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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河山血泪情-第32部分

小说: 河山血泪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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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少主是否愿意再踏进‘南宫世家’的产业,也不知道南宫伯父是否已获悉少主离家的事。”



“为了让姑娘辨认,我愿意再踏进‘南宫世家’产业,至于家父是否已获悉我离家事,白伦一定会飞鸽传书,禀报家父,但相信家父还不至于不让我回来。”



“那就好,只不知道南宫伯父会不会在此地。”



“家父不可能在此地。”



“那么咱们这就进去吧!”



“容我带路。”



南宫玉人带路,从庄院旁往前绕去。



到了庄院前,只见庄院大门紧闭,外头空荡,里头寂静。



欧阳小倩道:“没有人么?”



南宫玉人道:“这似乎可以想见,家父那帮朋友是何许人了,我来叫门!”



他上前叫门,叫了半天才听见里头有人问:“谁呀!”



有点不耐烦,还带点火气。



南宫玉人道:“不会开门看看么?”



门豁然开了,一个中年黄衣人探出了头,正要发作,一眼看见是南宫玉人,一怔!忙陪笑脸,而且诚惶诚恐,急步迎出:“啊!是少主,您怎么没派人知会……”



南宫玉人冷然:“你现在知道,还迟了么?”



“不迟,不迟……”



“闪开,别挡住我的进门路!”



中年黄衣人可没有闪开:“少主是要……”



“废话,我要进去。”



“少主原谅,老主人交待,此地只接待外宾……”



“你怎么说?”



“少主原谅,少主原谅!”



“这么说,我从这儿路过,带朋友进来歇歇都不行了!”



“少主明鉴,这是老主人的令谕。”



“老主人的令谕,此地只接待外宾?”



“是的。”



“难道我的朋友不算外宾?”



这到是!



“得有老主人的允准。”



“大胆!”



“少主……”



“闪开!”南宫玉人扬掌掴了过去。



“叭!”地一声脆响,那中年黄衣人捂脸暴退,砰然一声撞在门上,没等站稳他就急忙闪开了。



南宫玉人回过身来,像个没事人儿,他欠身摆手:“欧阳姑娘,请!”



欧阳小倩也像个没事人儿,她微颔螓首,带着四婢当行跨进大门,进了庄院。



南宫玉人跟上一步,紧陪在旁。



进了大门,绕过影背墙,六个人却立即停住了。



为什么?因为……



那条把前院一分为二,通往后院的青石小径上,摆了把上铺锦垫的太师椅,太师椅上坐着一名肌肤白皙的清瞿黄衣老人,老人两旁,站的有黄衣老者,也有中年黄衣人。



定了定神,欧阳小倩低声道:“少主不是说,南宫伯父不可能在这儿么?”



南宫玉人没有说话,上前施礼:“爹!”



清瞿黄衣老人像没有看见他。



欧阳小倩带领四婢上前检衽:“南宫伯父。”



清瞿黄衣老人抬了手,很轻微的抬了抬手:“贤侄女少礼!”



“多谢南宫伯父。”



清瞿黄衣老人这才转望南宫玉人:“玉儿,你好威风!”



南宫玉人道:“他不让孩儿进来。”



“那是爹的令谕。”



“难道欧阳姑娘不算外宾?”



“你事先有没有请准爹?”



“孩儿跟欧阳姑娘只是从这儿路过,事先并没有想到到这儿来……”



“你敢骗爹!”



“孩儿不敢。”



“你可曾想到,爹会在这儿?”



“孩儿没有想到。”



“你可知道,爹为什么会在这儿?”



“孩儿不知道。”



“爹就是为了等你。”



南宫玉人身躯一震:“白伦已经飞鸽传书禀报您了。”



“那是他的职责。”



“孩儿并没有怪他。”



“谅你也不敢怪他。”



南宫玉人扬了扬眉,欲言又止。



“怎么,爹这么说你不服!”



“孩儿不敢。”



“谅你也不敢!”



南宫玉人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异样表情。



“爹料到你会到这儿来,所以先赶到这儿来等你,你果然来了,能说事先并没有想到到这儿来?”



南宫玉人没有说话,谎言遭拆穿,他无法辩解,能说什么?



“你对爹从没有说过谎,如今果然不同了,好,好!”



欧阳小倩什么样一位姑娘,焉能听不懂这话?只是她没有说话,她不想辩解,也没有必要往自己身上揽。



南宫玉人也懂了,他立即道:“这跟欧阳姑娘无关。”



“爹没说跟欧阳姑娘有关,爹说了么?”



