǎng|,她为的是她那两个哥哥啊!”



武维之心头一动,忙接道:“这样说来,他们三兄妹所怕的,难道说反而是他们的师父天盲叟老前辈不成?”



金判点点头道:“那还用问!”



武维之皱眉说道:“天盲老前辈乃一代奇人,他们三兄妹既然有着迫不得已的苦衷,凤剑怎不趁昨夜的机会,当面解说呢?”



金判摇摇头,苦笑道:“孩子,你对天盲长者了解得太少了!”



武维之注目道:“怎么说呢?”



金判忧悒抬脸望着爱徒道:“以前师父好像对你说过,你师祖天仇老人脾气之刚,在当时武林中,几乎无人不知,但比起昆仑天盲叟来,仍然稍逊一筹。记得吗?”



第四章



 武维之点了一下头,复又问道:“天盲老前辈脾气再坏,也得讲理呀!徒弟是自己的,难道连开口的机会也会不给一个吗?”



金判头一点,沉重地道:“正是这样!”



武维之失意道:“什么?”



金判仰脸叹道:“知道天盲叟的人,便能知道三剑兄妹现在见了他们师父的结果一掌一命,可能连哼都来不及呢!”又叹了一声道:“知师莫若徒,不然她又怎会求我?”



武维之注目促声道:“那么师父救不救得了他们呢?”



金判望着爱徒,傲然说道:“救得了!”傲然一笑,又接道:“你也能。”



武维之惶恐地道:“我?”



金判点头道:“是的,因为你我都是无名派传人!”



武维之轻轻噢了一声,金判笑意一敛,接着叹道:“天盲老儿一生只服两个人,一个是无忧子,另一个便是你师祖天仇老人。咱们师徒算什么?咱们也不过沾着师祖他老人家的一点余荫罢了!”



武维之不由得又有点忧虑起来,道:“双奇已作古人,我们又都是晚辈,这样说来,岂不是仍然无把握吗?”



金判摇摇头道:“这不是辈分问题。”脸色一整,肃容接道:“这就是高尚门派的荣誉。你知道吗?‘终南’与‘王屋’,至双奇为止,各传八代,在武林各派而言,可算历史最短。可是,他们为什么会被黑白两道奉派之尊呢?天盲长者以及所有的人都是一样,他们尊敬双奇,同时也尊敬双奇的先人和传人。他们相信进入这两派门下,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成就容有高低之别,但苛选之下,两派传人的品格,十九应无问题!”



武维之凛然点点头,金判微顿又叹道:“假如你父亲能在见到天盲长者之前被救出来,由我跟他二人同时向他老人家陈述,那就更有效了!”



武维之怔了一下,忽然喜呼道:“什么?我爹有消息了吗?”金判肃容点头,武维之喘息着道:“在……在哪里?”



金判皱眉道:“都是小雪那丫头误事,要不是在半路上听到她跟黄吟秋那小子去了骊山的消息,这会儿可能已有了眉目也不一定呢!”



武维之啊了一声,忙道:“那么现在如何了呢?”



金判轻轻一叹道:“现在嘛!现在就要看蓝凤那小妮子的了!”



武维之惊疑地道:“蓝凤?”



金判点点头道:“是的,我为了赶这一边,只好暂时托付于她。因为她身着男装,本来面目已改,而且她毕竟要比大名兄弟细心得多。”



武维之愈听愈糊涂,不禁着急道:“师父,请你说清楚点好不好?”



金判欲言忽止,以传音功夫,说道:“不必急,时间有的是,俗云隔墙有耳,人上有人。师父成就尚未至独绝千古的境界,刚才凤剑到来,师父未能提前察觉便是一例。等离开这儿到了华阴之后,当着你师姑她们面前再说吧!”



二月初七,照理说,实在是个非常平凡的日子,可是,这天华阴城中,却现出一个不平凡的现象。那便是叫化子突然多了起来,街头巷尾,城里城外,遍地皆是。



那些肥瘦高矮,老少不一,一律穿着槛搂不堪的叫化子们,三五成群,有的倒着,有的倚着,一个个都似吃得饱饱的,没有一人伸手乞讨。



街上两个镖师于走过一条大街时,其中一个低声说道:“喂!老大,华阴只是丐帮一个小小分舵呀!今天化子这么多,刚才我们在东门居然还看到了丐帮三老,岂非怪事?”



那被喊做老大的镖师想了一下答道:“怕是丐帮今天在分舵举行什么大典吧?”



是的,这两位圈内人物说得一点也不错。丐帮正将有一项大典举行,一项无比隆重的大典!今天,二月初七,一个平凡的日子,但丐帮上下,却将在这个平凡的日子中迎接几位不平凡的贵客。



在丐帮来说,这一天,实在太重要了!



