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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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嘴巴咬着棉花和布料移开了,但是抱着赵保国小腿地双手却并没有松开,赵保国踢腾着想要挣开,嘴里还一边儿破口大骂着。楚怀宝躺在地上,双臂用力,呼的一下竟然将赵保国抛了起来,赵保国只觉得耳旁风声刮过,自己的身体猛然撞在了街道旁的一堵墙上,咚地一声闷响,赵保国滚落在地上。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震的移位似的,气血翻涌,嘴里一股血腥气冒出来,忍了一下没忍住,哇的一声吐出来一大口鲜血。
嗬嗬嗬……楚怀宝躺在地上阴笑出声,随即身体竟然在地面上平移,嗖的一下就冲到了赵保国跟前儿。此时的赵保国浑身疼痛,胸闷气喘,哪儿还有余力躲避反击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双手撑地还没有站起来呢,楚怀宝地身子平移着撞了过来。又是砰的一声,这一撞竟然把原本还没站起来的赵保国给撞得呼一下贴着墙根儿站直了身子,只是由于力道过猛,他地后脑勺又撞在了墙上,眼前银星四射,耳朵里嗡嗡鸣响。
此时的赵保国再也不想别的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赶紧跑吧!楚怀宝明显今晚上是他娘的鬼上身,变态了。打是肯定打不过了,赵保国踉跄着就往家地方向跑去,楚怀宝在身后又是嗬嗬嗬笑了起来,原本躺在地上的他嗖的一下,又忽然直立了起来。
不见楚怀宝的双腿如何动弹,身体却像是滑行一般直立着追向赵保国。
赵保国没跑出多远,就听得身后风声响起,凉气顺着后脊梁骨往头顶上蹿。
他更加害怕着急了,心想晚了!他娘的今晚上阴沟里翻船,让个神经病给祸害掉了!慌乱的奔跑中,猛一看前面又出现一个人影,急速地向自己跑了过来,赵保国心里哀叹一声,真他娘的扯淡,死定了!
前后夹击,往哪儿跑啊?赵保国突然停下脚步,猛然侧身靠在街道旁地墙壁上,心想他娘的干脆决一死战吧,靠着墙壁好歹背后安全些,至于面前,别说一个楚怀宝再加上一个突然过来地人影,再加上几个,无非也就是一战一死而已!兴许拼命还有希望。
下了决心的赵保国左手钻成拳头,右手紧攥着卡壳了地手枪,眼睛直视,眼球来回转动着盯着两道人影从两个方向向自己扑过来,拼了!
砰!一声闷响,两道黑影同时向后退去。
完全出乎赵保国的意料,那两道人影并没有冲向他,而是就在他面前一米远的地方,从两个不同的方向想这边儿急速冲来,然后狠狠的飞快的撞在了一起。
哎哟,楚怀宝终于呻吟出声,痛的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而另一边儿那道黑影踉跄倒地,此刻也爬了起来,却是快步跑向正在愣神儿的赵保国,嘴里喊着:“保国哥,你没事儿吧?”
却是刘满屯担忧的声音。赵保国听出来是刘满屯了,可由于过度紧张的缘故,精神已经完全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看着刘满屯跑了过来,本能般的做出了反击,挥起攥着手枪的右手向刘满屯砸了过去。
刘满屯猛然看到赵保国挥拳砸了过来,疾跑中的他急忙刹住脚步,身子陡然后仰,将将避过赵保国的拳头,然后手中攥着的手枪枪柄低端,划到了刘满屯的鼻子。刘满屯觉得鼻梁上一股剧痛传来,痛的他眼睛发酸,泪水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
赵保国终于彻底回过神儿来,赶紧伸手扶住刘满屯,焦急担忧的喊道:“满屯,满屯,你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哎哟!”刘满屯弯着腰捂着鼻子,闷声闷气的痛呼出声。
“他娘的!”赵保国见刘满屯没什么大事儿,立刻扭头看向正在呻吟不止的楚怀宝,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随即怒气冲冲的跑了过去,冲着楚怀宝拳打脚踢起来。
此时的楚怀宝完全不似先前那般毫无知觉像是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般的不畏踢打,正在呻吟中的他再次遭受到赵保国的殴打,立刻杀猪般的痛呼起来,并且在地上打起滚儿来。赵保国可不吃这一套,怒火已经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连自己身上的伤痛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一个劲儿的边打边骂!
骂声和痛呼声求饶声影响了四周地村民,于是几家院子里传出了不满的嚷嚷声,然后是开门声,院子里的脚步声,又是开门声。
七八个村民从家里跑了出来,嚷嚷着:
“谁啊这是,大半夜的不让睡觉了吗?”
“死了爹还是死了娘啊?哭嚎啥呢?叫魂儿呢?”
“咦?满屯,哟那不是保国吗?这大晚上地……”
“呀,这不是前街的楚怀宝么?怎么了这是?又犯病了么?”
