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奥斯的后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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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代替,绑匪却没有接受。最后我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绑匪斩掉爱玛的尾指,当时红花飞溅的一幕永远烙印在我心里。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再是无能为力的小孩,我决不会再让人伤害爱玛的。
“母亲说祇靠我们孤儿寡妇,是无法守护帮会的。如果父亲过世的话,她会替我挑选一个丈夫作新帮主。哥哥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或许我的恋母情结真的非常严重。就算爱玛是自愿的我也不想把她交给别的男人,更何况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之下。
“有哥哥在谁也无法迫你的。”我豪爽地拍胸口保証,不管爱玛的母亲臭表子娜拉怎么想都好,我也决不会答应。
在我的劝解和安慰为之下,爱玛总算暂时放下担心和忧伤的心情。
“我们去看爸爸吧!”牵起爱玛柔若无骨的龋瑁筇げ酵抑凶呷ィ桓鲆丫盐遗偶烦鋈サ募摇
和富丽堂皇的大宅比起来,我那身粗衣麻布,就显得极为不配。
直入装饰得满是金光,充满臭表子低劣品味的睡房,我见到睡在龙床般大的大床上,年满五十的父亲。
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吗?我在内心自问却不敢相信。
统率五千帮众的父亲,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杀气,平常人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现在躺在病床上,双颊凹陷额上满是皱纹,出气多入气小。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对充满杀气,叫人连气都不敢吸大一口的凶邪之眼。
“来了吗?艾利奥斯。”父亲以充满渴望和悔恨的眼神望着我。
“是的。”但我只有这么一句冷淡的回答,破裂的父子关系不是轻易可以修补的。
“到现在你还在恨我赶你们母子出家门吗?”
“换你是我,可以忘记得了吗?”我一声冷笑。
“当时是我错了!枉我英明一世也会被一个自己所爱的女人欺骗。就算现在想弥补,你还会愿谅我吗?”犹豫再三后我鼓起勇气的问:“我一直想问你,但始终说不出去。今天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母亲她真的有。。。。。。”
“她的肉体虽然有,但她的心从来没有背叛我,是我冤枉了她。”父亲的一言一语都流露出无尽的悔恨。
这时候我并没有真正理解父亲的说话,只是感到有如坠落在失落的地狱中,原来就连我贤慧的母亲也会干出背夫偷汉的事来。
“如今我的生命已经有如风中残烛,我把帮会和遗产都交给你,你要照顾好妹妹爱玛,还有小姑伊莲娜。我已经安排好了辅助你的人材,你愿意接受吗?”见我沉默以对父亲竭力地再问一遍:“你愿意吗?”无论语气和表情,父亲都是认真的,他除了对黑道上的对手,无论是对手下和家人都是言出必行的。只要一句答应的说话,把内心对父亲报仇的欲望压下,宽恕并接受他的补偿。父亲手下的五千帮众和万贯家财就都是我的了。
但对父亲多年的积怨和不满,又岂是旦夕之间可以消失的。我如果答应了就等於宽恕父亲,让他能安然地离开人世。假使我不答应的话,他将会抱憾而终,我则会获得复仇的成功感。
遗产和帮会对一个在人生中大多数的日子,都是穿不暖吃不饱,每天为三餐烦忧的人,这个诱惑有多大吸引力呀!
