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 低糖海苔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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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都顶得她死去活来,哭着喊着他求他饶了她。
“呃……呃……呃……呃……啊……呃……”青树似哭非哭地哀叫,身子被他顶得不断往前拱着,头无力地被迫向后仰,“啊……”
他怕她手臂扭伤,便单手从后面环着她的肩,另外一只手揉抱着她颤动的Ru房,大嘴巴吞住了她惨叫的小嘴,深吞进嘴里吮着,整个人笼住她,重重地插,深深地顶。
她搁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宁连城看了一眼,继续胯下的动作,她早就被他插得神智不清,更留意不到。
手机仍在震动,似乎主人不接就不罢休。
“青树……乖宝贝,喜欢吗?青树。”
“唔……啊……”
“青儿,回答我!”加重力道。
“呜……连城……连城……你饶了我吧……呃啊!”
“乖宝贝,你还没回答我!说,喜欢吗?”
“呜……连城……我不喜欢……求求你,我疼死了,疼死了……你饶了我吧……”
“不乖!”含着她的嘴狠狠吮着,动作加快。
她那里突然紧缩,浑身抖起来,宁连城却停下了。
青树难受地抓着她揉着自己双|乳的手,“连城……不……”
“嗯?”
“给我……呜……连城,给我……”
“求我。”
“呜……连城,我求你……”
“不对。”
“呜……连城,给我吧,你给我……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连城……”
“不对,谁求的?”
“青树求的,青树求的!连城……呜……”
“是青儿求的,记好了吗?”
她嗓子都哑了,迷乱地点着头,“青儿求你……求你了……”
他狠狠吮着她的舌,在她嘴里模模糊糊说,“好,给青儿……”
手机仍在震着,他松开揉捏她双|乳的手,接过来,
“喂?”乖青儿,别哭了,这不是来了吗……狠狠地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插时连根没入,拔出来时也那肿胀的入口便急剧收缩着。
“她没空。”
手机扔在床上。
“舒服吗?”
“呜……啊!”
“又不听话了?”
“呜……舒服……呜……”
“嗯?谁舒服?”
“呜呜……青儿……青儿舒服……”
“喜欢吗?”
“……喜欢……啊!青……青儿喜欢……”
“还要吗……”
“要……呜……青儿要……青儿要……”
他笑起来,环抱住她,双腿双手将她夹紧,射了出来。
她缩在他的桎梏里软软地呻吟,嗓子都哑了,交媾处一塌糊涂。
宁连城看了眼手机,眉一皱,拿起摔到地上。
第 8 章
中午起来后她一直不理他,饭也只吃了一点,原本想带她出去玩玩的计划也只好打消,走路直打飘,还是呆在家好好休息吧。
青树窝在沙发上看碟,那样儿恨不得都跑电视里去,看得津津有味。
宁连城端了盘草莓出来,放在她面前,她看都不看一眼,眼珠子只瞪着电视。
他站在青树面前挡着,青树撑了一会了,抬头朝他翻翻白眼,脚去踢他,“别挡我!”
宁连城伸手去揉她的发,“瞎呕什么气。”
她不耐地摆头让开,他又去拍她气呼呼的脸,真是烦死了!伸手抓下他的手,被他反握住,挣也挣不开。
“你干嘛呀……”被拦腰抱起,他坐在她刚刚坐着的位置,而自己被搂到他怀里了,“放开,你放开……”。
“听话!”他低斥一声,“瞎闹什么!怎么,不能抱你啊?”看她还鼓着嘴,“小心我收拾你。”
她歪着头斜他,他正似笑非笑地看她,俗语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青树又有些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这下再大的火也灭了,就像原本鼓足了气准备爆炸的气球一下子自己漏气了,很郁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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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一起这么久了,怎么不知道她的性格,一看她撇着嘴的样子就知道了,便抬着她的脸亲一下,“看什么呢?吵吵嚷嚷的。”
青树按着快退,都怪他,没事瞎挡着,“犬夜叉。”
“噢?讲什么?”他纯粹是没话找话。
“讲什么啊……就是他,穿红衣服那个,他叫犬夜叉,他哥哥叫杀生丸,很帅的!杀生丸大人超酷,可是喜欢玲,玲好可爱呀,哎呀,真希望她一下子长大嫁给杀生丸大人……”青树扯哪说哪,宁连城也就是那么一问,至于她说了什么倒不是太在意,也没什么兴趣知道所谓的犬夜叉里面的杀人丸大人的破事儿。
拿起草莓往她嘴里塞,见她张口吃下去又忍不住俯下头去她嘴里去抢,抢到了也不出来,就在里面吃起来,吃完又吃她的舌头。
“嗯……”她捶着他的肩哼着,他退出来,又喂她一个,照例去抢着吃,几个草莓吃下来,青树面红耳赤,再也不肯张口吃了,他吮着她嘴角上的汁液,“要不,你来吃我的?”
