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月飞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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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地泣鬼神的旋转,使飞鹰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他的步法也逐渐变得轻中有沉,灵中有稳。起初大家只看到他的身影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快得如一阵青烟难辨身形。后来,大家却看见他的身影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慢得如老头散步。但奇怪的是,大家能清楚明白地看见他的身子在前面走,而后面却好像还跟着一个影子般的身子,层层叠叠地怪吓人的!这是什么功夫?大家都看呆了。
这就是太极的最高境界!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上中有下,下中有上。正中有反,反中有正。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飞鹰试着把阵中的灵气融入到自己的笑月神功中,只觉得自己原来浊重的内力突然变得轻盈起来。由此及彼,飞鹰突然发现自己的“笑月九式”武功中原来也有许多的错误,就如刚才与东麻的战斗中,自己使的“云卷残月”怎么也无法真正体现那个“卷”字。在这太极正中有反,反中有正的旋转中,飞鹰才真正明白那“云卷残月”的弊病,就在那个“残”字上,它气浮于上,旋之不足轻则有余。如把此招式改成“云卷新月”则可气降于下,攻之以上陡增旋转功力。
如此一通百通,飞鹰的笑月神功内力和外功无形中增长到了十成。
此时阴阳风眼中缓缓升起了两团彩霞,阴风眼里升起的是白云,阳风眼里升起的是紫云,紫云和白云相互吸引相互缠绕,场面十分壮观!当转至双震位时,飞鹰见时机已经成熟,于是站好位双手圈起缓缓推出,不见风起,不闻雷鸣,御笔峰却自个儿颤抖了一下,突听“轰!”的一声闷响,山脚竟裂开了一道石门!
“成功了!成功了!”欢呼声中飞鹰健步走出阵来,元弘大师率先上前握住飞鹰的手激动地说:“谢谢!谢谢!你辛苦了!”
飞鹰笑着摇头:“没什么,应该的!”
“鹰儿,恭喜你的笑月神功终于练成功了!”明真大师诚心祝福道。大师就是大师,他看清的是门道。
“谢谢师父指点!”飞鹰致礼谢过师父。
沈余香听师父如此说,又见飞鹰谢过师父,这才知道刚才阵中发生了什么,她孩子般扑到了飞鹰身边:“哥!祝贺你!”
“哈哈哈!”众人的欢笑声响彻云霄。
“鹰儿,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沈正义慈爱地望着飞鹰。
“大师,我们能进洞去吗?”飞鹰尊敬地问元弘大师。
“能!我们应该是去探洞呢。”元弘大师意味深长地说。
“弟子明白!”飞鹰执手说。“洞中肯定还有许多机关,让弟子先去探路吧。”
元弘大师点点头,对他充满了期望。
飞鹰仗着胸中所学,闯入洞中。一路上什么子母箭、连环扣,三步倒、七步跳,洞中的机关真是多不胜数。飞鹰胆大心细地破掉了洞中的所有机关,来到一个三岔洞口,飞鹰循着洞中机关设计的路数摸进了右边的山洞。拐过几道弯后,见前面又是一道石门挡在面前,他不敢擅进,回到洞外把洞中情况向元弘大师说了。
“走,看看去!”元弘大师招呼大家一起走进了山洞。
借着多岩带来的火把的光亮,大家清楚地看见又是一道石门挡在眼前。不过这道石门有些古怪,石门的旁边有一个硕大的棋盘,棋盘上零星地布着几颗棋子,棋盘是象棋盘,棋子却是围棋子,难道要人下完这古怪的残局才能进去?
“这棋局应该是开启石门的机关。”飞鹰对元弘大师说,“最后那张藏宝图上说的什么六平七进一,四退六进一,八平九进七等等,恐怕就是这进门的口诀。”
“哦,有这回事?”元弘大师沉吟着说。
“那口诀我记得,让我来试试!”沈余香跃跃欲试,也不等大师们说话,她就跃上前扳动了第六格上的黑子,横走七竖进一,忽听棋盘内哐啷啷一阵乱响,吓得飞鹰赶忙拉开了沈余香。
“香儿!你找死?!”沈正义喝叱道。
“我……”沈余香委屈地撅起了嘴唇。
“香妹,这是暗道机关,不可乱动,否则一旦出错后果不可设想!”飞鹰说。“大家先避一避,让我试一试再作决断,如何?”
“大家先避一避,避一避!”明真大师指挥大家在山石后藏好后,才对飞鹰做了个动手的手势。
飞鹰走近棋盘仔细观察,见第一步黑子六已经被沈余香拨到了位,下一步是不是应该是四退六进一了呢?飞鹰犹豫着把手伸向黑子四,先退六再进一。
棋盘咣啷啷响了一阵,“砰!”的一声巨响,棋盘内突然射出一蓬短箭!飞鹰躲闪不及,臂上中了一箭,重重地摔倒在地!
