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偷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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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冷气,离对岸还有近五十多米,他大声叫道:“老伯,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一直挂在这里吧?”半晌,山涧传来了他的回声,而听不到那老农的声音,他回头一望,那老农早已不知去向,无奈只下,只好用手去摇那个手柄,由于手柄滚轴长年裸露在外,平时过江的人不是很多,风吹雨淋,早已生锈,才摇了两下,就有些摇不动了,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身上,幸好,还有香烟,抽出一支点上,悠闲地吸了起来。
一支烟吸完,他顿感精力十足,又用力摇起了手柄,脚下的水声很大,波澜壮阔,但他不敢往下望,一望的话,他会觉得有种想要小便的感觉,可能他有恐高症吧,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花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摇到了对岸。
一上岸,张耀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只手酸胀麻痛,想抬起来都困难,“操!这是什么鬼地方,连座吊桥都没有!”张耀骂了一句,伸手去掏香烟和火机,他点烟时,看到自己的双手直打哆嗦,半天都没能把烟点上,只好作罢。
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当空,将山路照得灰暗灰暗的,说不清的诡异,张耀觉得后背直冒冷汗,心道:“还有五十多公里路,得加快步伐了!”想到这儿,哼着小曲,大步向前方走去。
星星,在天空闪耀着,似乎在陪伴着这个赶路的年轻人,他的步伐坚定,等待着他的,还有很长很长的夜,和很长很长的路……
第三十八章 土爪VS狼王
五十公里的路程算不是很远,但也不近,张耀走在月光下,虽然感觉后背有些凉意,但他的右手按在了腰间的皮囊上,这爆炸蛊虽小,但也给了他一定的勇气有胆量,直到前方出现了一对绿幽幽的光亮时,张耀这才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张耀似乎还可以听到那对绿眼处传来一丝轻微的喘息声。
这样僵持不下不是办法,夜渐渐深了,脚边的草上都已经有了露水,这样下去,他迟早抵受不住深山老林里的冻气,于是他试着向前迈了一小步,那只狼轻轻地咆哮了一下,似乎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妈的,那阿卡居然不传给我咒语,非得让我用手将蛊虫扔出去,要是会咒语的话,用得着这么费事吗?更何况扔不扔得中还是一个问题。”想到这儿,怨谁都没有用,保命要紧,右手一扬,将蛊虫向那对绿幽幽的光亮处扔去。那狼并没有躲闪,高高地跃将起来,张耀急忙往后一退,心道:“糟糕,忘记念引爆的咒语了!”
一只蛊虫就这样被浪费了。那狼一扑不中,蹲在了地上,低声咆哮,张耀趁机又将第二只蛊虫扔了出去,叫道:“萨克西多斯!”,可是还不见爆炸,看来没扔中。只是他那大声的念咒,将狼吓了一跳,退后了几步。
“怎么办?夜太黑,根本看不清有没有扔中,更何况,狼的体型比人可要小多了。”于是手又伸进了皮囊,准备第三次进攻。
“汗……怎么除了母蛊外只有两只蛊虫了?要是一击不中,那我不是要成了这畜牲宵夜?”想到这里,不禁冒了一阵虚汗,“这爆炸蛊不知道威力怎么样,如果说还是像刚才只炸掉鸡毛的话,那无论如何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那只狼身子已然伏低,随时都可能一跃而起,将猎物重重压倒在地上,张耀思量了再三,决定还是冒险一搏。
他大叫一声,向前迈了两步,果然,畜牲便是畜牲,它不知这是计,仍旧一跃而已,腾空向张耀压了过来,张耀瞅得奇准,往后退了一步,重重地一脚踢在了狼的小腹上,那只狼吃痛,“嗥”的一声叫了出来,摔倒在地上,便随即又向前一扑,一张大嘴便向张耀的脖颈咬来,张耀闻到了那狼嘴里的腥臭之气,不敢怠慢,左手向前猛地掐狼的脖子,右手跟着迅速地往狼嘴里塞了两只爆炸蛊,然后往旁边一跃,撒腿便跑。这一连串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
那狼见猎物要跑,当然不肯放过,张耀边跑边叫道:“萨克西多斯!”只听身后“呯”的一声,狼痛苦的嗥叫了几声,便倒在地上翻滚。张耀回头一看,果然两只爆炸蛊的威力要大许多,这次虽然只将狼的颚骨炸脱臼,但至少他自己是脱离了危险,常人都知,只要颚骨脱臼,那这只狼就彻底完了,进食都不行,那又怎么伤害到人呢?
