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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铁血柔情泪-第46部分

小说: 铁血柔情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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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完一条窄窄的过道,到了后院,院子不大,可是东西厢房,堂屋齐备。



伙计让客直上堂屋,老掌柜正在堂屋吸旱烟,一见客到,站起来含笑拱手:“请坐。”



花三郎答礼道:“谢谢!我不多打扰了,还是试鞋吧!”



老掌柜道:“有人上后头拿鞋去了,马上到,您请坐下喝杯茶。”



倒要看看有什么花样,花三郎坐下了,伙计勤快,马上一杯香茗送到眼前。



花三郎接过茶笑道:“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象这样对待客人的,还真不多见了,到底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



“您夸奖,几十年平平安安,全仰仗各位照应,京里的生意不好做,不挣扎出头,这碗饭就永远难吃。”



“齐老客气了。”



“我不姓齐,敝东姓齐,敝姓罗。”



“呃!罗老掌柜。”



“转请!”



“花,风花雪月的花。”



“花朋友可真是有心人啊。”



“罗老这话……”



“花朋友刚上金家去过,如今又跟果子小七到了小号,不是有心人是什么?”



“哈!高明、高明,难逃高明法眼。”



罗老掌柜脸色一沉:“既是这样,花朋友订的鞋可以不要拿了。”



“怎么?”



“因为花朋友你没有穿它的机会了。”



“恐怕未必吧。”



“哼!”



罗老掌柜这么一哼,做伙计的毕竟是做伙计的,善于察言观色,听到这么一声哼,马上滑步欺身,一闪到了花三郎身边,探掌就扣花三郎“肩井”。



小伙计不含糊,欺身探掌都够快,而且是一气呵成。



花三郎笑道:“刚才还倒茶,怎么如今就翻了脸了。”



就这一句话工夫,伙计钢钩般五指已然沾身,花三郎突然往后一仰身,伙计的五指立即落了空,擦胸滑下,伙计真不含糊,一抓落空,立即变招,手腕一偏,五指直伸,硬向花三郎左肋插去。



很明显的,这是杀手。



花三郎双眉一剔,左腿一抬,正顶在伙计的小肚子上,这下不怪,顶得伙计一哼,腰一弯,手上也不由一顿。



就一顿工夫,花三郎左掌闪电翻起,已扣住了伙计的右腕脉,伙计脸色大变,一个人立即不能动了。



花三郎笑道:“你还差点儿,是不是?”



罗老掌柜霍地站了起来,但是他只是站起来而已,却不敢动。



就在这个时候,花三郎两眼电闪寒芒,右手疾快上扬,“叭”地一声轻响,捏落了伙计的下巴:“真够烈啊,想嚼舌自绝,射人射马,擒贼擒王,放心,我不要你的。”



左手一扯一松,伙计脚下踉跄,整个人向着罗老掌柜撞了过去。



罗老掌柜哼了一声,伸手挡住了伙计,趁势往上一托,又托上了伙计的下巴,然后拉开伙计,目注花三郎冷笑道:“难怪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啊。”



花三郎笑笑道:“就是啊,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



罗老掌柜道:“那是小号的伙计,我这个老掌柜,可没把你这东西厂的总教习放在眼里。”



他人随话动,跨步欺到,单掌一递,疾袭过来。



花三郎坐势不变,翻手而起,跟老掌柜的对了一掌。



“砰”地一声,花三郎仍是那么坐着,罗老掌柜却马步不稳,一晃之下退出两三步去。



老掌柜的脸上变了色。



花三郎笑道:“你这位老掌柜,也不怎么样嘛。”



罗老掌柜大喝声中又自欺到,双掌翻飞,转眼工夫间向花三郎攻出了八掌。



花三郎面带微笑,人坐在椅子上,只上身俯仰移挪,一连躲过了罗老掌柜八掌,道:“老掌柜的,我要出手了。”



手随话动,话声方落,一只右掌却已印在罗老掌柜的左胸之上,还好,他只是轻轻按了一下。



虽是轻轻按了一下,罗老掌柜已吓白了脸,抽身疾退,惊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三郎明知故问:“什么什么意思?”



“你能伤我,为什么不伤我?”