青树才不干,他伸手抢了她的遥控按了暂停,“不吃不让你看。”
青树捶他,他慢条斯理地拿了草莓往嘴里送,咬了一下,指指自己的嘴巴。
她看看电视,又看看草莓,吃他口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玩这些小把戏。
轻轻贴上去,小舌头伸进大嘴里,草莓已被他咬破,甜汁溢满口腔,她在里面轻轻地吮,他缠上来。
艳红的汁液在口舌相缠间慢慢溢出,流下两人嘴角,青树觉得粘腻,一点点舔着他,他食髓知味,他紧搂她效法,一盘草莓硬是吃了个干净,终于让她看碟了,只是小动作不断,一会捏捏她的手,一会亲亲她脖子,扰得她一开始还避着,自己要起来也被抱着不让,最后只得听之任之,窝在他怀里任他捏捏揉揉啃啃。
怀里的身体越来越软,头慢慢倚在他肩上,他看了她一眼,看了一下午终于知道困了,眼皮耷拉着上下打架,还摇摇头振奋一下睁着眼继续看,有这么好看么?这么好看还困?
看她勉力撑着精神的样子觉得好笑,便垂下头亲她眼皮,低声哄着,“乖,睡觉,下次看吧,乖……”她模模糊糊地看着他,又呆又傻,宁连城忍不住吻了又吻,是真的累了,眼皮子渐渐合上。
他索性抱了她横卧在腿上,像初生的小婴儿,头枕在他的臂弯里,眼皮微眨想睁开,他便轻轻轻晃着她低声哄着,一边哄一边吻,她转头蹭着埋进他胸口,手伸过来抱着他的腰,沉沉睡了。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好不容易他昨晚没闹他,恢复了些体力,今天再不完成那家壁画估计赶不上下一家的进度了。
宁连城哑着声音问她,“这么早干什么?”。
青树去更衣室穿衣服,不清不楚地回着,“有事。”
“什么事?”
“就事呗……你睡吧,我去买早餐。”
跟他提过一次,自己要找工作,他没答应,就没再提。
答不答应也跟她没关系,因为她去找工作同样也与他无关,告诉他一声是尊重,也并非刻意瞒着他,只是他说过一次不答应那不管她说多少次结果都一样,她索性少费口舌。
给他带了蟹粉小笼和菜粥,宁连城口味一向挑,平日都不在这一片儿就餐,其实吃什么还不都一样,反正给他带点,吃不吃吃随他。
把东西放到餐桌上,他已经打理好自己一身清爽地走下来。皱着眉看了眼青树带回来的东西,坐下来打开包装,吃了两口,“青树,不如把张阿姨叫过来,你还要上课,平时家务虽然不多,整理起来还是很烦人的,还有……张阿姨手艺很好的,有很多拿手的私房菜。我们一家吃了好几十年了,你看,把我们家人养得多有气质……”
青树呕了一声,“快吃吧你,脸皮这么厚,也是吃张阿姨的饭吃出来的?”
宁连城敲她的头,“反了你,说谁脸皮厚呢?”
“……谁厚说谁。”把酸奶一饮而光,“我先走了,您接着吃。”
他伸手拉住她,“喂,少了点东西吧?”
“嗯?”
他点点自己的唇,“像昨天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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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喂草莓的样子,她脸红红的,“想得美你!”
宁连城一把拽下她,坐到腿上,“谁想得美呢?”不等她回答,便吻上去,照例又是一阵抵抗,她能抵得过他吗?最后还不是乖乖被含住。
良久从她嘴里出来,低声问,“好吃吗?”
“……难……难吃死了!”
“那你还买给我吃,自己都不爱吃还来祸害我?”
