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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异世之谁主沉浮-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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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说的是,在这一届的交流会中,浩瀚宫的陆翰维黑马突击,艰难挤进前十,虽说是甩尾的第十名,陆亢笑得老脸都开花了。陆翰维也正式进入到大家的注意范围。

陆翰维醒过来后基本没怎么说过话,比赛的时候也一直呈一种极限的状态,每一场比赛都是一次突破。气势变了,心态变了,这样的蜕变确实耀眼。

即便拿了交流赛的第十名,但陆翰维一点都不开心,除去这次交流赛没有上场的三大势力诸多强者,他更明白,这个世界很宽广,同辈之中的强者无数。陆翰维知道,聂凡将他带过去的目的就是告诉他,这个世界,舞台很大,如果坚定要走这一条路,就要做好足够的准备,足够开阔的视野。聂凡、赫连驰,他们所在的高度令陆翰维感到无力,但无力之后还是要振作,谁让他选择了这条路呢。

聂凡,赫连驰,封人鹏天,蓝谦……再次碰面的时候,我陆翰维会让你们正眼相看。

强者的尊重只会留给强者。

在没有聂凡和封人旭的日子里,庞轲和花草树木等人体验了一把正常的远巡军该有的经历,一直在赶路,很少遇到事情,但遇到的事情都不会是小事,与暴虐灵兽的厮杀,与某些不长眼势力的碰撞,还要时刻防备着暗箭等……这些经历都让他们快速的成长,不仅是个人战力,在混乱的战场,战术的配合,作战技巧、策略都会涉及很多,复杂的环境不同于平日的打斗,强与弱的分别不过是片刻之间罢了,活下来的便是强者。

不仅如此,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几乎都是一种压抑的沉闷气息围绕,甚至在停留宿营的时候都不会有多少高亢的谈论,大声的话语只是几位副官和主官之间的交流,对于花草树木这些“小喽啰”来说,大声喧哗会被批的,在没有聂凡的时日,他们几乎憋着心里的骚动,只能小声或者眼神交流。谁都知道他们这些人不是正规途径选进远巡军的,都等着抓小辫子呢,没有聂凡这个大后盾在,这些家伙收敛了很多。

有时候看着几位副官和主官大声交流的时候,几人都会想,若是药手丰烽在这里他们还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谈论吗?一山还比一山高,最高的山没了,于是苦的就是他们这些平日里都不安分的家伙们,说实话,几人甚至觉得被药手丰烽捉弄都比这个来得有趣。

他们记得聂凡说过的话,所以除了遇到无可避免的争斗之外,他们也无时无刻不在充实自己,锻炼自己,对于元力的控制训练不止在运动的时候才能进行,反而有些感悟是在静止,心平气和的时候才慢慢出现的。只不过,悲催的是,效果确实不怎么明显。

要说几人中收益最大的是谁,那就非路边莫属了。越是人多,路边越是顺手,刷阴招下黑腿顺手牵羊简直是炉火纯青,这段时间来的收益极大,每次事情完结后几人看着路边清理战利品的时候都会扼腕,这小子究竟是属啥的!

阴雨期过后,一群家伙听到药手丰烽的一声“老子回来了”的时候那个喜极而涕啊,人未到声先到,对于几个小家伙而言,这一声简直破开乌云见晴天,而对于其他人以及几位副官主官而言,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队长!”

“六少!”

“六哥!”

“六爷!”

……

叫什么的都有,一个个泪眼朦胧双目含情,几人憋了这么长时间的怨气终于得到发泄,药手丰烽脸上的贱笑也变得可爱了,真是爱死了这满脸菊花的贱笑!

于是,当日几位副官和主官的食欲明显降低,袭击他们脆弱神经的是药手丰烽那是不是发出的惊悚笑声,而药手丰烽不知道这段时间研究出的什么新药,随机拉了几个苦逼人物做实验,弄得消退不久的恐惧感重新降临。

第五卷占地为王第四十章雨中的一男一女

在聂凡和药手丰烽回归的这段时间,黑锋军整体都呈现一种诡异的气氛,归结为一点,憋的。现在他们急需一个出气筒来发泄他们任督二脉涌动的怨气。

其他人就不说了,有药手丰烽在的时候就是这样,小心谨慎的憋屈着。而包括花草树木在内的一群家伙们如今却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他们想象的方向发展。原以为聂凡和药手丰烽回来之后他们“甜蜜”的日子也会来临,但事实并非如此,药手丰烽压根就没再将心思放在几个小家伙身上,整天缠着聂凡研究药物,还经常神秘兮兮的,拉着聂凡离众人远远的谈话,生怕别人知道谈话内容。

正因如此,黑锋军整体趋向于一种诡异的沉默,以前几位副官主官在休息的时候还会高声谈论一下,现在连他们都沉默了,连个放屁的声音都没有,整日整夜只听到枯燥的马蹄声。

这一日大清早,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这片区域的温度比较低,马匹呼出的热气清晰可见,但很快便在雨中淹没。对于众人来说这显然并不算什么,但这样的天气却更显压抑。

突然,派出去的斥候飞回来两人,向主官和副官汇报着情况。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见这情景,一群人眼睛都绿了,有事儿干!不过具体方案还是要几位主副官决定,真希望是一票大的,当然,小的也不计较,蚊子再小也是肉嘛,只要能动动就行,憋了这么长时间难受啊。

被一群人绿幽幽的眼神盯着,原本并不打算管闲事的慕容夷在几位副官的建议下,大手一挥,全速前进,准备战斗!

