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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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他行為非常正常,他对那座铁头山的开发却著实让人摸不著头脑。
他不懂开矿,也明白中国的矿產在开发过程中的方法不科学而浪费严重,把许多还有很高价值得矿石当矿渣扔掉了。金石镇以前没有开发过矿,因此没有任何设备。何富贵在设备还没有到位的情况下,已经雇佣了镇民利用最原始开矿了--爆炸,挖石头。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古时候的採石场。
更怪的是,他炸平了两个山峰的山头后也不把石头分类进行辨别,或者进行下一部工序,而是让人们把石头都扔到一道不太深,但却极其狭窄的山缝中。他只说那些石头不是所需要的矿石,但是只要担了石头去那裡就有钱给,所以工人们好奇了一阵后就不再问了。
这座山虽然名為『铁头』山,但却不是一个圆圆的头状,而是两个半圆的山包连在一起,从远处看很像一个字体柔和的『M』,而那道裂缝就是最中间的部分。阮瞻这时候真恨自己不懂风水,不明白他為什麼帮那两个恶煞填上这道裂缝,可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这山并不是聚集灵气之地。
那她们為什麼要选在这裡隐匿起来?难道他猜错了,她们并不是长期藏身在这裡,而是要从这裡得到什麼?那麼,她们要得到什麼呢?
眼见天色已近午夜,阮瞻决定开始他的赌局。镇上的地下赌庄全都被取缔了,现成的赌局已经没有了,他决定上门来个一对一的对赌。其实这倒省了他的事,毕竟他不想这件事闹得太大,知道的人越少,对他越有利。而且通过时间不多的观察,阮瞻发现何富贵因為没有赌钱而难受之极,就和犯了毒癮而没有毒品的人一样。就算是这镇上的地下赌庄还存在,面对著他这个逢赌必胜的赌神,谁又敢接待他,和他赌钱呢?
这两天,阮瞻看到何富贵弄了个地称,閒极无聊的跑到石场和工人赌石块的斤两、还站在大街上和小孩子赌过往行人的下一个是男是女,赢了他的人,他会给一百块钱,但没有人赢过他!从这可以看出,何富贵想赌都要想疯了。只要他登门,何富贵必然会答应,至於那两个恶煞,他不会给她们反对的机会。
小夏说过,她们是附在何富贵的耳环上的,他猜那是她们的本命物,就是一开始就附著的东西,拿到那对耳环,会非常容易控制她们。何富贵是人,阮瞻不想打倒他抢东西,因為他还有四个保鏢,那将是很费力的。也不想用法术迷倒他们,因為那会耗费功力,他还要留著功力对付那对恶煞呢!所以,他和何富贵赌,就赌那对耳环。
背包裡,有他带来的五百块钱,想想他和何大富翁比起来还真是寒酸,也就够赌一把的。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提醒自己一次也不能输,要把这位自入邪以来战无不胜的赌神赢个乾净,可惜小夏看不到这场景。
想起小夏,阮瞻的心裡涌上了一股柔情。他这麼做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她。他要借这两个恶煞的口找到父亲的下落,问明白父亲有什麼苦衷,还要问清逢三之难是怎麼回事。他捨不下她,所以他不能安静的面对命运,非要找出渡过死劫的办法不可!
驀地,他感觉一股阴气从对面袭来,不厉害,但是怨气很浓。此时他正走在一条小巷裡,穿过这条小巷,就是镇上最高级的旅店裡。他停下了脚步,却没有抬头,月光下斑驳的树影裡,一条黑影在树枝上摇摇晃晃的,如同垂死的蛾子,悽惨而又可怖。
「别作怪!」他冷冷地说,「没有用的。」
一阵风吹起,地上的一张废纸被吹向了半空,从那个吊在树枝上的女人身影中穿过,那女人歪过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我知道你是何富贵的老婆,但是你这样报不了仇的,伤害的不过是无辜的人,这样你的怨气只能越来越浓,於你有害无利。」阮瞻的声调仍然淡淡的。
可能看出了阮瞻不是凡人,也知道阮瞻是為何富贵而来,这吊死鬼像一片枯叶一样从树上飘落,跪倒在阮瞻面前,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哭,声音在小巷裡听来格外凄厉和阴森。
阮瞻随便一挥后,把她的哭声围在结界之内,免得引人注目,吓著无辜的镇民。
「想报仇,可是接近不了他是吗?」他站在小巷中,并不低头看,也没有任何举动。在外人看来,没有一点异常之处。
何富贵的老婆不停的磕头,不停的哭泣。
