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危机之终期黑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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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刚才第一次注射的注射器想把上面的那根空试管拿下,却怎么也拿不下来。我摸了摸注射器上的扳机,那个扳机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在一道凹槽里。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两根注射器都是一次性的!
我抓着这两根试管,它们在我眼中的形象已经越来越模糊了。我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必须立刻做下选择。但这个选择竟是那么的艰难!几率虽然都是五五成,但结果却绝对是天差地别!如果选对了,那一切都好,但万一要是选错了呢?我简直不敢想象我亲自把病毒打入自己体内的情形。这可不是考试时的判断题那么容易啊!现在,我要把试管拿的几乎要贴住眼皮才能马马虎虎看到它们的样子,我仔细的看了一遍。非常确定这种试管并没有什么别的开口能够打开它,而就它的重量来说这个容器肯定非常的坚固,不是一般的方法能够打开的。
“啪”好像突然关上了灯一样,我的眼前已经完全是漆黑一团了。流在我腹中的饥饿感这时又开始了它最凶猛的一轮侵袭,我知道,如果再不选择我就连着最后的一次机会都没有了!时间不会允许我再犹豫下去了!
我把左手的试管放入衣服的口袋,摸索着找到了那把最后的注射器,把那瓶将决定我命运的试管插了上去,按动机关,注射器安装完毕。
时间真的是不多了,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现在,我的双脚已经不听我使唤的站了起来,自己的呼吸已经完全的停止了,就连心脏的跳动也感觉不到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双腿会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但腹中的饥饿感、背上无穷无尽的瘙痒、再加上我脑袋里的思维越来越糊涂,意识越来越淡薄。这一刻,终于来了。
好了,拿这最后一针要往哪里注射呢?手臂?不行,我的双手完全没有了触感,它应该已经完全没有了血液的流动,我没把握它能够在我完全变成丧尸前把药力送到全身。直接对着心脏注射?也不行,因为它现在连跳动都没有了,我很难说它现在还在继续为我服务。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地方了。
就乘着我那还仅存的一点意识的支配下,我把针头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狠命的扎了下去。就在这一刻,一种许久不曾领教的剧痛从我的太阳穴一直遍布到了全身,那种直达心扉的剧痛感令我这辈子都别想忘得了。接着,我的双脚停止了运作,我的身体倒了下来,而我的意识,也在这一刻渐渐离我远去……
这里是那里?我……我在哪?还有……我是……谁……?这是什么东西?硬硬的,透明的,是玻璃瓶吗?还有这些紫色的液体是什么?是谁?你是谁?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还对着我笑?我有什么好笑的?这些灰色的大铁皮箱子是做什么用的?啊,你把什么东西贴在我的这个透明的东西上?G?什么是G?是指我吗?我的名字叫……G?啊,你边上的那个女人是谁?就是叫你威廉的那个人。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一脸的笑容?喂!你要把我放到哪里去?这个大盒子?里面怎么有那么多和我一摸一样的紫色的液体?它们怎么也被装在一个个的玻璃瓶里?喂!告诉我啊!
……嗯?我睡了多久了?刚才……我好像记得自己被装在了一个大铁皮箱子里。啊,对了,所以这里好黑,好窄,没有一点光线……嗯?盖子打开了吗?啊?你是谁?我不是在那个铁皮箱子里的吗?这个金光灿灿的东西是什么?我竟然被放在了这里!这个女孩是谁?看起来好像只有十一二岁。我就是在她脖子上带的这个东西的里面吗?那么,你边上那个肩膀上插着把刀的女人是谁呢?啊!不要合上盖子!我还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呢!喂!喂……
……感觉好重……身体里面好像有一种快要分开来的感觉……这种滋味太难受了……
……啊……我又醒了吗?嗯?这次的是什么?包围着我的……竟然变成了一种粉红色的液体?嗯?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在哪里见过呢?他一直瞪着我笑,你和那个男人一样只会对我笑吗?奇怪,我怎么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整体了?呀!我边上的那是什么?就是在我边上的那个……蓝色的瓶子里的东西!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告诉我!
嗯……我又开始想睡觉了……好困……好累……等我下次醒来……我又会到什么地方呢?想也没用……等下次醒来,我一定要知道这些秘密……一定……一定……
校园篇之杨枫桦 第三十一章 酷刑
更新时间:2009…5…22 2:20:46 本章字数:3661
“啊——————!好痛啊————————!!!”
