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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铁血柔情泪-第55部分

小说: 铁血柔情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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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只好迁就着我点儿了。”



花三郎这个人,一不图荣华富贵,二无恋栈之心,若以他的脾气,他是可以说不干就不干的。



但是现在,他不能不为大局着想,不能不为大局忍耐,他只好“贪图”这荣华富贵,也只好“恋栈”不舍。



无如,他现在摸不清这位秋萍公主的真正用意何在,如果真如他想的,她想掌话柄,坏花三郎的大事,说出来的后果更糟,他仍然是无法顾全大局。



花三郎正感为难。



忽听一个话声传了过来:“总教习,九千岁正在歇息。”



花三郎心中不由得一松,看天色,敢情天色早暗了,项刚真够朋友,肖嫱时间也掌握得相当好。



只见秋萍公主微一怔。



一阵雄健步履声由远而近,项刚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名内行厂的大档头,看来势似是有急事。



花三郎连忙站起:“项爷。”



项刚道:“老弟。”



当然他看见了秋萍公主,微一怔道:“这位是……”



花三郎道:“九千岁刚收的义女,秋萍公主。”



项刚脸色一变:“九千岁刚收的义女,有这种事?”



只听秋萍公主道:“你是项总教习吧!”



项刚如炬目光一凝,道:“不错,正是项刚。”



没说二句话,转脸就向两名大档头:“替我请九千岁。”



两名大档头犹动没动。



项刚沉声道:“怎么,没听见么?”



两名大档头忙道:“是。”



一名急步走了进去。



秋萍公主道:“项总教习要见我义父有事?”



“不错。”



“什么事呀?”



“等九千岁出来就知道了。”



项刚不但脸色不好看,便连说话语气也是冷冷的。



花三郎知是刘瑾收干女儿收出了毛病,但他装不知道,没说话。



“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秋萍公主果然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脾气。



项刚道:“不能。”



干脆,冰冷。



秋萍公主脸色一变,霍地站了起来:“项刚,你这是跟谁说话?”



项刚浓眉一轩道:“跟你,我已经是够客气的了。”



秋萍勃然色变:“你……”



只听刘瑾的话声传了过来:“秋萍。”



随着这话声,刘瑾带着几名大档头走了进来。



秋萍公主迎过去便道:“干爹,您看这个项刚……”



刘瑾忙拦住了秋萍公主的话头道:“等会儿再说,等会儿再说。”



转望项刚:“项刚……”



项刚截口道:“我本来只有一件事,找我这个老弟,现在又多了一样……”



“项刚……”



“我不能不问。”



“项刚……”



“事关重大,您知道我的脾气。”



“你……”



项刚道:“我只让一步,您可以让她进去。”



刘瑾脸色已经难看了,可是突然间又变好了:“好、好……”



话锋一顿转向秋萍公主:“秋萍,你进去一会儿。”



秋萍公主道:“干爹……”



刘瑾忙道:“听话,进去一会儿,听干爹的,不会错的。”



刘瑾连推带哄,硬把秋萍公主推进了后头,然后才转回身至座前坐下,道:“项刚你能不能不……”



项刚斩钉截铁:“不能。”



“你这是何必。”



“怎么,您也知道您错了。”



“笑话,我怎么错了,我提督三厂,贵为九千岁,难道说我收个干女儿都不行,皇上都管不了。”



“皇上管得了。”



“你……”



“我说的是实话,皇上日理万机,管不了那么多琐碎事,我负责您的安全,当然要管。”



“这跟我的安全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这么多人日夜辛劳,为您出力,为您卖命,唯恐您受到丝毫伤害,您自己却不珍惜自己,不管什么人硬收为干女儿,留在内行厂中枢重地。”



“哎呀你多虑了,这个秋萍绝不会有问题。”



“您怎么知道她没有问题?”



“王如俊献给我的,既然敢把她献给我,还能不早调查过她的身家。”



项刚一怔:“王如俊献给您的,她就是王如俊献给您的什么活宝贝?”



“是啊。”



项刚勃然色变:“您大概忘记您是什么身份了。”



“怎么了?”



“怎么了?一个歌伎,一个歌伎您居然把她收在膝下。”



“谁说她是歌伎,她还没……”



“还没献艺,就不能称为歌伎?您把她当歌伎,倒还罢了,您怎么……”



“项刚,别管她是什么出身,她长得好,什么都会,我喜欢她……”



“喜欢她也不能收在膝下,一个歌伎一跃而为公主,您这是破坏国家的体制……”



“我不管什么体制不体制,我喜欢我就这么做。”



“不行,我不能答应。”



“项刚,你怎么什么都管?”



