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正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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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把它当成小狗吧。呵呵。
我的爱虽然已经溃烂在时间的遗忘里,但是还有惊慌失措。晨树在我劝告下百般无奈还是终于答应了。谁叫我是SHINE呢。他把衣服脱下把THIRTEEN包好,我一边喂它五谷圈。THIRTEEN死也不肯舔半下,我们在楼下等到晚上十二点,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偷偷跑回家。
花琴第一次见到THIRTEEN时吓坏了,她说她最害怕黑色的猫咪,最后晨树把THIRTEEN涂成了蓝色。
日子依旧如影随形,七情六欲的时间一下爱上我的坚强,一下爱上我的绝望。惊涛骇浪。
晨树的忧伤是一只毫无意义的反派角色,THIRTEEN被关在洗手间,我放了一些小花小草阻止它的尖叫。
只有一张床,晨树睡买来的拼图地板,我于是给他一条棉被,他就感动得没心没肺。
我又参差林立的忧伤,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厌倦和放弃,我很累,只觉得一些东西在手心死去。平息。
没有期待,开始苍老。
一些人是可以取代爱情的甜言蜜语,但是爱情始终无法取代我们的回忆。我想,我也该长大,去相信遥远的主宰,不曾以为美丽一半,用糖果拼成你的圆满。
晨树很严重的感冒了,花琴每天都来照顾他,没有幸福的感觉,有时候觉得可笑,原来我和晨树在一起,是因为花琴。一直隐蔽对她的爱。
一样的等待。
为何要有咒魔强迫我没事做。就算没有一生也要有童话王国。会比寂寞更喜欢孤独。
寥寥无几的夜,听着寂寞吞噬时间的声音,然后看着城市流转的是非。晨树的声音像空旷下风吹过丛林的草原,他说SHINE,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现在生病了,但是我会照顾你。
你要相信。
我笑,他的温柔早已在我虚伪里无所谓。
我说我们拥抱,我就不再走远。不再再见。
他开始抱着我,承诺的温暖长眠在夏天的绝望里,冷冷的北方,凌晨三点,浅夜沿绵。
闪烁狂想。天空明亮。
他一直看我,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想。终于。
就现在这样好了,就现在这样吧。
阳光破碎,眼泪枯萎。
我说,你一直要原谅我,因为有一天我会死去。
我们要忘记的不是害怕,而是牵挂。
枯容草木,游移大陆。
我自己会经历痛苦,会微笑,会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
早晨刷牙的时候,晨树在床上大叫,SHINE,SHINE,过来让我亲一下,然后我就拿着杯子和牙刷啪嗒啪嗒的跑过去。
他的胡渣,我的嘴巴,挣扎。
晨树说我身上有一种气味,很特别的,于是他抱着我,赖在我身上唱歌。
我问花琴为什么从来不在意,你应该争取。花琴微笑,她说晨树一定要开心。
花琴问我到底喜欢过晨树么。我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第36节:一切都不曾会来
第36节:一切都不曾会来
我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她走远。
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不曾会来。
就这样了,眼泪。
还有眼泪。
流。
一天变成一道伤口,时间面目全非。
晨树给我买了NOKIA3300的手机,我的快乐醉生梦死的自生自灭,夏天洁白,云淡风轻的伤害。
我知道,生活在城市里的空气是痛苦的,而人是窒息的幻灭。
疏离焦灼。
一切又归于花杀的喧嚣。
我很喜欢那首跳飞机,晨树每天都唱给我的快乐。
无人客机进退失据/在高空三千公里/你不肯爱我也不肯放我/若我先摆脱你/像跳飞机。
这只是一个即便的理由,我对音乐有一种安慰的依恋,流失了缺口。
天不要黑,我要飞,也许还有疲惫,也许路灯忽然点亮你的泪。这是花琴去波西米亚读书的最后一天发来的短信,那天我和晨树在超市里换硬币玩夹公仔。
我们就像一个讽刺的交集,手机里王菲唱着,我答应你视死如归,我愿意望穿秋水。
她寂静离开,她的瞬间永远。
纷乱假面。
