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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战魂无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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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白泽挥出了第十拳时,阿铁既没有躲。也没有接,而是挥出了同样的一拳!
    他打算和白泽硬碰硬!
    白泽两眼放光,碰就碰,谁怕谁,来啊!
    “砰!”白泽和阿铁结结实实的对了一拳,白泽向后退了小半步,阿铁则是向后退了三四步才止住势头,满脸不可思议地望向白泽。
    白泽心中大爽,嘿嘿一笑,道:“好拳。再来!”
    哪知阿铁突然双手一摊。苦笑道:“不打了,你很厉害。我打不过你。带我们去看看小舞吧。”
    白泽微微一愕,笑道:“好,回头再打,反正也不怕你跑了。”
    阿铁狂晕,那手下那群民工亦是瞠目结舌,在他们心目中,阿铁已经是非常变态的存在了,想不到今天他们居然遇到了比阿铁还变态无数倍的家伙。
    欧阳菲菲看了阿铁和师傅刚才的短暂而BT战斗,这才意识到,原来阿铁和师傅是同一类人,都是属变态的,感情刚才他和自己动手的时候,根本就没动真格地,否则的话,就是几个自己加起来恐怕也不是对手。沮丧之余,欧阳菲菲心里面对阿铁亦有了不少好感,嫣然一笑,打趣道:“黑碳头,别忘了把我家玻璃给装好喔!”
    “一定一定!”达叔抢着答道,那群民工们都是朴实汉子,闻言不由哈哈大笑,一时间阴云散尽,大家言归于好。
    上了楼,余晓舞兀自昏睡未醒,倒是欧阳菲菲试图叫醒她的时候被阿铁劝阻了下来。那群朴实的民工望向余晓舞的时候,一双双眸子中流露出的都是真诚的关切与爱护,尤其是阿铁,望向余晓舞时的目光更是格外温柔,虽然他尽量装作若无其事,但却逃不出白泽和欧阳菲菲敏锐的洞察力。
    将达叔等人遣回闸北区,阿铁则主动要求留在欧阳菲菲家里照看余晓舞。
    三人互相介绍的时候,白泽才知道了阿铁地身份,他原名叫做牧铁,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一家有钱人收养,高中没毕业就离家出走,直接去当了民工。
    白泽和欧阳菲菲面面相觑,从孤儿院到有钱人地养子,再从高中到民工,牧铁的人生也未免太曲折了一些。
    这时欧阳菲菲已经完全抛开了刚才地芥蒂,对牧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缠着他问这问那,刨根问底。牧铁也不隐瞒,如实一一作答,原来他在孤儿院的时候,经常被比自己年长的人欺负,孤儿院里的纪律非常松,想要不被欺负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武装自己,使自己强大起来,牧铁在五岁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道理,等他长到七岁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孤儿院里的老大,但是他这个人从小就没什么野心,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过上舒心安逸的生活,他从来不会主动欺负别人,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八岁的时候,他被一个有钱有势的政府官员领养,从此开始念书,由于他底子不好,只能去了一所从小学到大学都是一体化的体育学校,哪知他所在的体校校风极差,打架斗殴屡见不鲜,勒索敲诈也算家常便饭,家长除了赞助牧铁学费之外,对他的生活一概不闻不问,为了不被欺负,牧铁再次成为了强者。事实让他再一次认清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无论走到哪里,若肉强食都是亘古不变的法则。
    高中念到一半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从家里的一张旧报纸上得知了父亲领养自己不过是为了某次政治上的选举,他对领养自己的父母已经完全失望,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孤身一人投入了社会。没文化,没文凭,又不想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于是他当了民工,而且有了一群兄弟,然而牧铁这样打小就从逆境中成长起来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注定闪光,就算是做民工,他依然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做到了老大的位子。
第一百零三章 抽丝剥茧
    白泽又问起余晓舞的事情,牧铁道:“大概是三年多前,小舞家遭了窃,她父亲一口气没上来离开了这个世界,丢下了她们母女相依为命。WWw。没过多久,有人上门讨债,这时她们才知道小舞的父亲欠了一屁股的债,无奈之下,她们卖了房子还债,然后流落到了闸北区。有一次当地的混混欺负小舞被我撞见,我见她们母女实在是可怜,就从我们住的院子里给她们让出了一间房,而小舞主动要求承担了我们这里的家务。没到一年,小舞刚上大学,她妈妈就病倒了,从此之后,她一边念书,一边做家教,赚来的钱基本都给她妈妈买了药,但是效果甚微,因为没有学历的话,就连家教都做不成,所以她才一直坚持念书。对于她的家庭,我也是只了解一个大概,她从不主动提及,我甚至连她有一个哥哥都不知道。”说到最后的时候,牧铁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来,似在为余晓舞的不幸感到惋惜与悲痛。
    白泽除了不让余歌从自己的意识海中出来之外,并没有对他多加任何禁制,牧铁说的话他都能听到,隐约之中,白泽仿佛听听到了一声酸楚无奈的幽幽叹息。
    就在此时,房门处突然传来了钥匙插入锁眼儿的声音,转动钥匙,房门应声而开,一个英俊但是略显苍老,魁梧但是略带疲倦,威严但不失睿智的面带焦虑之色的中年人出现在房门口。
    “老爸?”欧阳菲菲飞快地扇动着美眸,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什么风儿把您给吹回来了啊?”