狼在地上翻腾了许久,终于不动了,两只绿幽幽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张耀,似乎在哀求他放过自己,张耀伸手向地上摸了半天,也没能摸到石头之类的物品,恼羞成怒,退后了两步,瞅准了狼的头部,飞起一脚,就像阿根廷国家队的巴蒂斯图塔射门一样,重重地一脚踢到了狼的头部。
这一脚地大力抽射果然不同凡响,那狼哀嚎了一声,张耀踢得性起,跟着又“呯呯”两脚,分别踢到了狼的腰部和腹部,终于,那只狼的目光没有了凶狠,也不再嚎叫了,双眼缓缓地闭上了,这下张耀才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转身继续赶路。
刚转身,张耀差点儿趴到了地上,前方不远处闪动着六七双绿蓝绿蓝的光亮,张耀肚里暗道:“糟糕,刚才我杀的那只不是独狼!”群狼的恐怖他是知道的,他不由自主地往皮囊摸去,希望那只母蛊此时能再生一只爆炸蛊出来,可惜他除了摸到那只母蛊外,其他空空如也,这下子,他差点将尿撒到了裤子上,心道:“我命休矣!”
绿光越来越近,看来狼群已经向他逼近了,绿光中间,闪动着一双蓝色的光,张耀知道,那是狼王,狼王的体型是要比其他狼的高大健壮,狼群由狼王带领着,步步紧逼过来。突然,狼王左边的狼高高跃起,向张耀扑来,这时张耀已无什么武器可用,只好转身便跑,心道只要跑到铁索那里,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可是,两条腿又怎么跑得过四条腿呢?刚跑出去十多步,狼群便追到了,并且形成包围的阵势,将张耀围住了。
这时,又有一只狼腾空跃起,向张耀扑了过来。“快低头!”一个声音在一旁叫道,张耀不假思索,慌忙俯身低头。
只见一根铁棍当空横扫过来,“呯”的一下,重重击打在了那只狼的头部,顿时脑浆混杂着鲜血一起迸出,那只狼哼都没有哼一声,重重落在了地上,蹬了蹬腿便不再动弹了,张耀感激地冲那人连声道谢!那人不敢应声,紧握铁棍望着狼群。
狼群似乎被激怒了,几只狼慢慢地逼了上来,不停地咆哮着,显然打算一起上,狼王则悠闲地坐着,冷眼看着两人,那人道:“狼群要进攻了,你可要小心了!”
张耀感激地道:“我理会得!”说罢,握紧双拳,做好了拼命的准备。只听狼王低吼一声,四只狼一齐攻了过来,两只袭击张耀,两只分攻那人,那个左一棍右一棍与狼搏斗起来,张耀这下可苦了,手无寸铁,只得不停地躲闪。
只听“嗥”的一声,一只狼从张耀的正面扑来,张耀急忙闪到右边,忽然心念一动:狼属于犬科类动物,像狗一样,腰部是最薄弱的部位。想到这儿,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量挥出右拳,准确地打在了那只狼腰部,那狼跌落在地,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再也站不起来了,这时,另一只狼已高高跃起起,扑向了张耀的后劲处,眼看就要一口咬了上去,那人眼明手快,铁棍横扫,救了张耀一命,经此一瞬间,张耀已吓得喘不过气来。两人左扑右打,转眼间,狼群里的狼跑的跑,散的散,死的死,最后只有一只狼王了。
狼王就是狼王,非常具有大将风度,只见它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前紧逼,它的体型要比普通狼要大得多,力量和敏捷也比其他普通狼要强很多,那人一根劈头盖脸就往狼王头上砸去,那狼王轻而易举便躲开了,随即一个反扑,向那人的颈部咬去,这一下变化得十分突然,张耀已来不及相救,而那人也是一惊,慌忙一个打滚,好容易避开,张耀心道:“好险!”
那人从地上爬起,显得十分狼狈,他暗骂了一声:“妈的,这狼王怎么这么厉害!”狼王见一扑没中,转身向张耀扑来,张耀不甘示弱,挥拳向狼王头部砸去,谁知狼王这一下是虚招,身子在空中一扭,后腿蹬在张耀的脸上,转身向那个人扑去,张耀被狼王后腿蹬到脸,顿时感觉头晕沉沉的,左脸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痛,那人不及防备,但仍挥棍打出,张耀不得不佩服那个的身手。
眼前那铁棍快打到狼王的头部时,狼王身子突然下沉,一口咬住了那个人的手碗,那人吃痛,铁棍落地,张耀急忙上前拉住狼尾往后扯,可是狼王死活不松口,嘶咬着那人的手,还拼命地晃着脑袋向两边扯,势必要将那人的手咬断才肯罢休。
张耀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将狼王拖开,反而狼王咬得更紧了,那人忍着痛苦,对张耀道:“你快放手,闪一边去!”张耀一愣,不解其意,站着没动。
“还不快闪一边去,你要我陪一只手啊?”那个人显然已经支持不住了,大声吼道。
张耀无奈,只好撒手,跑到一旁。那人见张耀已跑开,用右手按住狼王的头,也不管左手是否在狼王嘴里,只听他大声喝道:“出来吧!土爪!”
