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规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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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同时也衍生了一个新的小道消息,那就是,只要是能搞定我就能搞定王兆瑜,于是开始有人有目的的来找我套近乎,目的只有一个,要么叫王兆瑜提拔他们,要么找王兆瑜拿项目。我的态度很明确,我跟王兆瑜只是普通朋友,他那里我说不上话。而这下,传出的消息那时相当的神秘。那就是,我这人非常不好说话,而王兆瑜对我是言听计从。
有一天,我把这些传言说给王兆瑜听,他笑了:“好啊,这下我可是能清静一段时间了,用句时髦的话,你现在成了我的防火墙。”
我说:“我可不愿意成为你的替死鬼,不要我在你那里没有得到什么实际的好处,反过来倒惹一身骚。
王兆瑜说:“咱俩呀,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你。”
我说:“不过,我得提醒你,柯楠那里能断则断,免受其乱。”
王兆瑜说:“我明白。我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的。”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5 09: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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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商人,如何同官员打交道,是一门大学问,而且,这门学问在课堂里是学不到的,只能在实践中慢慢地体会、摸索。
商人与官员的交往,自然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如果说,中国的商人遵循的全是潜规则,没有权钱交易就一定办不成事情,这话不负责任;但如果说,商人们多是在商言商,远离政治,似乎也不太真实。这里有两种情况,一是为了得到好处,商人主动靠近官员;二是因为通行潜规则,你不靠近不行。
与官走得太近,就容易有权钱交易的嫌疑。难道我天佑不知道与王兆瑜他们走得过近的代价吗?当然不是。在中国这个以权力结构为主的社会中,即便是有钱的商人,在权力面前还是弱者。在一个个好的监督机制约束官员贪婪本性的社会中,商人的处境是尴尬的。官与商之间距离的远近,事实上真切地反映出了我们这些所谓企业的生存是多么的不容易。
我曾在一次跟骆霞的谈话中这样说:“在中国,所谓官商勾结的事情发生,应该主要出发官员,重典用在拥有权力的人身上。因为没有制度的改良,没有执政行为的变化,怎么会有好的市场规则出现呢?”
骆霞歪着头看了我半天,说:“我看你应该到我们纪委来工作?”
世界经常有无数的巧合,而每种巧合都是发生在你认为不可能的时间、地点发生。
这天,我陪王梓桐到北京联系进行一次大型文艺汇报演出,谁知道,她团里的一位副团长突然感到不舒服,而当时王梓桐约好了文化部的人在凯宾斯基见面,于是就由我陪他去同仁医院作检查。还好只是一般的感冒。
临出门时,我的视线里闯入两个熟悉的身影,是莫小平跟她妈妈。她们看见我也很惊讶,站在那里一时呆住了。
好长时间不见,她还是以往那副清丽的模样,一身合体的休闲装,但她的脸色显得那么苍白,我叫王梓桐的副团长先在一边等一会儿,朝她们走过去。
两人对望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问:“怎么?生病了吗?”
她妈妈在一边刚要说话,莫小平抢先出了声,“哦,没什么,我们来旅游,有点肠胃不好,过来看看。”但我分明看到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妈妈在一旁也显得不是很自然,我继续问:“你们住在哪里?晚上我过去看你们。”
莫小平的妈妈说:“哦,我们住在宝辰饭店。”
我问清了房间号说:“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莫小平正想拒绝,我摆手止住她说:“你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顺便问一下,老谭来了吗?要是来了,我一起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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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平妈妈说:“他没来,就我们两个,我们是专程来。。。。。。”
莫小平又一次拦住她妈妈的话:“那就打扰你了,你还有朋友等,晚上见。”
作者:三位一体机 回复日期:2008…12…15 12: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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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官商勾结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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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她们母女俩的背影站了半天,我觉得她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在车上,我打电话给一个北京的同学,叫他无论如何找人到同仁医院查一下一个叫莫小平的人来看的是什么病。
我这个同学在北京一个区委做组织部副部长,很快,他打来电话,说据同仁医院的朋友说,这个叫莫小平的人得的是性病。
挂上电话那一刻,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怎么可能得这种病?那么洁身自爱的她,怎么会……
猛然我心里一震?难道她在离开我以前就已经得了吗?她流产以后基本没让我碰过,那时她总推托是身体不舒服,看来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那个下午,我心烦意乱,把副团长送回房间,就将自己也关在房间里闷闷地抽烟,烟头丢了一地。
问题很简单,凭我对莫小平的了解,作孽的肯定是谭局长。可现在我该怎么办?我想了半天,打电话给王梓桐说自己不舒服,晚上的宴会不参加了。她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说:“不是身体不好,是心里有事。”
王梓桐说:“那好,我就不勉强了。”
我出门打车直接到了宝辰饭店,叫上莫小平母女,简单吃了个饭,莫小平妈妈借口累了就先上楼休息了。
华丽的饭厅里,我跟莫小平相对而坐,半晌不出声。
沉默了一会儿,莫小平终于开口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得了病,这种病临床治愈要在一年后,而且它容易复发。如果得了此病而怀孕,只能流产,因为怀孕期间它的发展非常快。有的人用激光烧过很多次都还在不断长,而且往往是伤口未愈又在原来的伤口上长。”
我想起那种恶心的细菌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心如刀割,咬着牙问:“是那个老东西干的?”