64。第一卷…太极生两仪(二)
“飞鹰!”现场一片混乱。明真大师第一个冲上前抱起了飞鹰,飞鹰紧闭着双眼已经不能说话。元弘大师赶上前拔出射在飞鹰手臂上的那支短箭,一股黑血从飞鹰的伤口涌出。
“啊!箭上有毒!”元弘大师惊呼一声,忙出手点住飞鹰胸前的几处大穴护住心脉。
骆雁平扑过来,不顾一切地俯下身用嘴吮吸飞鹰的伤口。
“平儿,危险!”沈正义欲拉起骆雁平。
骆雁平挣脱手吐出一口黑血,又俯身吮吸。如此反复,地上渐渐堆了一滩黑血毒液。
忙了一阵,元弘大师看了看洞中,感觉空气混浊,忙吩咐道:“快!把飞鹰抬出洞去!”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飞鹰抬出洞外,找了个背阴处安置好。元弘大师和明真大师忙给飞鹰检查伤口,那伤口虽然经过骆雁平吸出毒液已经不再发黑,但是却清晰的可见一条黑线正由伤口处往肩头渗透。
元弘大师忙把飞鹰扶直坐好,用两只手抵在飞鹰的后背为他运功逼毒。慢慢地元弘大师的头上冒出了丝丝雾气,渐渐地那雾气越来越浓形成一团白雾聚在大师的头顶,这是内功运到极致的表现。而飞鹰手上的毒线虽然明显的缓慢了上升速度,但仍在顽强的慢慢上行着。明真大师见状不敢怠慢,忙运功抵住元弘大师的后背,集二人的内力给飞鹰逼毒疗伤。众人一直紧张地关注着他们。见在两位大师的合力治疗下,飞鹰手上的毒线终于得到了控制,并且正缓慢下降,大家才稍稍放了点心。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三个时辰过去了。飞鹰手上的毒线被逼得只剩下约两寸长了,眼看逼毒就要成功了,两位大师却突然力竭倒地。众人一片惊呼,焦急地围了过去。
失去了两位大师的内力相助,飞鹰手上的毒线又开始慢慢上升,脸色也变成了铁青色!
“唉!天……妒……英才啊!”元弘大师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
“啊!飞鹰!”沈余香和骆雁平哭叫着扑倒在飞鹰身上。
“嘿!”沈正义老人跺脚掩面而泣。
眼泪从明真大师的脸颊悄悄流下。
在一片哭声中,多岩走到明真大师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对他说:“试试看这种解毒药有没有用!”
“这是什么?”明真大师好像又看见了希望,陡地站了起来。
“这是深山岩莲。”多岩说。
“哦!岩莲?!这可是传说中的解毒神药‘神堂湾岩莲花’!”元弘大师也挣扎着坐起身来,神情竟十分激动。
原来,岩莲只有在天子山的神堂湾才有。那神堂湾深不可测,谷底有时霞光万道,瑞气煦煦,有时却又阴风惨惨,雾雨绵绵,奇妙的地理环境孕育了无数的奇珍异草,岩莲就是其中之一。这岩莲一百年长根,一百年发叶,一百年开花,一枝岩莲花竟要三百年才能长成!又因为岩莲是解毒神药,打它长出第一片叶芽芽开始,就有巨蟒常年盘缠在侧守护。所以能采得一枝岩莲花那真可说是三生有幸!俗话说,“天子山中岩莲花,天下百毒拜葩下”。神堂湾岩莲和天山雪莲并称天下解毒之王!
“是的,这就是神堂湾岩莲花,世人难得见其真容呢!”多岩说。“我手上这点岩莲花粉还是我祖辈留下的呢!相传当年我的太祖多彪,他的儿子被罕见的金钱镖毒蛇咬伤,为了救孩子的命,我太祖冒着生命危险下了神堂湾。其实,那神堂湾深不可测,太恐怖了!当年我太祖也只下到那神堂湾几十丈就不敢再下了,所幸的是他竟采到了这传说中的岩莲花。”
“啊!这么珍贵的东西!你竟……竟舍得……”明真大师激动得说不下去了。
“没什么!快!救人要紧!”多岩不由分说摘下一片树叶,打开瓶塞倾了些药粉出来,瞬间一股奇香弥漫开来,在场的所有人身心都如沐春风般舒畅。多岩不敢迟疑,迅速把岩莲花粉喂飞鹰吃下。
奇药就是奇,只一会儿功夫飞鹰的脸色就由青色渐转红润,那毒线也由黑渐渐转淡直至完全退去。
“唉!”飞鹰突然喘了口气,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啊!醒了!醒了!”众人齐声欢呼。
“你们怎么啦?我这是……”飞鹰有点茫然地望着大家。
“嗨!你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呢!”沈正义把抢救的经过对飞鹰说了。
“谢谢元弘大师!谢谢师父!谢谢多大叔!”飞鹰对众人致礼说。“多大叔,您为了救我把如此珍贵的药都给我了,我真不知要如何感谢您!”
