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仙侠武侠电子书 > 第五法门 >

第31部分

第五法门-第31部分

小说: 第五法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香山一脉?”阮二驴问道。

“是啊,象不象豪门住宅?”伏彩儿调皮地反问。

“出人意料。”阮二驴感慨。

几个小姑娘已把伏彩儿围住,都蹦跳欢笑地喊师姐。稍微大一点却瞟着阮二驴对伏彩儿暧昧地相询。

伏彩儿道:“别瞎说,这是师父的客人,快去通报。”

一个小姑娘听说是师父的客人赶紧进去。不多一会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稳步而出。

阮二驴知是伏彩儿的师父,赶忙见礼,却不知如何称呼,想到同为修真,便称为老师。

伏彩儿的师父盘髻带坠,身材欣长,线条婉约,笑容和蔼。给人亲切的感觉。

伏彩儿的师父还礼,口称:“香山一脉寻叶,恭迎凶魔。”

她一这么客气,阮二驴反不知所措,手忙脚乱。他原想即为伏彩儿的师父定当执礼,谁知寻叶以友相待,他若受了,岂不是在伏彩儿跟前托大。

伏彩儿也看不过去了,道:“师父,不用跟他客气。”

寻叶望向伏彩儿,意味深长一笑,伏彩儿连忙低头咬唇,说不尽的风情。

伏彩儿的师父自称寻叶,想必和梦叶定是同门辈尊师。阮二驴暗笑自己成了梦叶的师侄。

客厅里坐定,寻叶性格爽快,直接屏退伏彩儿一干人,开口就道有事相求。

这令阮二驴很意外,素昧平生,哪有帮忙的机会。

当寻叶提到开花时,阮二驴才明白她所言之事必是与春水门有关,又联想梦叶曾讲花叶同枝,多少猜出点眉目。

可他又错了。

寻叶不提门派,开口就要开花的秘笈。

见阮二驴吃惊的样子,寻叶道:“我是个急性子,这样说你接受不了,看来还要从头说起。”

阮二驴心想:你哪是急性子那么简单,霸道、自大才是根本。跟你平易近人的外表简直是南辕北辙。

寻叶也不管阮二驴怎么想,又怎么看,自顾自地陷入了回忆。阮二驴从她眼中读到了忧怨、沧桑,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对寻叶那点负面看法一瞬间就消失了。

一个复杂的人,或者说太想做完某事以至成痴成狂,佛家所谓“执著”,道家言“心魔”,阮二驴认为是精神疯癫。

寻叶从春水门的历史讲起,她虽说不清春水门建于何时,,又是谁建,也不知道春水门所居田螺的来历,却讲清楚了《三元转轮》的过往。

按她说《三元转轮》有五卷,分别为她和梦叶所修的《一叶障目》《李代桃僵》《驴皮影》及开花和他师姐所修的《转轮剑》《春水流》。

在寻叶这前没人知道这五门绝技合成《三元转轮》,都以为《三元转轮》是指《转轮剑》。而寻叶也是因为伏彩儿的奇特法术,才明白这件事。

伏彩儿天资聪颖,禀赋过人,在修可《一叶障目》《李代桃僵》《驴皮影》的过程中竟然融会贯通,练成了三个身体。一个元神控制三个身体,分合自如,互为倚仗,特别是《驴皮影》居然可以随心而化改变形体面容。

寻叶刚听伏彩儿的报告,以为是异变,是发展,可后来她反复阅读三门法典,才体会伏彩儿找到了《三元转轮》的本源。若以伏彩儿的修法,再加上《春水流》就可以完成传说中的夺舍,即灭掉对方元神,控制对方身体。

阮二驴对伏彩儿功法的神奇深有体会,也能领会到寻叶描述的前景,但他最关心的是香山一脉为什么会离开春水门,独立一支。

关于这件事,寻叶几次欲言又止,但见阮二驴坚持,才叹息一声道:“既然有求,必当和盘托出。”

寻叶的师父辈已经发现春水门分为花叶两支阻碍了功法的修习,商讨着花叶同枝,互通有无,以图大进。可花叶同枝后,谁为主,双方争论不休。最后,两支人决定,把为主的事推给寻叶这一辈。

为此,可谓大费苦心。专门为他们起带有花和叶的名,以此激励他们为本支争主而奋斗。

这样就有了,寻叶、梦叶、以及开花和开花师姐羞花。

四人同时入门,各支两取一,赢者参加争主之战。也就是寻叶对梦叶,胜者与开花、羞花中的赢家决斗以定主次。

然而事与愿违,虽四人功法大成,超越前人,但寻叶、梦叶日久生情,不愿决斗。他们的师父苦苦相逼,惹得门人离心,怨言四起,竟怒火攻心,久病卧床,一命归西。

羞花、开花的师父恼怒他们欺师灭祖,十恶不赦,欲杀之,谁料,寻叶梦叶情急之下又误杀了羞花和开花的师父。

至此,两支结仇,不共戴天。

一时间,田螺内狼烟四起,血腥漫天,两支弟子死伤无数。羞花、开花心好,暗放寻叶梦叶带人离去。寻叶梦叶远离东南域,流落香山,自称香山一脉。而后开花离去,羞花会传言被蛟叨走。田螺内群龙无首,一片混战,最后羞花弟子琏瑰力挽狂澜,重树春水门大旗,但已无寻叶梦叶一支弟子,仅是半个春水门。

