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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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后面的那些应该都是些场面话,但是我相信他那前半句是真的,毕竟我们都是一根绳儿上的蚂蚱,以后还有可能要一起去找剩下的那些七宝,所以现在的磨合是必然的。至于他到底会不会有血光之灾,那可就难说了。毕竟他自己算的东西只有自己心里有数。
我便对着他说:“石老师,你放心,我俩一定不会让你出事儿的,我和老易在暗处保护你。”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晚上帮我俩,那么下一步就是要准备晚上的注意事项了,要拿什么东西才能把那个死孩子从井里引出来。
用什么玩具好呢,想到这里,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个鬼故事,那是一个农村发生的事情,以前东北的农村一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只有扭秧歌,男女老少都爱看,但是以前的农村可不比现在,俗话都说北大荒,这并不是浪得虚名的,贫困养成了东北人的彪悍性格,要说东北人为啥天不怕地不怕,答案只有一个,穷的,这点是真的,就像我的家乡龙江,龙江人出了名的虎,没办法,因为穷啊,贫穷导致了我们的彪悍,当然还有朴实,不装假。
讲的是朱家坎儿又一次年前,一户地主家添了丁,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可把那地主给乐坏了,要知道四十多岁终于有了个能继承香火的,放谁身上谁不乐意?于是那地主便大摆筵席,就连那些逃荒路过的,都有一大海碗红脸儿的高粱米饭吃,闹腾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那地主还不过瘾,于是他便找了一些村子里能跳能扭的,到村口点着了火把扭秧歌,一听扭秧歌,全村的老少爷们儿们就跟过年一样,也不管冷不冷,都出去看了。
东北的秧歌扭的可是又美又浪,大雪地上就敢整,村民们老长时间没看过秧歌了,也就都叫好起来,可是扭着扭着,情况就不对了,因为人们发现,那扭秧歌的人竟然越扭越多。从刚开始的十多个人变成了大概二十多个。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有好事儿的下场一看,顿时大叫一声“闹鬼了!!”然后往回跑,原来那人发现,在雪地上扭秧歌儿的,除了那几个地主找来的以外,竟然还有一些村子以前已经去世的老头儿和老太太,它们脸色煞白,但是也涂了通红通红的红脸蛋儿,正拿着两个绸子扭的开心。原来,这些已经过世的人见到这秧歌也耐不住寂寞出来凑热闹了。
后来听我奶奶讲,那些参加扭秧歌的人都大病了一场,这事才算罢了。
九叔的方法和这扭秧歌儿的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多半是要利用那死孩子的好奇心这一点,才能把它从井里勾引出来。可是用什么玩具或者游戏才好呢?又能出声儿看上去又好玩儿的。
我的脑子里不停想着这件事,据我当时分析,不外乎有三种玩具可以利用。
A:丢沙包,又称躲避球,这种游戏不管那女老幼都爱玩儿,而且对小孩子的引诱程度很大。
B:过家家,这个游戏我小时候特爱玩儿,我记得当时年级的时候,我还是我们班女生的御用大灰狼,每次都扮演大灰狼吃小羊,当然还因为这点让同班的男同学隔离过一段时间。
C:跳皮筋儿,和过家家一样,说起来我小时候其实挺娘娘腔的,可能是因为我家祖辈儿传,见了女的就不烦的关系吧。就爱和女生玩儿,没想到长大了竟然这么悲剧,成了命孤之人。
我能想到的勾引小孩儿游戏应该就这么多了,但是我仔细想想,好像每个都不行,先不说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跳皮筋儿过家家的样子会有多矬吧,就单说说这游戏需要的人数就不行了,因为我和老易的试探计划中,我俩是要先藏在暗处暂时按兵不动的。
想来想去,我也没想出什么正经的好游戏来,我抬头一看,老易是石决明好像也正在各自想着事情,我不知道石决明想的是什么,但是老易应该也是在想用什么东西引那死孩子吧。
俗话说,三个修鞋的,顶个军委主席,与其我一人苦想,还不如问问他俩的意见,要知道现在可不是我孤军奋战的时候了,于是我便开口对着她俩说道:“两位,想个主意吧,要用什么东西又方便又能有效的引那煞胎出来。”
老易沉思了一会儿后,他特深沉的对我说:“咱弹玻璃球儿吧,要知道我小时候曾经有一个外号叫玻璃小爵爷。”
看来他的呆病又犯了,这老小子弄的我哭笑不得的,你是诱饵还是石决明是诱饵啊?怎么还想自己上场了呢?暂且不说谁是诱饵的问题,就先说说你弹玻璃球能出多大动静?你弹到天亮那井里的死孩子都够呛能听到啊。
想到这里,我便没有搭理他,而是对石决明说:“石老师,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提议?”
