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假装看不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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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不胖。”
官容美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个香蕉,一个递到我手里。
我接过官容美给的香蕉问:“你喜欢吃香蕉?”。
“是的,我午饭吃水果,为了保持身材。其实香蕉里含糖很高,但是我还是喜欢吃它,我喜欢她的味道。”
官容美说后,我想到了遥遥喜欢香蕉味的避孕套,手里拿着香蕉却想到了避孕套,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哦,好像很多女人都喜欢香蕉的味道。”
官问:“你觉得生活快乐吗?”
“我?还好,应该快乐吧。”
“我觉得挺没劲的。”
我有些不解,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说哪个方面?你是说寂寞?”
“是的,也不全是。”
“那,为什么不留在深圳呢?”,我问。
“一言难尽,我先生很富有,但是外面有了别人。”,官容美带着惆怅的表情说。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看到官容美惆怅的样子我有些为难,是心疼?是怜悯?还是出于男人想要照顾女人的本性?我说不清。
“没关系,你是小弟弟。”;官容美绘心地笑了。
“你会离婚吗?”,我又问。
“不知道,也许吧,如果离婚我就不回去了。”
......
那天我和官容美聊天很本真,很透彻。我们一直聊到了下班时间,然后一起下楼。她又和前来接我的小醋坛子遥遥碰了面,结果我又被无辜的训斥了一顿。遥遥不喜欢我和漂亮的女人接触其实我并不反感,我感觉到在遥遥的精神世界我被强烈地需要着,就像她总是抱着我的胳膊走在街上,虽然表面上让我尴尬,但是心底有着因为被需要的幸福感。
不久之后我又意外的遇见了官容美,那是我学习驾照的交通法规考试中。北京很多驾校的考生都是聚集到一个地方考试的。我是个名副其实的迟到大王,连考试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居然迟到了二十五分钟。当我急匆匆的冲进考场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人官容美也坐在人群当中。
由于考场异常安静,在我进去的时候几乎全体考生都看了过来,官容美也看到了我,我们用眼神打了招呼,我就开始紧张的考试了。我毕竟已经迟到了二十五分钟,要知道我要是再多迟上五分钟就取消我的考试资格了。那次考试异常成功地体现了我的能力,虽然我是最后一个进的考场,但是我是第一个交卷的。当我点击了电脑显示器上的交卷按钮时,屏幕上显示了95分,那个考试95分刚好及格。于是我对着官容美做了一个OK的手势又匆匆的冲出了考场去奔赴遥遥的约会,出来的时候我想官容美一定是因为害怕一个人的时候孤独才用学习驾照来打发时间。
第二天一上班官容美就来找我算账了。她考试没有及格,把根本原因归结为我。她说是因为我最后一个进去第一个交卷严重影响了她的心情,这导致了她无心做题。面对她如此牵强的理由我哭笑不得,从那以后她时不常地就拿这个当话柄来怨上我几句,看她那不依不饶的样子哪里还像个比我大几岁的姐姐,倒是有几分小鸟依人的味道。
通过和官容美的几次接触,她开始喜欢和我聊天,经常到公司吸烟的地方找我倾诉一些让她快乐和不快乐的事情,每天工作中都穿插着我们到吸烟处的聊天,就象是学生时代的课间休息。每次和我交谈过后我看到她的表情显现着轻松和快乐,面对她我没有了以前的害羞和紧张感,只是像正常的朋友一样交往,只是依旧喜欢欣赏她的美,那是不带任何感情Se彩的欣赏。
要不是因为后来的事情,我们会一对好姐弟。
小情小调12
我和官容美那个阶段已经没有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了,至少我对她没有。我们的关系是健康的,纯友谊的,可以敞开心扉的朋友,我和遥遥的关系也保持的很稳定,我想,如果不出什么大的意外,遥遥在一段时间以后就是我的太太了。现在的我在经历了感情上的百转千回以后回想起遥遥,让我感觉留恋,心底千百次想大声呼喊你回来吧,却深知没有爱可以重来。
还有二十天就要过圣诞节了,遥遥却受到公司的指派要到上海学习两个礼拜。
两个礼拜的时间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在时间上绝不小于两年,临行的前一天,遥遥买了一大包吃的东西之外,还拎进来一个大大的纸箱子,我看了看,是一个电暖气。
遥遥放下东西说:“两个礼拜不在家,你在家乖乖的等我,不许和别的女人走的太近啊。我给你买了零食,你要是晚上饿了,你就一个人在家吃,没敢给你买方便面,我给你买那个你就不吃饭了。”
听了遥遥的话,心中划过了一股暖流。
我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咱不是有一个电暖气了吗,你又买一个打算你不在家的时候床上再放一个,让我搂着它睡觉,不至于吧?”
