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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胡匪天王盖地虎-第4部分

小说: 胡匪天王盖地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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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声音还是微弱,说:庄,我叫庄梦蝶。
我娘说:你的家住哪里啊?
女人说:黑城。
我吓了一跳,我听过镇里学堂的朱先生说过,黑城距离我们这里足足有3000里远,胡子怎么会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把她抢到我们这里呢!难道她还真是鬼啊,一阵风的功夫就飘到我们这里了?
我问:那你怎么会到我们这里?你又怎么被放到坟地了呢?
女人说:半个月前,黑城闹了一场瘟疫,瘟疫传染的很厉害,我爹就让我家的管家带我到这里的远房亲属家避一避,还没有到呢,路上就遇到了土匪,管家扔下我就跑了,我被土匪弄山上去了!
我说:你们家还有管家?
女人说:恩,因为我家在黑城那里有不少耕地和山林,都上我的祖上射箭占山的时候留下的!
我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是地主的女儿啊!怪不得穿着那么考究的棉旗袍,有着那么细腻的皮肤和距离现实那么遥远的名字――庄梦蝶。
我说:那你家的管家也太不仗义了,他跑了他回去怎么跟你爹交代啊?
庄梦蝶说:他可以到别的地方当管家啊,那帮人都是属狗的――
我想替庄梦蝶骂几句他家的管家,可是我娘似乎听不进去这个话题,我娘拽了拽我的衣襟,我只得暂时停下关于管家的话题。
我娘瞅了瞅那女人,说:你说你叫胡子抓到山上去了?
庄梦蝶说:恩!
我说:是双庙山的胡子?
庄梦蝶说:恩!
我说:那你爹他们没派人来救你吗?
庄梦蝶说:家里可能还以为我在亲属家呢,他们可能不知道这事!
我娘推了我一下,继续问。
我娘说:那帮死胡子没把你怎么样吗?那他们怎么还把你扔了――还扔到西山树林的坟地了?
庄梦蝶说:他们……
说着庄梦蝶的脸上现出更多的绯红,然后她像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被她注视的浑身火辣辣的。然后庄梦蝶又瞅着我娘。
我娘看了我一眼,对我说:元宝,你去把碗筷洗一洗,我们娘俩好好唠唠……
我知道那庄梦蝶是有什么话想单独和我娘说,显然我在这里她不方便说。于是我把装鸡肉的海碗和筷子拿起来往灶台的方向走。
大状这时又蹲在墙角了,她用手摆弄着刚刚啃过的鸡骨头,嘴里不时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的内疚感又生发出来――唉!我真的对不起二狗,在他刚刚被胡子抓走的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他的女人和我出了一趟门就变成了个疯子――我更不明白大状这么丰硕的体格为什么面对这样的事件时却显得那么的羸弱那么的不堪一击!――死二狗不光有艳福还有一个这么痴情于他的女人!
我一边刷碗一边猜想着那个庄梦蝶为什么不让我听她和我娘的谈话,越想就越神秘,于是我决定偷着听一听她们究竟在谈些什么。
我轻手蹑脚地来到灶台和我洞房的门的地方,把耳朵贴近了听。
我听见我娘不断的发出表示感叹的“啧啧”的声音,那个庄梦蝶的声音很微弱,我努力地听着……
可是这时大状却发出了更大的声音,她开始唱起了二人转《王二姐思夫》的唱词:
我坐在绣楼眼望京城啊――
思想起二哥哥张相公……
八月呀秋风啊冷飕飕哇
王二姐坐北楼哇好不自由哇哎哎咳呀
我二哥南京啊去科考一去六年没回头
想二哥我一天吃不下半碗饭
两天喝不下一碗粥
半碗饭一碗粥
瘦得二姐皮包骨头
这胳膊上的镯子都戴不了
满把戒指打出溜哇
头不梳脸不洗呦
小脖颈不洗好象大车的轴哇哎哎咳呀
王二姐在北楼哇眼泪汪汪啊
叫一声二哥哥呀咋还不还乡啊哎哎咳呀
想二哥我一天在墙上划一道
两天道儿就成双
大状唱的很动听――丝毫听不出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有那么差。
可是大状这么一唱不要紧,我娘和那个庄梦蝶的谈话我是一点也听不到了!
我真想过去把大状的嘴捂住!
……
第五章 下身的事儿
           大状的二人转唱词停下来的时候,我听见了我娘继续的“啧啧”声,并且我娘在不停地说:这真是太神奇了,那姑娘你可不是一般的人,我想一定有什么神灵帮助你啊,我活了60多岁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我说的呢,要不那帮畜生胡子是不会放过你的!唉,这是你的造化啊!我们家就没有这么幸运,刚过门的儿媳妇刚入洞房就叫胡子给抢走了!造孽啊造孽啊!
    庄梦蝶说:大妈,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希望胡子不要伤害你家的儿媳妇!
    我娘说:唉,这一抓走还哪里是我家的儿媳妇了,女人被胡子糟蹋完,就是死那天啊连婆家的坟茔地都进不去的啊!
    我在心里说:娘,你就别说这些了!