古老的门派也因名位遭此大乱,可谓痛彻骨髓,也难怪创和教时,琏瑰赞成,她对门派之争的残酷深有体会啊。

“梦叶道长又怎么会选择离开?”阮二驴问道。

寻叶沉默良久,才缓缓道:“他因害死师父,心生愧疚,不愿与我双修,共享天伦,我万般刁难,他含泪出走。”

阮二驴道:“你太固执了。”

“我固执。”寻叶猛然起身,声音凄厉:“让开花乖乖奉上秘笈,拜我为主,让出田螺,归我门下。”

阮二驴道:“何苦。为主次之争,闹得腥风血雨,爱人纷飞,还不够吗?”

“不够!”寻叶面目变形,双拳紧攥,好似离了地狱的修罗,凄美哀绝。

阮二驴不敢再刺激她,寻叶也是苦命人,只因他们师父的约定,毁了她的生活。

寻叶慢慢瘫坐在椅子上,魂就像被抽离了,双目呆滞,喃喃自语:“师父,你的徒孙定能争回春水门之主;梦叶回来吧,我能圆了师父的梦,你可以宽心回来了.......”

寻叶慢慢恢复了平静。重现她的温和笑容,对阮二驴深表歉意,道:“我不能想过去。”

阮二驴道:“其实可以放开,我跟梦叶道长很熟。”

“梦叶,......他......怎么样了?”

“他让我带话给开花,要花叶同枝。”

“也许只有花叶同枝才能解开他愧对师父的心结,可我,唉......”

阮二驴道:“春水门都是道装,而您......”

“梦叶走后,我一怒还俗,唉......”

阮二驴真想告诉她,春水门已并入和教,只落个对外的名称而已,但他不忍心。若寻叶知道春水门不在,夺花叶同枝的春水门之主无望,谁也不能保证她不会崩溃。

其实要解开寻叶的心结也不难,但须开花、梦叶及羞花的配合。寻叶的心结是梦叶,梦叶的心结是死去的师父,理清这个顺序,事就不难办了。只是羞花在哪里呢,现在看来说她被蛟叨走,极不可信,按推测羞花的修为不在开花之下,能叨走她至少也要有名的人物,不可能只是一头蛟这么简单。羞花的事还要找开花才能明白,也许琏瑰也知道一二。

阮二驴打定主意,对寻叶道:“既然老师您这么信任我,我定不辱使命。”

寻叶道:“你也别怪老身唐突,我听传说你跟开花关系很好,有点抓救命稻草的感觉。”

阮二驴道:“我理解老师的心情。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跟开花道长谈,你们花叶两支互赠秘笈,谁修成真正《三元转轮》谁为春水门之主。这样,伏彩儿肯定最先成功,春水门之主不就落在您手里了吗?”

“可以。不怕你笑话,我只想梦叶回来。”寻叶感伤得就像送情郎去远方的少女,满怀春情,一心惆怅。

阮二驴的估计是正确的,争主的是他们的师父,寻叶要的是个能与开花说上话的人。而刚见面时寻叶的自大、霸气以及要开花臣服的话只不过是做给他这个外人看的。可能寻叶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抛掉儿女情长完成师父遗愿,却不只她已是强弩之末,一触即溃,她的心灵已经担不起这多沉重,所以才有失态的表现,几近迷惘丢魂。

当晚,阮二驴和伏彩儿就住在香山一脉。

香山一脉建筑雄伟大气,让人猜想定是过着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哪知寻叶根本未改道门传统,素食坐禅,青灯古卷。对外的一切只不过是寻叶做给人看的,或者就是做给梦叶看。赌气,梦叶一心的歉疚漂零深海域,血受欺凌,寄人篱下,寻命安身。何苦,只为当初气死的师父,血腥的罪孽。

阮二驴伏彩儿并肩坐在冰凉石阶,夜风徐徐,朗月清辉。深山的清幽脱俗,让人沉醉。

伏彩儿道:“师父,为什么......对你大喊。”

阮二驴道:“牵扯一点上辈的事。”

伏彩儿道:“你来头果然不小。”

“怎么,挖我底?”

“臭美,懒得理你,我要知道你干什么?”

阮二驴戏谑道:“为你父王啊。”

谁知伏彩儿骤然暴怒:“不要提那个畜生。”话一出口旋又后悔,暗自责备:我是怎么了,越看阮二驴就越恨洛王。

阮二驴不想伏彩儿这么大的反应,又想伏彩儿遭遇,也难怪,换个人早就自杀或者拼命了。

阮二驴道:“对不起。”

伏彩儿道:“是我不好。”

阮二驴道:“我们别这样,好象两个杀人犯。”

伏彩儿也笑了,道:“夜色如水,应该心情舒畅。”

阮二驴道:“我有两篇古文,一直理解不透,帮我解释?”

