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依然暗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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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
现在我已经明白，我和影之间只是一场误会，并不是他欺骗我，而是他有说不清的苦衰，原本我以为你可以代替他来减少我的痛苦，可是没有想到，你完全不能。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我过的并不快乐，每天虽然笑的很多，但那种笑你也许明白，我只想用一种笑来掩饰内心无比的疼痛。每晚和你在一起，只是相似于和影在一起，只是相似，但无可代替。你没有他身体上的那种高贵的气质和帅气，他能够让我快乐，而你不能，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的知觉是这样的。我们是一对青梅竹马，来自同样的地方卧龙乡，影根本就不知道你就是小时候的清扬，因为这五年来你变了很多，变的坏，变的残酷。他五年都没有回过卧龙乡，因为除了我再就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东西，我在他身边，所以那个地方他不必再去。
我们还是分手吧！因为我还爱着他，我不能没有他，对不起，请原谅我给你带来的伤害，也许将来我会补偿。　
　　　　　　　　　　　　　　月如
清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自己被利用，只是感情上的牺牲品，在月如的心里没有一份地位。心已被碎，这么多年的付出就被这些文字击打的灰飞烟灭，而更无法接受是这样一种欺骗。真的不如影吗？到底是那一点？清扬无法确定，他几乎差点疯掉。
月如再次走在影家的那道路上，对这条路还是有些陌生，似乎是因为分手的这段日子里从来没有来过。道路上还残留着鲜花的暗花，看上去杂草昌盛了许多，也许因为这些天落雨连连才这样的，走着走着，月如都忘记了是什么季节。
这次和以前是不一样的，月如毫不犹豫的去敲门，敲门的同时，月如想到许会发生的事，她的第一想像就是影来开门。然而门很久没有反应，似乎是家里没有人，不可能，那影去了那里，学校都没有，难道不在家。月如想她欲离开，当转过身时门却开阳70多岁的老人，头发一半都已经变的苍白。普通而朴素的衣服覆着她的身体，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展现在面前，是影的祖母，也就是月如的邻居。她的老眼有些昏花，一瞬间没有看清敲门的人是谁。
“徐伯母。”月如温柔的说。
祖母停顿了一会儿。“你是月如。”祖母确定的说。
月如微笑的点头。
“进来吧！”
“影在吗？”月如问。
祖母有些惊讶。
“他不是和你一起去卧龙乡吗？你怎么还没有去，他已经去了几个小时。”
“哦！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你进去吧！”月如说。
说完这句话，她就已经消失在祖母的面前。边跑边想，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卧龙乡，明知道自己在学校怎么还去，也在检讨自己的错误，为什么不早去道歉，也许早一点就可以一起去卧龙乡，就不会一个人带着孤单或寂寞去那里。她迅速踏上了回乡的汽车，一直坐司机身边让车加速度奔跑。
卧龙乡在过去的这些年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得美丽，变得奇特。也许是影几年都没有回来过只是对这里产生起一种新鲜感，或许是在城市里住久了忘记了这里的一切。无论怎样，反正带来的感觉确是那样美好。
影在断崖，和4岁来到卧龙乡去的第一个地方相同。断崖没有多大的变化，风还是那样狂，云海还是以前那样汹涌。而变化的就是这里多了一个孤坟，如果说孤，却不是很孤，那些绿意飘扬的柳絮在陪伴着它。当年那些幼苗变成现在高大而强壮，这些年它们也许遭受着风吹雨打，雷触电击这样的考验，它们依然茁壮成长。然而有的确经不起这样的考研，影清楚的记得当年和月如一起种下八棵，现在却只剩下六棵。消失不见的两棵究竟是什么时候死掉的影不能确定，只有能确定的离开后的四年里，不可能是去年，因为如果是去年，那么怎么连一点枯烂的树根都没有呢！那么就要排除去年。
真是可笑，影不是为了查案却考虑了这么多问题。为什么会设计到这样的问题，影不知道，也许是在想这些事情来打发时间。坟墓上的杂草撩挠绿幽幽，似乎很久都没有为它填过土。影一边跟坟墓填土一边说话。
