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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喧嚣尘世的性情男女:熟男熟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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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过,才发现街上竟如此寂静,我转过头来看着她:“你看,我想撞车都没有机会!”她就扑哧一下笑了,我就再次大胆地去拉她的手,她这次没有挣脱。就在我们手拉上手时,一辆出租车却从我们身旁飞驰而过。
我们俩仍默默前行,但这种沉默与那种沉默却已是截然不同的情境。我想,她一会儿会去我的住处吧?谁知,她忽然转过脸来说:“我该回家了,我告诉了我妈晚上在外边吃饭,但太晚了她会担心的!”虽感扫兴,但我还是笑着说:“好啊,我送你回家!”说着,我很潇洒地挥手打了辆出租车。对心爱的人,我不会急于求成的,我不但要她的身,还要她的心,这两者该不会是鱼和熊掌的关系了吧!放出长线,我会很有耐心的。一路通畅,竟都没遇到红灯;出租车是直接进了小区,开到赵婷家楼下的。赵婷打开车门下了车,我摇开车窗说:“等你上楼进了家门我再走!”赵婷笑了,说:“好啊!”就转身进了楼道。
我就那样看着赵婷消失在楼道里,我想象着她进了家门,母亲迎出来的样子,我想,什么时候,我能以女婿的身份也光临这个家,受到同样的礼遇呢……我正美美着,耳边响起了出租车司机很粗暴的声音:“你还走不走啊?”我醒过神儿来:“当然走啊!”出租车就“哞哞“地调了头。
天气在一日一日地降温,我和赵婷的关系却一日一日地在升温。
就在那晚之后的第三天,我和赵婷又约了去游乐园玩,坐空翻龙,乘电动船,开小赛车,我们玩得很开心,玩累了,我们就坐在树阴下的长椅上聊。我第一次听赵婷这样掏心置腹地给我讲她的家事和她自己,原来,她十五岁的时候,父亲就因病去世了,此后她就一直与母亲和外婆生活在一起,她说她很想念她的父亲,说着说着就掉下泪来,我就安慰她,把她搂在怀里,她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她的伤心就又变成羞涩了。
赵婷说她有过短暂的初恋经历,那还是她在卫校学护士的时候,她和学校里的一个男生有过感情碰撞,但俩人也就是看看电影,逛逛街什么的,在一起三个多月就分了手,他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她。这话从一个22岁的清纯女孩嘴里说出来,还是可信的,尤其是从赵婷的嘴里。毕业后,赵婷曾在一家大药房做过营业员,在那儿她偷偷喜欢上了一个常去推销药品的医药代表,年纪与我相仿,后来俩人成了好朋友,常约了吃饭,赵婷也摸不清他是不是也喜欢她,反正他经常约赵婷出来,但见了面却又总回避什么,这使他们的关系简单得就像兄妹。这个医药代表因业绩好,现已做了区域经理,赵婷说他们现在还时常一起吃饭,她一直都对他有好感。
“那你为什么不主动跟他说你喜欢他呀?”我问。“这种事应该男人主动的,我凭什么要主动呀?再说,他喜欢我万一不是那种喜欢呢?”赵婷答。“他是不是有家庭了?”“我一直没敢问,我怕他有,他也没跟我提过,应该没有吧,你不是也未婚呢吗?”我能这样地摆出豁达姿态来提问,当然是艰难地克服了心理障碍的。一个你心爱的女人,在你面前说她好感于另一个男人,无疑让你极不舒服,但我觉得,她能这样坦诚,就说明她已经把心交给你了,你又何必那么小气呢?我也很庆幸赵婷没有主动向那个药贩子表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天我们从游乐园出来,在附近的公交站点等车,竟意外遭到了黄鹂和周彦军,两人拉着手,而我和赵婷也正拉着手,这使我们的碰面显得很尴尬。我向他们介绍了赵婷:“这是我的女朋友,赵婷!”然后我又向赵婷介绍他们,三个人很友好地握了手,我和周彦军还相视点头笑了一下,真是一笑抿恩仇,我们之间的敌意,顷刻间就化为乌有了。黄鹂却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和赵婷在公交车站分了手,我还没到住处呢,就接到了徐冬的电话,说王风给他打电话了,今晚要安排聚一聚,问我去不去,我说不去了,玩了一天挺累的,徐冬就说他也不想去,没意思,然后就挂了。这厮怎么突然间清心寡欲起来,这倒让我觉得很奇怪。我那日在火车上只是逗王风,原本就没想让他再安排的,我也一直没把他能当上村主任看作是我们的功劳,那篇新闻稿起不了多大作用,他能当上,那是该着他有那个命。
北京的怪病女孩那边一直没动静,上网搜索也没见其他报纸发的新消息,憋不住了我就给袁泉打了个电话,袁泉倒很有长性子,说:“还在观察呢,你放心吧,有了进展我就给你打电话!”
