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mr.好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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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那没什么好讲的。”他想了一下后理所当然地说。
确实是没什么好讲的,因为那次的碰面是在员工旅游的场合上,所以黎雁青不提,关念宏也几乎都快忘了有这回事发生过。
“我和你交往的日子比你和林美美在一起的时间还久,但你却从未提过要我与你家人认识的事,你知道我心理是作何感想吗?我会有多难过吗?我想,在你心目中,我还是比不上林美美的吧!我甚至无法分辨你是因为追不到她才退而求其次地来找我,或者只是你喜新厌旧下的另一个追逐玩弄的目标罢了……”她脸色惨白,心痛地指控道。
“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她移情别恋所以才决定追你的,我更从来没有用喜新厌旧的态度处理感情过,我是真心爱你的。至于林美美和我家人打过照面,是因为员工旅游的机会;而我为何还未带你回台中和我家人认识,则是时机还未成熟,你不要多心,想歪了。”他紧张地解释著,额上不断地冒出冷汗。
“时机还未成熟?你是指非要和你上过床、做过爱,才算时机成熟吗?”黎雁青仍是不相信,忿怒地看著他。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他满头雾水,不了解黎雁青为何说到“上床”的事。
“林美美说你和她上过床。”她冷冷地从口中说出。
“上床”和“林美美”这话吓得关念宏一个头、两个大,一脸茫然地望著黎雁青,不懂她为何说这些没根据的话,而且还是一脸认真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其实你和我交往之前要和谁上床是你的自由,我无权过问,但我只要求你诚实对我,不要骗我;谁知道你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黎雁青看他无言以对,以为他是默认了,伤心欲绝、语带哽咽地说。
“我没有和林美美上过床,最近是有对你说了些谎,不过那也是为了房子的事啊!我计画要在天母买一栋房子送给你,当成我们结婚新房的。”他情急地解释。“你的财力状况允许你在天母买房子吗?拜托你编一个高明一点的借口好吗?我不会再被你这种低劣的谎言所蒙骗了,我也不会再去管你和林美美到底是谁在说谎。我累了,不想和你玩这种猜谜的游戏,我们就此结束吧!”她心灰意冷地说。
“我真的没和林美美上过床,你要相信我,不要听信别人的谣言!”他情急激动地抓住黎雁青的肩澄清道。
“这一切都是林美美亲口告诉我的,你认为那个女人会故意拿这事来开玩笑?”她甩开他的手反问著。
“我是冤枉的,我和她根本就没任何关系啊!”他急得汗如雨下地辩解。
但黎雁青根本就听不进去,只是冷冷地望著他。
“很晚了,我想休息,明天还得上班。”
话才一说完,她立即果决地关上门,不让关念宏有任何开口的机会。
“你听我说啊!黎雁青。”
关念宏急得拍著她的门要解释,但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喊,黎雁青就是不肯开门。但他也不死心,仍是非常有耐性地边按电焊、边拍门,口中也还不忘高喊著她的名字。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好一阵子,后来黎雁青终于受不了地开了门。
“你走不走?”她隔著铁门看著关念宏,脸上仍是一副气得都快喷出火的盛怒模样,口气更是坏得吓人。
“我不走,除非你肯听我解释清楚。”他也坚持著。
“你不走,那我走。”
黎雁青生气地瞪著他说,并快速地拿出一旁的车钥匙走了出来,用力甩上了门,按了电梯准备下楼。因为她知道若是再不离开的话,邻居们迟早会来抗议关念宏所制造出的嗓音,而她可不愿闹笑话给别人看。
关念宏看到她开门,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肯听解释了,但谁知并不是,只好紧追著她入电梯。
“我发誓,我没有和林美美上过床,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
他神情严肃地再次对著黎雁青保证,但就像是对牛弹琴,只是徒劳无功。
黎雁青根本不理会他,寒著一张脸背对著他,看也不看他一眼。
电梯门才一开,她便冲了出去,速度快得今关念宏意外,不得不加快脚步才有办法追上她。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他拉住了正准备过街的黎雁青,关心地问。
但黎雁青还是一言不发,冷漠地甩开他的手,并且向前跑,意图摆脱掉他;但不到一会儿工功夫,又被长手长脚的他给拉住了。
“你要去哪,我载你去。你现在情绪这么激动,开车是很危险的。”他将手搭在她肩上,不让她离开。
“危不危险是我的事,轮不到你这个伪君子来说教!”黎雁青不屑地拨掉他搭在肩上的手。
“你这样在街上横冲直撞是很危险的,万一发生意外要怎么办?”