我大叫着挺起身来,不知为什么,当我一觉睡醒浑身上下就开始发生剧烈的疼痛。全身每块肌肉,每块皮肤好像都在承受着无尽的煎熬一般!我的肩膀、我的脖子、我的背、我的胸口、我的腰、我的两条腿、我的手掌全都开始像被火烧一样的痛!如果稍稍移动一下胸口就开始痛。总而言之,我现在是完全动不得,走不得了。
我摆好姿势,尽量使自己的身子躺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来缓解疼痛。我定下心来看着周围,这里看起来是像是一个实验室,桌子上放满了各种实验玻璃瓶。在实验室的底部有一扇银行保险柜似的大门,上面有一个圆形的把手,从那条门缝中有一条水迹一直流淌到我的身下,看来我应该是从那里走出来的吧。从那条门缝里还隐隐的有一股寒气露出来,门那边大概是什么冰窟吧,这样就能解释我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冰霄了。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想想,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对了,我好像是来找什么东西的?是什么呢?啊!我想起来了!我中了病毒!所以我是来找疫苗的!那,那,我的毒解了吗?
我刚想动一下,可浑身的伤痛立刻把我逼得再次动都不敢动。我很高兴,虽然这些痛楚非常令人难受,但有了痛楚感就已经充分证明我已经摆脱了那致命的病毒了!…………啊呀呀!疼……疼……当然……如果能够让我身体的疼痛稍微减轻一下的话我会更高兴的、啊!疼!疼!疼!
那么,现在该怎么做呢?虽然暂时我没有了生命之忧,但总不能这样一直躺着吧。再这样下去我还是脱不了身的,啊!嘿哟!……算了,现在先躺一会吧,只希望能够快点把这阵疼消下来,嗨C阳病毒什么都不好,唯独这一点恐怕连最强的麻药都比不了吧……啊!好好好!我不说它好了!啊!不说不说!拜托不要再疼了!这该死的,以前的那个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到处受伤,仗着不会痛就乱来了,怎么也该为现在的我想想啊……
在原地大概又躺了半个多小时,身体上的疼痛终于不再那么剧烈了。我勉强扶着一边的桌子爬了起来,虽然浑身的不适感完全没有消除,几乎每走一步就要疼上两步,但勉勉强强支撑着应该没事吧。
我看到边上有一个放实验用试瓶的架子,大概一米三四左右高,把那些没用的试管扔了以后非常像是老年人用的支撑架。我苦笑了一声,想不到我年纪轻轻的就要提前这么几十年用这种东西了呀。抱怨归抱怨,可用起来还不错,至少比我走着强。
我出了实验室,慢慢的挪向电梯所在的方向。等我到了电梯面前时我才想起来,刚才有一场地震,震的电梯已经完全被堵塞,压垮,不能使用了。
我叹了口气,无助的望着那些被石头掩埋起来的电梯。真希望谢雷现在已经逃出去了呀……谢雷?不对!谢雷应该也无法使用电梯啊!那他人呢?
我连忙回顾四周,除了那些早些时候被我割断脑袋摘掉脖子而躺在地上的丧尸以外,这里根本再没有第二个人了。那他是怎么从这里出去的?难道说这里还有别的出口?也不对啊?想当初我刚进来时为了找疫苗已经把每个房间都看过了,这里并没有被的出口啊。哦!不一定,那时我为了找到疫苗人几乎陷入了疯狂状态,根本就没有去仔细的找,所以最后还是让谢雷给找到了那间保管室。说实话那件保管室并不是很隐秘,说的夸张一点那简直就是明摆了告诉别人那里是重要地方,可我还是没有注意,所以说我现在有必要再把这里的每间重新找一遍,谢雷应该就是利用其中的一处我没有注意的地方离开这里的。
我蹒跚着挨个房间挨个房间的走着,我从没想过原本那么轻松的几步路现在竟然变得那么遥远!还没看完一半的房间,我就已经是气喘吁吁了。浑身的汗水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我简直可以说是连头发丝都会感到痛啊。这样的身体如果再遇到什么怪物、丧尸的话那就和没有抵抗力没什么两样。
好不容易在这层转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什么隐蔽的门或通道,倒是把身体痛得够呛,我简直就是一路疼过来的。再次回到电梯面前,我思索着该怎样从这里逃出去,或者说我在想谢雷是怎么逃出去的。对了!我可以打谢雷的手机啊?只要这么一打,他就能告诉我是怎么从这里逃出去的了!
我往怀里一掏,原本放手机的地方却是空空如也。对了,我想起来了,就在从保安室出来的时候为了防止手机摔坏,我就把手机交给谢雷保管了,我亲眼看着他把手机放进包里的!