哥们儿几个终于知道了我和赵婷的事,他们的态度表现不一,徐冬和刘大军,当然嫉妒得要死,一通电话就骂我交狗屎运了。刘进和小对象还恋爱着他们的恋爱,仿佛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张兵却不露声色,虽然他平常表现得一点都不张扬,但我认为,他才是我们哥几个中最深的。方东方的反应最强烈,突然给我打来电话:“方舟,你怎么这样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说:“我怎么了啊?”他说:“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赵婷的事,朋友妻不可欺……”“我……”“你什么呀你?真没意思,咱们从今往后就断交吧!”方东方根本不容我解释就挂断了,我再打过去他却不接。
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伤了哥们儿和气,可人家不喜欢你,还不能轮到我呀?这人要是活小气了,那才没意思呢!此后我和方东方真就没了来往。
赵婷就是不肯与我有过分接触,我以为是遭遇了“处女矜持”呢,交往一段时间我才发现,原来她的矜持是一方面,她家教严也是重要因素。和我在一起,只要没和家里打招呼,晚七点之前她都要赶回家的,就是打招呼了,她也不会耽搁太晚,她说她不是很怕母亲,她是不想让母亲和外婆担心。一个很早失去父亲的女孩,家里对她倍加呵护和约束,我是可以理解的,我决定尊敬她,谁让我喜欢她,爱她呢?除非哪一天她自己就犯。
但有一次我们还是差点出了轨。那是我们共同的一个休息日,就在我的住处,她忽然躺到我的床上,说困了想睡个午觉,我说那你睡一会儿吧,我玩会儿电脑游戏,她就闭上眼睛睡了。赵婷已来过我住处几次了,但还是第一次躺到我的床上。看着她,我还哪有心思玩游戏呀,她就像一块冒着香气的奶油蛋糕,诱惑着馋嘴的老鼠往前冲,也诱惑着我想咬上一口。我就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近前,她酥胸起伏,鼻息均匀,我就俯身飞快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她就神色慌张地整开了眼睛,满脸飞红:“你干什么呀你?”我笑了:“没干什么呀?就是想亲你!”我又附下身来去亲她,她却没拒绝,我们就吻了起来,舌头咬着舌头,我的手就要不老实,她却突然一把推开了我,也不说什么,只是摇头。我就放弃了。
心想,吻都吻了,看你还能守身到何时?
二十九
我曾尝试过,我这个人不晕车,不晕船,不晕机,就是晕场——晕考场。记得考大学那个黑色七月的三天里,我是带了条湿毛巾应急的,即使那样,考英语科目时,我还是一头歪在了考桌上,吓得监考老师赶紧打“120”,可“120”还没来,我就被掐人中掐醒了。为此,我母亲曾唠叨我:“你就是心理素质差,要不也清华北大的,不也跟那个艾红一个班级了吗?”
现在我又要哆嗦了,没来由得又临考了,真是人生几多风雨!
天已经黑了,赵婷忽然打电话给我:“你明天下午有时间吗?”我忙说:“有啊,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有!”她就笑了:“那好,那你下午一点在家乐福超市门口等我吧!”我说:“好啊!”她又说:“我和我妈一起去,她也要买点儿东西!”我一愣:“什么?你妈?那我也能见到她了?”话说完我忽然醒悟过来,赵婷应着:“当然了!”我便问:“你妈是不是想看看我呀?”赵婷又笑了:“你说呢?”
放下电话我就乱了阵脚,这分明就是考试嘛,而且还至关重要,关系重大哩。我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留了二十多年的学生头,一直都觉得挺舒服的,怎么今天看着就突然土气了呢?我穿衣服一直也都很随意,不修边幅,怎么今天瞧在眼里就这么别扭呢?我正苦恼着,徐冬却打来了电话,我盼到了救星似的,忙接通:
“你个狗日的还没睡呢?”满是酒气,徐冬舌头有点硬,但说话还流畅。
“你个狗日的去哪儿灌马尿了?”我故意讥讽地。
“你甭管了,有篇稿子发你邮箱里了,后天见报,两千块钱,哪天见面给你!”徐冬又说。
“关于什么事的呀?”
“你自己看吧,稿子很好发的,一点事儿没有!”