    ——我感觉一阵刺痛倏地游荡了一回全身。
    庄梦蝶说:大妈,那在墙角唱二人转的大嫂是谁啊?
    我娘叹了口气,说:唉,这是我们家西院的二狗的媳妇,她叫大状!
    庄梦蝶说:那她的丈夫呢?她怎么是这个样子啊?
    我娘说:她丈夫二狗昨晚和我家的媳妇是同时被抢走的!这不大状心里憋屈就这个样子了,造孽啊,我们这不是冲撞了哪路神仙要这么见怪我们啊!
    我感觉庄梦蝶和我娘的隐秘话题应该是结束了,我准备进屋再探寻一下她们到底在说什么神秘兮兮的事情。
    我说:娘啊,碗我刷完了!
    我娘说:元宝,碗刷完了,那你就进来吧!
    我进了屋里,这个时候我看见庄梦蝶已经围着棉被靠坐在我家的炕头木柜上。
    我说:庄小姐,你好多了!
    我的话刚说完,庄梦蝶“呵呵”地笑了一下,说:啊——可是从来没有人叫过我小姐啊——
    我说:你们家连管家都有,她们不叫你小姐吗?
    庄梦蝶说:叫啊,不过听起来意思不一样似的!哎,谢谢你救了我,那帮胡子把我用麻袋装上扔到山上就跑了,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饿死冻死或者叫狼吃了!你叫什么?
    我娘在一边插话,说:他叫元宝,今年才18岁!虽然娶了媳妇但没入洞房呢!
    ——我不知道我娘为什么当着庄梦蝶的面非得强调我还没入洞房。
    庄梦蝶对我说:元宝,这名字很有意思啊,很吉利!我今年19了,比你大一岁,你不应该叫我小姐,该叫我大姐才好啊!
    我娘意味复杂地笑笑,说:唉,元宝,元宝,我们穷人没有这些东西才叫元宝,你们这些大户人家没有起这种名字的吧?恩呐,你19啊,你们俩年龄真相当!
    我和庄梦蝶听了我娘的话相视了一回,没有说什么。我娘见自己的话没人接就转过去和大状说话:哎呀,大状,瞧你的头发乱的,快来大娘给你篦一篦,梳一梳。说完我娘就找到篦子给大状篦头,然后我娘又不停地用手“咔咔”地掐着篦下来的虱子。
    我感觉庄梦蝶看到我娘掐虱子时恶心了一下,差一点呕出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说:娘,大状怎么这么埋汰啊,你到外边篦吧!
    我娘没有停下来,而是坐在那里继续给大状篦虱子,然后一边“咔咔”地掐一边和我理论:谁还不生虱子啊,皇帝身上还有三只夜虱呢,大状身上有虱子说明大状没有性命危险,元宝,你没听说只有要死的人身上才不生虱子的!
    我看了看庄梦蝶感觉脸上**辣的,我想这种在我们穷人身上见怪不怪的小动物,庄梦蝶大概是只听过没有见到过吧——我意识到在我和庄小姐之间除了名字的俗雅之分以外,我身上有虱子而她身上没有虱子恐怕也是一个区分……反正我感到很不自在!
    不过庄梦蝶没有在意虱子的话题,这时她发现了窗棂上贴着的大红“喜”字。然后突然问我:元宝,这里就是你新婚的洞房吗?
    我点点头。
    庄梦蝶说:那个“喜”字写得不错,是隶书呢!是你写的吗?
    我说:我就认得不到一箩筐的字,我哪会写啊,这是求镇上学堂里的朱先生写的!
    庄梦蝶说:这里真是你的新房啊!真是太简单了,我都没看出来!
    我说:但是你应该看出来我们是穷人!
    庄梦蝶说: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的新房我怎么能在这里呢?
    我说:是我把你背进来的!
    我娘给大状篦完了头开始用梳子蘸水给她梳头,我娘一仰脸,对庄梦蝶说:没事,反正我们的儿媳妇也不在了,这新房第一夜空着也不好啊!让你这么有造化的连胡子都动不了的姑娘压压晦气也好!
    我看机会来了,可以试探试探我娘和庄梦蝶刚才的隐秘的话题了,就顺嘴问了一句:娘,胡子怎么动不了庄小姐呢?
    我问完我看见庄梦蝶的脸又红了。
    我娘对我说:这个你个男人家就别问了,我觉得就是神仙保佑,这是造化!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我娘说的“造化”是怎么回事。
    我娘又说: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叫你爹去保安屯了,这是个好姑娘啊!
    ……
    我娘给大状梳完头把水泼了出去,回来时又舀了半盆清水走到庄梦蝶的跟前,说:来姑娘,你洗洗脸。
    我娘接着前面的话安慰自己,说:反正找大神来看看也好,这姑娘有造化可不等于咱家有造化啊!
    庄梦蝶开始洗脸,这时她脸上的鸡血和朱砂都融入到水盆里了,鲜红一片,这把庄梦蝶吓了一大跳,她“啊”了一下,说:我这是怎么了?出这么多血!