不要让天与海的距离,衡量爱与恨的对立。我躺在床上问晨树,我们有多久没有去买盗版CD了呢。晨树在洗我的衣服还有THIRTEEN。
THIRTEEN又变回了黑色,我买百利兹给它吃,结果吃坏了肚子,翻来覆去,我又给THIRTEEN吃阿司匹林,终于相安无事。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玩装树懒游戏,一天很快过去,全身无力,又软趴趴的压到晨树身上,要他陪我玩装死人。
我们温暖花开的在被子里跳舞,我把被子盖在他头上猜眼睛在那里鼻子在这里。
睡觉前习惯摸着他的耳朵,我觉得,爱到终点了,就没有了。
会一样的。
你知道这里没有爱情,一点点关爱,全然单薄的幻想。一直认为,把孤单当成敌亸,它就是我们的敌人,把孤单当成朋友,它就是我们的朋友。
无论怎样。爱一个人可以让自己坚强。
我对晨树曾经说过,记住忘记,这座城市是囚徒森林,我们繁华的邂逅还有告别,你要一直原谅我,因为有一天我将死去。
一个老婆婆要过马路,我走过去帮助她,晨树扶左边,我扶右边,到了对面,我说你要给我报答,我微笑起来,老婆婆忽然愤怒的甩开我们的手走了。
我对晨树说我只不过想要她一个微笑。
为什么人类如此不安而可笑,晨树,为什么只有你无休无止的爱我。
他笑,他只是笑。
黯。然。
晨树比大我一岁半,大学生活是一天天随便快乐就过去了。
我有时有意无意的对他冷漠,因为我害怕,他离开我我该怎么一个人生活。
晨树一唱到那句〃无人客机进退失据,在高空三千公里,你不肯爱我也不肯放我,若我先摆脱你,像跳飞机。〃时我就奇怪的开心起来,他一边唱歌一边喂我冰淇淋。我开心起来就拿着东西挥来挥去,有一次不小心抓到THIRTEEN的尾巴,从此THIRTEEN一见到我就小心翼翼,或者张牙舞爪的吼吼。
我把晨树的毛巾系在它脖子上当披风,还买氢气球挂在它肚子上,有一次出去不小心给管理员看见了,于是急忙急忙躲在公园里,还是晨树把我们给救回来的。
这是迷失的结局,王尔德爱上费洛依德的蓝色向日葵童话。在这座晕眩的城市里,我像一只木马不停的旋转,不停的认识不同的人,不停的相信了不同的眼泪。
那天是星期天,我们没有课,我和晨树决定抱着THIRTEEN去公园玩。很好的阳光,沿途的树英俊得要命。
我说我想喝QOO,晨树笑着去买,THIRTEEN在地上乱转,我忽然不小心踩到它的脚,它喵的咆哮跑到了马路中间,这时一辆绿色的大卡车迅速逼近。
我楞在那里,恍惚的跑过去,手心一片空白,几乎是瞬间,眼泪在眼角,身体冰凉,身后有人用力的把我推开,随着一声拔尖的刹车声,我转过身去看晨树,他慢慢停顿下去的姿势,无法固执的一种沉睡,沉静穿梭在他指间。
爱过的,终于在劫难逃。
我喜欢花琴,花琴喜欢晨树,晨树永远喜欢我。
积木盒
我家有三只会说话的猫,它们都是黑色,一只叫韩遂,一只叫苏我,还有只叫纯夜。我每天会对木林森说,如果上帝让变成全世界最英俊的男生,我愿意放弃我所有梦想,再至瞑目死去。
可是木林森只是对我笑,他是我在考拉镇捡回来的木偶人,在那里,沙丁羊喜欢吃沙丁草,白云时常嘴对嘴的亲吻,清风绵绵,太阳抱着关怀,幸福崇山峻岭的浓密起来。
而我生活在橘子镇,这里有好多发条橘子,就算时钟都停摆,生活也相爱。有时很大很大的阳光趴在我的手心,我就快乐的像个孩子,跳呀跳呀的到了木林森身上。我会突然的笑起来,不为什么,我只能这样奇怪,这样莫名其妙的。木林森在我笑的时候属于沉默,我们好象在故意演示某种空洞,没有任何意义的。知道终点。
是睡在广场中央的萨瑟尔教堂,有尖尖的顶,宽厚的藤蔓植物,月光在上面显得阴森而坚持。一些寂静的午后我总是快快乐乐的抱着我的破木吉他,在喧闹的广场旁,等阳光发生一些微妙的美丽,气温亲热的时候,我靠在木林森身上静静弹唱,我清醒的声音与那些繁华开始隐忍,穿梭在人群压抑的肃穆中,我的脾气心意阑珊,卑劣黯然。木林森不会弹吉他,但是他会吹口哨,我不会的那种,他吹得很好很好。
第37节:你为什么要哭呢
第37节:你为什么要哭呢
我们可以把握好多人的赞美,很多人是因为看见了木林森,他很英俊,他们于是停下来看着他。木林森是我在上次去考拉镇的圣诞节夜里,那天夜晚人群像飞鸟一样,围着急促篝火跳来跳去,后面的一座房屋忽然倒塌,轰的一声,尖叫四起,光芒盲目的闭上眼睛,混乱的尘土漫天飞扬。他被压在一根燃烧的木柱下面,我把木林森拉出来时,他已晕厥过去,身后留下一道散发出焦火味的长行伤口。
木林森一直是个安静的人,我不知道他可以想些什么,他也不会去想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我对他的防备,是因为没有任何线索知道他是从那里来的。他失去了他全部的记忆。
而不管怎样,他是我捡回来的,是我的。
