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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神族--看我们生在凌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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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育红班的时候,因为我的丰富想象力我还挨过我爸的一顿痛打。当然这和我从小养成的一个坏习惯也有关系,这个坏习惯就是在每看完一本书以后就要给书中插图上的人物“化妆”,教科书也不例外。就像没有人能区分我的语文练习本和数学练习本有什么区别一样,也没有人能区分我的课本和图画本之间有什么不同,或者可以说,教科书和图画本一样,也是我展现自己绘画天赋的一个舞台。
当然我爸并不能容忍我这么做,我爸从小养成的习惯和我恰恰相反,他老人家对于书本就像眼睛一样爱惜。我爸认为对于一个学生来说,课本就像是战士手中的钢枪,是自己的第二生命,糟蹋书就等于是在玩命。因此我爸在发现我的语文课本被我画成“百鬼夜行图”之后,气得当下就要用“佛山无影脚”废了我,还好我当年在托儿所时练就的“金钟罩铁布衫”功救了我一命——我爸的大脚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随后而来的比《传奇》里的屠龙还要厉害、带有忽略防御属性的超级武器——鸡毛掸子,却让我吃尽了苦头。
虽然我那次饱餐了一顿佛山无影脚加鸡毛掸子炖肉的豪华大餐,但是我在书上乱画的毛病却一直都没有改正——这也是当年我爸对我不成功的几次教育之一。一直到高中毕业,我的各种课本只要是有插图的,都无一例外的被我画的乱七八糟。其实到了大学我依然想画,只是可惜,大学的教材上没有插图,不然那通胡子眼镜是肯定少不了的了。
柄承托儿所时的光荣传统,当年我们几乎天天都和班上的女生们打架——因为和男生们打已经没有挑战,腻了。那时候我们都还不大,对于男女有别的认识仅限于洗澡和上厕所上。因此当时我们在和女生打闹的时候基本上除了掏裆以外几乎什么招数都用上,那时候班上的不少女生也是相当的彪悍,打到兴起时甚至会学当年敢死队玩赤膊上阵,连我们这帮大老爷们都被吓得够呛。
当年王鹤的同桌是一个叫史多凌的女生,那是我们当年主要的攻击对象,因为她总是爱和王鹤作对,动不动就打小报告。做为报复,她也就成了我们兄弟层出不穷的坏主意馊点子的最主要试验田。比方说,下课以后我们没事就会抓个毛毛虫什么的往她身上扔,要么就是放在她的文具盒里——这是我们总结出来的对付女生最有效的手段,直到现在有时还会用。这招对付史多凌相当的好使,常吓得她嚎啕大哭。而我们则以胜利者自居,山呼口号:打倒史多凌反动派!然后徐老师就会闻声而来,将我们臭骂一顿之后罚站,几乎天天都是如此,放现在看来实在是没什么新意。因为这和我们后来使用的卑鄙招数比较起来,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当然有的女生用毛毛虫这东西根本就吓不住她们,甚至有的连老鼠都不怕,比如说当年在托儿所的时候和我打架的那位张甜甜小姐,非得用使用蛇这种超级武器才能镇得住她——而且必须得是野鸡脖子一类的毒蛇,不然无效,而且还有被她夺下来反扔到脸上的可能。可能是凌源民风剽悍的缘故,当年在育红班这样的英雄美女有很多,和我们同在一个育红班教室的陈晓夕也是一个不怕毛毛虫和死耗子的狠角色。这姐们当年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此人在一开始上育红班的时候表现的极差,甚至有人认为她是低能儿。最经典的例子就是当年他和王鹤吴昊打赌背小九九,王鹤和吴昊用了一节课的时间就全背了下来,而同样地时间她只背下来了一句——一一得一,这姐们在数学领域表现的白痴不是一般的厉害,上育红班半年了,回答7+3=?这样的问题还需要使用手指头这种计算工具,而且要是超过10以外的就根本不会做了。这家伙在语文上的表现也好不到那去,直到上小学二年级了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轮到签名时一律用拼音代替,这一点甚至不如那位吃鼻涕的陈文山,至少这小子在签名时不会写“山”字还会用“三”来顶,虽然这一招也称不上是聪明。
后来让我愤怒的是,就是陈晓夕这样一个满脑袋电子管的家伙,居然在中考以后上了重点凌源一中,而我虽然成绩差了一些,但是比这家伙却不知强了多少倍,最后却只能龟缩在联中这样一所有名的烂高中呆了三年。其中的原因有很多,但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陈晓夕的老爹当年还是大款,而我爸不是。这姐们在高二那一年被学校开除,原因是她和她男朋友私奔,离家出走了好几天,而且据小道消息说她还被搞大了肚子。在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没了她的消息,只是得知他爸后来因为做生意赔了个底掉,而且欠了一屁股饥荒还不上,于是只好跑路。他妈随后也消失了。近年来据某位在道上混的哥们说,她现在好像傍了个大款给人当二奶。听后我们都很为她惋惜,好歹她也算是个大家闺秀,和我们在育红班小学也待过几年,咋说也有那么一点阶级感情。虽然说那时候我们经常骂她是“妓女”,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她后来真的做了妓女。