可是!我远不只是面子上放不下去,我才十九岁,有才能有青春,我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如果要说再有什么,坚定着我的信心,就是对母亲的感情,她含辛茹苦地照顾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万不能背叛她。
“如果答应你会开心一点的话,那么我就答应吧!”我之所以会选择答应,率直地说贪婪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因为母亲偷汉的事,我们三个人都受尽了折磨。既然可以选择轻松一点的话,我情愿放弃十几年来被父亲苛待的怨愤。更何况唯有如此我才有能力保护爱玛。
“我没有尽到教养你的职责。”父亲就像一个年老力衰的老人地感叹,伸出他昔日强健有力,如今瘦削如枯骨的手握起我的手。
“最后我只能告诉你混黑道的日子不是简单的,帝都内有二大帮派,我的拉夫朗帮和白鲸帮,中型的帮派就有七、八个,小型的更多不胜数。一个帮会能维持上十年已经难得。至於那些能够维持几十年的,就算帮派还在,帮主的家族已经换了好几国。你是我的独生子,我却没有好好地教养过你,怎样才可以守护好帮会,不会成为一个败家子,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如果你不想走黑道的路,我也可以把帮派交给其他人,只把财产留给你。
但是黑道就是黑道,你不想当别人还不承认呢!何况我能爬到这个地位,背后不知欠下几多血海深仇。那些人无法向我报仇就会找你。若果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就千万要离开这个国家隐姓埋名做过普通人。”
“我不会逃避的爸爸!逃避是弱者的表现。弱者只能被强者支配,我也要像你一样在黑道中闯出一番事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算没有父亲我也已经踏足在黑道之内,如今我更不会退缩。
“好!你有如此气魄为父就不用再担心了。接下来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能只有几个小时或者更短,请你原谅我这父亲再对不起你一次,仅余的生命我想和所爱的女人一起度过,我亏欠她很多很多。”父亲露出欣惠的笑容,示意要我退出房间之外。我伤感地放开十四年来才再次握着的父亲的手。
同时我心中感叹不己!本来我可以住在这间大屋的,本来可以三餐温饱,可以不用看人的脸色讨生活,可以有一个愉快的童年。如果不是母亲偷汉的话一切都不会这样的,等我成为新帮主一定会把那个奸夫找出碎屍万段。
再我要退出去之前,父亲激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用手掩着嘴巴。我刚想前去照顾她,一名全身黑衣连面孔也用黑纱遮盖着的女子由屏风后走出来,父亲持续咳嗽了好一阵子之后,黑衣女子用床边的毛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
想不到父亲除了母亲、后母娜拉外,还另有别的情人。
“辛苦你了!”父亲唏嘘地说道,苍白的脸上同时展现着一抹笑容。
“要在黑道混,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亚请教。你绝不能让敌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样子。给敌人看到他们会大胆无惧地发动攻击,给同伴看到会士气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变倒戈。遗产的事我已安排了律师处理,你出去吧!接下来我有她陪我就以了。”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可是却深情地握着父亲的手坐在床边,迎接余下来不多的时间。
退出房间后,我留宿在白屋。第二天晚上,父亲就已经病逝,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
柏保狄亚在交代父亲的死讯后,就跟律师一起和我相讨,接受遗产和继承帮主之位的事。一直到深夜,律师才告退我也疲惫不堪。对父亲的死我没流一滴眼泪,伤感是有的但没有了父子情的父子,还能要我怎么样。
“接下来要准备丧礼!等继承后再举行,免得其他帮派有机可乘。”
“今晚我们就别睡了!你到酒吧去取一瓶酒来,要最好的一瓶。”坐在家中的大厅,松软到把人掩没进去的梳化上,真是说不出的舒爽。相比之下自己住的烂屋,只有破旧的木傢具。
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间大屋己经属於我。看着酒吧的方向,满是名贵的玻璃酒杯,闪闪生辉地反映着灯光,任何一只也要不少钱。更别提被珍贵地被收藏的佳酿。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学问有很多种类。可是我平常都只喝得起啤酒,除了比赛获胜时主办者赠送的香槟,那里喝过什么上等酒。
一打开瓶盖,酒香就扑鼻而来,充斥在房间之内。
“人生真是变幻无常!父亲这么简单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几年的时间,才能达到他今日的成就。但昨天我还是一个穷小子,今天已是帮派的首领。可是…
…人心果然是无法满足的,我现在已经在想如何吞并别的帮派主掌帝都。”遥想着未来争霸帝都我胸中顿时豪气上涌。
“我们拉夫朗帮将来必定会成就统一帝都黑道的大业的。”深有同感的柏保狄亚给了我一杯,我们一人一杯。
“铿!为新的帮主。”接下来柏保狄亚主动和我乾杯。
一入口甘美香甜,又隐隐有一种辣味,喝完之后味道还久久不散。十九年来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觉,由一个领域进入到另一个领域,一个只属於上等人和成功者的领域。
