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糊涂女佣爱耍赖(子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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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家吧。”他轻叹,伸手拭去她的泪。
除了对他耍赖的时刻外,她总是太倔强,除了叹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
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臂搭上自己的肩,原想把自己当成支架让她走得安稳些,孰料两人的身高着实差距不小,赖毓惟不仅没有走得更稳,反而像小丑一样跳着走,才走没几步便引来旁人的轻笑,让她局促的涨红了脸。
“我说表哥,女人不是这么照顾的。”尾随钟武儒跑到医院来的柯锦棠实在看不过去,跟在他们身后先笑足了,才敛下笑意,佯装正经的上前示范。
一双大掌不由分说的从钟武儒手上抢人,利落的将娇小的赖毓惟打横抱起,钟武儒一阵错愕,一股控制不住的愠恼和酸意直窜脑门!
“柯锦棠!我不是叫你留在公司主持会议吗?你竟然给我跑到这儿来了?!”这家伙听不懂人话吗?他就这么跑出来,公司不就没大人了?钟武儒气怒的开炮了。
“表哥,工作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为了心爱的女人,再重要的会议都得抛下。”他顽皮的对怀中的赖毓惟眨了眨眼,令她羞窘的赧红小脸。
那亲昵、自然的互动,焚红了钟武儒的眼,他不禁握紧垂放在身侧的拳。“你就不怕我把你开除?”
“哎呀!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柯锦棠潇洒的努努嘴,好像真的不把钟武儒的威胁听进耳里。“不过表哥,我想你不会这么狠才对。”即便如此,他还是加上但书,免得表哥真的为了这点小事就把他开除。
被Fire事小,没戏看事大,他还没玩过瘾,就这么被迫“关机”,实在太太太~~太可惜了。
“你——”钟武儒差点没因此爆血管,但他们已经引来太多病患及家属的注目,他咬咬牙,没让场面失控。“我回公司主持会议。”
“啊?”这跟柯锦棠设计的结局不太一样,顿时令他怔愣了下。“那小毓要怎么办?”
表哥应该跟他抢人才对,甚至给他这个情敌来个过肩摔,不然赏两个“锅贴”也好,怎么就这样要走人了?
吼~~这样就不好玩了咩!
钟武儒刚转身的脚尖顿了下,却没有再回头多看两人一眼。
他不敢回头,就怕一回头,那漫天的醋意会让他做出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憾事,就……这样吧。
“我相信你会好好照顾她的,我先回公司了。”他加快脚步,很快的消失在医院的出入口。
感觉怀中的人变得僵直,柯锦棠错愕之余,不免要同情起赖毓惟来了。
爱上这个木头中的木头,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命苦哪!
“小毓,你喜欢表哥吧?”抱着她举步走往停车场,柯锦棠决定放弃先前进行一半的游戏,重新开始另一个新游戏。
“啊?你你你……你不要乱讲啦!”赖毓惟张大小嘴,脸上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羞红。
“最好是我乱讲。”先找到车,打开车门,二话不说的将她塞进前座,他随后绕过车身到驾驶座入座,体贴的帮她系上安全带。“你一定是想着表哥跟田小姐的事闪了神,才会出车祸。”
噢~~她在心里悲鸣。她以为他会在上了车后,不再追根究底,没想到他还没死心,执意要接续之前的敏感话题。
“那是你说的,我什么都没说。”她闭了闭眼,将脸转向车窗,感觉他发动引擎,心口随着车身的震动而上下起伏。
她在乎又怎么样?不在乎又怎么样?重点不在她,而在拥有选择权的钟武儒手上。
“你嘴硬不说没关系,就算你不讲我也知道。”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除非是瞎子才看不出来。
赖毓惟没有答腔,她瞪着往后飞掠的景物,思索着该怎么斩断自己对钟武儒的感情,却越想心越痛,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干么不讲话?”唉唉唉,被说中心事的感觉真不好受是不?柯锦棠不忍见她这般落寞,决定启动新游戏开关。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喜欢就喜欢嘛!从现在开始,我当你的爱情军师。”
又一个失眠的夜晚,赖毓惟蹑手蹑脚的溜到厨房,才准备打开冰箱拿鲜奶喝,便听到大门被打开的细微声响。
她知道开门的没有别人,因为家里两个老的还在外“乐不思蜀”,锦棠则在送她回到家后,接到一通电话,然后就突然说要到中部去找老朋友,晚上不回家过夜,因此唯一会在这时候开门回家的,只有晚归的钟武儒。
关上冰箱,她走出厨房探望,却发现他摇摇晃晃的走进客厅,连脱鞋时都差点重心不稳的跌倒,她连忙上前扶住他,随即皱起鼻子——
哇咧!他怎么满身酒味?真臭啊~~
“你怎么……嗝,还没睡?”他用力的闭了闭眼,似乎想认真的看清她的容颜。
“我睡不着,想起来喝杯牛奶。”她边解释边吃力的将他扶到他的房间。
将他丢在床上后,她就先到厨房倒了杯开水,再度冲进他的房间。
“喏,喝杯水会好一点。”
钟武儒像个听话的孩子,乖乖的喝掉她端来的开水,神情疲累的瘫靠在床头板上,闭上眼似乎立即跌入睡眠状态。
“别睡!等等再睡!”赖毓惟放下杯子后摇晃他,困难的为他脱去身上的西装。“脱掉啦!你穿这样睡会不舒服的。”
“你、你去睡,不要……管我。”他挥挥手,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漫天的酒气醺得她头昏眼花,她气恼的脱去他的袜子,再转身开始拉扯他的领带。“天!你好重!”