莫小平低下头,眼泪扑簌簌落下。
她那哀怨的样子更是让我怒火中烧,我猛地拉过莫小平的手,激动地说:“你离开他吧,回到我身边来,有什么痛苦我们一起承受,你离开他我们就结婚,我要以一个丈夫的身份替你承担这一切痛苦。”
莫小平泣不成声:“算了,天佑,你家就你一个独子,我这病可能会传染给你,也可能将来不能怀孕。”
我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小平,我们将来可以不作爱,可以不要孩子,虽然我父母一直希望我能早点生子,但是,没什么,这一切我来承担。”
莫小平轻轻抽回手,望着我说:“天佑,我很谢谢你,可我不能,我现在的病很严重,最主要的是已经长到宫颈,而宫颈疣容易恶化成宫颈癌,梅艳芳不就是得这个死的吗?”
我心里烦得象猫抓,说:“你不要说这些,现在你一定要听我的,在这里先住下,什么都不要想,先把病治好。即使治不好,我也不能叫你再回到那老色鬼身边了。”
莫小平说:“天佑,你暂时不要难为我,我告诉你,现在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复发了。我第一次发现我得了病时,我很害怕我怕我们从此不能在一起了,我就自己偷偷的吃点消炎药,可是,后来到医院检查才发现,很严重。我去找老谭,他居然毫不隐瞒地就承认了,你知道吗?当时我都想杀了他,看着他那阴险无耻的表情,我觉得我的一切都毁了。可是,你猜他说什么?好了,你得了病就来我这里吧,咱俩结婚,然后一起治病,不能生孩子没关系,反正我也有小孩了。你说,我那时能怎么办?后来,我们住到了一起,偶尔我发现,原来他老婆就是因为宫颈癌死的。”
我一掌拍在桌子上说:“这个老东西,心肠真是恶毒。我一定饶不了他。”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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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平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我那时也想跟他拼了,可是,他说,他要是因为受贿进去,你那个小爱人也逃不了牢狱之灾。再说,现在你已经这样了,你跟他说,人家说不定嫌你脏,从此恨死你。你还不如跟着我,我现在又都是钱,跟着他又得替他献身,多没意思?”
我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怒火烧成灰,盯着她说:“你就这么屈从于他了?你怎么不反抗?”
莫小平摇摇头说:“我反抗什么?我反抗的结果大家就是两败俱伤,我没什么,可是,你的事业刚刚开始,生活刚刚有起色,我怎么让你得一切毁于一旦。”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头,说:“小平,你受苦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怪我,我绝对不会叫你再受任何委屈了。”
莫小平静静地伏在我的怀里,“你不要这样,我现在还是要好好治病,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我告诉你,我这次复发很严重,出血量很大,如同来月经一样,但我知道它不是月经。我甚至怀疑我会不会死?我看到我的血液每天一点点地流出时我觉得自己快要流干。”
我说:“你不要怕,这病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要有耐心,一定会好起来的。”
莫小平说:“天佑,你听着,我现在每天都输液,而这些药对肾脏非常有害,我现在感到肾疼得利害,整个人似乎生活在云朵里面,我下午再医院看见你的时候,我心里真盼着你走,因为我不愿意你看到,我现在走路的困难样子。”
我问:“那你为什么不住院?”