“柳絮，这五来过的怎么样，很久都没有来跟你说话。已经过去了五年，这里的一切几乎印象太深了，深的我甚于无法找到回去的路。我没有带纸钱来，也没有带各种冥器，因为我知道你根本不需要这些，我想你现在一定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那天，也就是你死的那天，我真的很伤心，我希望死的人是我，如果是我，相信你姐姐不会因为你的事而感到遗憾，她就不会到现在还活在遗憾之中。而我，爱她确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反而给她带来种种困难，让她伤心受伤，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我引起的。而这一次，我不应该答应别人的什么，答应别人去演一场爱情游戏，如果不是这场游戏你姐姐也不会和我分手。我原本以为她爱我在乎我，可没有想到她已经知道事实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来找我，也许是我的拖连，也许地是她本为就不爱我，为了这么多年在一起的友谊才勉强和我在一起，勉强的说爱我，勉强的和她做任何事。就让她去飞，让她跟清扬远走高飞，再就是我去追，一直努力的去追，如果这样能证明我对她的爱话，就随她。我一直都不明白，不明白的是她究竟爱过我没有，更想明白的是她有没有在乎过我…………”
“我爱你，我在乎你。”月如说。
影被月如吓了一跳，月如出现在影的背后，一瞬间的发现。影心惊肉颤，这个时候的月如出现的有点荒唐，此刻正是黄错，影已经来了很久，他聊着聊着便把时间忘了。也许影是故意的，是为了看日落。
“你怎么在这里？”影站起来说。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
月如的眼神充满悔意，她只是向影的这个方向奔来，她抱着影，把头搁在影的肩膀上，盈盈热泪直倾下，是悔泪，后悔的眼。影一时惊慌失措，在月如冲过的那一刻双手是展开的，而现在也是展开的。不是不想抱着月如，只是自己的手很脏，因为他刚刚用手扒过泥土为坟墓上过土，他不想自己手弄脏了月如的白褶裙和那件蓝色的T恤。虽然是这样的，但月如也没有去想些什么，她知道影在想什么。而浸湿了影的左胸膛，那一块布衣紧紧的贴在心脏上面，心脏的频率跳的很快，月如感受得到，她知道影的这种心跳法也不是第一次。
“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我爱你，我在乎，是我伤害了你，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的确是我的错。自从我知道诺的事情之后，我深深的明白你不爱她，你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你是为了让她不带着遗憾离开而这样的。我们之间才是真爱，真真的爱情。这么多天来我们只是误会，请原谅我给你带来的伤害。”
“不要再提了，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再也不值得一提，我们还是看日落吧！”影摇头说。
看日落的时候，月如依偎在影的怀晨，影给她挡风保暖，和很多时候一样。这里的日落要比五年前好看多了，还有被日烧红的白云，显红色，就像是秋天整个山林成为红色的，云的确看上去像山恋或悬崖。月如也很少来这里看日落，自从五年前影离开卧龙乡开始的，因为没有影的陪伴再美丽的日落也缺乏色彩。唯一只有一次，在清扬的勉强之中，他约她到这里来，她以为是清扬和自己来看柳絮，结果被他骗了，清扬是为了示爱，还强行拥抱，吻她。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在月如的记忆中淡忘过，为什么总是想起这件事情月如也不知道，也许是自己受到一次伤害。有了影在身边，月如再大的伤害在那一刻也会变的淡淡的，很多天都没这样依偎在影的怀里，影的全身似首更温暖一些。
“这些天过的好吗？”影问。
“不好。”月如确定的说。
“嘘，我知道你要说为什么，我已经知道了所以你不需要问。你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过的好孤单，那些天你看到我的那些笑容全都是虚伪的，我一直用笑和男孩在一起来俺盖内心的伤痛。其实没有你我发现自己真的不能活，我前二天已经知道你和诺的事情之后一直想去找你道歉，只是为什么我没有去是因为和清扬的事情一直还没有解决，所以……”月如说。
影有些不明白。
“你和清扬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和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的清扬。”
“不，不是的。”月如否定。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无意之中认识的，这里的清扬已经出去工作。在那座城，我有一个朋友和清扬的名字一样，所以我们在一起交往，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原来如此。”影笑了笑。
影从蓝色牛仔裤右边兜里掏出一块石头出来，这一块石头与鸳鸯下流的那些石头没有什么区别，依然那样晶莹剔透。月如以为是影随便在地面上捡起的，可是仔细想想，这样的一个崖顶怎么可能出现这样圆滑华丽的石头呢！
“这石头是从那来的？”于是月如问。