“这是我的权责,当初是您把这种权责交给我的。”



“我是让你管别人,不是让你管我。”



“您提督三厂,贵为九千岁,更应该以身作则。”



“这……你能不能不管?”



“可以,只您除去我这个内行厂总教习的职衔,我就可以不管。”



“这!项刚,你太过了点儿了吧。”



“一点都不,我说的是实话,而且这已经是最有分寸的了。”



刘瑾脸色突一变,拍了座椅扶手:“项刚,你可别不知进退要挟我,真惹火了我……”



项刚平静地道:“九千岁,怎么样?”



刘瑾的态度马上又软了不少:“项刚,我授你职权,是让你管公事,你总不能连我的私事也管啊。”



“九千岁,什么叫公事,什么叫私事,这对您来说,公私很难明分,不错,您收干女儿是私事,但是这件事牵涉到您的安全,它也就变成了公事。”



“你这是强词夺理。”



“谁!九千岁,是我么?”



“这……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办,你才满意?”



“很简单,取消收义女这一说,仍拿她当歌伎养,或者干脆把她给王如俊送回去。”



“开玩笑,君无戏言,我虽不是君,可也是九千岁,皇上以下就数我了,我怎么能说了不算呢,再说人家头都给我磕过了。”



“那也好办,请九千岁您准我辞职。”



“我不准。”



“恐怕由不得您。”



项刚两道浓眉往上一耸,转身要走。



“项爷。”



花三郎眼明手快,一把拉住。



项刚霍地转过脸来:“老弟……”



花三郎背着刘瑾,一施跟色道:“您赏我个面子,让九千岁考虑一下。”



“明摆着的事儿,有什么好考虑的。”



“项爷,九千岁何等尊贵,一言既出,礼都行过,总不能让他马上悔改,就算是不要这个干女儿,也得慢慢来,找个适当的理由啊。”



项刚转身望刘瑾:“您愿意考虑?”



刘瑾何乐而不愿先把眼前应付过去,忙道:“愿意,愿意,行了吧。”



“好,过两天我再来听您的话,老弟,跟我走。”



他拉着花三郎,大步行了出去。



听不见步履声了,刘瑾才满脸气的猛拍座椅扶手:“该死的东西,惯坏了你了。”



这里刘瑾骂了一句。



那里项刚、花三郎一边往外走,项刚一边道:“老弟,你是什么意思?”



“项爷,我怕您弄僵了。”



“怕什么僵,大不了不干,他还能砍了我不成。”



“项爷,有件事您还不知道,您帮我找玲珑的事……”



项刚马上一脸歉疚之色:“抱歉,老弟,我没想到会这么难,以往没碰上过这种事……”



“不用找了,项爷。”



项刚一怔:“怎么说,不用找了?”



“玲珑现在内行厂里。”



项刚猛可里停了步:“真的?老弟。”



“真的。”



“你不是跟我开玩笑。”



“怎么会,这是什么事。”



“你告诉我在哪儿,我去把人要出来。”



“您已经见过了。”



项刚一怔:“我见过了……”猛又一怔:“难道会是那个什么秋萍公主?”



“项爷,一点也没错。”



项刚叫道:“怪不得我觉得眼熟,可不正是你告诉我的那个模样……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



花三郎苦笑道:“我要是知道,不就好了。”



“你没问过她?”



“她根本就装作不认识我这个人,现在她贵为公主,我敢轻易开口吗?”



“怎么会有这种事,怎么会有这种事,简直弄得我满头雾水。”



“满头雾水的,可何止您一个人。”



项刚要往回走。



花三郎忙拦住:“不急,项爷。”



“不急?”