他仍是苦口婆心地劝说并拉住她,不让她横越马路去开车。
“你放手!”
黎雁青奋力地挣扎,但关念宏丝毫没有放手的迹象。两人就此僵持了好一会,到后来黎雁青也了解到比力气她是绝对赢不了关念宏的,所以决定改用智取。
“你弄痛我的手,都快瘀青了。”她演著戏地说,脸上也配合出疼痛难耐之色。
“我不是故意的,我…….”
关念宏的话都还没讲完呢,黎雁青就趁著他松手的那一刹那甩开他的手,转身拔腿就跑。
这时突然街角窜出一辆车,不仅蛇行而且又逆向行驶,让人一眼就看出是酒后驾车。眼看著那车即将要迎面撞上正在横越马路的黎雁青,关念宏立即飞身扑了过去,将黎雁青推开,而自己却不可幸免地被那辆失控的车给撞上了;整个人弹到了对面车道的马路中央,而车子也随之撞上了安全岛,发出了刺耳的撞击声,划破了原本寂静的夜空。
霎时,安静的街道突然变得嘈杂热闹了起来。
黎雁青呆看著这一切,不敢相信这竟是真的……耳中净是充斥著从远方传来的救护车鸣笛声,再望著躺在对面街道上的关念宏抽搐的可怕模样,她的心再也受不了这一连串的打击和事实。眼前一阵金星乱冒,人便晕了过去……
尾声
黎雁青由于只是受到惊吓和轻微的擦伤,所以送到医院包扎清醒过后便立即问医护人员关念宏是被送到哪个病房,急著想过去看他。
进病房看到关念宏那裹满纱布的身躯,泪水就不听使唤地决堤而出……紧握他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泪眼汪汪地自责啜泣起来。
像是在无边无际的宇宙黑洞中漂浮了有一世纪那么久一般,关念宏吃力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但不过才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上立刻觉得好像是被成千上万只的大象踩过那样痛,痛到他额上冒出大量冷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不再有睡意。但这痛虽是宜窜入脑门中令人痛彻心扉,可他也还是弄不清为何才动了一下就如撕裂般的疼痛,而且手脚也不听使唤,眼皮也好似有千万斤般的沉重。
隐约地感觉到身旁有人在轻触著自己的额头,细心地照料著自己。他紧皱著眉,强迫自己要离开黑暗,吃力地张开眼,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念宏,你终于醒了。”黎雁青看到他终于清醒后,不由得松了口气,高兴得眼眶泛红地说。
关念宏缓缓地看著眼前的人,应该是黎雁青吧?但不懂黎雁青为何在看自己睡觉呢?而且还一脸倦容、双眼充血、布满血丝,还有黑眼圈,很明显是煞夜太久所造成的。
看著黎雁青那一脸疲惫,他真的很心疼,想拥她入怀安慰她,但手却不听指挥。
他挫败的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看,这才想起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没受伤吧?”他紧张地问,声音是沙哑低沉而虚弱的,但却是充满了真情。
“我没事。”
黎雁青满心欢喜地握住他的手,高兴他昏迷了两天终于恢复意识醒了过来,感动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关心她的安危。
“那就好。”他吃力地说。“公司……”
“已经向你公司请过假了,阿奇刚刚也来著过你了。”黎雁青知道他要问什么,立即回答了他。“医生早上有来巡过房,说你只是受了外伤,没什么大碍。腿上已上了石膏,会痊愈的;至于头上的伤已做过断层扫描,也没有问题。其余只是严重擦伤,会康复的。”她仍是红著眼,内疚地对他说明病情。
一看到黎雁青那愧疚的神色,关念宏想起两人争吵的事端,又急著想解释。
“你要相信我,我从没和林美美上……”他脸色苍白且吃力地断断续续说。
“别说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认真地说。因为在经历过了他为了救自己而奋不顾身、真情流露的那一刹那,黎雁青的心早就无法再去分辨何谓事实真相了;她只知道生命中是无法忍受他的的缺席。万一他真的不幸在这场车祸中有任何意外,那她绝对也无法苟活下去的。至于真相为何,她不想再探知了。她只想好好地把握住两人相爱的时光,以后的事就以后再去担心吧I.