啊!怎么办?这下可糟了,眼前就是电梯却不能用,我手上空拿着这些磁卡有什么用?……咦?磁卡呢?我记得是放在上衣口袋里的呀,一张白底黄边的、一张白底蓝边的磁卡,怎么现在不见了?算了,一定是在刚才对付那条大章鱼的时候掉落的。倒是你呢!装有蓝色液体的试管——C型阳性病毒,这个差点要了我命的致命病毒,你却还在我怀里,我真是恨不得立刻扔了你!
我看着静静流淌在试管里的蓝色液体,觉得自己不能够就这样把它扔了。是谁将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的?又是谁让我深陷那种痛苦的深渊的?又是谁把我的身体搞成这幅样子的?那个孙康既孙校长,还有他背后那个巨大的组织——安布雷拉。我可不会就这样逃出去就算了,我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个罪恶的组织在这里的恐怖行为告白于天下!所以我需要证据,而现在,最重要的证据不正是存在于我的手中吗?
想到这里,我把C阳病毒放在口袋里,拉上拉链。我决不能就这样把它扔了,等着吧!孙康既!我会把你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全都公开!然后,你就等着去大牢里享受你的后半生吧!
病毒的事暂且搁下,但眼前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我该怎样从这里出去呢?
我向电梯走近了几步,这里已经被天花板上掉落下来的石灰和水泥块完全挡住了。凭我现在的力气,想都不要想就知道肯定不能移动它们了。但谢雷却不在这里,这也是一个事实,他肯定是用了什么方法从这里逃出去的。
我开始打量着四周,令我高兴的是,很快我就发现了谢雷是靠什么逃出去的了。就在电梯前的上方,那块掉落了无数的石灰水泥的地方恰恰有一个通风口,因为刚才的震动原本卡在通风口前的一块铁栅栏已经不知掉到哪去了。看着这个通风口,再看看在我面前堆成好像阶梯似的废墟堆,一个**很方便的就能够踏在上面够到那个通风口。但现在,这个看似简单的难题却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面前。别说爬上去了,我现在的身体可是就连就连动一动都会痛出汗来的呀。
可疼归疼,我总不能放弃这唯一的出口掉头走人吧!难道我要在这里等人来救?这更不可能,打死我都不相信这种鬼地方还会有人来。没办法,我试着活动了一下筋骨,放开那根支撑架,扑到那堆水泥板上,扬起的灰尘差点没把我呛死。
果然!感觉不是一般的痛!刚才这一扑的动作显然充分调动了我的痛楚神经,疼痛的呼叫声立刻不受我控制的串出了我的喉咙。这时我不仅有点庆幸这里没有人,不然那么丢脸的叫声如果被人听到了那我下半辈子就别想张着脸活了。
这一段时间真是太漫长了,也许花了好几分钟吧,我才从那堆不到一人高的废墟底爬了上来,站在顶端。那简直就像是一种折磨,不,何止就像!这就是一种折磨!我的身体每痛一次,扎在心底对C病毒的痛恨就增加一分。如果不是要对孙康既复仇的感情拼命抑制着我,我绝对会把装有病毒的管子拿出来摔到墙上砸个粉碎!
我缓缓伸出双臂抓住通风口的边沿,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把自己拉了上去。事后想起来,那时我的样子绝对像极了一只剥光了皮吊着的烤鸡。
终于上来了,我躺在通风口里大口的喘着粗气,尽量使浑身的痛感减轻一些。同时,开始观察四周,看看接下来该往哪里走了。
毫不费力,我就找到了目标。通风口的一端不知延伸到什么地方去了,但就在我的边上,一丝光线正透过一个大洞照射在了我的脸上。相信这也是拜那次震动所赐吧,现在,我真不知道该对那次震动发表什么感想好了……
我爬出洞口,才发现这里原来就是那座电梯的通道啊!从上面看,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几块巨大的岩石压在了电梯上面。其中一块甚至打穿了它的顶部,直直落到了电梯里面。看到这样的景象,我还真是庆幸那时自己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那样快速的举动,说不定我真的是个运动天才!……哎呀呀……这个……好像不太可能吧……没听说过有疼得直不起腰来的运动员……
顺着通道里的一条工作梯,我几乎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爬到了顶层。在途中我甚至还因为剧痛昏过去了一次,所幸在最后一刻我的脚卡在了梯子中间,我才没有落到和那些水泥板相同的下场。
当我从电梯房间爬进保安室时,那种兴奋劲就别提了。在历经了那么多的磨难之后我竟然还能再次看到这里的一切!这件事情本身就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我爬进保安室的第一眼,就看见了我那只心爱的旅行包,现在它对我来说多么像是一位天使啊……它是那么的可爱……可爱到让我在一瞬间忘记了身体的疼痛,拉开它的拉链,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