一整晚都没有睡,满眼血丝的柏保狄亚道:“少爷!我给你一个忠告,老爷留下的财产是属於你的。可是帮会并不是,老爷认可要给就能给的,你没有实力一定会有人挑战你,一旦弄不好我们都会性命不保。帮会的世代交替,往往都要见血收场。我跟随了你父亲多年,这忠告就当作是我对他的回报。我们再乾一杯!”一饮而尽之后,我同时在内心警愓自己,不要太过得意忘形。
“莫师艾他们在午夜赛马结束后怎样了。”
“他们在庆祝之后已经各自回家。”
“一千个金币。。。。。。要是输了的话,我应该是卖身都还不了这赌债的。但现在对我来说一千个金币算是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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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少爷似乎赌得太险了。”我反驳说:“没有冒险又岂有成功。”柏保狄亚低头沉思不知作何所想。
骤然继承了庞大的为遗产,我的确是有点过度陶醉了。当时我想也没想到就是这一千个金币,后来会救了我一命。
“我有三件事想你替我办的。”
“请帮主吩咐就是。”
“第一件事是安排我的五个手下进入帮会来,正值用人之际才能姑且不说,会忠心於我的人可是要优先採用。其次关於父亲的屍体,请你替我找人冷冻保存。
最后一件就是找出母亲当年的奸夫,我定要剥了他的皮放在白屋的门前作地毯。”想到那个让我吃了多年苦的原凶,我一定要有仇报仇。
“前两件事我立即去办,最后一件的话老爷当年已经杀掉了那群奸夫。”我惊讶得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说到:“你说是一群而不是一个。”
“是的。”回想起脑海中关於母亲回忆,她是那么地温婉慈祥。要说她为奸人所骗,被玩弄了感情就算了。她绝不可能淫荡得有一大群奸夫的,这当中必定有什么隐情。
看着柏保狄亚必恭必敬地退出后,我放下了酒杯。
别的事我可以交给他去办,但有一件一定要亲自去做的。就是替父亲验屍,虽然我相信以父亲的精明没有人能下毒害他,可是不亲自检查过不能排除没有这种可能。
之后父亲的葬礼,和继承帮主的事,让我忙得头昏眼花,就连心情也变得焦燥暴戾。更甚者是帮内恐怕有官府的奸细,因为帝都的治安当局安彷似得知了父亲的死讯一般,特意加强了对我们帮会的调查,分明是给我施一个下马威。
就在这个忙乱之际,有人来通报疾风女王要求见我这个新帮主。
“我不是下了命令,要保密父亲的死讯吗?怎么好像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一样。”我大发雷霆之怒向柏保狄亚骂道。
柏保狄亚诚惶诚恐的道:“我一定会严加查问,找出是谁把消息泄漏出去的。”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柏保狄亚是父亲多年的老臣子,在他有病这段期间更等如暂代了帮主一职,他纵有百般不是权衡轻重利害我也不应该如此对他。是酒喝多了,还是近日睡眠不足的缘故,最近总是欲火难制脾气暴躁,根本不像平常的我。
我内心暗暗一寒,觉得当中定有什么不妥,决定即日起戒酒之余,还要好好调理好身体。更大的问题倒不是健康,而是身边竟然没有一个有足够聪明才智和可信赖的人,一切都要我亲力亲为。
暂时抛开俗务烦恼,回想起疾风女皇的魅力。虽然我是很想把艾利亚拉到自己的床上去,但目前还没有这个闲情。教我想不到的是,现实里竟然会有自动送到口边的天鹅肉。
我在父亲生前的书房里,独自接见艾利亚。
推门而入的疾风女王没有了往昔的明艳照人,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丧服,眉宇之间更带着几分哀怨憔悴,叫人看了心痛。
“想不到你不止骑术精湛,消息还非常灵通,这么快就登门来致哀。”
“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身穿丧服,更重要的原因是一直包养我的情人刚刚去世了。”愁眉不展的艾利亚,想必对那个人用情很深。
“我倒是很好奇我早已封锁消息,为何你还知道我已接替了父亲。”愁眉深锁的艾利亚道:“心思细密的人自然会知道,白屋这几天可没有再找医生来诊症。”在这种小地方上出现问题,如果不是她提及我可不会注意到。
“那么你特意登门拜访,是有事相求吗?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以在金钱上略作支援。”看她这个模样叫人心中不忍。
艾利亚虽然身上穿的是朴素的黑色丧服裙,但是非常地贴身,反而更突显出她山峦起伏的优美曲线。我嘴上说的如此客气,实质上心里则在妄想,会不会艾利亚是想改为请我包养她做情妇。
沉吟半响之后艾利亚道:“失礼了!这几天如果我没有酒这个人类最好的朋友,简直活不下去了。”艾利亚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酒瓶,在我面前张开香软的檀口的灌了一口。
然后才振作起来道:“钱我并不缺少,但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只管说就是了,你不是说想做我的红颜知己吗?知己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我借机会由艾利亚的对面改坐到她的旁边。
“我在找人帮忙,想要把在监狱里的义父救出来。”
“这个好办!在帝国内只要有钱,监狱里的囚犯还不是来去自如吗?等等他该不会是什么谋逆犯上的政治犯,那就不好处理了。”艾利亚急忙分辩道:“不是!他是被人诬告谋杀的无辜者。问题出在囚禁他的监狱,是出了名有进无出的无归岛监狱。”接下来艾利亚跟我详细解释了无归岛监狱的情形,由於监狱长是大贵族的第二代,所以并不见缺少金钱,而且监狱长个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