    中年男人看到欧阳菲菲安然无恙,微微蹙起的双眉逐渐舒展开来,锐利的双目从白泽和牧铁的身上一扫而过,当他看看到牧铁的时候,有一抹讶色一闪即逝,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欧阳菲菲地娇容上。和声笑道:“接到报案说有人把我家玻璃砸了,还敢对我的宝贝女儿动手。如果再不赶回来地话,恐怕连我手底下的那群兔崽子都会鄙视我的。”
    就在牧铁猜测中年人的身份时,欧阳菲菲笑着介绍道:“师傅,牧铁,这是我老爸欧阳振华,上海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老爸,这位呢。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师傅白泽,那个黑碳头叫牧铁,咱家的玻璃就是他带人砸地喔!”
    牧铁狂汗,感情自己带人把公安局副局长家的玻璃给砸了啊,幸亏和欧阳菲菲化敌为友了,否则的话,自己恐怕就要倒大霉了。
    欧阳振华呵呵笑道:“闸北牧铁,我是已经久仰大名了啊。自从你们住进闸北区之后,那里的犯罪率至少下降了300%。”
    欧阳菲菲目瞪口呆的望向牧铁,想不到民工也可以做到这么牛B。
    最后,欧阳振华的目光落在了白泽的身上,凝视了他半晌,笑着说道:“小伙子。自从上次菲菲回来之后,可就没少在我耳边念叨你,谢谢你替我照顾了她那么久。菲菲从小到大,谁对她说什么她都不听,倒是只对你言听计从,我一直都在吃你的醋哩!”
    “哪有!”欧阳菲菲掐了自己父亲一下,撒娇道,“师傅,你别听我爸胡说。对了,爸。那件案子办地怎么样了?”
    一说起案子。欧阳振华顿时收起了笑容,眉头再次紧锁了起来。道:“还是没有任何线索,这一周之内,上海市已经连续发生了三十七场命案,死亡一百二十九人,案发现场无一人生还,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证据,没有作案规律,也没有作案动机。根据检验结果,死者无一例外都是被吓死的。国安局特别行动处派的人差不多明天一早就该到了。”
    “这几天我和师傅陪您一起查案吧?”
    “你不是找不到线索吗?”
    “切,我找不到又不代表师傅也找不到,要去嘛要去嘛!”欧阳菲菲使劲摇晃着欧阳振华的胳膊,居然撒起娇来。
    “好吧好吧,别摇了,骨头都要被你摇散架了!”
    “耶!”欧阳菲菲偷偷用手指向白泽比了个“V”字型。
    就在此时,卧室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嘤咛,却是余晓舞醒了,牧铁第一个冲了进去,白泽和欧阳菲菲也跟了进去,欧阳振华先是微微一愕,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家里还有别人,也跟着进了卧室。
    余晓舞缓缓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黝黑面庞,娇弱苍白地俏脸上闪过一抹困惑之色,道:“阿铁?”
    “嗯,是我。”
    环视一圈儿,余晓舞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哥哥的朋友白泽,学姐欧阳菲菲,还有一个和蔼的中年大叔,团团围在自己的周围,讶然道:“我们这是在哪儿?我记得……我好像在给我妈端药……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啊,我妈呢?”
    白泽扯谎道:“你因为身体太虚弱晕过去了,你妈妈我已经送去医院了,刚才她做了全身检查,不要紧,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好了。”
    听到母亲无恙,余晓舞的美眸之中先是闪过一抹喜色,随即神色一黯,幽幽道:“可是……我没钱。”
    白泽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银行卡递给她道:“这张银行卡是你哥哥托我带回来的,密码是他的生日,里面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不过给你妈看病应该是足够的。”生怕余晓舞忘记余歌地生日,白泽又把余歌地证件掏出来一并递给她:“这些都是他的东西,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余晓舞接过东西,睹物思人。美眸不由一红,原本就我见犹怜地俏脸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这时欧阳振华突然咦了一声道:“你是不是余光寿地女儿?”