“我刚说过,射人射马,擒贼擒王,你也不过只是个伙计头,对不对。”



“这么说,你要找敝东。”



“如果他上头还有人的话,对他,我仍是不屑一顾。”



罗老掌柜怒笑道:“好大口气。”



适时,从外头涌进来十几人,两个老者,其他的都是年轻壮汉,两个老者手持铁尺,其他的年轻壮汉拿刀的,拿铁棍的,拿铁链的都有,而且都是一身俐落短打。



花三郎道:“这些想必都是做鞋的师傅了。”



罗老掌柜道:“你错了,他们都是勾魂使者。”



话声方落,十几名壮汉就要涌上。



花三郎抬手一拦道:“慢着。”



罗老掌柜道:“你还有什么遗言不成。”



花三郎道:“老掌柜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是为贵宝号着想,打坏了这些家俱,我可赔不起。”



“人死一了百了,还用你赔么。”



“老掌柜的,这话是说诸位死,还是我死。”



罗老掌柜仰天大笑:“好,好,好,象你这种样的鹰犬,我还是生平首遇。”



花三郎往外一指道:“外头地方大,咱们上外头去。”



罗老掌柜一点头:“好,依你。”



他一摆手,两名老者带十几名壮汉退了出去。



花三郎道:“老掌柜的也请吧,免得我挟住你,害得他们不敢动手。”



罗老掌柜诧异地看了花三郎一眼,旋即寒着脸道:“不必,我们这些人之间有默契,绝不受人挟持同伴要胁,这话你懂么。”



花三郎一笑道:“豪壮,既是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站起身,迈着潇洒步走了出去。



罗老掌柜率伙计紧跟在后。



花三郎一出堂屋,两名老者带十余壮汉立即围上。



花三郎道:“老掌柜的是不是能容我再说句话。”



罗者掌柜道:“说。”



花三郎道:“老话一句,射人射马,擒贼擒王,我不愿多伤无辜,咱们来赌个东道,我不还手,任凭他们诸位打杀,以半炷香为限,如果我被他们诸位打死了,那是我学艺不精,不配办这件案子,如果我能侥幸不死,请罗老掌柜你带我去见贵东家,怎么样?赌不赌?”



一番话听得罗老掌柜等直发愣。



罗老掌柜道:“你这是什么办案法?”



“罗老掌柜不是说,我这种样的鹰犬,是生平首遇么?”



“你……”



“罗老掌柜何必多说,赌不赌,只一句话也就够了。”



罗老掌柜迟疑一下,突然咬牙点头:“好,赌了。”



“罗老掌柜,你们这些人,可都是轻死重一诺啊!”



“你放心,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说了就算。”



“好。”花三郎向二老者及十余壮汉一招手道:“诸位放马过来,全力施为吧。”



两名老者齐声沉喝:“杀。”



带着十余名壮汉一涌而上。



两名老者跟十余名壮汉手下绝不留情,要命的家伙是交加而下,密如骤雨,围着花三郎打,打得都看不见花三郎的人了。



这种情形下,还手都未必能讨得好去,何况不还手任人打,花三郎还能活?



花三郎毕竟是花三郎,半炷香工夫到了,罗老掌柜自动举手喝止:“停。”



立时,两名老者带十余壮汉收手退后。



大家都直了眼。



花三郎还是花三郎,笑吟吟的站在那儿,别说伤了,就连衣裳也没脏。



罗老掌柜脸色大变,道:“你真是我生平首遇,三厂之中有你这种人,还有什么话说,我认栽了。”



一摆手接道:“大伙儿撤吧。”



两名老者叫道:“罗老……”



罗老掌柜沉声喝道:“谁敢不听,撤。”



两名老者神情一黯,躬身道:“属下遵命。”



带着十几名壮汉,还有那伙计走了,转眼间没了影。



花三郎道:“罗老……”



罗老掌柜悲笑道:“朋友,罗某一死以补食言,也算对得起你了。”



扬手劈向自己天灵。



花三郎见势,一步跨到,伸手扣住了罗老掌柜腕脉,道:“老掌柜的,你信不信,我早料到了。”



罗老掌柜嗔目道:“你……”



花三郎道:“如此刚烈,怎不负我,罗老既是除奸侠义,认不认识这个?”



他抬手一圈探出,眼前立即飘现九只掌影。



罗老掌柜一怔直了眼:“你,你再演一遍。”



“遵命。”



花三郎依样画葫芦,又来了一下。



罗老掌柜神情猛震,失声叫道:“华家的‘降龙九式’,你,你究竟是……”



花三郎:“罗老可知道,华家有个不怎么成材的子弟华剑英。”



“华剑英,你,你是华三少?”



