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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恶魔暴君-第4部分

小说: 恶魔暴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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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啦!我是从下山后才开始学吃肉的,可能是不习惯吧!虽然可以接受,但总觉得没青菜蔬果来得好吃。”瞳儿对他报以歉意的微笑。

    “下山?原来妳是打山里来的,是哪一座山?”他状似不经意的问,心中暗自注意她。

    “绫山。去过吗?”

    “没有,下山多久了?”

    “初春下山,快两个月了。”

    “绫山在北方,怎么妳一下山,就往南方跑?”

    “这……”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说是长老命令她来接近他吧!思索了一下,她耸了耸肩。“缘分吧!”

    看他的表情,好像在决定该不该相信她,为了不想再让他问东问西,瞳儿起身去享用另一桌的点心。

    他也带着筷子坐近她的身边。“妳在绫山都不吃肉的吗?”

    这一点让他觉得很疑惑,举凡山上的人家,大都是猎户或以放牧维生,食物的来源也大多是肉类。他虽未曾到过绫山,也知道极北之地的绫山,是个长年冰雪覆盖、人烟罕至的地方,不吃肉怎么抵御得了终年的严寒?

    瞳儿对他摇摇头。

    “那妳在山上都吃些什么?”

    “嗯……山果比较多。”

    “那么冷的地方,还能长山果?”

    “有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山上的果子都比较小,也没有山下的多,我最喜欢一种生长在山洞中的白色小花,一长就是一大片,花下还会结一些小果子,花能吃,果子也能吃,很甜耶!

    雪花也不错,不过吃雪也要选对地方,刚下的雪没什么味道,我住的那一峰,有条终年不结冰的小溪流,它附近的雪都很好吃哟!”

    一席话听得他一愣一愣的,她是把人当白痴,还是她真将自己当山精了?

    不过瞧她那模样,不脸红、不心虚,不像在说假话,或许山中那种险恶环境,真只能以此维生吧!

    着迷的看着她晶莹剔透的粉嫩脸颊;也许就是因为她吃雪又吃花,才能生出这样如瓷般白里透红的肌肤。

    “山上的东西好吃,还是山下的东西好吃?”看她吃得这么津津有味,他忍不住好奇地问。

    “都好吃,山下有很多东西,都是我以前没尝过的,这一趟下山,光吃东西就很好玩了。”

    “是吗?那妳多吃一点。”

    他伸手帮她把远处夹不到的点心都夹进她碗里。

    “好了,好了,我一个人吃不完的。”瞳儿阻止他忙碌的手,并夹了一块糕饼送进他的嘴里。“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在这里,妳称呼我王上就可以了。”

    “我知道,那你的名字呢?你总不可能姓王名上吧!”

    易洛扬起不耐的烦躁眼神,“名字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我也应该要知道你的。”

    他不置可否,但仍摊开她的手心,在其上写字。

    “易——洛。”瞳儿抬起头,“你的名字有特别的意思吗?”

    “没有。”

    不知他口气中隐含的那抹意味,可是所谓的暴戾之气?“是吗?不过念起来倒是挺好听的。”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易洛知道自己有点反常,竟会被她所吸引,是因为她的美貌吗?但他所宠爱的侍妾云屏和如烟,也都美得不可方物啊!难道是因为她给他的感觉,神似他以前的梦想?

    在那个平凡的梦中,母亲和李叔成了一对平凡夫妻,他则只是个平凡的市井小民,拥着他深爱的妻子,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眼前的瞳儿,胭脂不施、素白的脸,却绽放着彷佛能宽恕一切的浅浅笑容,似乎和他那平凡梦中的妻子影像重迭。

    这梦,他好多年来已不做、不想,因为梦早碎离。母亲嫁入皇家,就注定她一生悲苦命运;而自己,自从成了殊冥的王,再无平凡的权利。

    “你怎么了?”一双柔芙覆上他的手,瞳儿的眼神显得有些担心。

    刚才他脸沉了下来,她猜不透他的表情,但颜色深邃的眸子好像倾诉着什么。

    瞳儿很惊讶他竟有好多种不同情绪的表达方式,但也为他眼中所流露的悲伤感到不忍。

    “我没事。”他将自己的思绪拉回,“吃饱了吗?”