“傻子,那不是给你的,明天周六休息,我去机场,你去把这个给小娟送去,我跟她说了。”
遥遥本质上真的是一个为别人考虑多过自己的女孩子,只是离开那么几天还想着她那孤苦伶仃的好姐妹小娟。
“嗯”,我答应了一声。
临行前夜自然是少不了那个事情了,那事之后我整晚都拉着身边熟睡的遥遥的手,那种难舍难分的心情不言而喻。
第二天清晨,遥遥奔赴公司与同往的同事汇合,她不让我送她,说我整晚都没有睡好再睡一觉,在门口和遥遥长吻之后,我又回到床上。看着地上的电暖气,我在考虑见到小娟时的场景。虽然在此之前我和遥遥已经有去娟家几次,但那都是我们一起去的,我是个陪伴的角色。我想我还是应该先和张鹏见个面,万一小娟问我,我也好有个交待。说来也巧,还没等我约他,这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是上次爽约实在抱歉,晚饭和晚饭后的娱乐活动他都请客。张鹏是我们大学几个同学里面目前收入最高的,但是对爱情的态度好像随着经济的充裕而每况愈下。
张鹏对朋友还是很仗义的,把我约到了一家布置豪华的广东餐厅,他知道我喜欢吃广东菜,广东菜以海鲜为主价钱比较贵,我们又是刚刚走出学校不久所以很少吃。这家餐厅的服务员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比起别的地方都要好出很多,穿着质地光亮的红色旗袍的服务小姐在餐厅里穿梭,走起路来旗袍扬起可以看见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
我不停的责怪张鹏抛弃了小娟的事情,他却是不停的摆出各种理由,老是说如何如何怀念大学时兄弟几人在一起的时候;张鹏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裳,不光是老婆如衣裳,老公也是如衣裳,有时候人挑衣裳,有时候衣裳挑人,有时候人因为衣裳太贵而买不起。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对,只是觉得从一些角度来考虑还是有一定道理,但是我还是告诉他,老婆不是衣裳,是影子,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他还说现在和他关系暧昧的女孩子有好几个,她们都觉得他收入好还年轻,钱途无量,所以都想找个他这样的老公。我估计他当时也是喝多了,要不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不禁感叹真是世事造人,眼前的张鹏和以前那个时常在我面前憧憬他和娟子美好未来的他判若两人。
老同学见面甭管说的什么话题,酒自然是没有少喝,我们俩每人自斟自饮喝了一大瓶红酒,不知道换过多少次的吃盘里海鲜的壳又堆得像一座小山。我感觉有点头晕,告诉他晚上就不要干别的了,干脆就各回各家趁着七分醉意还能睡个好觉,他却说还有好多话没有说,晚上还要秉烛夜谈。我想谈就谈吧,反正小娟也不在家,在哪里住都一样。
随着红旗袍小姐的一声先生慢走我们晃晃悠悠地出了餐厅,步行来到附近的一家四星级酒店。我在大堂柔软的沙发上缩成一团等着张鹏去办房卡,张鹏很快就办好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他把一张房卡交到我手里告诉我他开了两间房,我不解问他,他却告诉我一会儿就知道了。上了楼我们各自进了不同的房间,他说马上就过来找我。没多大功夫他是过来找我了身后还站了一个衣着性感的女人,我一看就全明白了,这哥们太仗义了,仗义过头了。我是一个从来不嫖娼的人,倒不是因为我这个有多么多么的高尚,事实上我对妓女没有丝毫的歧视,嫖客给妓女钱那是她们的价值,当然这样的交换是违法的,我不嫖娼是关键是我一想到那个人和她的那个东西是公用的就让我无法接受和我认为我应该只属于一个人。
我把张鹏推到一边想告诉他我不需要,让他领回去自己享受,他却还没等我说话就一边说着他那个还在房间里等着他一边把我推回了房间并且还关好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个人,我茫然,,充盈着尴尬的空气,平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看我有些难为情先管我叫了一声大哥。我不明白,她明显比我大,起码有二十###岁,至少也有二十五六岁为什么要管我叫大哥。这姑娘长的也是真的不错,个子和我差不多,样貌气质和酒店大堂里墙上星星的数量很相配。我告诉她说让她回去,她说刚才那位大哥已经给过钱了。这时我已经腰酸被疼外加脑袋昏昏沉沉的像个大西瓜。
小情小调13
我说:“这样吧,我有点不舒服,你会按摩吗?你给我按摩,他给的钱就当作你的小费。”
她听了我的话轻浮的笑了一下,那种感觉象是不屑一顾,我想她认为我是想干那个事情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她走过来往我脱去外衣,我没有阻拦,大概她是看出来我年龄很小,动作表情上有些哄孩子的味道。我来到床前左脚使劲一踢,把脚上的鞋就甩了出去,正要抬脚甩右脚上的鞋的时候,她说:“别甩了,我帮你。”,说着弯下腰帮我脱鞋,那一瞬间我从她宽大的领口里看到了白皙丰满的Ru房。
“先洗个澡吧,那样舒服一点。”她说。
“嗯”,不错的建议,于是我转身去卫生间。
她跟着我到了卫生间门口:“要不要我帮你?”