    我瞅瞅我娘,我娘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站在那里瞅着庄梦蝶支支唔唔。
    我说:那是给你辟邪用的朱砂,不是你的血!
    我娘赶快接过我的话说:对,那是我给你涂在脸上给你辟邪用的!
    然后我娘马上转移了话头,对我说:唉,元宝,你出去看看你爹也该回来了吧,他走时说不会超过今天半夜就会回来的!
    我说:那我出去迎迎我爹!
    这时侯,我们听到屋外雪地上发出了“咯咯”的踩雪的声音,继而是几声狗叫。
    平时略微显得笨拙的我娘麻利地从炕上下了地,说:元宝,一定是你爹回来了,我能听出他踩雪的声音。
    我正要开门,我爹已经伸出大手把门打开了,后边还跟了两个长得像鬼一样的跳神的!
    进屋以后我爹简单的给我娘介绍了一男一女40多岁两个神——大神、二神。
    跳神的还挺讲究工作效率,其中那个男二神坐在炕沿上就问:哪个姑娘是从坟地背回来的啊?
    我娘一指庄梦蝶,说:就是这个姑娘!
    二神瞅了瞅庄梦蝶有点看傻了——我估计二神是被庄梦蝶的美貌弄走神了,什么时候也没回过神来。
    女大神看二神已经走了神,有些吃醋地对二神说:你看啥呢?你看出什么毛病没有?
    二神转过神来,说:这女的脸上有股邪气啊,很重——很重!
    女大神对二神说:在子时之前咱们得把法作完,要不然啊他家还得有血光之灾啊!
    我娘一听就害怕了,说:那怎么办啊!快请两位神想想办法啊!
    女大神听我娘害怕了立马就来了神——浑身发抖,抖的频率密集而富有节奏,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二神示意我们都跪下,我娘“扑通”先跪下了,接着我爹也跪下了,我还站着,庄梦蝶躺在炕上。
    我娘瞅了我一眼,说:元宝,你快跪下!
    我没办法,不情愿地跪下。但是大状还蹲在墙角朝我们笑。
    我娘狠狠地瞪了一眼大状说:死大状,你要想见到你家二狗就赶快跪下!
    大状一听跪下可以见到二狗就立马跪下了,也不再笑,而是很虔诚地看着大神。
    大神的身体很柔软,抖的越来越厉害,嘴里还在“呜呜”的不知道在表达什么。
    二神在一边摇头晃脑,眼睛不时地盯着炕上的庄梦蝶。这时我发现男二神的裆部鼓鼓的,我猜想一定是他的那根东西勃起了——这个色了吧唧的二神一定是对庄梦蝶动了邪念——身处自己庄严的岗位上也没能打消自己的淫念。
    大神看二神一直不问自己来自何方,就阴阳怪气地问:为何不问来何方?为何不问我道行?为何不问我身价?为何不问我……
    二神受到提示,开问:大神啊你是哪方神仙啊?道行几层?有事求你要什么价,乡里乡亲你多担待……
    大神说:我乃西山黄大仙,总共修行五百年,那姑娘灵魂被扣西山墓,不赎回恐怕都得哭!
    二神说:求人办事难上难,求神办事似登天,乡里乡亲帮个忙,白花花的大钱你要几串?
    我娘一听要几串大洋的事,立刻就上火了,眉头一皱。
    大神说:我要你小鸡炖蘑菇一顿美餐,我要你白大洋整5块!我要你……
    二神瞅了瞅我爹和我娘,我爹又瞅了一眼我娘,我娘点点头。我爹说:应允!
    大神说:好爽快,爽快好,拿来纸碗我给你把魂聚!
    二神让我娘去灶间取了一只碗,碗里装上水,然后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块窗户纸把碗蒙上,二神捧着碗,大神手发抖拿着一根汤匙慢慢走到二神边上,突然大喊一声,用汤匙猛力向碗里一戳,嘴里喊:魂归归归归归……
    然后大神拿着汤匙在我们面前一一看过去——我们都惊呆了——汤匙里有少许的水,有一个圆圆的水珠在欢蹦地跳着!
    二神说:黄大仙使法,法术灵,黄大仙聚魂,魂来到,魂来到,别跑掉,快喝了,病就好!
    说完二神接过汤匙走到庄梦蝶面前给她喂。我发现二神鼓起的裆部趁机还在庄梦蝶的身上摩擦了一下!我想起了那把柴刀,真想拿起来把那个二神的老二割了。
    ……一会的功夫,我看见大神的汗顺脸躺下来,她把棉袄也脱了,里边穿个单衣,还在不停地抖动,两只鼓鼓的**上下乱窜,嘴里唱:
    一好吃来二好喝,
    红酿细米给我预备着,
    红酿细米用的多呀哎咳哎咳哟啊……
    二神听完也开始唱:
    仙童哎,
    要喝酒来不费难,
    听我把酒名报一番,
    低头看抬头观,
    六十度烧酒在面前,
    慢点喝你慢点干,
    十个帮兵九个馋,
    剩下酒底给我拉拉馋吧哎咳哎咳哟啊……
    我娘一听马上起来去灶间把剩下的小鸡炖了,按照刚才大神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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