    “嗯,吃鲍了。”此话一出,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她忽然被强拉起,一阵头重脚轻,发现自己正被他扛在肩上,走进内室。

    “喂,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瞳儿仓皇大叫,他却彷佛丝毫未闻。“喂,你是聋子啊?没听到我说话吗?喂——”

    不顾她大声喊叫,易洛将她扔进盛满热水的大木桶中,瞳儿挣扎坐起,却看见他正利落的脱下衣服,进了木桶。

    “住手!”她努力挥开他拉扯自己身上衣服的双手,却挡不住他的攻势,胸前的衣物已应声撕裂,但他仍不停手。

    “住手,你在做什么?”瞳儿对于眼前的处境,充满无力感,男女的差距,竟已从气力上,就有这么明显的分别。

    “饱暖思淫欲啊!”他的嘴角好像漾开了一丝恶作剧的意味,啊!他又变回昨晚那个轻浮的男人了。

    瞬间发现,他在顷刻的改变之大,令她目不暇给。虽然极力想挣脱,毕竟不及他天生的力气,片刻,她已全裸。而他的手没一刻停歇过,悠游在温香软玉上。

    “我不是说过,不再做这种事的吗?”她脸上显示着不悦,知是无力逃过。

    他的手覆上她的胸,手触轻揉。“可是我没答应呀!而且,这是很美好的事,妳只要放轻松,我就可以带妳享受这美好的感觉。”

    “你……;”瞳儿被他挑逗得说不出话来,唇瓣邀请似的微微张开,手自然地放在他的背上,上回因为吃了药,所以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而现在……她讶异从自己的口中竟会发出这样的呻吟声。

    但他显然还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渐渐的往下滑,狂热的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蓄意地以舌逗弄着,惹得她娇声连连。

    “放心,这次和昨晚不一样,不会让妳累着,也不会让妳痛着。”他保证道。

    “皇帝的后宫不都有几千名美女等着你宠幸吗?你怎么可以……连着两个晚上浪费在我身上?再说,我既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妾,你对我做这种事,似乎不太恰当。”胡乱编派些话,也不知道他能听进多少。

    “第一,我的后宫可没上千人,真正被我宠幸的,只有三个,而妳,就是那第三个。”他轻舔她细致的耳垂,引起瞳儿一阵轻颤。“第二,妳虽然不是我的妻,但从现在起,将是我的妾。”

    “第三……不管正不正当,我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瞳儿不解,她今天并没有吃昨天那种药,怎么还会如此迷乱到不可自拔?

    瞳儿本能地觉得自己想要更多。看出她的急躁,易洛刻意放慢速度,他的吻沿着她的腹部直往下移。

    瞳儿觉得自己再也无法负荷更多,身体不自觉地轻颤,双手移向他的头,轻轻抓住他的发,微微地低吟:“不行……”

    “别怕,妳会喜欢的。”不管她的推拒,易洛继续加深他的吻,并且急迫地吻向她最私密的地方。

    接着,他进入她的身体,瞳儿惊呼出声,十指在他背上收紧。当他一遍又一遍的冲刺时,她只是紧紧地攀附着他,试图配合他的律动,她感觉自己体内宛如有座火山即将要爆发。

    她咬着牙,开始以本能的动作响应他,感受一生之中最为激烈的高潮,易洛感到她的反应,动作更加剧烈,他要给她全部、给她最好的感觉。

    她不自觉星眸半闭,气若幽兰,微启唇吟;在易洛的面前,是一副绝美的风情。

    “瞳儿。”有人在唤她的名,那声音低沉如云岚飘过山岗,使她迷醉。

    “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本能的,她开口回答:“……易……洛……”

    话尾被他的唇所吞没,缠绵舌戏,放逐了理智。

    渐渐变凉的水温,赤裸裹烫的交缠身躯,在水中荡开欢爱的乐章。

    他撒了一张无边无际、深不见底的网,拉着她,不断沉沦、沉沦……

    床榻上的人仍旧盘腿闭目调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眼前的亭亭倩影,是秋衾心系的唯一。“主人。”

    瞳儿与他相视而笑,一道铁栏,阻挡不了他们相会的喜悦。

    两天,是他们有生以来分开最久的一次,看到对方相安无事,是彼此心中最大的安慰。

    狱卒打开牢门让瞳儿进去,牢门没有再上锁,狱卒也退出视线之外,留他们单独谈话。

    瞳儿巡视牢内,两人对彼此没有憔悴或疲倦的气色感到满意。

    “有些事,我必须对你说。”

    从来没想过会从主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事情已经复杂到需要对他解说的地步了吗?在以前,主人和他很少需要沟通或解释。

    即使不明白也没关系,他只需在主人身边,确保她的安全就行了。

    瞳儿在脑中思索,整理她将要说的话。

    而此时在石墙后的夹层密道中,殊冥王和黎云正在窥视着他们,也许是现在两人见面过于喜悦,被彼此间的对话分散了注意力,否则以他们的灵敏,怎会对窥视的二道视线浑然未觉。

    “我是来带你出这间牢房的,不过,我们必须在这皇宫住下了,因为我现在的身分是殊冥王的妾。”

    “妾?”“妾”这个字眼,对长年居住绫山的秋衾而言,异常陌生。

    比起瞳儿,秋衾更无心去了解、学习人类的语言,若只有他孑然一身,他会将自己放逐于那片白茫的天地中,将语言及一切遗忘。

    “妾就是……男人把第一个妻子以外的妻子叫妾。”瞳儿努力以自己所知有限的词汇解释给秋衾听。

    “殊冥王有第一个妻子了吗?”