“你真的相信我?”他怀疑地问,不敢相信竟是如此容易就取得她的谅解。
“我去请护士来帮你量血压和体温。”她深情地在关念宏缠满纱布的额上深深地一吻后就走了出去,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关念宏从黎雁青的眼中读出了她的不信任,但她却愿意为了爱而屈曲求全地让步,这让他非常感动,并在心中暗自决定等到过一阵子身体较康复些、有力气些时,他一定要把这事解释清楚。
☆☆☆
两个星期后——
黎雁青为了能专心照顾关念宏,所以早就把音乐教室的工作给辞了;成天奔波于家里和医院之间,整个人虽明显地消瘦了下来,但精神上却是神采奕奕的。因为关念宏在她的细心照料下,已快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雁青,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可以不必再这么辛苦地炖鸡汤天天提来给我喝了。”他不舍地说。
“你是为了救我而受伤,我照顾你也是理所当然的;再加上你又不愿意让你年迈的父母为你担心,所以也就没有别人会来照顾你,而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著我的救命恩人饿死吧?反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她边说边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他。
“我才不屑你的同情呢!”关念宏开玩笑地说。
黎雁青听出他话中的笑意,也不反击,只是弯下腰来主动吻住他的唇挑逗著他。
而关念宏也热情且缠绵地回应她的吻,完全忘了这里是医院的病房,护士随时都有进来的可能。
他们狂烈地吻著彼此,想透过这最原始的方法来证明对彼此的爱。
“我爱你。”她停止了这个热吻后甜蜜地说。
“我也是。”他意犹未尽地望著她。
“对了,昨天静芝的老公士豪来看你,对不对?”黎雁青坐回座位后突然想起地问。
“是啊!”
“结果他回去就被骂了。”她忍不住笑著说。
“为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怎么来看我就被骂了呢?”
“士豪忘了带静芝特别买给你吃的一些补品空手而来,所以就被说了一顿。明天静芝会再来看你,亲自把补品送到。”她解释著。
“那很好。”
他若有所思地说,心中想著应可利用这机会来向陈静芝问清楚引起两人吵架的原因。
翌日下午——
“气色很好哦!”陈静芝提了两、三袋的补品进来,和他打著招呼。
“当然。在黎雁青细心的照顾之下,我当然是红光满面、日益肥胖。”他笑著说,并指了指椅子请她坐下。
“你若属于肥胖,那我不就是‘痴肥’了。”
“你是孕妇,我怎么可以不知廉耻地和你比胖呢?”关念宏打趣地说。
“你这是夸奖还是毁谤啊?”
“当然是夸奖。你是黎雁青的死党,我怎敢说你坏话,自讨没趣呢?”他继续说笑著。
“其实看到你这么快就能恢复健康,而且又和黎雁青和好如初,我真替你们俩感到高兴。”陈静芝有感而发地说。
“我和黎雁青吵架的原因,一直到现在我还觉得很冤枉呢!”
“冤枉?”陈静芝不懂地问。
“雁青说我和林美美上过床,还说我是个喜新厌旧的男人,又荒谬地说我是因为追不上林美美才退而求其次地找她当代替品,语无伦次地给我冠上一大堆罪名,你说我冤不冤呢?”
“你没有吗?”陈静芝试探地问奢。
“天地良心,我当然没有。当初会喜欢她,纯粹是被她的外表所骗。所以认清她后还来不及疏远她,就先被她甩了啊!我真不懂,黎雁青为何会听信谣言,说我和她有暧昧关系。”他懊恼地说。
“雁青说那些事全都是林美美亲口对她说的。”
“她说谎,她是故意挑拨我和黎雁青的。”
“我也是有这么怀疑过,但林美美连你在床上的表现,还有胎记在哪都对雁青说得一清二楚,你想雁青的自信心不会受到打击和动摇吗?”陈静芝反问著。
“胎记?我哪有什么胎记?”他不知所云地说。
“林美美说你的左臀上有一块胎记。”
“那个骗子、坏女人!我根本就没胎记。”
“你真的没有?”
“当然没有。黎雁青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胎记的事呢?否则我们就不会有争吵,更不会发生车祸了。”他惋惜地说。
“她原是有计画要问你的,但后来临时和你起了争执,所以就来不及求证了。”
“可是她应该对我有信心才对啊!她是那么地了解我。”关念宏又燠恼地对著陈静芝说。
“她已经没什么信心了。因为林美美说你带她回去和你台中的家人认识过,光这点就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那是误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