他是没说。



南宫玉人没说话,他没话说。



“白伦禀报爹,说你离了家。”



这是实情,南宫玉人不能不承认,他也没打算不承认,他道:“是的。”



“为什么?”



南宫玉人没说话。



“你不好说,我说,其实,你都不要家,不要我这个爹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还真是。



只是南宫玉人还是没说话。



“听白伦说,你是不满我的作为,是么?”



“是的!”南宫玉人忽然点了头。



清瞿黄衣老人脸色微微变了一变:“你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当你还得我喂你吃的时候,你怎么从来没有不满我的作为?”



南宫玉人毅然道:“那时候您并没有犯什么大错。”



“说得好,如今我又犯了什么大错?”



“您的那些朋友。”



“我的那些朋友?”



“您那些住在这儿的朋友。”



“我那些住在这儿的朋友怎么了?”



“他们不是咱们大宋朝的人。”



“怎么说,他们不是咱们大宋朝的人?”



“不错。”



“那你说他们是……”



“他们是来自‘金’邦‘敢死军’。”



“来自‘金’邦的‘敢死军’?谁说的?”



“不必谁说,您自己清楚。”



“我自己清楚,他们不是,我听也没听过什么‘金’邦的‘敢死军’。”



“您可愿让他们出来,让欧阳姑娘辨认一下?”



“怎么辨认,他们有什么不同?”



“欧阳姑娘自有她的辨认方法。”



南宫玉人还算机灵,他没说。



“来不及了,我的那些朋友已经走了。”



“怎么说,他们……”



“主人的儿子对他们这么不友善,他们焉能不走,早走免得受辱。”



“爹,他们虽然已经走了,可还是您的朋友。”



“不错,怎么样?”



“‘金’邦觊觎咱们大宋朝锦绣河山已久,他们派遣潜来中原的‘敢死军’,用心不想可知,您不但跟他们来往,还接待他们,掩护他们,爹,您这是……”



“这是”什么,南宫玉人没有说出口。



清瞿黄衣老人道:“这是什么?玉儿,这事你并不是现在才知道,你早知干什么来着?”



“爹,我懂您的意思,无论如何,孩儿还知道醒悟……”



“那么我这个做爹的又如何?你凭什么指责我这个做爹的!”



“孩儿不敢,但您那些朋友……”



“我那些朋友怎么了,你能确认他们是‘金’邦的‘敢死军’?”



南宫玉人沉默了一下:“孩儿不能。”他还是真不能。



“这就是了,那你凭什么不满我的作为?凭什么离家?又凭什么当面指责我这个做爹的?”



“我……”



“我要先以家法惩处你,等你有了证据,再不满我的作为,再离家不迟,来人!”



两名黄衣老者应声越前,南宫玉人双眉一扬:“谁敢?”



“对!”清瞿黄衣老人两眼之中威态闪射:“我倒要看看,谁敢不服‘南宫世家’的家法!”



南宫玉人立即敛去煞气:“爹!”



清瞿黄衣老人轻喝:“押下去!”



两名黄衣老者上前架住了南宫玉人,南宫玉人没有反抗,任由两名黄衣老者架着往后行去,很快不见,清瞿黄衣老者转望欧阳小倩:“我执行家法,贤侄女不要见怪。”



“侄女不敢。”



“也希望没有惊吓了贤侄女。”



“谢谢南宫伯父,还不至于。”



“那就好,真说起来,我该好好谢谢贤侄女。”



“南宫伯父明教。”



“玉儿本来不懂这些的,见了贤侄女没多久,就学了不少。”



姑娘焉能听不出好赖话,她道:“南宫伯父好说,南宫伯父的儿子焉能不明大义、不辨是非?”针锋相对,毫不逊色。



清瞿黄衣老人笑了:“说得好!说得好!不愧是欧阳家的千里驹,不管怎么说,我要好好谢谢贤侄女,贤侄女在此盘桓两天,让我这做伯父的好好尽尽地主之谊。”



“恭敬不如从命,伯父好意侄女儿心领,侄女儿还有别的事,不敢打扰。”



“说什么打扰,你不是已经跟玉儿来了么?两家知交多年,我若是没有好好照顾你,他日相见,你爹非骂我不可,来!”几名中年黄衣人应声上前。



“送欧阳姑娘上后头去!



欧阳小倩道:“侄女儿不得已,只有违命,就此告辞。”她施下礼去。



只听清瞿黄衣老人笑道:“长者赐,不敢辞,侄女儿,这儿是‘南宫世家’,不是‘欧阳世家’,你还拗得过伯父么?”



