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问情 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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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离开了那阴寒的金蟾洞,这里是一处树罅。粗壮的树身不知道长了多少年,也分不出是一棵树分裂长开,还是数棵树渐渐合抱合围。树下有许多干草和落叶,积了很厚一层。我们身下垫著姜明的一件外衫,彼此都可以看清对方的身体,那被珠光映的,有些不真实的温情氤氲。
姜明的衣裳已经散开大半,他的肌肤在珠光下看起来有种蒙蒙的淡青,象一件绝等的玉器。
我才想到,认识了这么久,刚才也那样的亲近过,我却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
他有极匀称的骨架,身体偏瘦一些,但皮肤的光滑柔软却使得他看起来骨肉匀亭,毫不显得纤弱嶙峋。发结不知道什么已经散了,或许是我扯散的也说不定。。。。。。就在刚才,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头发披在背上,如一捧墨色的泉水涓涓流过那玉似的肌肤,一绺头发垂在身前,黑色有些青芒,白色有些萤绿,都有种缥缈味道。
我的目光顺著那绺头发一直移到发梢。。。。。。那里有一抹淡的几乎看不到的粉嫩,在珠光中,几乎象是一粒透明的小小琉璃珠子。。。。。。可是,哪里的珠子有这样粉嫩,和。。。。。。柔软。。。。。。
是的,柔软。
在我能思考之前,我的手指已经著魔似的挨了下去,指尖在那上面轻轻触了一下,他的头微微一动,发梢抖颤,妄为的指尖倒象是受了惊,向回缩了寸许。
又等了一下,不见他有愠怒或反对,胆大的指尖,又颤颤的凑了上去。
柔软,微凉,可爱的不可名状。
怎么,怎么会这样可爱?
我咽了一口口水,喉咙里又干又涩,那把刚才已经熄的差不多的火焰,突然又悄悄的窜升起来。
头稍稍向后移,拉开一点距离,去观察姜明的表情。
他的唇角似笑非笑,眼帘半垂,长睫掩去了眸中的星光。眉梢有些倦,有些懒,那样松松的柔和中,有一派说不出来的妩媚。
我的心狂跳起来,甚至比刚才那毒性席卷的时候,跳的还要凶。
我又舔了一下唇,这一刻突然明白什么叫血脉贲张。有种无力,又觉得精力乱鼓,只想做些什么,可是又觉得不知所措。甚至眼角的血管也开始一跳一跳的抽动。
我觉得手足无措,被自己的渴望吓到。
难道白天在城上,不是一时的偶然?
不是生理上常见的,一种自然勃起?
手直想握住些什么,可是却怕握紧了他,握痛了他。慢慢的攥紧拳,我的唇甚至微微的嘟了起来,慢慢的,慢慢的。。。。。。极慢极慢的,靠向他的唇。
其实过的时间并不长,而我却觉得好像走过了千山万水似的。
终于吻了上去。
他的身体松松的向后仰,我就这样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半仰著头,用一种全然的欣悦,迎接了我的探索。
轻轻的接近,一触即分。
我注视著他的眼睛。他的一双眼睛里,各有一点柔和的珠光,那美丽的柔波可以让人醉倒在里面。
我闭上眼,深深的吻下去。
手脚都不再谨守规矩,一开始最困难的阶段已经过来了。千里长堤溃于蚁穴,我想,我需要的只是一个示意,一个明确的告知。
而现在姜明用实际的行动都告诉了我。
可以,可以。。。。。。
我如饥似渴的吻他,象是干渴的旅人终于找到甘泉绿洲。
他的回应是欣悦的,柔和而温情的。
我的手变的急切,在他微凉的肌肤上四处游走。
腰带也被挑开了,他的下裳散了开去,露出光洁而修长一双腿,半点瑕疵也不见,让人几乎不能相信这是一双属于男性的腿。
然而女性的腿也没有这样,没有这样的紧致,修长。
我俯下身,灼热的唇从他的唇上移开,一路向下延伸。
他半侧过身,似乎是羞涩的,用身体遮挡了我的目光。
令我看不到他想隐藏起来的那个部位。然而这时候看到这样半推半拒的风情,却让人的理智流失更快。
我伏在他的背上,先是轻吻,然后是吮舔。
然而身体是越来越热了,我的动作最后变成了急不可耐的啃啮。
知道自己应该温和,应该缓进。
然而这种时候,理智敌不过欲望。
我的手滑进他的两肌之间,感受著那让人销魂的紧滑触感。
咬著牙,克制著自己做拓展和润滑。
但是太难了。
他的身体,在在向我诠释两个字:
销魂。