这里是华阴北城的一座道观,观外叫化成群;现内大殿上,此刻成品字形排列着三席盛筵。三席杯箸排列整齐,却还空着。殿前院中,大名府黑白无常两兄弟正在闲聊;陪伴他们两兄弟的,便是那位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化子头儿,帮主脏叟古笑尘。



这一对宝货,虽然武功不弱,且自视极高,但却不是今天的主客。那么今天的主客是哪些人呢?已经到了的,有三位。第一位,便是天山白眉叟之女、已修成“天魔曲”玄功、曾以举手之劳击败风云龙坛三名金牌金鹰的“巫山神女”余绛仙。第二位和第三位,是一对母女。这母女俩便是“无忧子”之女、“天老”之媳、“凌波双仙”之一雪娘女侠,以及她那位有“雪山玉女”之称的掌珠,小雪姑娘。



第一位贵客“巫山神女”此刻刚排好席位,走去侧殿拿酒。



另外那对母女贵客,却在厨房里忙着,成了母女厨娘。



殿院中,那位笑容满脸的丐帮帮主则极力忍住笑,在听那对宝货引人发噱的对话。



他们谈的是他们的“切身问题”。那是白无常首先提出来的,就是:“对一品箫当年的不礼貌,到底原谅不原谅?”



黑无常答得很干脆,他尖声叫道:“原谅?不行!”



白无常先点头表示附和,旋又偏脸缓缓说道:“‘卧龙先生’就是‘金判’,咱们已经都知道的了。人说‘金判’远比‘一品箫’性傲,但‘金判’却对咱们那样瞧得起。他是‘一品箫’的生死之交,就像咱们弟兄一样,这该怎么办?”



黑无常瞠目道:“的确难办。”脸一偏,反问道:“你老白的主意多,依你呢?”



白无常闭眼思索了一阵,晃着脑袋道:“这样吧!依我看来”



黑无常性躁忙催道:“依你如何?”



白无常一字字地道:“依我嘛?还是好好研究研究。”



脏叟硬忍下了一下噗哧,抬脸望着天,忽然奇怪地自语道:“快正午啦!他们师徒怎么还不见来呢?”



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金判师徒开始走下华山与骊山之间的那座幽静峰头。



师徒行至距华阴不足十里的赤水,于进入官道丁字路口时,走在前面的武维之目光偶瞥路侧,突然却步惊呼道:“这,这人怎么回事?”原来道旁没膝荒草中,正侧身蜷卧着一名青衣少年,面色灰白,一息奄奄。



金判抢上一步,目光扫处,也是一声惊噫,神色微变。探足俯腰,掌出如电,猛向青衣少年心络穴按去。不消片刻,少年脸色渐渐红润,轻吁着,悠悠醒转。



少年睁眼看清身前金判师徒,眼中一亮,便挣扎坐起。金判抵掌不动,沉声吩咐道:



“不要动,躺着说也是一样。”



青衣少年点点头,眼一闭,微带喘息地道:“是的……韦伯伯……您……料得不错……



他……他们一行中……果然有一品箫……武叔叔在内。”



第五章



 武维之心弦猛震,金判一声哦,双目异光陡闪。青衣少年深深吸了一口气,接下去说道:“我由华山随他们半夜出发,一路遥遥跟踪至此。由于一时大意,被他们的后卫觉察,欲待走避,已然不及。后卫中一名身手奇佳的灰衣蒙面人,霍地转过身来,一声不响,向我连攻三掌。我在还手无力的情形下,不支倒地。”



师徒同时轻轻一啊,少年长长嘘出一口气,接着又说道:“也许那人不知道我是谁,或者以为我已毙命,一见我倒下,连看也没有多看一眼,便冷笑着调头而去。而我,没有多久,也就晕过去了。”



金判神色一紧,微显失望地注目接口道:“那么他们去了哪里,你也不知道了?”



青衣少年摇摇头,虚弱地笑了一下道:“不,我注意到了。”



金判一声哦,目光闪动,忙道:“去了哪个方向?”



青衣少年甚为兴奋地微笑着道:“我倒下之后,虽然心头气血翻腾,五脏欲裂,但我在迷糊中,仍清楚这是最要紧的一刹那。于是勉力提起最后一丝真气,挣扎着支起半个身子,隐约看到他们一行大部分沿官道继续西去,其中却分出一小支,渡渭水而北。武叔叔乘坐的是绿绒软轿,就在那里面……”由于兴奋过度,说至此处,口一张,突然喷出一口紫血,脸色一白,人即再度昏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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