“不要管我~~你去管……你的、锦棠就好了。”他推开她的手,自言自语似的低喃。
咦?这话听起来怎么……酸溜溜的?
赖毓惟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敢多想的继续解开他的衬衫。“换掉衬衫会比较好睡。”
吼!男人都这么重的吗?连要他侧个身都好难。
“我叫你别、管我,你是听不懂吗?”不耐烦的再次推开她,他的鬓边吓吓叫,眼皮好重,他不要她看到这样的他。“回去!回你房里去!”
这女人真教人生气!她哪懂得他是什么心情下才去喝酒?
下班之后,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呆坐许久,完全不想回家,就怕回到家又得面对锦棠和她的亲密画面,那让他产生深沉的无力感,却没有半点立场不准他们那么亲热,因此他只好选择自己独处。
但不回家,他能去哪里?
他习惯下了班就回家,没有到处乱跑的经验,茫然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打发时问,最后他才会开着车闲晃,随意找了间酒吧买醉。
他以为醉了就什么都不想,可越不想去想,脑子里偏偏就更下由自主的想起锦棠亲热抱着她的刺眼画面,更让他心烦意乱,因此酒更是没节制的一杯杯灌下肚,若不是酒店服务生好心帮他招来小黄,恐怕他到现在还回不了家。
现在他的头很痛,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实在不想让她再来扰乱他的心思。
“你!你是牛喔你?”被他这一推,碰触到手肘的伤口,她疼得龇牙咧嘴,火气跟着上扬。
他不让她帮他脱衣服,好好睡上一觉是吗?好,她就偏要!
“我就偏要管你怎样?你咬我啊!”
顾不得自己的伤口隐隐作痛,她的牛脾气百年难得一见的执拗起来,硬是继续解开他的衬衫钮扣。
“赖、毓、惟!”他气急败坏的吼她。
“我耳朵没聋,你不用吼这么大声。”报仇似的,她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体贴。
“我叫你别管我,你听见没有?”他的头更痛、更晕了,分不清是因为太过用力嘶吼,还是因为气昏了头。
“我也说过,我偏偏就要管你!”要吼大家来吼啊,虽然她是女人,但可未必会吼输他。
“你!”他气自己总是对她没辙,几乎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行!他得扭转这个劣势才行。
“你再不给我滚回房间去,难保我不会现在就把你拖上床强了你!”
阿贺!这男人连卑劣的威胁都用上了是吗?
赖毓惟眯了眯眼,一头乌丝几乎因暴怒而全部竖起。
“我还怕你敢说不敢做咧!来啊,我就在这里,有本事你来强啊!”她挺了挺胸,不怕死的挑衅他。
“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他的眼不由自主的盯着她挺起的酥胸,那单薄的睡衣清楚的勾绘出她姣好的胸型,一股欲火来势汹汹的冲往他的下腹,他艰涩且痛苦的提醒。“滚回去!”
他想做,也真的会做,如果她再这么不知死活的话。
“休想!”完全看不出眼前的男人已经快被欲望焚烧起来,赖毓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手探往他腰间的皮带。“除非你把这身累赘的衣服换掉,否则我……啊!”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惊声尖叫的闭上双眼,直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压覆在她身上,她才愕然的瞪大双眸!
欧卖尬!她什么时候被他压在床上了?
难不成他他他……真要对自己用强?!
“唔!”混乱的脑子还来不及想出要如何质问他不合宜的举动,微启的红菱便教一方温热且充满酒味的唇给叼了去。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催化,抑或他潜意识已决定豁出去的不顾一切,他用双手紧紧将她一双柔荑压制在床上,像头饥渴的兽,贪婪的吮咬着她粉嫩诱人的红唇。
他的舌强悍的探入她柔软甜美的小嘴,态意且霸道的探索她的甘甜。
“嗯……”赖毓惟的脑子持续晕眩,可能是被他唇间的酒精醺醉了,也可能是她早已芳心暗许,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甚至怯怯的探出舌尖,笨拙的追逐着他嬉戏。
轰~~
她的青涩焚毁了身上男人仅剩的理智,压制住她的大掌顺着她的手臂线条滑溜而下,经过她的腋窝直采她胸前隆起的浑圆!