“不敢,花三郎。”



“三少怎不早说,华家岂有附贼之人,怪不得不伤我罗某,不伤大家,除了华家的人,谁有如此高绝所学,难怪是我生平首遇,难怪是我生平首遇。”



花三郎松了手:“罗老再这么说,我就脸红了。”



罗老掌柜道:“容罗英重见一礼。”



罗老掌柜罗英就要施下礼去。



花三郎伸手一拦道:“罗老是剑英父叔辈,这岂不是折我。”



“三少……”



花三郎正色道:“罗老既知华家,就不该再坚持。”



“那罗英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罗英神情一肃道:“三少怎么会……”



花三郎道:“罗老,说来话长,可否容我见着那位齐老之后再详告。”



罗老掌柜道:“既是三少当面,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三少请跟我来。”



他转身向后行去。



花三郎迈步跟了上去。



罗老掌柜带着花三郎绕到了堂屋后,堂屋后一堵墙,墙那边又是一个院子。



本该还有院子,要不然做鞋在哪儿做?



行进了月形门,这个院子却看得花三郎一怔,奇小的一个院子,只有两间看上去象柴房的矮屋。



难道那就是做鞋的所在。



近百年的老字号,瑞祥的鞋,都是从这两间屋里做出来的。



花三郎没理会那么多,现在也没有必要理会这些了。



院角有一口井,罗老掌柜带着花三郎到了井边,道:“三少,此处是条秘道,请跟我来。”



话落,他当先腾身跃进了井里。



花三郎当然没犹豫地跟着跃了下去,只觉眼前一暗,整个人往下坠落,十余丈之后方脚沾实地,头上井口一圈,真个是坐井观天,如许大一块,眼前漆黑,伸手难见五指。



忽地,火花一闪,罗老掌柜已点着一个火把站在眼前,他身后是一条弯曲的甬道。



只听罗老掌柜道:“甬道不够高,得委屈三少弯腰行进。”



花三郎道:“好说。”



“请跟我来吧。”



举着火把转身往甬道内行去。



花三郎哈着腰,紧跟在后,



随甬道蜿蜒之势,弯弯曲曲往前行去,约莫走了一盏热茶工夫,一道石梯呈现眼前,罗老掌柜带着花三郎拾级而上,石梯的顶上,是一块方形石板。



只听老掌柜罗英道:“上头哪位在,罗英来了。”



话声方落,石板掀起,天光泻入,罗英当先窜了上去,花三郎紧随罗英身后腾身,脚刚沾地面,忽听罗英道:“不可……”



花三郎只觉两缕劲风自身后袭到,取的硬是他腰眼要害。



花三郎身躯疾旋,人已从两缕劲风中后穿,只见两个人影擦身而过。



罗英一步跨到,双掌疾探抓住了那两个人,喝道:“住手。”



花三郎定睛一看,只见眼前是个小花园,罗英两手各抓一个年轻壮汉站在眼前,两个人各握一把蓝汪汪的匕首,一看就知道是淬过毒的。



花三郎道:“吹毛断发,见血封喉,幸亏我应变还算快,要不然岂还有命在。”



罗英沉喝道:“你们也太鲁莽了。”



两名年轻壮汉道:“九爷,是……”



“我知道,不管是什么情形,谁叫你们擅自行动。”



两名年轻壮汉不敢再说,低下了头。



花三郎笑道:“罗老,有道是:‘不知者不罪’,我看算了吧!”



罗英松了两年轻壮汉的腕脉,寒着脸沉声道:“三爷呢?”



只听一个低沉话声传了过来:“我在这儿。”



罗英闻声转身,花三郎抬眼望去,只见花园月形门那边,负手走来一名白衣老人,老人近六十年纪,身躯微胖,头顶微秃,一张红脸,两只细目闪合之间精光外射,一看就知道是位内外双修的一流好手。



罗英迎上两步叫道:“三哥,我带来了一位贵客。”



白衣老人行至罗英身前停了下来,双目精光四射,打量了花三郎一阵,道:“店里订鞋的贵客?”



“正是。”



“老九,你该有个解释。”



“当然,三哥,这位是华家的三少爷。”



白衣老人一怔。



花三郎含笑抱拳:“华剑英拜见齐老。”



白衣老人两眼精芒暴射,紧盯在花三郎脸上:“老九,你不会弄错?引进个三厂的贵宾来,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三哥,什么都会错,华家旷绝宇内的‘降龙九式’绝不会错。”



“‘降龙九式’?是听说,还是亲眼所见。”



“当然是亲眼所见。”



白衣老人脸色一变,抢前两步抱拳躬身:“齐振北见过华三少。”



花三郎又答一礼:“不敢。”



齐振北目光一凝道:“三少怎么会……”



罗英道:“三哥,请三少花厅坐吧。”



齐振北立即停住话头,躬身摆手:“请。”



这座花厅不算大,进厅分宾主落座,齐振北道:“我接到弟兄禀报之后,已经把所有的人都遣散了,连个茶水招待都没有,还望三少谅宥。”



“好说。”花三郎道:“是我打扰,我是不得不来,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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