看来有的时候真的是要积点口德,不然要老是这样预言成真的话,我们死后肯定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后来在高中的时候,陈晓夕这姐们是有名的臭美,但在育红班的时候,她却是不爱红妆爱武装——也不知道她后来是怎么变成那样的。那时候只要一下课她就会找我们这帮男生比武,用女生特有的鹰爪挠神功和男生的王八拳相较量,打赢了就到处宣扬,打输了就去告老师,这一点很是让我们气愤,结果那次我们坏小子在从她那里吃亏以后,几个人一聚头,决定在课间活动的时候合伙把她狠狠修理一顿,当我们在操场上展开对她的追捕行动的时候,一开始这姐们见到我们来着不善,还想告老师,但是当她跑到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老师不在——当然,以我们的高智商,事先都会做好侦察工作,是不会挑老师在的时候采取这种行动的。这姐们当时见求援无望,于是只好跑。后来她被我们追得慌不择路,情急之下便躲进了女厕所——一般来说这个地方做为女生们得避难所是在安全不过的了,但事实上她躲在那里也不安全,因为她遇到的是我们。我们在厕所外面很快就组织了敢死队,在队长王鹏的带领下,凭着大无畏的英雄主义气概一路嚎叫着冲进了女厕所,在众多女生的尖叫声中将陈晓夕揪出了女厕所,然后拖到墙角接受我们五个人的“王八拳华丽大合击”,这种类似于加特林机关枪的拳头幕让她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中了不下二百记重拳。在这次行动中,王鹏同志因为她勇闯女厕所的行为成为了我们兄弟当中的“英雄”。而且直到现在,王鹏的这一壮举还被我们传为美谈,并做为要胁他请客吃饭最好的把柄。
为示惩戒,我们在抓到陈晓夕并把她胖揍一顿之后接着又将她的凉鞋扒了下来,然后挂到树上,并准备在树上刻字留念,可惜还没刻完就被校大队辅导员给逮住了。欺负女生,外加破坏学校花草树木,数罪并罚,我们因此被集体罚了半天站。
当时我们按照大队辅导员的命令,全体站在学校的操场上示众。在我们罚站的时候,我终于体会到了在西窑派出所门前站在凳子上示众的罪犯们是什么样的心情了——虽然我们的胸前没有挂着牌子,但是很显然,这种滋味很不好受,那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在澡堂子里面脱光了洗澡,而在旁边就有一群异性在那参观一样。因此,虽然当时我们对真正的小学生生活还是非常的向往,但是对于大队辅导员这个人却产生了非常不好的印象,觉得她十分的讨厌。这种讨厌一直到我们后来遇到了一帮让我们更加讨厌的老师为止。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虽然在一个地方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罪,甚至在那个地方遭受到了一生当中最大的挫折,但是当岁月医治好心灵上的创伤之后,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往往还会对那个地方充满怀念,我们的父母是这样,他们经常在没事的时候给我们念叨他们当年上山下乡时在农村度过的那段如火如荼的激情岁月,并时不时的回去看看——虽然当年他们很多人都并不想去那个鬼地方;而我们也是一样,在从南门外小学毕业若干年以后,我们一伙人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又进到南门外小学里面故地重游。虽然这么多年过去后,我们和当年相比早已是“面目全非”,一个个长得连当年那些成天揪着我们耳朵训我们的老师都认不出我们来,而学校里面已经是沧海桑田,早已看不出当年的模样,但是我们当年刻在树上的“抓陈晓夕在此”的字样依然是清晰可辨,这着实令我们感慨不已,直叹: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我在高中英语课上读《围城》的时候,在读到后序时我发现,原来一代泰山北斗级的人物钱钟书先生的童年与我们的童年也有着不少相似的地方,和我们一样,她也挖过人参,也曾经在对女生的“作战”获胜后刻字留念。但是相似的同年并不代表会有相似的成年,长大之后人和人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钱钟书高中毕业后上了清华大学,最后成了著名教授,而我高中毕业以后却差点进了大北监狱,最后只好找了一份并不算太好的工作混饭吃。对此我有时候多少会有一些自卑、一些愤然,虽然造成今天这样的结果很大程度上是我自作自受。但是即生瑜,何生亮,既然有了小时候挖过人参在门上刻字的钱钟书,为什么还要有我魏元堃呢?——虽然,几乎全世界的人民都认为,要是和钱钟书比起来,以我的道行还远够不上瑜的资格,能评上个蒋干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第十二章
    89年那一年那场离我们最近的战争终于结束了,我们伟大的祖国终于和曾经的同志加兄弟后来的“小霸帝国主义者”握手言和,中越边境终于又迎来了久违了的和平,镇南关又成了友谊关,无数的军人从地狱般的猫耳洞中得到了解放——虽然边境上无数颗地雷还没有解除它们的武装,但和平毕竟已经到来了。虽然几乎绝大多数人都对渴望和平热爱和平,但是这种和平的生活当年却让我们这些远离战争的孩子们感到了一点点的迷茫:都和平了,那我们将来长大了当兵打谁去呢?