“哦,不用了,我自己来。”,天啊,这个也帮,还没有陌生女人帮我洗过澡,要是那样的话不是什么都看见了?莫非她的意思是穿着衣服洗澡?
我站在浴缸里,把水开得很大。花伞用热水在头顶肆意地击打着我的头,水流带着温度划过我的脸,我的胸,我的腿,刚才的醉意得到了很好的缓解。毕上眼睛冥想待会出去将是怎样的场景,我会受不了诱惑而晚节不保吗?眼前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我,我出去的时候要不要穿衣服?要穿多少衣服?是穿衣服还是裹上浴巾?
我还是把自己穿得严严实实从浴室里出来,只是没有穿外裤。我想如果我不这样的话她一定会以为我想要和她Zuo爱,我只能穿好衣服了,虽然有点不符合常理,哪有洗澡之后穿得整整齐齐睡觉的。我上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她随即也拖鞋跟了上来。
“要不要看点播的三级片?”,她问我。
“不了,随便看看得了,怎么按?”
“趴下吧,好吗?”
我趴了过来说:“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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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比你大,你也就二十三四岁吧?我二十八”
“那你还叫我大哥?”
“干我这个的一般都不问客人名字,我叫你小弟弟,不是怕你不高兴吗?”,她一边说着一边骑到我的屁股上。
因为她的重量有些大,我被压得“啊”地叫了一声。
她赶忙下来,“没事吧?”
“没事,继续。”,我说。
她又重新坐到我的屁股上。这时已经逐渐清醒的我才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道,比遥遥和官容美身上的都要强烈,大概是因为她们工作的原因喜欢浓烈的香水吧,就象屠夫一般喜欢喝56度二锅头一样。
她把我的上衣推到上面,从上到下抚摸我的背,手上带着凉意让我更加清醒。
“力度可以吗?”
“很好”,我说。
她的双手开始兵分两路顺着身体自然的弧度划到我的小腹,我大喊了一声“停!”跟着又温柔地说:“只限背部,谢谢!”
她被我的举动逗笑了,双手又回到我的后背,说:“真的不做吗?”
我笑了说:“真的,我们聊聊天吧,好不好?”
“好啊,不过,你是小弟弟,我怕把你教坏了。”
“没关系,我刀枪不入。”,我一本正经地说。她听了我的话又笑了。
“交女朋友了吗?”她问我。
“有,正在谈”,我又问:“你呢?打算一直干这个?”
“我孩子都四岁了”,眼前的她丰满,时尚,还略带邪气,没有马路边上妓女的土气,怎么看也不看不出已经为人母了。
“哦?为什么要干这个呢?”,我愣愣地问。
“傻小子,不干这个吃什么?”
接下来她给我讲述了她的家庭状况,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想她没有必要骗我的,对于饱偿人间冷暖地她来说我不过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她来自遥远的黑河,是中国和俄罗边境上的一个城市,从小聪明伶俐,二十一岁就嫁了了一个工人,后来工厂倒闭了,家里的日子越来越紧张,迫不得已来到北京,做过很艰苦的工作,后来已经入道的老乡看她长的靓也介绍她作了这个,还告诉我说她最喜欢看每逢回家把大把的钞票交给家里人的时候他们高兴的样子,说到这句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而且安详。
“你的先生不管你吗?”,我问。
“嗨”,她谈了口气从我的屁股上下来说:“真是傻弟弟,怎么可能告诉他们我做这个?,要不要给你按摩腿?”
“好啊,谢谢!”,我又问:“你们一晚上多少钱?”
小情小调14
“六百,如果客人有额外要求的话另算。”
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熟练的活动,问我:“真的不做吗?”
我想她大概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