    “好像还没有。”

    秋衾不解的问:“如果他还没有第一个妻子,怎么会有其它的妻子?”

    瞳儿侧着头思考了一下。“据我所知,皇帝的第一个妻子好像都是特别立的,可能他还没找到深爱的女人吧!”

    听到这里,密道中的两人感到啼笑皆非,他们的对话简直就是两个小孩子嘛!

    “既然如此,主人不必陪他到老啰?”依秋衾的想法,殊冥王既然没找到可以相守到老的第一个妻子,那么他和主人的相处,自然是短暂的。

    “嗯,当然。”

    “那主人为何答应当他的妾?”

    瞳儿心中一时千头万绪,不知该以什么理由向秋衾解释。“呃……其实……我和他……已经交配过了……”

    交配!?那女人把她和殊冥王形容得好像动物一样,黎云瞅着易洛,直想笑。

    易洛恶狠狠的瞪着他,逼得他只有极力自我克制。

    秋衾眼中掠过一丝惊讶。“那个殊冥王……现在正好是他的发情期吗?”

    “应该不是吧!我也弄不清楚。”瞳儿拿出手指头算着,“连今天早上的算进去,我们已经交配过六次了,可是,一开始他都不像在发情的样子,都是到了后来……”

    发情!?六次!?黎云捂着嘴,阻止自己笑出声,一手按住腹部,哇!肚子好痛,再不笑出声肯定得内伤。他们真把人当畜牲看啊?把易洛说得好像猪公、种马似的。

    易洛的脸涨红,好像随时会喷火一样,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不知他是觉得愤怒还是羞惭?

    “主人爱上他了吗?”

    “不知道,但是我喜欢他。”

    “他喜欢主人吗?”

    “应该是吧!”

    秋衾沉默良久。他在思考,为什么这两人会彼此喜欢?殊冥王的感觉,他猜不透,对一个不曾见过面的人,他不知从何去臆测他的心意。由于没有前例,所以主人何以能如此轻易的说出喜欢二字,也是他所无法理解的事。

    “等你看到他,你就会明白。看到他,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瞳儿回答秋衾心中的疑问。

    秋衾停止思考,点头接受。

    瞳儿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走,我带你去我现在住的地方。”

    直到他们消失了身影,黎云才放任自己放声大笑,坐在地上笑弯了腰,顾不得自己的身分,以及易洛发出杀人光芒的瞪视。

    他特别亲昵的拍了拍殊冥王的肩头。“王,看来我们可以放心了,虽然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人有些奇特之处,但看来并不危险,就算真有人派这种人来当奸细,只怕他们还不知道奸细要怎么当呢!是不是?”

    “哼!”易洛冷着一张脸,显示他的不满。

    “过几天子卫和天翊就回来了,到时臣下们一定来给王请安,恭贺您后宫收了这么一位丽人。”

    “不劳诸位爱卿费神。”易洛一张脸臭气冲天。

    “应该的,尤其就瞳儿姑娘能踏进枫林别院这一点,臣等理应亲往拜会她才是。”黎云仍不知死活的一脸赖笑。

    “很好。”易洛咬牙切齿地道:“这几天我想休息,奏折就由你来批,有什么事也请你代劳了。”他明摆着要用工作来压死他、累死他。

    但黎云居然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既然看了一场好戏,臣自然得付出些代价。”

    “你……”易洛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臣自当竭尽心力,报效王上,微臣告退。”

    黎云说完便马上走人,不让他有机会发作,身为易洛的心腹和长年战友,他早就学会如何把外人惧怕的怒气,不当一回事的假装视而不见。

    易洛却想起瞳儿的话。她喜欢他?相处的时间虽不长,但他明白,瞳儿是个对别人、对自己完全诚实的人。

    她是因为忠于自己的心,才能坦然无讳的对别人说喜欢他。

    她是这么与众不同吗?不会试探别人,却喜欢把自己赤裸裸摊开在别人面前。

    看来瞳儿会爱上他,是必然的结果。身为天生的掠夺者,他该为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战果”感到高兴。但是,若瞳儿真的爱上他,她的爱必定比别人更无私、更纯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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