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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至尊的情妇 作者:夙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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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样说?昨夜是你捉着我不放,半夜三更还把我摇醒──你讲话要凭良心啊!」她衣衫不整地冲出来,决定要讨回一个「公道」。   
「好!我错了!对不起!」他行个童子军礼。「这样可以了吗?我的小情妇?」   
曾几何时,他也变幽默了。   
「你──」她见他一脸真诚,蓦地双眼濡湿,她急急别过脸,不肯让他瞧见她想哭的丑态。   
「夜蝶!怎么了?」   
「不!没有事……」她哽咽道。   
仇尘刚由背后一把抱住她。「我惹妳不开心吗?」   
「不……我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情人,而你待我竟像是对爱人般用心,我很感动──」   
「傻瓜!」他骂她。「我……」   
他又能说什么?   
他只能用力搂住她,亲吻她如丝的长发,未来之事,谁也无法预料,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我的小情妇,我好爱妳的身体──」他拉开她衣服上只拉到一半的拉鍊,他的唇在她的双峰间流连……   
「尘刚……」   
※※※   
当他们出现在饭店的餐厅时,已夜临大地,而二人也是饥肠辘辘。   
夜蝶选择一件粉红色的洋装,使她看起来更娇柔、清纯,像是恋爱中含苞待放的女孩,而仇尘刚还是一样老练、深沈、成熟、世故,完全一副成功商业巨子的模样。   
他们静静享用佳肴,仇尘刚一改沈默,兴冲冲地陈述在中东时的许多精彩趣事。   
「大多数的中东人,虽然西装笔挺,但是都用手抓食物,而且一定要用右手,不能用左手,因为他们如厕后,都是用左手清洗。」   
「他们没有卫生纸?」夜蝶瞪大眼睛问道。   
「是的,他们用手,不用卫生纸。」   
「好脏喔!」夜蝶惊叫。   
「瞧妳!」仇尘刚哈哈大笑。「妳一定没办法在落后地方生存。」   
「我才不会到那种沙漠中的国家。」她努着嘴道。   
「不能说大话喔!」仇尘刚指着她道。「人一生的际遇是很难说的!」   
「才怪!」她对他扮个鬼脸。   
她逗得仇尘刚捧腹大笑,让饭店的员工喷喷称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葛烈?」一个女人朝他们走来。「你是葛烈,你真的是葛烈?」她的声音充满喜悦!   
这个声音──性感、沙哑、诱人,当初,他就是躺在她的怀中,听她轻唤他的名字……   
她是──席谷雪?   
仇尘刚霍地回首,震惊地起身,站在他眼前的,真的竟是他日夜思念的爱人。   
「谷雪──」他瞪大了眼,简直无法置信。   
这是梦吗?   
他朝朝暮暮盼了她十四年,如今竟真的碰面了。老天爷!是您在可怜我吗?仇尘刚激动得不能自已。   
「真的是你!」席谷雪双眼濡湿。「我……以为……你已死了,想不到……」她伸出颤抖的双手碰触他的面颊。「你变了!与以前有天壤之别;不过,我还是能认出你来!」   
「我相信。」仇尘刚一语双关道。「在这世上,应该唯有妳能认出来,我就是葛烈!」他悸动不已。   
他们沈溺在自己的世界中,而夜蝶只觉得眼前一片闇黑,原本拥有的一点光明消失殆尽。   
她是谁?那个老女人是谁?   
在夜蝶看来,席谷雪确实是很老了,她应该有四十多岁吧!不过,她却仍然娇娆美豔、风韵犹存,是十足「女人四十一朵花」的类型。她依然风骚,依然倾国倾城,可以迷倒男人。而且,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   
「你过得好吗?」席谷雪关心地问道。   
「妳呢?」仇尘刚更是仔细地看着席谷雪。「妳的丈夫──还对妳使用暴力吗?」他关心道。   
「他……」席谷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生了病现在半身不遂,这些年,我过得很好。」   
「真的。」仇尘刚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得好好聚一聚,这些年,我好想你──」席谷雪深情地握住他的手。   
「当然。」仇尘刚应允。「今夜,我去找妳。」   
席谷雪留下她的房间号码,撇过头这才见到夜蝶,她震惊于夜蝶独一无二的美。   
「葛烈,她是──」口气已是醋意冲天,容颜上佈满敌意。   
「我的女儿。」仇尘刚「如此」说。   
「你的女儿?」谷雪大呼。「你结婚了?」   
「是的。」他扯着谎。「女儿的母亲很早就死了。」   
「是吗?」谷雪这才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回首对葛烈的「女儿」微笑。「我等你!」她抛下这句话,才离去。   
夜蝶握在桌底下的拳头已经泛白,她咬住下唇,命令自己佯装无动于衷。   
仇尘刚的一颗心早已完全系在席谷雪身上,他回首对夜蝶淡淡道:「我们回房吧!」   
「我还没吃饱──」   
「那妳一个人吃好了。」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夜蝶顿时觉得心痛如绞,她强迫自己不准哭出来。   
他真的不在乎她,在他的心中,她没有任何一点分量!她──什么都不是。   
她默默地尾随在他的后侧。   
※※※   
回到套房,仇尘刚一语不发地走进浴室,洗了个舒服的澡。当他西装笔挺、英姿焕发地走向大门时,讶异地发现夜蝶竟坐在大门口前──   
「请妳让开,我要出门──」他一脸迫不及待。   