那个鸡冻啊,高昂的热情将周围的雨滴由液态转为气态,就差没发出嚎叫了,连马匹眼中都发出嗜血的光,有些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整个看上去就是一种疯狂,许久不见肉的疯狂。

远巡军前进线的另一头,一男一女被二十多个全身笼罩着黑色斗篷的人围攻着。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已经断气的甚至不完整的尸体,躺着的大多数是黑衣人一方,但另一方的人凡是躺下的死状都极其惨烈,没有一具是完整的。

细雨冲刷着血迹,周围一些食腐类或者一些饥饿的灵兽在不远处虎视眈眈。也有一些忍不住先冲上去的,但很快便被双方的打斗波及,成为同伴们食物的一部分。

双方时而在天空,时而转战地面。双方都显露出强烈的疲惫,但看得出这场追杀之战持续已久。衣服上的部分血迹颜色已经改变,新出的血迹掺着雨水往下滴落。

能够战成这样,这一男一女的伸手确实不凡,面对黑衣人持续不断的杀招,即便很是疲累,但也一招招架住,找准空隙便会反咬一口,看起来年纪不算大但很有经验。

这一男一女都穿着灰绿色、与普通人差不多的衣服,显然曾经作过掩饰。女子身上的衣服不太合适,稍大,可能因为时间紧迫而未来得及寻找合适的,布料因细雨而紧贴,仅仅是拿美好的腰线就令人簇生遐想,发髻因打斗而凌乱,额前发丝紧贴,俏脸不知是因失血过多还是天气太过寒冷而泛白,双颊上鲜红色的伤口异常醒目。看起来纤瘦但每一招都犀利无比。

而那个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沉默的远山,眼中透着的寒意比冰雪更甚,身上的伤比女子要严重得多,好几处都是穿透性的,每一刻都会增加新的伤口,但他的眼神却丝毫未变,仿佛一潭冰冷的死水。

黑衣人的目标是那名男子,看着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女子眼中的焦急和担心也越来越浓。

黑衣人的带头者做了个手势,表示抓紧时间,虽然这两人实力不错,经验也足,但他们胜在人多,拖到现在面前这两人已是樯橹之末,既然主上下的任务若是完不成,他们也不能活。

突然带头人面具之下的双眼之中瞳孔皱缩。

“杀!”

声音就像是刀锋交接一般,尖锐,充满杀戮。

他已经感觉到远处的异动,那股浓厚的气息,对他们威胁实在是太大。若是平日,他们一定有多远避多远,但今日不行!即便他们全军覆没也要将面前这小子给了结了!

其他的黑衣人显然明白首领话语里的意思,完全是拼命似的,刀剑暗器层出不穷,底牌全亮,毫不留手,全力击杀。

男子胸口中了数刀,三刀极为接近心脏,颈部那道伤若是再深入一丝便会割破动脉,但手上的刀却依旧很稳,冷静,冷静得让人心惊,仿佛没有痛觉,没有其他思维一般。

女子几乎绝望的目光中突然闪出亮光。

这个波动……

有人过来了,很多人!

只要有人过来,他们就有希望!

嗖——

箭矢绞碎雨幕,将离男子最近的那个黑衣人胸口射穿,甚至还带着他整个人钉到旁边的树干上。

一箭毙命。

嗖嗖嗖嗖——

每一支箭都收割着一个黑衣人的生命。

这几支箭是远巡军的几位副官射出的,实力摆在那里,避无可避。

远巡军的其他人见自家老大们都出手了,仅剩的几个黑衣人若是再被老大们减去,他们还玩啥?

一个个赤红了眼,连带马匹们都像冲刺一般奔过去,就想着自己能踢上一脚,最搞笑的是有几匹马冲过去也不管是哪方,抬脚就踢,要不是那一男一女避得快,这会儿也同那几个黑衣人一样躺地上翘翘了。

最后一个黑衣人不甘地倒下后,男子终于直挺挺倒下了,不过还留着气,重伤昏迷,若是留着不管的话,绝对会步那些黑衣人的后尘。

原本一群人大多数都没来得及找到发泄的目标,心中气着呢,就想再往前走走看能不能碰上一些,几位主副官也整好队,准备出发,没想要理会蹲在那里喘气的女子和已经昏过去的男子,但药手丰烽突然发神经似的揪着慕容夷的衣襟大吼:“给老子救!”