“九千岁不会轻易放手的,何况咱们刚才已经让他……”



“不行啊,老弟,你不知道九千岁的毛病,他虽然不能真个怎么样,可是他……他,你叫我怎么说呢。”



“您不用说,我懂您的意思,这一点我很放心,玲珑不是糊涂人,相信她能应付。”



项刚没说话。



“走吧,项爷,过两天再说。”



项刚一跺脚,走了。



两个久出了内行厂,花三郎道:“谢谢您跑来这一趟,我不跟您走了……”



“你不跟我去了,肖嫱还在我那儿等着呢。”



“那就让她多在您那儿坐会儿,我去给朋友送个信儿,让他知道一下玲珑的下落,然后再赶到您那儿接她去。”



“好,就这么说,我备好酒等你了。”



两个人分了手,项刚取道回他的霸王府,花三郎则直奔去找韩奎。



到了韩奎的朋友那儿,这回韩奎在,却是醉得差不多了。



花三郎一看见韩奎吓了一跳。



只这么两三天,韩奎象变了一个人,简直就不象人样了。



“韩大哥,韩大哥。”



花三郎叫了两声,没反应,暗一咬牙,伸手抵上了韩奎的后心,硬把内力渡了过去。



转眼间,韩奎混身大汗涔涔而下,散发着一屋子的酒味儿,韩奎虽是渐渐清醒了,不过人却显得有点虚弱,睁眼看了看花三郎,低低叫了一声:“三少爷……”



花三郎道:“韩大哥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三少爷,我没喝多少。”



“喝多喝少,韩大哥自己心里明白,只几天不见,你人都走了样儿,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下回来,恐怕就认不出韩大哥了。”



韩奎脸上浮现一丝羞愧苦笑,没说话。



花三郎吁了一口气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来给韩大哥开了方吧,玲珑有消息了。”



韩奎猛一怔,急抬眼,霍地站起,一把抓住了花三郎:“三少爷,您,您怎么说?”



“韩大哥,我说玲珑有消息了。”



韩奎身躯暴颤,手也抖得厉害,连嗓子都在颤抖:“她,她有消息了,是,是,是好是坏?”



“不坏,也不能算太好。”



“您这意思……”



“你坐下来,慢慢听我说。”



花三郎扶韩奎缓缓坐下,韩奎一边往下坐,一边问:“三少爷,她,她现在在哪儿?”



“内行厂。”



韩奎一怔,霍惊地又要往起站。



花三郎按住了他,道:“不用担心,韩大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韩奎讶然道:“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您是说……”



花三郎一手按住韩奎,一边把找寻玲珑,以及进入内行厂会见玲珑,还有所知玲珑怎么进入内行厂,到了刘瑾身边的经过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韩奎脸色大变,猛往起一窜,连花三郎都没能按住他:“这个畜生,她居然……好,我不要这个女儿了,我找她劈了她去。”



他要往外走,花三郎如何肯放,一把抓住了他道:“韩大哥,你先冷静……”



“三少爷,您叫我怎么能冷静。”



“韩大哥……”



韩奎叫道:“三少爷,我韩奎不是什么名门大家出身,没念过什么书,可是前几年华家,后几年武林,教导得我韩奎颇明事理,颇知忠义,怎么会让我生了这么个大逆不道,忤逆不孝的闺女……”



花三郎沉声道:“韩大哥,你必须冷静。”



花三郎这一声暗蕴内力,韩奎听来一如当头棒喝,身躯一震,立即稍趋平静。



花三郎道:“韩大哥,我也身在三厂,怎么知道她的用心跟我不一样?”



韩奎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她哪能跟您比,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我知道,她不是那么个用心。”



“那么你说,她是怎么个用心?”



韩奎脸上闪过抽搐道:“三少爷,她是为对付您啊。”



花三郎道:“我想到了,但是不象,她要是有那意思,今天当着刘瑾,她绝不会放过我……”



“可是……”



“韩大哥,别多虑了,玲珑是你的女儿,身体里流的是你的血,或许有一时的气愤,或许有一时的冲动,真要说毁了我,这种事她还做不出来。”



韩奎悲惨苦笑道:“不管怎么说,我韩奎现在是抖了,有个女儿成了刘瑾的干女儿,贵为公主,一人得道,鸡犬都能升天,我这个做爹的,还能不沾大光,还能不父以女贵?”



花三郎道:“韩大哥……”



韩奎一掌拍上桌子,狠声道:“她又不是没爹,我这个做爹的也还没死,她为什么非要去找那么个爹。”



花三郎道:“不管怎么说,我绝不相信玲珑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来。”



韩奎低下了头,旋又抬起了头,道:“三少爷,她就不知道多想想,她是进去了,可是将来怎么出来啊!”



花三郎道:“韩大哥,这一点不只你想到了,我也想到了,她是进去了,除非刘瑾肯放,要不然她还真难再出来。”



韩奎头上青筋都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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