销魂,蚀骨。
那里有著著诱惑飞蛾的,烈焰般的魅力。
我伏下身,急切的将自己埋入。
3
进入并没有我以为的那样容易。姜明的身体异常紧窒,而刚才所做的润滑,又太草率简单。前端初初进入,被紧紧的箍住,那种感觉一瞬间冲上头顶,感觉整个背脊都象通电一样,让人止不住两腿发抖的快感。
我不敢向前用力,而他却低声说:";进来吧,没关系。";
";可是。。。。。。";
";不要紧的。";
我还在迟疑著的时候,姜明却反过手来握住我,引领著我更向里用力进入。
";姜。。。。。。";
";没,没关系。";
";唔。。。。。。";
接下去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我闭上了眼,享受这一刻甘美而战栗的快乐。
怪不得以前听到法语里面有句话,形容做爱的快感是小死一次。而我们汉语则更为精深,形容这种快乐是欲仙欲死。
在此之前,真的不知道,肉身所能得到的快乐,有这样的激烈,几乎让人有灵魂即将脱离肉体,要升起,要炸裂的错觉。
身体里汹涌的火焰,象是一时间全部盛放的花朵,睁开的眼前,看到异常美丽的红色光影。
我闭了一下眼,喘息著说:";是不是。。。。。。很疼?";
我的手扶在他的劲瘦修长的腰间,是练武人的骨架,然而却出乎人意料的柔软。
他的手轻轻按在我的手上,声音很温和:";不要紧。";
我扶著他的腰,试著向外松了一些,然后又紧紧的抵进去。
他里面紧的不可思议,柔嫩而富于弹性的内壁,把我紧紧的绞住,即使是轻微的移动,也会带来灭顶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只有花开的刹那,也或许,有一个世纪的永恒。
我在热浪与绝顶快感中浮浮沉沈,找不到理智,无法思考。
身体好像跌入一团云中,浮浮荡荡,没有重心,没有根基,也没有目标。
然而激情的顶点,闪著朦朦的浅色晕光,就在不远的地方。
我已经可以看到,那极至美丽的线条。茫然的伸出手去,在虚空中挥舞,想要捕获那不可捉摸的神秘快乐。
激情释出的时刻,我只觉得自己一下子象是脱壳而出,轻体轻盈无比,但是,又有一股沉重的,快乐的重压,令我嘶喊出声来。
身体如一只欲飞向天际的鸟儿,手臂极力的伸展著,象一个振翅的动作。
而后忽然是极至的空虚,仿佛这具皮囊中所有的东西都被抽走,只有一个无力的壳子。
我颓然向前伏倒,然而却还记得,姜明。。。。。。
不可以压到他。
身体向一旁倾侧,从他的身体里滑了出来,我倒向一边。
姜明的手臂伸了过来,将我轻轻托住。
";还真。";
";姜明。。。。。。";我无力的说,眼睛无力睁开,只觉得四肢百骸没一点力气。
";不要担心,毒已经去净了。";
我忽然间想到一件要紧的事情,一把握住他手:";我,我没有拔出来。。。。。。";
他轻轻的唔了一声:";没什么。";
";可是,那,我的身体是不是带毒?会不会伤害到。。。。。。";
那个你字没有出口,姜明的唇温柔的贴上来,轻吻了一下:";没有的事,不要想太多。";
身体慢慢的降温,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身的汁,皮肤黏黏的,好不舒服。
姜明轻轻松手,让我躺好。
我听到耳边有悉悉簌簌的轻响,似乎是整理衣衫。
撑著睁开眼,却看到姜明正侧著身,为自己清理身体。
我说了一声:";我。。。。。。";
他望向我的目光无比宽容温存,轻声说:";不要紧的。";
我真是。。。。。。
觉得自己太没有用。
在姜明面前,我只是个无能的笨小子,愣头青。
在别人面前那种少年得意,那种预知全局的优越感,在他面前一点都使不出来。
他不一样。。。。。。
从我第一次看到他,就知道他是不一样的。
那样沉静的睿智的目光,即使我有前世的记忆,即使我知道这仙剑的世界里会发生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都没有用。
在那样由漫长岁月堆积的智慧,由无数光阴和磨难淬炼过的理性面前,我其实,没有什么骄傲。
他拿著干燥松软的汗巾,替我抹拭一头一身的汗。
倒了吧。。。。。。
我总觉得,做这些善后清理的应该是我。可是,可是我。。。。。。
姜明微笑著抚平我眉心的皱结:";你不要想太多,还要我再重复几次呢?你中了毒,这是不得已的。。。。。。等将来啊。。。。。。";
他只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
我却忽然觉得精神一振。
将来?
他刚才说,等将来?