“哎!你快别这样说!什么叫珍贵?生命最珍贵!你看你都活得好好的,我们都很高兴啊!”多岩说。“至于那岩莲,其实只是身外之物,不值一提!能为你出力它也感到荣幸呢!”
“谢谢大叔!”飞鹰再次向多岩致谢,两人又是一番亲热。
“呃!”骆雁平突然轻声呻吟了一下,身子缓缓地瘫倒在地上。
“雁平!你怎么啦?”飞鹰扑过去抱起骆雁平,此刻的她脸色苍白,宛如玉雕圣母,只见她牙关咬得紧紧的,苍白的脸上透出淡淡的青色,飞鹰见状不禁慌了。
“她这是中毒了!”明真大师轻轻翻开骆雁平的眼睛看了看,叹了口气说,“这丫头,为了救飞鹰,真是难为她了!”
原来,刚才骆雁平为了把飞鹰手臂上的毒吸出来,用力过猛,不小心自己也中了毒。所幸中毒较轻,加之她一心关注着飞鹰,所以一直挺到现在。眼见飞鹰转危为安,她心这一放松,毒气攻心,这才倒在了地上。
“快!让开!”多岩挤过来,从瓶中倾了点岩莲花粉到骆雁平嘴里,用清水送下。
众人关心地关注着昏迷中的骆雁平,见她服过药后渐渐地醒过来,大家才松了口气。
飞鹰把骆雁平紧紧地抱在怀里,见她苍白的脸色愈发显出她的美丽,犹如玉雕女神让人愈生敬慕。这时的飞鹰,早把一切一切的不愉快通通抛得一干二净了。飞鹰紧紧握住骆雁平的手,望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雁平,谢谢你!你对我真好!你太伟大了!”
骆雁平睁开眼,见自己躺在飞鹰的怀里,瞬间一股暖流涌上胸口,心里说不出有多幸福!她真想就这么躺着,一直!
可当她起头,见众人都围着关心地看着自己时,忙红着脸把飞鹰轻轻推开。
“哈哈哈!”飞鹰站起身挥了挥手跺了跺脚,轻松地喘了口气,笑着对元弘大师说:“大师,今天耽误大家的事了。刚才在梦中我还在参悟那机关的奥秘呢,明天我一定能把那机关破了!”
“哎!贤弟吃苦受罪了!不如多休息几天,再议破关之事?”元弘大师关心地说。
“没事!我好着呢!弟子认为还是早些破关的好,不知大师意下如何?”飞鹰说。
“既然如此,那好吧!我已推算好,明天巳时是破关的最佳吉时。”元弘大师说着看了看明真大师,明真大师含笑不语。元弘大师心领神会,他看了看麻黑的天际,转身对飞鹰说:“那我们就明天巳时动手吧!”
“弟子尊命!”飞鹰执手说。
“那好!天色已晚,辛苦一天了,大家都歇去吧!”元弘大师说。
“好!”大家应道。
好在有多岩这位老山里人,他早已经砍了些藤蔓为大家准备好了吊床,既能防野兽,又安全舒适。大家飞身上了吊床,山林里慢慢安静下来。
山林的夜是安静的,也是神秘的。
一些夜行动物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偶尔几声鸮叫,如鬼哭似狼嚎,更给神秘的山林平添了几分恐怖。
黑黑的树林里,从一张吊床上悄悄地溜下一个人,他鬼鬼祟祟地溜到一棵大树的背后探出颗幽灵般的脑袋,四处张望了一阵后飞身扑向林外。
一个人影从林后绕出,悄悄地尾随其后。
又一个人影从吊床上溜下。
天上的那弯新月,看着这些神秘的人,皱起了她那好看的眉毛。这个夜晚怎么就这样诡异而又忙碌呢?唉!
……
小小的山洞里,一盏蜡油灯下围着四个人,他们正对着权当桌子用的石头上的一张纸条指指点点。
“这是什么意思?”华勇说。“纸条上说,‘飞鹰受伤甚危,这两日无大的行动。静伏不要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切切!’。这神秘人故意谎报军情,难道他不想要佛宝了?”
“不!这正说明他更想要佛宝了!”钟智说。“不过,他只是更愿意独自拥有佛宝而已!”
“那我们怎么办?”简兰望着钟智。
“按原计划办!一定要先消灭那些躲在外面的可怕之敌!”钟智说。“我们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飞鹰他们的计划,又清楚了藏宝洞的情况,何不利用藏宝洞的地利为我所用呢?”
“你是想里外夹击呢,还是想瓮中捉鳖呢?”华勇问。
“哈哈哈!你!嘿!瓮中捉鳖难度较大,我看还是里外夹击吧!”钟智笑着说。“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把鳖引到瓮中去!”
“我有办法!”白纳兰站了起来。原来他暗中一直和钟智他们在一起。
“哦!有什么办法?”钟智问。
“大哥难道忘了我的本行?”白纳兰得意地说。“我们就在这神秘人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