伏彩儿道:“好呀,不过你要替我办件事。”

“什么事?”

伏彩儿歪头看着月亮,想一下,转头道:“等我想好再说。”

“好,答应你。”

阮二驴把在和典房中看过的《转轮剑》和《春水流》的法诀清晰缓慢地背了下来。

伏彩儿听完,深思好久,瞪着眼睛指着阮二驴结结巴巴地道:“这是......你......你,这......”

阮二驴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伏彩儿道:“你......怎么会......”

“别结巴了,记住了,不足与外人道,哪点忘记了,来找我。”阮二驴飘然回房,剩一个发愣的伏彩儿独自感叹:师父给他说了什么,他到底什么来头......

伏彩儿遭遇凄凉,又身负造化纹,养成了独自面对的习惯,而这些天慢慢对阮二驴有了依赖之心。

伏彩儿有了对阮二驴和盘托出的冲动,但她压制了,她不知自己的身世还有什么秘密,几次母亲欲言又止,总让她提心吊胆。当务之急是除掉洛王选的女婿——九风越——这个残暴的混蛋。

铲除野家这个洛王的臂膀,击杀九风越这个洛王的盟友,伏彩儿的计划正迈出坚实漂亮的第一步。可想到被囚母亲的满身刑具,伏彩儿黯然落泪。还有那个愚蠢的弟弟伏侠儿,满脑子想当洛王,几近丧失人性。

伏彩儿的心情岂是感伤可以概括的。

想到阮二驴伏彩儿又有许多甜蜜。阮二驴简直是上天赐给她的,原本想倚仗东方不亮、陆英奇和那个木头一样的不语和尚,现在看来,阮二驴不来,他们根本做不成这些事。

伏彩儿的心情又岂是幸福可以概括。

不眠的夜啊!

第十五章 大罗金仙

 东方不亮、陆英奇,还有骨瘦如柴的欢喜和尚不怀好意的盯着阮二驴,眼神里充满意淫。特别是欢喜,他轻啜一口小酒,就要咧嘴笑一下,反复多次,看得阮二驴头皮直发麻。

东方不亮道:“去哪儿了,一夜未归。”

欢喜道:“你问那干什么,不扯淡吗,他能告诉你吗?应该问他,得手了吗?对不对,色魔。”

“对你个头,我们是办正事。”

东方不亮道:“谁说你不是办正事,我就认为别的事都是斜撇子,唯独这事,该是风雪无阻,雷打不动。”

欢喜寒碜东方不亮道:“看你那小身板,还雷打不动,娘们一个喷嚏,你得飘房顶去。”

东方不亮反唇相讥:“比你好吧,几百岁的人了,拉过姑娘的手吗,知道姑娘的屁股是硬还是软的吗?”

“软的。”

“软的,你自己的软吧。”

“谁说的,今晚我就住袭月楼了,明天你找姑娘打听一下你家佛爷的功夫。”

东方不亮笑得前仰后合,一指阮二驴道:“你住袭月楼干嘛,搂他睡?”

阮二驴道:“别扯我,你们怎么聊都行。”

欢喜道:“不扯你?好象应该是在说你的事吧。”

东方不亮道:“是啊,咋跑题了呢。”

阮二驴能感觉出来,东方不亮的心情十分轻松,放得很开,和以前的那种故作洒脱,佯酒装醉不同。陆英奇也是一脸的笑意。虽然话还是不多,但不像以前绷着脸,即使有表情也是紧绷绷的,好象一不小心会破脸皮一样。

这种感觉不对,阮二驴估计他们还有计划。猜测来源于对伏彩儿的了解,明显伏彩儿是他们的指挥者。但按东方不亮、陆英奇的表现又不像|Qī…shū…ωǎng|,难道他们只是伏彩儿计划第一步中的人,以后没他们什么事了?

阮二驴否定了这种想法,因为铲除野家这一步中东方、陆氏、白马寺并没有得到实质的利益,伏彩儿是如何拉拢他们,使他们愿意赴汤蹈火。况且铲除野家,伏彩儿的处境无任何改变,她怎么会停止计划?结果只有一个,他们在等,等一件事的发生。

什么事呢?能让东方不亮、陆英奇置身世外,或者说坐等丰收。

想到这儿,阮二驴几乎可以确定,将要发生的事必在自己身上,可伏彩儿为什么一点都不透露呢?一下对伏彩儿失去信心,甚至怀疑她在自己眼前唱了一出温柔大戏。后悔,不知把《转轮剑》《春水流》两门秘技传给她是对是错。她温柔甜美,娇羞可人却在掌控一个庞大的计划,计划里血雨腥风,不知关系到多少生灵。

阮二驴把进洛城以来的事一件件梳理,终于得到一个让他一身冷汗的结论:野家背后的那个金仙。

见阮二驴呆愣不语,东方不亮道:“一会不见,又想了?”

欢喜道:“不是,不是,应该在回味,你看他,嘿......”

阮二驴想明白这事之后,哪还有心思和他们胡闹,若野祖背后的金仙问罪,自己是唯一一个脱不了干系的人,因为有责任的不语,十八罗汉名义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