等将来我们再。。。。。。的时候,我自然不会象这次这般莽撞而窝囊。。。。。。我一定会,一定会。。。。。。
姜明拿起丢在一旁的衣裳,轻轻覆在我胸腹之间。
我拉住他要离开的手指:";我,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饶是姜明这样镇定的人物,忽然也发起窘来,把我的手一丢,说了句:";不用。";
";那,我。。。。。。";
";你好好睡一觉吧。这毒很磨人气力的,你不觉得累?";
他不说,我还强打精神。
可是这个累字一入耳,就觉得排山倒海似疲倦,不可抗拒的当头砸下来。
听到姜明柔声说:";睡罢,什么事,等醒过来再说。";
是啊。。。。。。太累了,睡一觉吧。
什么事,都可以等待醒来后再说的。。。。。。
正文 七十
我是在耀眼的金色阳光中醒来的。
天已经大亮了,阳光从树叶的间隙中穿过,洒在这一片封闭的小天地里。我身上盖著一件长衫,懒懒打个呵欠,伸个懒腰,还抓了抓头发。
然后忽然想起来,这并不是一次寻常的露宿,在入睡前所做的事情,一下子全扑到眼前来。
我怪叫一声跳起身来,左看右看。
垫著树叶睡了一夜,虽然隔著一层衣服,但是手臂上还是留下了一片一片痕迹,甚至可以看得清叶子的脉胳,纹理清晰。
我叫了一半,硬是掩住嘴屏住气。
姜明呢?
我左顾右盼,只看到左边有道树隙,窄窄的可以一人侧行。
他,他去哪里了?
我一手撩开树枝,正想侧身钻过去。
姜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温和的带著笑意:";你醒了。";
我一低头便看到了他的一双鞋子。云白的鞋子上沾了泥土和草叶,被露水打湿了鞋面。我让过那道树缝,他侧身进来。
";来,喝些水。";
他把水囊递给我,然后拿著打湿的布巾,很自然的替我擦脸。
冰凉的湿巾挨上肌肤,我本能的躲了一下,笑著说:";好凉好凉。";
他却说:";凉什么?凉才好,提神。";
我一手拿著水囊,一手挡住湿巾。
姜明轻声笑著,忽然湿巾就改了方向,直直按在我的肩膀上。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尖叫著往向闪。
这里的空间只有这么大,是个直径两米左右的椭圆形,地下又全是树叶子,松松软软的不知道已经落了层,踏上去软软的,根本不受力。
我只跑了两步,脚下就绊著了,尖叫著笑著往前倒。
手里的水囊还好没有拔开塞子,不然一定被洒的到处都是。
姜明扑过来,冷冰冰的毛巾按在我的背上。我马上长声惨叫,以示意自己有多少的不堪刺激,多么娇弱。
姜明笑了一阵,略有些气促的松开手,放我起来。
";好了,水都快干了,没那么凉。快擦吧。";
我拔开塞子喝水,灌的太猛,水滴从嘴角边流下,沿著下巴一直滑。
姜明伸手过来,替我把水渍擦了。
我接过布巾,把脸狠狠的擦了一把。
";你醒了多久了?";
";天没亮。";他说:";看你睡的正香。这里也算安全,大型的猛兽山怪是进不来的,小的不要紧,所以我就先出去了一下。";他从包里找出干粮:";吃些东西再下山吧,不然我怕你不够力气走山路。";
我有些恼羞。。。。。。唔,还不成怒。接过面饼的时候,触到姜明的手。
我吃了一惊:";你手这么冷。";
他说:";那是你刚睡醒,身体热的关系。湿布也说冷,又嫌我的手凉。";
我突然想起他是一路把那块布巾托回来的,刚才我擦脸的时候还感觉到上面的水意充足,他的手怎么能保持温暖?被冰了一路啊。
我心里一动,只觉得鼻头有些微微发酸。
从小到大。。。。。。师兄他们对我很是照顾,但是。。。。。。
却没有谁象姜明一样,完全的,这样的对我好。
我放下面饼,把他的手握住,平贴在胸口。
姜明怔了一下,轻声说:";我真的不冷。";
";我喜欢,我乐意。";我口气很凶,似乎这样就可掩饰越来越潮热的眼睛:";你管不著。";
他微笑著,头顶透下的光柱落在他的发顶,那乌发闪著点点的金光,整个人就。。。。。。我又不是专修文学的,肚里货色不足,反正他。。。。。。就不像个真人!
他的手就贴在我的胸口。
我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用力。
然后感觉到刺痛。
?
我翻过手来看,手心里几道浅浅的血痕,看得出已经上过了药。
";咦?";
";想不起来了?";他微笑著撕了一块饼塞进我的嘴里:";你昨天毒发的时候,自己掐出来的。";
";哎,是么?";我左看右看:";当时我都没觉得疼呢。";
我看了几眼,又重新把手和他贴在一起,都揣在自己怀里。一面享受著他的喂食,真是。。。。。。
真是神仙比不了的好时光啊。
睡到自然醒,而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我舒服的眯起眼耸著肩,就差没张口喵呜喵呜叫两声。
两个人坐在凌乱洒落的太阳的光影里,在树叶沙沙响声中,分吃一块干硬的饼。
可是,我却觉得很幸福。
从来没有这么充实过。
";对了,不知道月如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姜明说:";我刚才绕了一圈儿,并没有看到他们留下的记号。大概是他们走另一条路下山了。&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