莫小平说:“姓谭的在这里很有势力,他有分公司在这里,他不让我去住院,每天有护士来宾馆给我打针,今天我是去检查宫颈是否结痂,而他送我的司机又遇到塞车来得晚一些,所以,我们才能遇到。”
我用力抱紧她,似乎这样她就不会从我的身边逃脱,“不,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找家好点的医院住下。然后再仔细治疗。”
莫小平推开我:“记住,天佑,我现在已经跟姓谭的领了结婚证,我是他老婆,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听明白没有?我在哪里治病,采取什么办法,我自有主张。今天,咱们是朋友出来吃餐饭,我谢谢你,但是,以后你再也不要来了。你也不要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她这样的态度让我很不好受,我说:“你不要说变脸就变脸,你今天心情不好,咱们先回去。”
可是,莫小平说什么也不要我送。她起身朝我笑了笑,慢慢走进电梯,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那么凄凉但美得惊人的笑容。我呆呆地望着她消失在电梯里,心如刀绞。
作者:飞碟教父 回复日期:2008…12…16 07: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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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号!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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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宾馆,发现她已经退房,到医院等了两天她也没去,电话也关了机。
王梓桐看我神色不对,就问我怎么回事,我说私人有些事,为了不耽误她的事,我提前回了深圳。
到了深圳我去找谭局长,人家说他没有上班。
我去问葛正红,她说:“前两天莫小平打了电话给她,说自己要静一静,希望我不要找她。”我说:“给你个任务,一有她的消息,马上通知我。”
我从没想过,莫小平会悄然无息地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一切都是那么毫无征兆。我幻想着能把她从谭局长那里夺回来,然后举行一场隆重的婚礼,身体里分明还存有她的温柔,空气里依然飘散着她淡淡的体香,然而,她却突然蒸发掉了。
我想尽了各种办法,可是,依然没有她的丝毫消息。我开始愤怒,这一切都是谭局长做的孽,我要报复。我叫夏思云开始找人收集谭局长的受贿资料,忙了很久,拿给法务部的律师看,他们都说,这些不解决问题,因为这些都不是第一手,具有杀伤力的东西。
难道我就这么放过他?我找来杨在田商量,他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在XX局内部打开突破口,可是,在哪里突破呢?”
我说:“实在不行把我自己牺牲,用咱们的东西跟他来个鱼死网破!”
杨在田笑我:“你现在是心浮气躁、气急败坏了,咱们的东西能拿出手吗?咱么别打不着狐狸,反而惊了他,到时候倒给莫小平添麻烦。要搞就要一击中的,一下子把他搞定,否则,没有足够的子弹千万不要轻易出手。”
我说:“你说的对,我不能自乱阵脚,我们必须有一个完整的计划,这事由你和夏思云具体负责,注意保密,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关键是要拿到切实的证据。姓谭的,这回咱俩必须有一个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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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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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在田领命而去,第一购物也即将开盘,不过,一个帖子开始在网上流传,说第一购物质量上有重大缺陷,开发商隐瞒不报。于是,报纸也开始关注,甚至我们的招商对象也开始询问,更有部分准备解约。
我马上召集南民敏、杨在田、赵锦辉、张小莹、王凯、房震、夏思云等人开会,研究对策。大家首先认为此事一定有知情人员透露情况,知情人员有两部分,一部分是被我们强令撤场的蔡兆元及他的员工,另一部分就是我们的内部员工。追查知情者的任务,我们交给夏思云做。现在的关键是如何处理危机?
南民敏首先发言:“这件事发生后,客户和老百姓会关心两方面的问题,一方面是利益的问题,利益是公众关注的焦点,因此无论谁是谁非,我们都应该承担责任。我们也不应首先逃避责任,否则会引起更多议论,加深矛盾,引起大家的反感,不利于问题的解决。另一方面是感情问题,客户很在意我们是否在意他们的感受,因此我们应该站在他们的立场上表示观点,并通过个各方面渠道,解决深层次的心理、情感关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