「你知道他是怎麼成為赌神的吗?这个答案於我没有关係,只是好奇,想知道而已。」
「他去了童子坟,贡了鸡血饭。最重要的是有那两个恶煞帮他!」
果然与他猜测的近似。阮瞻心想,同时从包裡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到地上,「附在这上面,我保证你有机会亲自报仇。」
「恶煞--恶煞--」何富贵的老婆一哆嗦,不停的念叨著。显然她曾经试图接近何富贵,不知道吃了什麼大亏,到现在还心有餘悸的样子。
「放心,我不会让你被她们所伤。」阮瞻轻嘆一口气,「这两天你一直在暗处,我是知道的,所以也不瞒你,我现在就去找你前老公的晦气。今晚,他的赌运就到头了,那两个恶煞的运气也到头了。你若相信我的话就跟著我,如果不信,也随你。只是你别再现形吓人了,否则我不饶你!」
何富贵的老婆听他这麼说,看他冷静沉著的模样,不再犹豫了,一抖身附在纸钞之上。
阮瞻伸手虚空一抓,那钱就飞到他手中。他伸指在钞票的两面划了两个符咒,保证上面的阴气不会过早显露,让那两个恶煞警觉,然后对著钞票说。「本来你对小夏起过歹意,我不想帮你,甚至想惩治你,可是她同情你的遭遇,所以我才放过你,还给你机会报仇。希望你报了仇后就尘归尘、土归土去,不要再惹是非。」
钞票在他手中动了一下,表示答应。阮瞻再不多话,把钱塞回到背包中,大步向何富贵住的旅店走去。他知道何富贵已经在赌博中养成了昼伏夜出的习惯,不到清晨是睡不下去了,所以并不著急。快到酒店的时候施法隐住身形和气息,背包也贴上了隐形符,才进入酒店内部。
旅店的服务员早趴在前台上睡著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大门无风自开,阮瞻就那麼施施然的来到了顶层何富贵的房间。仔细感觉了一下,确定房间内有微弱的两道邪气,虽然极力隐藏,但逃不开他日渐增强的法力的探测,知道那两个恶煞也在其中,鬆了一口气。他就是為她们而来,假如她们恰巧不在,他还得费事再来一趟。
现身,伸手敲门,门裡一个保鏢应了一声。
「送宵夜的。」阮瞻把声音提高了几度说。他打听过,每天这个时候,何富贵都会要宵夜,只是他今天提早了十几分鐘,避开了真正送消夜的人。
「这娃子真乖,今天不用打电话就送来了,待会多给小费。」何富贵志得意满的声音说著。
门开了,一个彪形大汉挡在门口,可是阮瞻早有準备,伸手一晃,让他有片刻的失神,阮瞻已经推门而入,一眼就看清何富贵的耳朵上那两个红宝石耳环。因為他来得突然,那耳环还是普通的红色,证明那两个恶煞还在休息状态。
「你是谁?」何富贵一愣,保鏢们,包括刚才闪神的一个也清醒了过来。
一瞥眼,那对耳环突然变红,红得妖异而鲜亮,阮瞻知道那对恶煞因為何富贵的意外之感被惊动了。可是他要的也就是这几秒的停顿和惊愕,伸指在空中画了个无形的符咒,早已咬破的舌尖含了一口血气直接喷到了所指之处。
那是无形结界,看似简单,他可是提足了灵力施出的,以那两个恶煞的法力,他可以保证她们被关在本命物上两小时不能出来!
果然,耳环的红色又黯淡了,只是他古怪的行径让那四个保鏢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阮瞻一闪身,躲过了比较危险的招数,却故意让不危险的招式落在自己的身上,乖乖被按到墙壁上。
「小子,抢我?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何富贵过得太无聊了,被这意外激得来了精神,又见自己不会有事,所以没有发怒,反而觉得有些兴奋,「就这麼缺钱吗?」
「我不缺钱,是来找你赌钱的。」阮瞻平静地答,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背包。那背包他故意掉落在了地上,背包的口也没有合上,洒了一些钱在外面,其中有一张百元钞票飘得最远,落在了房间正中。
「赌钱?这倒有意思了!还敢有人和我赌钱?!我故意输都输不了!」何富贵意外之后大喜。
小夏若在,会说什麼?一定叫何富贵為东方不败!阮瞻脸上露出笑意,心裡想的是心上人,可在何富贵看来却是嘲笑他。
「你还别不信。一看你就是外乡来的,这地方没人敢跟我赌。」他挥手叫保鏢鬆开阮瞻。
「老闆,这不行。这小子有两下子,刚才我们三招都打空了,只是最后才制住他。」保鏢反对。
「没事没事,你们四个围著他不就得了。」嗜性大的人胆子都不小,何况何富贵知道那两位『大仙』能保他,因為赌运过好,在外面得罪了多少人也毫髮无伤,因此也不在意。
阮瞻一得自由就把地上的钱捡回来,表现很爱钱的样子,只是那张百元大钞飘得太远了,他似乎怕这几个保鏢对自己不利,没有捡起。