石决明抚了抚眼睛,然后对我说:“要说游戏的话,我小时候还真没玩儿过什么,只是好像现在的小孩儿一般都对电动感兴趣吧。要不然我晚上拿个坐在草丛边玩,应该能把那个煞胎给引出来吧。”
不得不说,他这提议确实不错,要知道现在的那些小朋友啊,基本上没有几个对电玩有抵抗力的,他这个提议够大胆,不愧是大学老师啊。
这个提议不错,而且我和老易也能找个地方先躲起来。想到这里,于是我说:“恩,这个提议不错,老易,你觉得怎么样?”
老易特深沉的说:“我还是觉得弹玻璃球不错。”
没心没肺的境界不过如此,真的,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石决明说:“那晚上就靠你了,石老师,你的满电么,不知道要玩多久呢。”
石决明点了点头,微笑着对我说:“放心吧,对了,你俩也不要叫我什么石老师了,咱们都这么熟了,你俩就叫我石头吧,这是我的小名儿,和我关系好的人都这么叫我。”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想到,我俩现在还不敢和你熟呢,等过了今晚再说吧。
今晚,看来又是一场苦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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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深夜游戏(下)
已是深夜,大学的某个角落的小楼边,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正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个,深夜的校园静的吓人,只能听到那男子玩的《超级马里奥》的游戏音乐。
当然了,那个男子就是石决明,而我和老易则表情猥琐的藏在远处,探出头来望着石决明,我摸了摸别在腰间的铜钱剑,还好,我有福泽堂的钥匙,下午的时候抽空就把铜钱剑偷出来了。
老易在旁边对我小声的说:“老崔,你说咱俩这是不是离的有点儿远了?万一他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
其实我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但是我们只能这么做,俗话说得好。和谐的社会主义里是不能够掺入任何一条蛀虫,想要以后能够没有任何估计的配合,现在这试探是必须的。
好在看那石决明还算很镇静,不愧是《三清书》的传人,比起我第一次干阴间买卖时,不知要强多少倍了。虽然他知道我俩就在不远处,但是要知道当诱饵的感觉可不好,亏他现在还能如此淡定,不禁让我唏嘘我大学时第一次进那闹鬼的楼时的情景,当时的我就好像个鹌鹑一样,唉。
我低头望了望手机,已经是两点多了,是时候准备了,于是我便和老易说:“没事儿,先看看再说,等会你准备开两分钟小超人儿,铜钱剑你也拿着吧,拦住那个小东西别让他跑回井里。”
老易摇了摇头,仿佛对自己很自信的说:“我还用得着铜钱剑?三遁纳身时我就是一把人肉铜钱剑!你自己留着吧。”
虽然他这话有点儿狂,但是我知道老易说的的确没有错,于是我也不再和他废话,开始准备我那**的全心掌中符,既然九叔跟我说我已经可以用剑指符了,那多半我真的就可以用了,想想我确实也挺懒惰的,《三清符咒》中应该还有很多符我可以用,但是我却不愿意花那时间一一尝试。
想到这里我也不耽搁,要知道这符还很复杂,万一没等我画完那个小东西就出来了的话可就真毁了。于是我静下心来,一狠心咬破了右手的食指,在左手的手心上开始画那道比较复杂的剑指符。同时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了剑指符的特殊口诀。
一勾符头宝剑锋,斩妖除魔不刺空。
二钩符胆勒令生,一尺剑身纳其中。
三钩符脚为剑柄,此为道法令见成。
要说画这符简直是太有成就感了,顺着口诀一气呵成,一个形似匕首的象形符从我的掌心一直画到手肘。剑头在食指和中指,剑柄在延伸到手肘的位置,看上去倒是很神气,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
要知道现在可是临阵磨枪,成败就此一举了,于是我画好符后用姆指按在弯下的无名指和小指上面扣住,食指和中指自然伸直并拢。结成剑指状,然后猛然一甩,轻喝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我清晰的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此刻竟然迅速的缠绕在我那两根手指之上,他大爷的,这是什么概念?看来我终于也有一样能和老易变小超人儿那样的本事了。
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能捅死人不,我望了望远处的石决明,只见他还在聚精会神的玩着,我心想反正现在也没事儿做,不如试试我这新的掌中符的威力吧,可是拿什么试呢?我望了望我身前的老易,我坏笑了一下,计上心头。
就拿这玻璃小王子试下吧,由于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剑指符到底对人到底有没有危害,于是只好先轻轻的用我那简直碰了碰老易的**,这老小子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由得我有点儿失望,于是我又用了点儿里向老易的**锉去。
老易正聚精会神的望着远处的石决明,猛然**一痛,顿时吓得他一激灵,他回头低声的骂道:“老崔!你是不是闲的啊,没啥事儿捅我**干嘛!”