……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刘满屯家的老宅里。
刘满屯坐在炕边儿靠着墙壁,等待着赵保国回来之后,一起
楚怀宝的家里。心思却飘到了宋庄宋晓梅的身上,什么呢?是不是正坐在炕前,端着碗一口口的喂药给母亲吃?不知道她地母亲病的重不重,她的父亲和哥哥都是~包么?怎么就让人给打到家里了?哦,是啊,如今谁敢招惹红卫兵?
迷迷糊糊中,刘满屯睡着了。睡着睡着,身子一歪,扑通一下从炕上歪倒下来。刘满屯被摔得龇牙咧嘴,嘟嘟囔囔地站了起来,看看外面黑漆漆的夜空,几点了?保国哥咋还没回来?
那时候家里哪儿有什么看时间的钟表啊,所以刘满屯这一阵迷糊,根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刘满屯打了个哈欠,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副怪异的情景,赵保国在漆黑地道路中匆忙的奔逃着,跑着跑着前面脚下的地面突然就塌陷了一个大坑,赵保国惊呼一声掉了进去……这幅景象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刘满屯的心跳陡然快了起来,保国哥出事儿了?刘满屯匆忙跑了出去。这种不安的感觉对他来说很熟悉,也很陌生。以往是自己对威胁到自身的危机,有着极强地预知感,可是现在,他似乎能够明白这种感觉,对于亲人,也是很敏感的。上次在北京地时候,不就感觉到二爷爷要出事儿了么?
心里想着这些,刘满屯已经飞快的跑出了家门,顺着漆黑地街道向东跑了一段之后,左转往北跑去。他知道,如果赵保国从乡里回来的话,一准儿得从那条田间小路走到牛河前,过桥过堤,然后进村顺着二道街往这边儿来。
在刘满屯地心里面,他猜测赵保国如果出事儿,八成应该出在那条田间小路上,因为那里荒无人烟,又正好是半夜三更的时候……不曾想,刚拐过弯儿没跑多远,他就看见了急匆匆奔跑而来的赵保国,然后又看到了在赵保国身后紧跟着追来的人影。
夜色很重,刘满屯却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于是便飞也似的冲了过去,和楚怀宝撞到了一块儿。在剧烈的撞击之后,刘满屯受力向后倒退摔倒的同时,他也清楚的看到了一道黑影从楚怀宝的头顶上窜入了漆黑如墨的夜空中。
接下来,便是赵保国痛打楚怀宝,众村民闻声出来围观、相劝……
村民们对于楚怀宝被痛打一顿,自然是有些同情,而对赵保国当然稍有不满,只是没有人此时愿意责备批评赵保国的不是。谁心里都明白,如今的赵保国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千万别招惹这位活阎王,那可是当年声名显赫的刘阎王收养的孩子,如今这小子比他的爷爷有过之而无不及,绝对的阎王爷,惹不得。没瞅见今儿个在东堤上的时候,这位活阎王腰里插着把手枪就那么堂而皇之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傲气模样么?
于是一番对楚怀宝的责备训斥之后,村民们纷纷散去,各回各家,对此事保持沉默了。
这年头,不公平的事儿多了去了,你管得过来么?管得起么?
躺在地上还不住呻吟的楚怀宝见村民们也都回去了,自己只好小心翼翼的看着刘满屯和赵保国,扶着墙根儿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哭丧着脸说道:“保国、满屯,我可没招惹你们俩,这大晚上的干啥把我拖到这儿打一顿?咱有事儿说事儿……”
“放屁,老子吃饱了撑的把你拖出来打一顿?咝……”赵保国呸的吐了口血,胸口处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你他妈的大半夜的犯神经病,跑到大街上又跳又唱的吓唬人,老子劝了你两句,你他妈就跟老子动手了,鬼附身了吧你?”
这句话一说完,包括赵保国自己在内,三个人全都愣在了当场。
是啊,鬼附身了啊!刘满屯想到了刚才两人碰撞的时候,那急速飞入夜空中的黑影,不就是从楚怀宝的头顶上飞出去的么?
而楚怀宝更是吓坏了,他清醒的时候知道自己最近老是犯神经病,也想过是遭了脏东西祸害,可他也不敢对外声张自己的这种想法,那是要被打倒的。如今听了赵保国口中提出来这个词儿,他立马害怕起来,是啊是啊,自己清楚的记得吃完晚饭就上炕睡觉了的,怎么突然就来到了大街上,撞得浑身疼痛倒在地上不说,又突然被赵保国一通拳打脚踢连揍带骂的,这……真的被鬼上身了吧?