说完药手丰烽把慕容夷往旁边一甩,自己奔到那男子旁边查看伤情去了。

第五卷占地为王第四十一章玉树琼花之因

看药手丰烽着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私生子呢。

慕容夷暗地里撇嘴,这老家伙又发什么疯?

见到药手丰烽这副反应,众人也收敛很多,虽然心中的郁闷情绪没发泄出来,但相比而言,还是不要触怒这个老疯子为妙。

聂凡好奇地走过去,站在旁边看药手丰烽双手飞速变换着救治那名男子,别人不知道药手丰烽这么着急救人的原因,聂凡是知道的。这名男子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某种灵植的气味,虽然他已经将其收入界石之内,但残留的微弱气息依然没逃过药手丰烽和聂凡的感知。

玉树琼花!

亦是天地应运而生,是灵植之中的上上品。据记载玉树琼花的一小片花瓣便能解百毒,活死人,肉白骨。

是否真正有这样的功效聂凡不知道,因为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过实物,只能根据古籍的记载、那些详细的描述而判定。曾经在封雪山白城的时候见到那样飞雪压树的场景感觉很像玉树琼花,但真正的玉树琼花还要晶莹剔透得多,冰雪的颜色看似寒冷,但实质上却温润如玉,充满圣洁的气息。

从刚出生的婴孩到风烛残年的老人,从普通人到太虚天,都能够接受玉树琼花的功效,无所谓承受力。

不说药手丰烽,是个人都会为之而疯狂。关键在于其他人是否能够察觉到这样的气息。

药手丰烽手中瓶瓶罐罐不断地变换,不远处的众人只看到一道道残影,不知道这老家伙到底用了多少药,只看见之前那个重伤快入土的男子苍白的面色渐渐好转,身上的伤口也在快速愈合,虽然体内的伤可能在短时间内难以恢复,但外伤却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擦去血迹,原本应该狰狞的伤口已经只留下一道道在逐步变小的红痕。

感受到男子气息渐渐平稳,药手丰烽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还好赶上了,不然这小子一翘,我宝贵的玉树琼花到哪儿哭去。一转眼,药手丰烽眼中的狂喜之意也隐藏不住了,拉过聂凡在肩上使劲的拍。

激动啊。

这次的运气实在是太他娘好了,又是瑶台树又是彩虹珠,今天又遇到玉树琼花,他很久以前只见过玉树琼花的一小片花瓣,还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小片花瓣被人拿过去制药,当时他那个心痛啊,浪费,纯属浪费,暴殄天物,对着天空唧唧歪歪骂了一通,这宝贝要是在他手上绝对会有更大的作用,奈何,奈何啊!

不过,老天爷,我丰烽错了,以前不该骂您老人家的。

“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月儿带我家公子谢过了!”那女子抹着面颊上的泪,跪在药手丰烽面前行了一个磕头礼。但即便是跪着的时候,她的腰板也直直挺着。之前面对那群黑衣人的时候她都不曾流泪,却因为躺在地上的那名男子而落泪。

药手丰烽心情好着呢,大手一翻,甩给她一个药瓶,“这个服下吧,对你身上的伤有好处。”

对于这名女子,药手丰烽的态度就冷淡的多了,毕竟玉树琼花又不在她身上。不过毕竟这两人关系密切,照顾肯定是要的。见到远巡军里一些家伙不轨的眼神,药手丰烽眯着眼一扫,一个个赶忙缩回脖子。

药手丰烽还特意将两个原本骑着马的人踢到空中飞行,将马让给这两位伤员。

看着药手丰烽寸步不离跟在那女子旁边,还有周围人看那女子的眼神,桑彩彩不满地哼哼了几声。

庞轲瞟了她一眼,“彩彩啊,你要体谅一群多日不见女色的雄性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极品的心情。”

桑彩彩下巴一台,“多日不见女色?你们是不是忘了这里一直有位美女?”

荆挽扭头左右看了看,“在哪儿呢?”

舒宁也在周围看了看,然后望向桑彩彩:“哥们儿,你说的美女在哪儿呢?”

充瑞文正经道:“私以为彩彩幻觉了。”

贝隆:“同上。”

姬广抬头看天,一副本人也不知道的样子。

步远呵呵笑了两声,不待走在前面的花草树木开口,桑彩彩终于发飙了,要是这四个渣也开口的话,保准让她吐血三升。

慕容夷听着那边噼里啪啦的动静,心中苦笑,这算个什么事啊,不过这些天来大家也憋得慌,毕竟是年轻人,算了,让他们闹闹吧。现在慕容夷最担心的就是那一男一女的身份,远巡军的任务之中可没有掺和其他势力纷争这项,看那天的情形,这两人的出身也不会低。

“怎么了?”聂凡弹了弹站在肩膀上歪着脑袋看向药手丰烽那边的小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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