「我──」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言语却尽是嘲讽。「我怎么不晓得,你喜欢老女人?」   
「住口!我不准妳批评谷雪,她在我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我的最爱──」仇尘刚责备道。   
「谷雪?最爱?」夜蝶的心已被划出一道血口。「算了吧!依我看你根本不懂得爱人,也不会爱人──」   
「妳只是我的情妇,凭什么干涉我?如果妳不开心,可以马上离开!」仇尘刚愠怒道。「我不喜欢无理取闹的情妇,如果妳不想让我讨厌妳,最好让开!」   
夜蝶的心,已血流成河。「她是不是你的爱人?」她低着头问道。   
「她──」仇尘刚坦承。「是的。我们曾经相爱过。」   
「情妇比不上爱人,是不是?」她又再次质问。   
仇尘刚看了她一眼后道:「让开吧!我要去见她。」   
夜蝶心寒地笑了。「我当然不能阻止你出门约会,我知道我必须做一个乖巧的情妇──」然后起身。「再见!好好玩吧!」   
仇尘刚不曾回过头,直接开门离开。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夜蝶扑倒在沙发上泪如泉湧。   
卸下所有伪装的坚强,她哭得柔肠寸断。   
尘刚、尘刚,求求你回头,好好的看我,爱我──   
别去找那个老女人,求求你,心中这种仿似切肤之痛的苦,终于让她醒悟──   
她好爱他啊!她在不知不觉间,早已爱上了他!   
她不能允许别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更遑论那女人曾是他的爱人?   
他真的不曾在乎过她,在他的眼中,夜蝶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情妇,他短暂的床上伴侣。   
夜蝶缩在客厅的角落,盼啊盼!等啊等!祈求仇尘刚回来,别让她独自一人度过今夜。然而无情的时光和不归的爱人让她的一颗心逐渐死了。   
当晨曦的光束流泻进来时,她的双眼已哭得红肿,她不是傻瓜,早该明白自己的命运──   
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仇尘刚不要她了。   
虽然如此,夜蝶仍抱着一丝期待,只要仇尘刚一会儿进门,她就不离开他……但当炽热的阳光洒进客厅时,她才惊觉已是正午了。   
她哭得泪眼婆娑、肝肠寸断,五脏六腑绞痛不堪。虽然满室阳光,但她的内心世界却一片黑暗,她默默地起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她取出那红色丝绒长盒和钥匙、药罐,整齐地放回仇尘刚的书桌上。她不想带走任何东西。   
因为她爱他,所以不认为自己是他的情妇。尽管他只当她是床伴而已。夜蝶不觉得他欠她什么,毕竟他们彼此有着很美好的回忆。   
他教导她──女人要主宰自己的命运。   
她相信,只要走出这扇门,她会成功的。   
她穿着一件黑色洋装,取了他皮夹内的两万元准备离开。   
开启大门的一刹间,她的心已四分五裂,老天!她舍不得他,但是,他真的没有回来啊!   
这股心碎,比死亡还更慑人。   
仇尘刚──   
我恨你!我好恨你!   
夜蝶心中爱恨交缠。她离开后,套房内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她的怨,她的爱,她的恨……     
第五章        
「我们已无法改变彼此,这是我们的命,这辈子我们无缘,只有──来世再做夫妻了。」席谷雪依依不舍地趴在仇尘刚身上,她可怜兮兮道。   
「十四年前,妳选择谨守女人的道德,继续留在妳丈夫身边,丝毫不在乎妳的丈夫根本不爱妳,那一刻,我就明白就算妳真的爱我,但这一生,我俩还是无缘。」仇尘刚感歎不已。   
「可是,现在,我们之间燃起了希望。」席谷雪不怀好意道。「我的丈夫半身不遂;儿子又与我不和,去英国留学回国后,根本就不曾回过家,一直住在外面。所以,现在的我单身一人相当自由,有空时,就到饭店住住,完全任我高兴──」   
「任妳高兴?」仇尘刚不以为然。「妳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可以明目张胆地发展我俩的『奸情』?」他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痛苦。   
「爱上有夫之妇对我而言,是一项天大的错误,因为爱上妳,我付出了太大的代价──」话至此,他竟有些哽咽。「我的妹妹就是死于妳丈夫的毒手,而我也差点死于非命。十四年来,我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每日重复着我的誓言,我要报仇──」他激动地推开谷雪,背对着她。   
「葛烈──」席谷雪坐起身子,将脸埋进他的背脊,紧紧地抱住他。「我明白你心中的恨!」她恸然道:「只要我们又在一起,何尝不是对我丈夫王伟效的一种报复?」她眼中闪过阴森、仇恨。「一个妻子对丈夫不忠实,就是对丈夫最大的报复──」   
「而我,就是害妳不忠实的奸夫?」仇尘刚猛地摇头。「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这是错的──」   
「我们何错之有?我爱你啊!葛烈。」席谷雪放浪地将手伸向他的小腹碰触他。   
「咋夜我们的激情难道不足以证明我们刻骨铭心的爱,除非──」她一脸无辜地望向他深不可测的双眸。「你已变心不再爱我,你忘了我俩山盟海誓的誓言──」   
「胡扯,我怎么会不爱妳?这十四年来,唯有妳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谷雪,我爱──」   
突然──一股天翻地覆的疼痛袭向他,他痛苦地弯下腰,用手捧住胸口低嚷:「好痛──」   
「葛烈,你怎么了?」谷雪紧张地扶住他。「你哪儿不舒服?」   
「我……」他痛得咬牙。   
是谁?   