“……反正我是好心没好报,下次再不帮你买了。”
他笑,“那我不是要饿死?”她难得主动为他做些什么,可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结婚到现在帮他买早餐的次数五根手指都嫌多了,喝了口粥,“好了,有事快出去吧,早点回来,晚上去东边吃饭。”
东边,就是城东,他家。
中午的时候工作们都出去吃饭了,青树掏出包里的饼干坐在地上,一喝水一边打量自己的作品,那种久违的激动似乎正慢慢回来,画画不再是应付差事的任务,而是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青树也知道这两年自己的状况非常不对劲,她是学纯艺的,知道灵气在作品中的重要性,带过她的几位老师都或轻或重地说过她,没有用心,或是技巧进步了但没有令人感动的东西……她听了这些话不是不难过的。
还不会写字时她就拿着画笔似模似样地开始了学画生涯,家里条件曾经那样艰苦妈妈也供她去四处拜师,那些地方上小有名气的画家哪会那么轻易收徒弟呢,好在她也争气,谦虚努力又有天赋,终于有位女画家答应收下她,四个徒弟里只有她一个没钱没势没有背景。
现在就读的美院是恩师的母校,女画家不止一次地以无限怀念的口吻告诉四个徒弟该校的一草一木,有什么大师各有什么脾性,学风怎样,校风怎样,说得多了,结果四个徒弟都陆续上了这所学校。
值不值得呢?念了这所大学,到了这样一个异乡,青树,你有没有后悔过?她不敢想这个问题,每动一次念头便有一种深沉的悲哀涌上来,自己怎么过来的,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每想一次便痛彻心肺。
看看散落在报纸上的画笔,其实她什么都没有,连一向最引以为傲的对画画最敏锐的悟性也渐渐离自己远去。
还抓得回来吗?那种一看见画布便热血澎湃的忘我激|情?
青树喝完最后一口矿泉水,看着眼前快要完成的作品,也许……她能慢慢找回自己。
第 9 章
“连澄啊,打电话催催你哥,怎么还不过来,可别吃晚时才过来,今天还指望宰宰他呢。”阮新琴笑着从后厅走进来,她是个有福气的女人,娘家是本城有名的望族,年轻时便是有名的大家闺秀,后来嫁到宁家,也是响当当的名门世家,在本城的社交圈子里哪个贵妇名媛不想巴结,五十多岁的人了,只是眼角添了些皱纹,一直生在富裕的环境里没波没折地活了几十年,性格十分详和,甚至还保留一些少女的活泼,外界都赞她气度雍容,平易近人。
丈夫年轻时也免不了犯犯世家子弟的糊涂,现在老了,倒能一心一意地陪她打打牌了,俗语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一个人在外面怎么作,到最后,只有家才是归宿。
难得生的两个孩子都出息,儿子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掌管家里的事业, 他一向不用人操心,小时候便聪明过人,现在更做得有声有色,就是对儿媳妇不太满意,可她没办法,儿子的事根本插不上嘴,还好媳妇比较听话,知道点分寸。女儿呢,从小就是粉雕玉琢的小天使,难得除了漂亮还极有才华,只是结婚有点早,还好夫家的条件不错,她那女婿也是人中龙凤,虽然不参与家族事业,也是画坛极有天赋的后辈。
“大嫂,我坐上去了啊!”后厅传来另外一个女音,是阮新琴的弟媳,今天过来见见刚回来的连澄小两口,看到阮新琴正和几个牌搭子搓麻将,坐边了看了半天,手痒得不得了,终于等到阮新琴出去交待事情,连忙坐上去。
“你玩吧。”阮新琴摇头笑着,坐在女儿身边。
“我哥那牌精还能被你们宰?妈你做梦了吧?”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连城是牌精,你嫂子可就是个败家的了,哈哈,今天就等着看你哥大出血吧。”女儿出去快两年了才回来,阮新琴看着如花似玉的小女儿,心情十分好。
“……青树……青树也会打牌?我哥他,我哥他不是顶讨厌女人玩牌的吗?我每次打都要被他骂。”
阮新琴想了一下,“我倒没听连城说过她什么,也没见他有什么不高兴……快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
阮连澄拿起电话拨号,响了几声就听见大门口传来隐约的音乐声。
“别打了,来了。”阮新琴是听过儿子手机的铃声的。
大门是敞开的,直对着外面的花园,此时鸟语花香,宁连城搂着青树走进来。
“哥!你可来了,妈等你好久了……青树,你……你好。”
“……连澄,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刚回来,昨天还想叫你和我们一起去美院看看呢。”
“噢?那怎么不叫我。”
“远东说你电话不通。”双手牵着青树往客厅里走,“青树,你变漂亮了,皮肤真好……远东,青树来了你怎么都不叫的。”
坐在客厅里的另外一个人站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青树,好久不见了。”
青树笑笑,不知说什么。
后厅隐约传来一阵麻将的声音,有人走出来,为首的笑笑,“阮姐,儿子女儿都回来了啊?我们就不打扰了,”见宁连城的手搁在一个女孩子的腰上,能被带回来见家长的女孩子……这几牌搭子都是人精,便客气问着,“这位是……?”
阮新琴笑笑,“我儿媳妇,来,青树,这是A姨,B姨,C姨。”(跑龙套滴,懒得取名字。)
青树微笑地挨个叫人。
“阮姐,怎么娶儿媳妇都不通知我们的?太不够意思了吧?”
阮新琴忙摆摆手,“哪里哪里,最近都比较忙,准备找个稍微有空的时间把婚礼办一下,哪里能忘了你们啊,到时可要赏光啊。”也不好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