我见被他发现了,便陪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忽然觉得你身材不错,所以就试试。”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他望着我的眼神好像把我当成了同性恋一般,然后用手拍了拍**,对我说:“我警告你啊,虽然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但是你也少往我这山上爬,听到没?”
我心中对他充满了鄙视,心里想着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个玻璃小王子。
要说我俩也挺没心没肺的,不管啥时候都能苦中作乐,可能这就是一个人一个活法,我和老易就特别对路子,其实我挺感谢老易的,因为如果没有他的话,我一个人估计真的称不了那么久。
正当我俩在小声儿的斗着嘴时,我忽然发现远处的石决明旁边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于是我慌忙对这老易做了个小声儿的动作,由于我和老易的冥途刚才已经被打开了,而石决明坚持也要开冥途,老易就也用灯油把他的眼睛给开开了。
老易一听我这么说,马上收起了笑容,和我一起聚精会神的望着石决明,这仔细一看不要紧,顿时吓的我和老易又出了身冷汗,我也不知道我俩为啥这么爱出汗,可能这便是本能吧,看那些小说中天不怕地不怕,抓个妖杀个鬼就跟拉屎一样的轻松,我自从赶上这行以后才发现,原来那都是扯淡,根本不可能。
只见那石决明还是坐在那里,只不过他的身边多了个小孩儿,不是那井中的煞胎还会是谁?这小子煞白煞白的皮肤和鸡蛋清儿差不多,已经是七八岁的年龄了,估计再过几个月后,这小伙子就长成了,到时候大开杀戒,一定会先杀了那个搞过天和顾可凡的。
他大爷的,要知道这种事儿我是真不乐意管,要是它光杀搞过天的话,我一定不会拦着的,反而我大概还会帮它带路,可是这小东西到时候估计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罢手,要知道这丫儿的上辈子就够呛是啥好人,到时候凶性大发,一定会血洗整个学校的。
有时候,你所做的事情并不是你想做的,但是你又没有办法不做,这就是我的无奈,早在夜狐的时候,我就被深深的震撼了,不知道何谓正义,直到现在,我大概能隐约的懂一些了,必要的时候,舍小顾大确实是避免不了的,这也没什么好说的。
虽然这么说有点儿自欺欺人,但是毕竟我们从小受的就是这种教育,没什么好埋怨的,记得的时候,那些自称为园丁的老师们,一面教导我们要诚实,一面和我们说明天市里的领导要来学校考察,必须穿校服。
这样的教育,怎么能教育出诚实的孩子?我感觉这挺好笑的,全学校的老师学生外加那所谓的检查领导好几千人同时脱裤子放屁,可见这个屁放的何其壮观。
我摇了摇头,他大爷的,扯远了,那些对与错还是在把这小鬼干倒以后再说吧,石决明,现在危险就在你眼前,看看你会怎么应付呢?
我和老易现在心里想的大概差不多,先按兵不动,然后看看这石决明到底能有个啥反应,但是事情竟然出乎我俩的预料,只见那个死孩子此刻正很安静的挨着石决明坐着,好像很认真的看着石决明打游戏,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他大爷的,这孩子不会瘾了吧。它要是不动手的话,我和老易怎么办?石决明显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但是他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继续打着游戏,只是隔了这么远,我和老易都能发现,他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
估计他是害怕,这好像是废话,这个世上除了我和老易,谁见鬼了不害怕?特别是当你晚上一个人在打游戏或者玩儿网游时,你忽然发现你的电脑桌旁竟然站着一个小孩儿,你说你怕不怕?
老易有点儿忍不住了,他想冲上去,但是我一把拉住了他,轻声的和他说:“再等等,他死不了的。”
老易见我这么一说,也只好点了点头,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石决明心里可能也在想我俩为什么还不出现吧,望着他抖得越来越厉害,估计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倒时候哥们儿我就能知道你到底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大概有二十分钟,那个煞胎终于觉得就这么看实在是太不过瘾了,于是它一把将那个从石决明的手中抢了下来,然后自己埋头摁着。
这就像是一个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