“呃……”陌生的酥麻随着他的探索蔓延全身,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怕吗?”抬头凝着被吮红的双唇,他不仅半点罪恶感都没有,甚至兴奋得颤抖。“现在怕已经来不及了。”他沙哑的宣告。
“谁、谁怕了?我刚才就说过了,就怕你不敢!”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赖毓惟红着小脸死瞪着他,身体不断发抖,连她都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害羞。
他虎目圆瞠,差点被她逼得爆血管!折磨似的以指腹揉捻她胸前浑圆的顶端,惊喜的察觉她并没有穿胸罩,那朵娇羞的蓓蕾立刻因他的抚触而硬挺。
“话别说太满,我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来,就算你再怎么求我都没用。”谋杀自己欲望似的,他不希望她有任何一丝不情愿,大方的提供给她最后的抉择机会。
“我才不会求你!”她嗤笑的冷哼一声。
他眯了眯眼,黑眸变得深邃且危险,瞳心透着一股不容她忽略的强烈欲火。“会的,我会要你求我。”
来不及问清他的语意,他瞬间像只行动力超强的豹,火速一跃而起,扯掉自己身上的衬衫和长裤,在她梗着喉发不出任何声音、双眼圆瞠的瞪着他之际,他的指停顿在那条性感的红色子弹内裤边缘,以充满欲望的眼爱抚着她。
“嘶~~”她狠抽口气,不敢置信像他这般内敛的男人竟然穿红色的子弹型内裤?!她还以为他保守得跟老爸一样穿四角裤咧!“你、你实在有够闷骚。”
天啊!她连讲话都会结巴!
“是吗?”挑挑眉尾,他一点都不在乎让她看清自己单薄底裤下早已撑起的“旗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你房里去,不然……就过来帮我脱掉内裤。”
赖毓惟连声抽气,不敢相信他竟会做出这么下流的要求!
更吊诡的是,她竟然一点都不想回到自己安全的堡垒,只想留下跟他一起“厮混”?!
着了魔似的,她溜下床,脚尖停在距离他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没敢看他充满欲望及惊愕的眼,她伸出微颤的小手,覆上他底裤的裤头——
“该死的你!”他微哑的低咆。“你把所有的机会浪费完了,今晚你注定‘在劫难逃’!”光是被她这么像羽毛般轻触了下,他便竖起全身的汗毛,所有理智全然溃堤。
一把将她抱起,放置在他那张特制的柔软双人床中间,他轻颤又迫不及待的试图脱去她的白色睡衣。
该死!哪来这么复杂的东西?他一个恼火,失手将那件睡衣撕裂——
“你一定要那么粗鲁吗?”她不晓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但她觉得这样的他好性感,性感得……教人想一口吞了他!
她的身体因这疯狂的想法而躁热下已。
“是你的错,都是你!是你逼疯我的!”他悲愤的指控,扯完了睡衣,扯她的底裤,动作不曾稍停。
是她,一直都是她,不断挑衅他的权威,更可恶的是还在他面前勾引别的男人,教对她动了真情的他怎么受得了?
他忍耐得够久了,今夜他要连本带利一次向她讨回来,她只能在他身下任由他尽情的压榨、蹂躏她的美好。
“我……”没有。她才开了口,小嘴立即又让他夺了去,他一边像燃烧的烈火般亲吻她,一边忙着褪去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
他要她!迫不及待!
“嗯……”感觉他带电的双掌在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游移,她不安的扭动着,喉管逸出诱人的轻吟。
“天知道我有多想这样对你胡作非为。”报复似的啃咬着她的唇,听见她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他兴奋得难以自持。
咦?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早就对自己动了“色心”?
而他之所以把她留在家里当苦命的小女佣,就是为了等待这种时机,邪恶的对她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羞意冲上清秀的脸蛋,她的身体却犹如有自我意识般的摆动。
“嘶~~”他狠抽口气,趴俯在她馨香的颈间大口喘气。
这女人存心将他逼疯是不?竟然偷学了这种挑逗男人的本事?!算她狠!
“慢一点,我不想伤了你……”他咬牙轻吟。
“啊?我不懂……”她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捏!
在她身边守护了这么多年,他太清楚她对男女性事的认知根本是一张白纸,在不让自己的躁进伤了她一分一毫的坚持下,他低声在她耳边命令道:“你别动,我来。”
“喔。”虽然她不懂,但她在当女佣这段期间,学会的最大本事就是听话,因此她无异议的轻声应允。
这是他给予她的第一堂性爱教学,当然不仅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