欧阳小倩还能听不懂这话?她估计了一下情势,此时此地的确拗不过‘南宫世家’这位老主人,她沉默了一下道:“伯父的好意,侄女儿领受就是。”



清瞿黄衣老人大笑:“这才是……”一顿,向几名中年黄衣人:“你们还等什么?”



几名中年黄衣人上前走到欧阳小倩跟四婢两旁,或许因为欧阳小倩是姑娘家,他们并没有出手架住欧阳小倩,只由一名黄衣人道:“欧阳姑娘,请吧!”



欧阳小倩带着四婢袅袅行去,几名黄衣人在两旁紧紧伴行。”



很快的,欧阳小倩等行入后院不见。



厢房门开了,从里头走出一老一少两个人来,老少两个人都穿锦袍,老的是个五十多岁老者,身躯高大魁梧,半截铁塔也似的,豹头环眼,钢髯如猬,少的廿多近卅,同样像半截铁塔,既黑又壮,除了胡子短点以外,长像跟老的一样,老少俩还有一个相像的地方,那就是凶恶慑人,只听锦袍老者道:“南宫兄,姜还是老的辣。”



清瞿黄衣老人带笑站起:“好说,好说!”



只听锦袍年轻人道:“南宫伯父,刚才那个妞儿,就是欧阳奇的女儿?”



“不错,清瞿黄衣老人说话满脸堆笑,似乎有点媚。”



“模样长得好,娇滴滴的又弱不禁风,我喜欢。”



清瞿黄衣老人微一怔:“怎么说,贤侄喜欢?”



“我喜欢。”



锦袍老者道:“南宫兄,欧阳家的这个丫头是令郎的人么?”



清瞿黄衣老人忙摇头:“不是,不是!别说不是,就算是,贤侄喜欢,也应该让给贤侄。”



锦袍年轻人大笑:“好,太好了!南宫伯父,你够意思,将来我会好好谢你的。”



笑声跟话声都够刺耳难听的。



清瞿黄衣老人笑得合不拢嘴:“将来仰仗贤父子的地方还多,将来仰仗贤父子的地方还多。”



锦袍老者道:“南宫兄,那就这么说定了,欧阳家的丫头,就这么给了小儿了。”



“当然,当然!不过不能操之过急。”



“怎么?”



“她到底是欧阳奇的女儿,应该知会欧阳奇一声。”



“你是怕他怪你,怕他不答应!”



“那倒不是,我只是怕这个丫头外柔内刚,到时候来个不愿意。”



“你怎么知道她会不愿意?”



“他根本就不认识我这乌龙贤侄,是不是?”



“那么知会欧阳老儿……”



“由做爹的出面就又不同了。”



“倒也是……”



锦袍年轻人一摇头道:“不行,我急,等一会儿我就要她!”



清瞿黄衣老者一急,就要说话。



锦袍老人道:“傻小子,有些事急不得,她又跑不掉,你怕什么?”



“可是,爹……”



“好了,不要再说了,一切听你南宫伯父安排就是。”



清瞿黄衣老人道:“贤侄,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锦袍年轻人两眼一瞪,神态吓人:“南宫伯父,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说完话,他转身走了。



锦袍老者大笑:“这个东西,怎么跟我年轻时一样!”



清瞿黄衣老人也跟着笑了,不过他笑的勉强,也笑得不自在。



欧阳小倩带着四婢,在一间像卧房的小屋里,这间小屋没有窗户,四壁跟屋顶是石砌的,连门都是一扇石门,只听春兰道:“姑娘,完了!咱们出不去了。”



欧阳小倩泰然安祥的坐着:“那是当然,你以为他们会拿咱们当贵宾?”



“这个南宫少主,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你指望他怎么样?”



“他怎么能让他爹……”



“不要怪他了,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



“‘南宫世家’这个老主人好奸诈,他居然把那帮人先弄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确实把那帮人先弄走了?”



“姑娘,您是说……”



“再在这已经无关紧要了,就算那帮个还在这儿,又怎么样?”



“那咱们怎么办?难道就……”



“别急,会有人来救咱们的。”



“谁?谁会来救咱们?”



“燕少侠他们。”



“燕少侠他们?怎么会,您……”



“我已经知会他们了。”



“什么时候?婢子们怎么不知道?”



“不必事事让你们知道。”



“您不说没法知会燕少侠么?”



“那是说给南宫玉人听的,你怎么能当着他问?”



“姑娘是怎么知会燕少侠的?”



“跟燕少侠在一起的那个祖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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