徐冬想挂电话,我忙阻止:“我还有事跟你商量呢!”“什么事呀?快说!”徐冬有点不耐烦。我就跟徐冬说了赵婷的母亲想借机看看我,他很不屑:“靠,这鸟事你也找我?跟平常一样,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呗!”我说:“那哪成啊?这可是相女婿,怎么也得准备准备吧?”徐冬就嘿嘿地笑了:“相个屁女婿呀,我问你,不就是她妈吗?”我说:“是呀!”徐冬又说:“不也是女的吗?”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徐冬又接着说:“你怎么拿下赵婷的呀?真笨!”徐冬说完挂了电话,我却还拿着手机在那儿迷糊:不错,我是讨了赵婷欢心,可我不能也同样地去讨她妈欢心吧?那可是个老女人,我们之间还有代沟的!我由此断定,徐冬这厮一定是喝多了。
怎么办哪?我无助地问自己,最起码也该设计个新发型吧?我看了看表,附近的美发厅应该还没打烊,于是我就下了楼。可在美发厅前徘徊着,我咬了几次牙都没敢迈进去,不时向外张望的几个女孩一定以为,这家伙不是梦游,就是在发神经呢,我的学生头就像扣了块西瓜皮,但毕竟已经习惯了,若突然洋气起来,别人能不能接受不说,首先我自己就不会接受的。我还是回了住处。
依在床上我想,头型不更新了,那就在穿着和举止上想想辄儿,我拿起电视遥控器开始搜索,闪过荒唐滑稽的古装剧,又躲过无聊搞笑的情景剧,还终于翻到了一个青春剧——《男才女貌》,我想看看里面的男主角是怎样穿着打扮,举手投足的。几个青春偶像走马灯似的,在我眼前转啊转,转得我头晕,我就想呕吐,干脆又把电视机关了。“也太他妈假了吧!”我决定就照徐冬说的做,明天跟往常一样去赴会,她娘的爱咋咋地!:
我本想打开电脑,看一看徐冬给我发过来的稿子,但坐起来挪了挪屁股,懒着不愿起来,心想:“算了!”徐冬说稿子好发,那肯定就好发了,在业务上,我还是很相信他的。前思后想,我经过了一番努力才睡去,养足了精神,明天好上考场啊!晚上竟又做了噩梦,喜事连连,我怎么还做噩梦呢?“都说人做的梦是反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这样一想就乐了。
我起床后没有直接去洗漱,却打开了电脑,上网查看邮件。我住处没安固定电话,宽带走的是专线,我一直以为这样比混装要速度快。很快我就看到了新邮件,标题是“徐冬稿”,点击就现了正文,附件里还藏着张照片。我仔细阅读了全文,说的是一消费者买沙发,宁愿多花三千元,就冲着品牌去的,可买回家没多久,沙发就出现了质量问题,他大呼上当,就给生产厂家打电话,可厂方却不肯认账。
事情委实很有新闻价值,因该产品在国内是个大品牌。徐冬站在第三者的角度,把事情讲述得很客观,他还专程采访了在外市的厂方,厂方的态度是:“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核实!”我又看了照片,已“变脸”的沙发上,确实有该品牌的标志,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我只是奇怪徐冬此次的行事,这可与他以往的作风大相径庭啊,你想想看,买家和卖家,哪头儿财大气粗呀?往常,徐冬都是把消费者的投诉攥在手里当把柄,去敲商家竹杠的,怎么突然间却唱起反调了呢?还收了人家消费者的银子,那个消费者竟也肯出钱?还有,这么肥的一趟活儿,徐冬为何不唤我一块儿去呢?他定又玩什么猫腻儿!
“管他呢,连根手指都没动就来两千元,跟白捡似的!”这样想着,我把徐冬特意留在稿子后面的厂方电话记下来,然后关了电脑。起身的时候,我心里习惯性地叹了气:“唉,还得去单位改稿子!”但这个念头旋即就被我打消了,这么一篇成品,改起来十几分钟的事,干吗要大老远地折腾去单位呀?下午却还要赶到家乐福门口等赵婷和她的母亲,我就又坐了下来。可又想起了什么:“不行,还得去单位,今天要发季度奖金的!”
我们单位为培养记者的劳动积极性,每季度按产量和质量都予以奖励,奖金虽不多,也就千八百块,但多少也是人民币呀。我下来重新做记者,刚好赶了上季度的尾巴,什么也没评上,这个季度就有了,前几天在大走廊里贴了出来,我获得的奖酬是八百元整,不是最高的,可也不算太低。我们每月那点儿可怜底薪是直接打在卡里的,而奖金和高额稿酬却是直接点现金,据说是为了不走银行账面,可以躲掉个人所得税的。作为记者,对这种弄虚造假的行为很是看不过眼,但于己有利,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洗漱完下楼,坐了公交车去单位,我没直接去办公室,先去了财务室。坐在高高柜台里的那个湖北口音的丫头,递给我钱的时候,还故意追加了一句:“当面点清,别过后又来找!”我想反击一句,一想算了,别跟女人一般见识。这个丫头肯定是哪个领导的关系才进来的,要不小学算术都没学好,怎么就到财务做了会计呢?她曾几次把我的稿酬算错了,让我气愤的是,错就错呗,可却不是多算,总是少算,我就找了她两次,她倒记恨起我了。
进了我们部门的办公室,竟有几个记者在呢,孙燕正和他们说笑,相互问候后孙燕就问我:“又有什么稿子了?”她知道我无稿子不来单位的。我就把徐冬稿子里的情况跟她说了,她说:“好啊,厂家采访了吗?”我说:“正要电话采访呢!”她就说:“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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