「看来你的钱在向我招手呢!」何富贵笑了一声,走了两步,捡起钱放在桌子上,感觉这张崭新的票子似动了一下,耳朵也有一些疼,不禁抚了抚。还以為大仙有何训示,哪想到耳边一点声音也没有,只当是没有危险,又想到送上门来的赌客,兴奋得脸都红了。
「為什麼找我来赌?」
「我一个外地的朋友告诉我,你的赌运好的不得了,简直就是赌神,我不服,想来试试。」阮瞻报了一下小夏逃离的那座城市的名字,「听说你家乡在这儿,特地来找你,哪想到这裡禁赌这麼厉害,这才来和你对赌的。怎麼?不敢?」
「你要把钱送给我,我有什麼不敢?」何富贵听说能赌钱,快乐得要疯了,全没注意到那张百元大钞在桌上焦急的滑动著。
第十四章 逢赌必胜
阮瞻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警告那钞票稍安勿躁。而他淡然冷傲的神色,在何富贵看来也是挑衅。
“你来找我,我很高兴。这样,如果你全输了,我给你留路费,权当交个朋友,绝不会赶尽杀绝。”何富贵以强者的姿态说,“不过说实话,看你的包裹不大,也就够我赌一把的。”
“你不赌?”阮瞻欲擒故纵。
“赌!为什么不赌!”何富贵连忙说。哪怕只赌一分钱,他也会赌,这些日子,为了两位大仙奇怪的搬山行动,他已经烦透了。好在她们许诺他,等那不深的山谷填平,就放他去国外的赌场痛痛快快地赌一场。
“怎么个赌法?”
阮瞻做了个‘请’的姿势。
何富贵以为是让他挑,并不知道那是请君入瓮的意思。
“贵姓?”
“阮。”
“阮老弟,依着我看,赌来赌去都是那几个花样也没意思,我们来点新鲜的。”何富贵想了想,“我们随便打个电话,赌对方是男是女怎么样?为了防止作弊,我们每人选四个号码。”
“随你。”
“赌资呢?”
“我有五万块,全在这了。”阮瞻把背包扔在桌上,压住那张怎么也安分不了的百元钞票,“一把定胜负。假如我输了,这钱你拿走,我也服了你,绝不纠缠。假如你输了,我相信何先生不会赖掉我的小钱。”
“好,痛快!那么对方是男是女呢?”何富贵兴奋地搓了搓手,“你先猜,毕竟来者是客。”
阮瞻看着他,心里不知道是怜悯他、鄙视他、还是觉得他可笑。这个人,人生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也不感兴趣,一天不赌就会难受,这个已经不是好赌成性那么简单了,在他看来,何富贵应该去看心理医生,甚至要用点药抵制一下脑细胞活动才行。
“还是庄家先猜吧,我无所谓。”
“好,有赌品,可是不知道过一分钟你会不会还能保持风度。这样--我不喜欢女人,那我猜接电话的是男人。”
“好吧,我猜是女人。但是,假如是空号呢?”
“那就算平手,虽然平手也算庄家赢。可是我们这一局,平手就是平手。”何富贵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也越来越觉得这个赌客合他的口味,忙不跌的在一张纸上写下四个号码,然后请阮瞻也写好,交给一名保镖,等着他拨听电话。
阮瞻手指轻挥了挥,但这没逃过何富贵的眼睛。他有些疑惑的问,“阮老弟这是干什么?”
“一种仪式而已,就是向赌神爷求运的意思。”
“哦,是吗?你我果然同道。”何富贵奸诈地笑了一下,心想求财神爷是没有用的,因为他经历了那么恐怖的迎接赌运的仪式,还有两位大仙保佑,所以他就应该是赌神,他永远会赢!虽然知道逢赌必赢,赌起来就不那么刺激了,但他更喜欢在赌博的一瞬间那种兴奋的心情,喜欢对方紧张的神色,喜欢对方输钱后的懊恼,当然也喜欢那些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的金钱。
“是空号。”保镖举着电话报告。
何富贵一愣,没料到是这个结果,“这算什么?”他问,心里有一瞬的不安。他以前输得一点信心也没有了,但自从遇到那件找上门的怪事后,他把输的感觉都忘了。现在虽然也没有输,但却突然让他有点不确定感。照理说就算他随手写的号码也是带着赌运的,对方也势必带着衰运,赌神爷自有安排,不可能是空号,所以他才这么赌啊!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忍不住摸了摸耳朵,那对耳环没有像平常一样发热,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传来,他感觉很不踏实。
“果然是平手,这样也好,犯不着一上来就你死我活的。”阮瞻拍了拍背包,“看来我的小钱保住了!”
看着阮瞻的轻松随意,何富贵心头一怒,有了要教训阮瞻之心,皮笑肉不笑的道,“说的也是,不过这个不好玩,受外界影响太严重。这样,我们还是一把定胜负,不过用传统赌法吧!”
“好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