是谁让他心如刀割?   
他瞪着如铜铃般的大眼,半晌,才恍然大悟──   
夜蝶?   
他火速手忙脚地乱欠身穿衣,席谷雪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她环住他的腰。「你不能这样说走就走,我们还没──」   
「我要找夜蝶,我要回去看她──」他不经意抬首望向窗户,老天,已经中午了?他抛弃她一个晚上了?   
「你女儿的年纪够大了,应该会照顾自己,你何必挂心?葛烈,别再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席谷雪望着床,充满诱惑道:「这张床,不能没有你──」   
他背对着谷雪。「我必须要告诉妳实话:夜蝶不是我的女儿──」声音如此平静。   
「葛烈──」席谷雪震惊不已。   
她无法再说任何字,因为仇尘刚已抛下她,急急离去。   
※※※   
他衣衫不整地冲进房门,面对空阔的大厅,一股不祥预感凌驾他。「夜蝶──」   
他小心地呼唤。「夜蝶──」   
穿越大厅,走向他的书房,蓦地他的脸色整个发白,肺部的空气彷似被掏空。   
「夜蝶──」   
书桌上整整齐齐摆着他前天才送她的礼物──她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这表示──她离开他了。   
「夜蝶,夜蝶──」仇尘刚顿时感到脑海中一片混沌,不可能……他无法置信,夜蝶真的离去了──   
他蓦地回首,往外头跑──   
他一定要找到她。   
无论天涯海角……   
※※※   
夜蝶无处可去,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撸ё摺!  �
夜深人静时,胆小的她,看到门庭若市的酒家,便躲在屋簷下。起码这里有许多人,她应该会比较安全吧!   
她一直站在屋簷的角落下,一脸呆滞,夜深寒沁,她冷得簌簌发抖。   
怎么办?离开仇尘刚才一天,她竟不知能不能活下去。   
可是她宁愿死,也不愿再回到他身边。只因为身为「情妇」的她,无法忍受她的男人与他的「爱人」在一起。   
当清晨来临时,她还是伫立在原地,她又饥又渴又冻。   
谁来同情、可怜她?   
酒家的老板娘郭湘绮注意到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女孩,站在酒家门外整整一个晚上。   
她看起来好年轻,是逃家女孩?还是无家可归?还是──想来酒家应征?   
不过她确实长得很标致,如果她真要做酒家女,郭湘绮绝对不会不答应。   
她注视着夜蝶,不禁昇起怜悯心,她准备了饭糰、油条,走到夜蝶面前。「来!给妳的早餐。」   
夜蝶满脸惊讶,郭湘绮则话中有话道:「如果妳真的需要帮助,可以走进酒家找我;如果妳只是一时贪玩,吃完早餐后,赶快回家吧!」   
「我──」握住手中热腾腾的饭糰,夜蝶再也忍不住地痛哭失声。   
「小妹妹,妳──」郭湘绮不禁叹口气。「妳是否愿意信任我,进酒家与我谈谈?」   
「我……」无处可去的夜蝶,跟随好心肠的郭湘绮,踏入了酒家。   
※※※   
面对面坐着,夜蝶的泪水仍然止不住,积压在心中的恨、怨皆倾巢而出。「我……恨男人,我恨死男人了……」   
郭湘绮无法置信,眼前的小女孩,居然又是一个活生生被男人抛弃的例子。   
但是她看起来好年轻,长得美更是不用说,像这种大美人,抛弃她的男人,铁定是瞎了眼,那男人,太可恶了!郭湘绮忿忿不平。   
美人的泪水总是令人怜惜,郭湘绮不禁也心疼起夜蝶来,她点燃菸,深深吸着淡菸的薄荷气味,她意有所指道:「没错,男人真的是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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