他告诉我他叫木林森,我于是这样叫他,我笑,辛勤乏味,隐而不现的安静千山万水,我们的关系冒昧。
起风了,时光倒退,今年的夏天和所有的一样,树木天天向上,我说现在季节是忧伤的,天空断断续续的蓝,木林森看着我,我们都不说话。就这样的,有时候我们沉默着,或者我抱着我心爱的吉他,让韩遂苏我纯夜跟在身后,去广场。也有时它们很懒很懒,只有我和木林森两个人,我会觉得流离失所的安静突如其来。阳光简简单单照着幸福。
暗瞳来的时候,下着很大的雨,在那些落寞的声音下,我看见他眼睛,有着与黑暗一样质地,细微的震颤中,我一向无法抗拒的突如其来。
他是一只灰色斑驳的猫,我固执的喜欢,于是我家有了四只小猫,有三只是黑色。
暗瞳全身湿透的颤抖持续的在门外呜咽,我抱起他的时候,快乐剩余的温度在指心萦绕,并征服我所有的幻想。
生活在喧嚣中变得缠绵言辞起来,我快乐的时候依旧会跳呀跳的就到了木林森身上,咿呀咿呀哟。
木林森决定去学做烤面包,他后来发明一种用西芹和花菜做的,叫秋天的毒药。因为加了白葡萄酒,吃起来暖和和的,他每次回来,我看见暗瞳在他肩膀上,他们不说话,我认为这样的样子就是属于不是很简单的非同可笑。
有点空虚,寂寞都在一个弧度里恰如其分张扬到极致。
他们在我身边,我却始终一个人。
没人知道。
对不对。
那天天空很坚强,没有哭,是灰色,那种沉重的干净,我是喜欢的。木林森说,这其实是降临尘世的天使,美丽而寂寞的天使脏了,我和木林森在这样的天空下。
他的身上记叙了潮湿的气味,路旁的雏菊开得铺天盖地,每一步都暗藏芬香,手心若有所思,我问他来了很久喜欢过这个小镇吗。他装作冷静,爱情高低,他一直沉默表情,他的侧影在抬头的瞬间,有一种迷茫,他开始笑,他很英俊,他摇头说没有。
这个清瘦的问题拉缓了即将延续的没关系,也没有人几乎去在意,我们是需要安静来沉淀自己错愕的表情。
他笑的时候闭上眼睛,然后忽然拉起我的手奔跑,耳前滑过的风,退让在时间的恍惚,泡沫坚强。
他一直笑,我说我喜欢过一个人,在认识你以后与在此之前,但现在不会了,我知道一些确切的谎言会言不由衷。
回家的路上,整个橘子镇开始下起游刃有余的雨来,他把他身上的棉布衬脱下时,我在笑,和所有的莫名其妙是一样的,有人对我好我会骄傲。
这时天空上的白鸟,丛林里的淡蓝色马群。雨都有了错觉,幻觉是害怕光明又恐惧于黑暗。
这是混沌的,这是我的,我现在的心情。如此而已。
我把我们的手牵手比喻成雨后的天空,粗糙的记忆是漫无边际,阳光可遇不可求,木林森是我不可能掌控的,但宿命就是结局,幸福温暖。
在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醒来看见五月清晨的阳光,还有向日葵的期盼。萨瑟尔的钟声响起,呼吸迟疑,空气追着自己的尾巴,他们站在床边向我微笑。
那天我,纯夜,苏我,暗瞳,韩遂,还有木林森,我们坐着家具去飞。我坐的床虽然小,但是软绵绵的,很舒服,小猫们全坐在浴缸里,木林森坐的是地毯,我们在天上飞来飞去,飞来飞去,形影不离。风努力的吹着我的短发,我的寂寞和耳蜗的头发一样多得数不清,我飞很高,越来越高了,寂寞不会断层,站在那里都一样,我有些害怕,但是眼泪陪着我。
他们不敢上很高的地方来,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一个人。
你为什么要哭呢。
这是欲坠季节。
木林森在我身后沉寂的看着我,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把夏天和忧伤捏在手心里的,并把它捏造成了谎言的形状,我对木林森说,现在季节是忧伤的,摇曳的阳光掉在我的笑容里。我装得很好很好,每一个人都知道我非常快乐。
但木林森说,SHINE,你看着我,你说。
你为什么不快乐。
暗瞳身上的灰色更加明显了,我问他究竟是从那里到来这个橘子镇的,他不说话,他从来都不喜欢说话,他只在笑,空洞的,没有任何意义的。他是一只安静到让人七零八落的猫。这样也好,我想起他站在我门外的那个夜晚,他说过的唯一一句话是,我叫暗瞳,暗夜的暗,瞳孔的瞳。
我把他抱起来时,他湿透的身体抽搐不停,我听到他的声音,硬朗及明亮,简单而干涩。
那时候我没有幻想,没有。
只有突如其来。
脆弱是我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他们叫SHINE,他们看见我身上有阳光的条纹,但没有人知道,那是我身体里的绝望,绝望散发的光芒。
第38节:露出了苍凉的嘴角
第38节:露出了苍凉的嘴角
在我身体里的每一个隐晦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