“捡来的，给你看。”
月如接过石头看了一眼，“只是一个石头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如果你喜欢这样的石头我们明天去下流捡更多，怎以样？”
“不，不需要。”影拒绝。
“为什么？”
“你仔细看这个石头，它代表着一种意义，这是十几年前在这里捡的，这些年来一直保存的完好无损。”影说，
月如重新把目光移到石头上面，眼里看着这平凡的石头，心里想着所蕴含的意义，而含有腥石的气味淡飘入呼吸道。什么意义，代表着什么，而又为什么影把这个平凡的石头珍藏十几年前发生的一些事件与这石头有关系吗？究竟惯穿了一些什么？月如无法能够明白。这如水似晶石头的表面似乎还残留一些什么。对，一定是有一种物质才使它这样透明，开始握在手里不休止的抹，可始终无法确定。
“你知道这石头为什么这样透明吗？”影说
“当然知道，像这样的石头原本就是河里面的，在消防车里浸泡久了，所以才这样晶莹，这么简单元的问题还需问嘛！”月如确定的说。
影含微笑摇头。
“不是水，难到是眼泪使它这样的呀！”月如无意的说了一句。
“你怎么判断是眼泪？”影迅速的问。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眼泪是最纯净的东西，它能使一切的东西能改变自身的本质。眼泪是人心灵的甘露，虽然有些涩咸，但这是它的本质，有这样本质的眼泪才称得上真眼泪。眼泪就是这样无所不能。难到，不会是你的眼泪让它这样的吧！”月如说。
影又摇了摇头。
“如果说不是这样，那么我就什么也猜不出来，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好吗？”月如说似乎带着撒娇。
“这是你的眼泪才使它这样的，”
“我的眼泪？”
影点头。
影开始讲那时候所发生的事件，原来月如眼泪浸湿的这块石头影一直保存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柳絮死的那天月如留下来的眼泪。月如慢慢在回忆，眼睛不由的瞄在前方，而手确慢慢的紧握着石头，很紧，很紧，似乎石头开始变破碎，心不由的有些寒颤。好像她又开始抽泣　，那一本质的眼泪又开始侵占眼眶，发现所看的一切都茫然不晴，她眨了一下眼，泪把眼睛洗涮的明亮，看清了落戏和黄昏雾。
“你不会有事吧！”
月如摇了摇头说：“过去的事情有都已经过去了，毕竟我还有一个弟弟存在，以后我会保护他的，甚至失去生命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的事情从演。关于现在的弟弟为什么也叫柳絮，我想是父母为了减少自己的心痛才会这样的，我也是，我开始谈忘这些，以后就让这一切从记忆中消失吧！”月如的神情昔测。
“对，忘记所有一切不开心的事情，重新开始。”
说完，他们都站了起来，转身走到柳絮的墓前。这个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夜幕织出屏帐隔天盖日，晚霞慢慢谈化成云，乌鸦落策的呜叫声随即响起。在这个时候，影什么也没有去想，只是陪月如尽快将那块泪石埋在墓旁边，尽快减少月如内心的汹涛。而月如却在想，天已经黑掉，影怎么办，不能带他去自己的家，毕竟人年少时。至于这样的问题影却没有想过，该怎样就怎样。
“如果不是我不是落日前找到你，你该怎么办？“月如说。
“既然落日前没有离开这里，我已经作出最好的打算。“影毫不犹豫的说。”
什么打算？“
“我决定留在这里过夜。“
“那我陪你。“月如吐词很快。
深夜慢慢降至，这里的风大，月如依偎在影的怀里坐在大石块上面，夜，石头排发出余热。就是靠石头的余热和对方的体温来维持身体的寒冷。他们不是很冷，可以断定，他们的心是炽热激烈的，拥抱的很紧，很紧。的确很紧，他们身体的距离甚至低于零距离，又是一次亲密的接触。也许在这寒冷的夜里他们要做些什么来抵挡外侵寒气，也许一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有本能能让对方的身体发热，当然是吻，除了吻那还有什么更合适的行为呢，也许只做爱，但影不会这样做的，尽管月如是愿意。影也不会这样对待她，毕竟女孩子的第一次比什么都珍贵重要。其实影就是这样喜欢把情和性联系在一起，除非那一天会有三次意外的冲动。男孩的第一次和女孩子的第一次究竟有什么区别，没有人试图去想，或许只作为一场游戏而已。
月如的身体含有一种物质，总是在与影拥抱时散发出芬香，这种纯香总是让影无法控制自己，就会发出愚愚冲动。同样，影的体内总是含有那种男人自己无法形容只有女人能表示的气息，在拥抱的时刻里总是能哆上月如全身酥麻，软弱的感觉。
这些不是月如的错，也不是影的错，这些是人所具有吸引对方的原因。影开始吻月如的额头，清楚的明白所吻的位置就在有一颗青春痘上面，也许是影很久都没有吻过月如的脸所以才萌发出这样的东西，红润而凸起。影又开始吻月如的眼间，因为他想让她闭上眼睛之后再去吻那薄而光滑透明的唇。月如就这样无挣扎的让影去吻，真到慢慢的下移，直到颈部，胸部，甚至乳房，影发现自己根本停止不了，男孩是没有忍耐性的谁都知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