只见那狼王拼命挣扎,想要摆脱那人的右手,却被那人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听见狼王哀嚎一声,瞬间被什么东西撕得血肉模糊,张耀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人站起身来,撕下“笼基”的一角,缠在那只受伤的手腕上,对张耀笑道:“你没事吧?”
“太恐怖了!”张耀心道,眼里还是那血肉模糊的场景,那人对张耀说话,张耀都没有听见。
“你好,我叫佛朗哥,是这里的猎户,你呢?不像是本地人吧!”
张耀感激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叫张耀!刚才你叫‘什么出来’?”
佛朗哥笑了笑,道:“土爪!”
“土爪是我的小鬼”
“小鬼?”张耀不知所云,问道:“能不能让我看看?”
佛朗哥爽朗地笑笑,道:“土爪生活在地下,你看不见的!天色已晚,你还一个人赶路,不如到我家,咱们喝上几杯如何?”
张耀知道这些少数民族比较好客,如果他们诚意邀请你到他家,你不去的话,他们会很不高兴的。于是笑道:“好啊!咱们可算是生死之交了,走!咱们一醉方休!”
佛朗哥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挽着张耀的手,向前方走去……
第三十九章 僾伲族战士
佛朗哥家里很简陋,小小的竹楼只有一间,墙上挂着一些动物的皮,余下的空间就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佛朗哥拿出一坛自酿的酒,拿出两个大碗,再割了一块麂子做的干巴,炒得香喷喷的,两人二话不说,就对饮了三大碗。
“好极!比之那五粮液好喝多了,纯正的米香之中带着甘甜,入口润而不辣,确实是好酒!”张耀点头赞道。
张耀也笑道:“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兄弟你也敢住在这里,你也是胆子挺大的!”说罢,长长叹了一口气,又道:“要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其实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被人追杀,受了重伤,被一个叫阿卡的老人救了,他还说他是什么萨克什布族的大祭司,还送给我一种叫爆炸蛊的东西,只可惜刚才斗狼王时,已没有蛊虫了,否则兄弟你也不会受伤!”
“什么?你见了阿卡大祭司?”佛朗哥似乎有些不相信,自语道:“原来他还活着!”
“怎么啦?”张耀奇道。
“没……没什么!二十五年前一场大战,可算得上惊天地、泣鬼神,他是萨克什布族的大祭司,与不动明王的一场大战,虽然他胜了,可是却永远的失去了大祭司的能力,现在仅存的只是一些小蛊术而已!而不动明王是不死之身,我可真为他担心哪!”
“什么?真的有不动明王什么的?”张耀不敢相信,实在不敢相信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还会有这样不科学的东西存在!
佛朗哥点点头,道:“我不会骗你的,其实我是僾伲族的人,二十五年前,我父亲是僾伲族最勇敢的战士,曾受阿卡老人的邀请,共同对付不动明王,我父亲不幸阵亡,临死前让母亲带着我离开族人,不愿意我以后也踏上和他一样的道路,三年前,我母亲也去逝了,我就独自一人在这里狩猎过活!”
张耀喝了一口酒,问道:“那后来怎样?”
“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说罢,也端起大碗,一干而尽,顿了顿,道:“兄弟,如果阿卡老人真的传你蛊术,想必你是其间最关键的人物,否则蛊术是不传异族的!”
张耀笑道:“也不是了,他是为了让我去救大小姐!”
“大小姐?”
“不错,大小姐就是萨克什布族大土司的大女儿,听他说她为了救我,身陷刑剑峰之手!”
“刑剑峰?他又是谁?”
“听说是萨克什布族的巫蛊教教主,后来被不动明王附了身!”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萨克什布族的大小姐被在不动明王手中?”
张耀沉默了半晌,点点头。
佛朗哥也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然后连斟三大碗酒,全都是一饮而尽,喝完才道:“终于我的所学派上用场了!兄弟,我和你一起去救大小姐!”
“什么?你?”张耀不敢相信,问道:“这并不是你们族里的事,你可以不用管的!”
“不,你不知道。我们僾伲族一直是依附于萨克什布族生存,也就是说,一但萨克什布族灭亡了,我们僾伲族的末日也就到了,而且近千年来,我们僾伲族也一直和萨克什布族联系对抗不动明王的,这样的战争每一百年就会出现四次,身为僾伲族最优秀的战士的儿子,我不会袖手旁观此事的!这也是为了族人,为了天下人所做的事!你就别阻拦我了!”
“可是……”张耀还想说什么,佛朗哥却摆摆手,道:“兄弟,你什么都别说,就这么决定了!”
张耀望着眼前这个热血男儿,点头道:“好吧,我不会阻拦你,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不想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