虽然可供选择的目标有很多,但是,就算是用我们当时无比幼稚的大脑分析一下,似乎没有那个国家在未来会找我们强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晦气,美国?日本?不行,他们虽然以前和我们打过架,而且至今我们不少邻居住的老人提起他们的时候还是咬牙切齿,但是现在我们都和平了——连新闻联播上都这么说,他们已经都不在是法西斯和野心狼,而是国际友人,是我们的朋友了,他们要是在来中国,我们就不能在用板砖片刀鸟枪抬杆双筒猎五连发土炮地雷什么的招呼他们了——因为中国是礼仪之邦,要是那样做的话显得我们很没礼貌(某人语:那是没礼貌的事吗!),到时候我们应该要给他们预备茅台酒和北京烤鸭,因为我们看的动画片都是他们产的,那很好看,基于“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的道理,他们一定还会给我们更多更好看的动画片。至于其他国家,虽然英国人那时候还占着香港,但是他们也说在1997年还给我们,这个帐是赖不了的。而我们北边那个大人们好像是管他叫什么“修正主义”的苏联老大哥国家,好像听大人们说她还占着中国的一块地盘,但是我从没听新闻联播里说过我们要朝他们要,而且最近和他们关系好像还行,估计以后和他们也打不起来。对了,好像还有台湾岛上的国民党残匪!不过,时过境迁,最近新闻上好像没听说过台湾上有这么一群人,可能他们已经不是匪了,已经反正过来,成了我们的“台湾同胞”,看新闻上说,虽然我们还没有和他们正式成为一家人,但是对于他们我们以后要和平解决,看样这台湾我们也是打不上了。可惜可惜,这是在是太可惜了。我从记事起就开始准备参军打仗,但是很不幸我赶上了一个和平与发展成为世界上驻留的时代,结果直到现在还在还没有梦想成真,因为我幻想中无比美好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并没爆发,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估计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前辈们战斗力实在是太强了,无论是日寇美帝还是苏修越霸,都被他们给揍了个头破血流,他们把本应该是我们这代人应该消灭的敌人都给打光了,所以等到了我们这一代认长大了以后已经没仗可打了,这对全国大多数人民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但是对我们这些极少数的战争贩子来说,可不算是一件什么让人开心的事情。
打不上仗,让我们抓一抓小偷流氓强盗色狼什么的也行啊,但是连这些都轮不上我们。1983年“严厉打击刑事犯罪”之后的几年里凌源的治安好的出奇,除了西窑街派出所门前偶尔有人因为小偷小摸打架斗殴而被胸前挂着大牌子站在板凳上示众以外,就在也没有什么有人作奸犯科的传闻了。后来好不容易我们的住宅小区里来了个稍微有点档次的毛贼——当时我知道以后欢呼雀跃,以为终于有机会展示我男孩的力量了,但是等我拎着崩豆枪出击以后却发现,那贼早就被周围的大人们来了个五花大绑,扭送到公安机关了。
后来我估计,那个敢到我家这一带偷东西的贼可能是外地的,不然换了本地贼的话,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片住的都是监狱司法警察,到这里偷东西简直就是老鼠一只耳去森林公安局里找黑猫警长单挑。记得当时有人喊“抓贼”以后,因为是周末放假休息,因此不到三十秒钟楼外的大道上就已经站满了穿警服的人,这其中不少人手里还拿着手枪,而且清一色都是在国际上都大名鼎鼎的“五四”黑星枪。那贼也不是个傻瓜,深知这种发射7。62毫米托卡列夫手枪弹、弹头初速为420米/秒的杀人利器威力惊人,进去的时候是个比小拇指还细的小眼但出来可就是个拳头大的血洞,挨一家伙绝对是凶多吉少,面对不下十个黑洞洞的枪口,当时这爷们儿的腿就软了,腿肚子一瞬间就向后转转到了前面,估计当时他心里肯定在寻思:自己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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