赵保国也皱起了眉头,按说楚怀宝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单打独斗未必就会输给自己,毕竟也是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了。可怪就怪在这家伙今天晚上的身手简直太快了,力气也大的出奇,并且手枪砸破了脑门儿都不带哼哼的。而后来和刘满屯撞了一下之后,立刻就痛呼出声,被打的时候在地上痛的打滚儿,绝对不是装的啊。那么之前的楚怀宝,想必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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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火红100章 村西有座小桥
楚怀宝,你是不是偷了东堤上的石料?”刘满屯突道。 首发
“啊?你怎么知道……不不,没有。”楚怀宝吓了一跳,自己说漏了嘴。
赵保国往前逼了一步,瞪视着楚怀宝说道:“说,你为什么偷那些石料?娘的,现在那些石料在哪儿?”
“我,我也不知道那些石料怎么就在我们家了啊!”楚怀宝知道自己瞒不过去了,哭丧着脸蹲在了墙根儿下,摇头叹气的说道:“说起来是好几天的事儿了,那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我就看见炕下面扔了一堆的石头,我问我媳妇儿是打哪儿弄来的,我媳妇儿说是我晚上出去搬回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是犯病的时候偷来的。”
“那你怎么不送回去?”刘满屯有些诧异的看着楚怀宝问道。
“我,我本来想着送回去的,可我媳妇儿不让。”楚怀宝捂着脑门儿上被手枪砸开的地方,也不知道是痛的直哆嗦还是自己害怕,吓得不停的哆嗦着,说道:“我老婆说石料已经搬回家了,又没多少,村里人看不出来少了石料,若是我送回去的话,肯定被村里人说我盗窃公共财物,是坏分子……”
赵保国和刘满屯俩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楚怀宝倒霉,还是说他傻,稀里糊涂的弄了些石料到了家里,却并不知道那些石料很邪门儿。
楚怀宝接着说道:“那些石料,是年前冬天东地那边儿刨出来的两尊石像砸烂的东西,这我知道,也看得出来,我害怕这玩意儿不干净,晚上又偷偷的运到村西渠边儿上的小桥下,刨了个坑埋了。满屯,保国,我可是老实人啊,你们应该知道,可千万别说我是坏分子,我不想偷的,是,是这病给闹的。”
“行了,少说废话,跟我们一块儿去找到那些石料,刨出来!”刘满屯打断楚怀宝的话,心想这楚怀宝又把那些石头给弄出去了,得赶紧挖出来,拉到胡老四家里去,省地夜长梦多,那玩意儿既然不干净,天晓得还会出什么乱子。
“对,哎哟……”赵保国捂着后腰,身子弯曲着,忍痛说道:“满屯,你去家里拿锨,再把胡老四叫来,拉上板车,咝……他娘的,我浑身都疼死了,先歇会儿!”
刘满屯点头说道:“那行。哦不不。晚些再去吧。你和楚怀宝俩人先去大队部孙一身那里。包扎下伤口。看看伤。楚怀宝头上还流着血呢!”
赵保国一想也是。这浑身痛地不行。指不定还有啥内伤呢。还是先看伤重要。还有楚怀宝。脑门儿上被自己砸开了那么大一口子。好一会儿了。别伤了风就麻烦了。
楚怀宝心里也害怕。只是刚才迫于赵保国和刘满屯俩人在跟前儿。自己也不敢赶紧起来去看医生。所以一听刘满屯这么说。就赶紧扶着墙站了起来。跟着赵保国往大队部走去。
刘满屯跑回家里拎了铁锨。然后拎着铁锨就找到了胡老四家里。
胡老四地家院墙是低矮地土坯墙。连个院门儿都没有。刘满屯径直走进去。本想着走到窗户底下喊醒胡老四就行了。没曾想他刚进院子。身后竟然传来了胡老四地声音:“满屯。是你不?”
“咦?这么晚了你没睡觉去干啥了?”刘满屯诧异地扭过头来。看着胡老四问道。
“嗨,刚才去楚怀宝家了,他媳妇儿说楚怀宝又犯病了,这不趁着晚上偷摸摸来叫我过去看看。”胡老四叹了口气说道:“可是我到那儿的时候,楚怀宝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和他媳妇儿孩子,也都不敢去大街上招呼着喊他,生怕人说,这不就回来了。唉可怜他媳妇儿和孩子哭哭啼啼地满大街找他呢。”
刘满屯焦急的说道:“找个屁啊,让脏东西给上了身,刚才跟保国哥打了一架,头破血流的,俩人一块儿去大队部找孙医生看伤了。”
“啊?你们碰见他了?”胡老四惊讶的说道:“不是让你们俩今晚上去他家里的吗?怎么就在外头打起来了?”
“回头再跟你说这些,快,拉板车咱们去西渠小桥下头,他娘地楚怀宝犯神经病偷了东堤上的石料,醒了后害怕被人知道,又给拉到西渠桥下头埋了。”刘满屯懒得跟胡老四解释这么多,再说一时间他也不清楚赵保国和楚怀宝俩人怎么就在二道街上打起来的。
胡老四一听立马精神一振,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