    “嗯。”余晓舞先是微微一呆,随即点了点头,然后沉默,显然她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这时静默了许久的白泽的意识海里再次响起了余歌的声音:“白泽,你帮忙调查一下我家失窃的事情吧。”
    “好!”白泽关切的问,“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
    “真的不要紧?”
    “嗯。”
    “真地真的不要紧?”
    “我日。滚你地蛋!”余歌笑骂道,“我已经想明白了。往事已矣,就算我再懊悔、再自责也是照样于事无补,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让我妹和我妈从今以后幸福。”顿了顿,余歌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还有,就是要让害我一家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众人又闲聊了几句,在余晓舞的执意要求下。白泽说出了柳芳所住医院的地址,并且让欧阳菲菲和牧铁陪她一起去探望母亲。
    白泽和欧阳振华一起走出了楼门,一辆老式帕萨特警车停在楼前,欧阳振华拍了拍白泽的肩膀,笑道:“白泽,既然你是我女儿地师傅,那我们就平辈论交吧!谁也别和谁客气,你要去哪儿?用不用我载你一程?”
    白泽微微摇头:“咱们还是各论各的吧!欧阳叔叔。我想了解一下三年前余光寿一家失窃的事情。”
    欧阳振华微微一愕,拉开车门道:“上车吧!”
    引擎发动声中,帕萨特扬长而去,漫无目的的在喧嚣的城市中穿梭着,欧阳振华一言不发的开着车,眉毛微微蹙起。像是努力在让记忆的轨迹如时光倒流般运转。
    透过车窗,白泽默默地注视着这座陌生的城市。
    许久,欧阳振华突然道:“那一宗案件案发的时候,我还只是刑警队的大队长,当年结案的时候我仍然觉得事有蹊跷,但是我当时无权无势,根本没有能力替余家翻案。余光寿的父亲余万山,在二十年地上海可谓声明显赫,家财万贯。我曾经暗中调查过,约莫十三年前。余万山去世的时候。他的财产将近十七亿。在他的遗嘱中,将十亿留给了大儿子余光寿。六亿留给了二儿子余光泰,剩下的不足一亿留给了唯一的一个女儿余光霞。然后在短短十年之间,拥有十亿财产的余光寿居然混成了家徒四壁,除了在金河家园有一套68平方米的老房子外,几乎一无所有,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家依然遭遇了盗贼,他们家当时报案的内容是古董失窃,而最终却以普通盗窃案不了了之。我后来翻阅了查案记录,他们家除了地下室被洗劫一空外,其它地方几乎完好无损,当时我就知道这个案子一定大有文章。后来我私自作了调查,得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结论:余光寿是一个古董迷,他居然把十亿家产全部换成了古董,藏在地下室里。后来我屡次向上级请求翻案,都被严厉驳回,并且遭到了好几次警告和威胁。又过了几个月,我惊然发现,我曾经调查过地那些证据,居然全都被消除了,甚至连余光寿购买古董地记录都查不到了……这时就算我想要替他翻案也证据不足,此事就只能真的不了了之了,但它始终都是我地一块心病。”
    白泽终于明白为什么余歌一直对他死去的父亲只字不提,而余晓舞也是如此了,因为余家现在的窘况,根本就是余光寿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执意倾家荡产的去搜集古董,余家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白泽忍不住问:“余光寿到底是怎么死的?”
    “得知古董失窃之后,他是悲痛欲决,怒火攻心而死,这一点不会有错。”
    余歌突然幽幽叹道:“我当年就是气不过我爸这个偏执狂,才一怒之下离家出走的……想不到,到头来,他自己也栽在了古董上,哎……”
    白泽用指尖敲打着车窗,反复琢磨欧阳振华刚才的述说,帕萨特里再次陷入沉默,突然,白泽抬起头来,问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欧阳振华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也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我还知道你是余光寿的儿子余歌最好的朋友,你们一起在湛蓝大学念书,住同一间宿舍,如果你知道凶手是谁,一定会替他报仇。”
    “你调查过我?”
    “我总要知道自己的女儿认了一个怎样的师傅吧?当然,我只了解到了一些浅薄的数据,至少你关于你和灵异界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不过这已经足够了。你除了比较喜欢打架之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劣迹,而且很有正义感。菲菲并没有对我提及太多关于你在灵异界的事情,只是说你非常的厉害,而且对她很好。我可以理解你对她的感情。并且相信你对她绝对没有恶意,估计当你看到菲菲的样子,恐怕和我见到余歌的照片时的样子一模一样,呵呵,他们实在是太像了。”
    白泽突然发现欧阳振华这个人远比看上去要比精明百倍,在欧阳菲菲面前,他是一个和蔼的父亲;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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