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宅里的小新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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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给你。〃
把他放在她掌心中的手机接起,她笑吟吟地道:〃喂,是柯婶吧?我和天岗哥要回去吃你煮的香啧喷的晚餐了——呃,是庆叔啊。天岗哥在我旁边……好,你等一下……〃
听到庆叔的声音颇为焦急,芯晴不敢再说笑,马上把手机递还给雍天岗。
〃庆叔,什么事?我妈被撞伤了?在哪家医院?好,我马上过去。〃
关上手机,雍天岗一脸神色凝重。
〃雍伯母被撞伤了?〃
〃我要赶去医院,你先回我家去。〃
她拉住他的手。〃天岗哥,我要跟你一起去医院。〃
〃好吧,快走。〃
拉着她,两人焦急地跑出,方才他回来,车子停在屋外,一走出屋子,两人马上上车,掉头,飞快前往医院。
******
徐馨被撞住院的隔天,人还是显得很虚弱,好在膝盖只是轻微撞伤,小腿的皮肉伤面积较大,在医生检查过后,证明没太大伤害,住院一个星期,应该可以出院。
〃妈,谁撞你的,你有看到吗?〃雍天岗神色肃穆,对于撞伤他母亲的肇事逃逸者,他一定会追究到底。
〃我……我没有看到。〃徐馨眼神闪烁,但因为她人原就虚弱,精神状况不佳,是以,雍天岗并未发现异状。
〃雍伯母,那个撞伤你的人,真是可恶,怎么可以撞到人就跑掉。〃沐芯晴削着苹果,切下一办递到徐馨嘴边。
〃可能她……也没有看到。〃徐馨抬头。〃天岗,我看算了,反正我也没有伤的太重——我们家要办喜事了,不要因为这件事冲淡喜气。〃
〃妈,你好好养病,这事我会处理。〃雍天岗一睑绝不罢休。
谁犯错,谁就得负责,他绝不纵容撞伤他母亲的人。
〃以后你要出门,就让司机接送,不要再自己一个人出去。〃看见妻子受伤躺在病床上,雍耀德心里很不舍。
〃好,我知道。〃握着丈夫的手,徐馨心头安定多了。
〃以后雍伯母要出门,我可以陪她。〃芯晴笑咪咪,拍着自己的胸口。一
徐馨虚弱笑着,点头。〃对,等芯晴嫁给天岗,以后我逛街就有伴了。〃
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徐馨一脸惊讶——
〃对了,你们是不是今天要去拍婚纱照,我没记错吧?〃
芯晴用力点头。〃是今天没错,不过,我们把它延期了。〃
〃我的伤无大碍。〃徐馨拉着芯晴的手,面露歉意。〃干嘛为了这点小事,把拍婚纱照延期?天岗,你打电话给婚纱摄影公司,问看看现在能不能过去拍摄。〃
〃雍伯母,不用急,反正拍婚纱照,以后有的是时间。〃芯晴再切一办苹果给她。〃等你脚伤好了。我们一起拍一张全福。〃
望着芯晴诚挚的笑颜,徐凿感动在心头。
〃芯晴,你真是惹人爱。〃摸摸芯晴的脸,徐馨感到安慰。
她就知道芯晴是个乖女儿、好媳妇,不像……看着自己受伤的脚,徐馨悄悄在心中暗叹一声。
今天她出门去平日买衣服的服饰店,挑选儿子结婚当天她要穿的衣服,谁知巧遇了何宛芹,她气呼呼地指责天岗变心,连她都不爱她了——
她一再相何宛芹解释,她还是把她当成女儿看待,可是她完全听不进去,见何宛芹悻悻然地离去,她追了出去,想好好劝慰一番,孰料她气急败坏开车准备离去,还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她跌倒在地,看见何宛芹的车子停了一下。而坐在驾驶座的何宛芹似乎也吓到,但可能因为她正在气头上,遂未下车察看,便开车离去。
不想张扬这事,是因为天岗和芯晴的婚事将近,她不希望这件事扰乱喜事,再说,她想何宛芹应该也是无心的。
〃天岗哥,你不是还要到公司去一趟?你去吧,雍伯母我会照顾。〃芯晴笑着转头,〃雍伯父,你照顾雍伯母一整晚,你也累了,你回去休息,这里有我在。〃
〃好,有你在,我们父子就可以放心。〃雍耀德呵呵笑着,旋即,握着妻子的手。〃我先回家去一趟,晚一点我再来。〃
〃好。〃
〃雍伯父和雍伯母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恩爱,令人好羡慕。〃芯晴挽着徐馨的手臂,撒娇地把头轻靠在上头。
〃以后天岗和你也会很恩爱的。〃爱怜地摸摸芯晴的小脸,徐馨只盼日后一家四口,和乐融融。
〃天岗哥,你会和雍伯父爱雍伯母一样,这样的爱我吗?〃趁着此刻有两座靠山在场,芯晴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
雍天岗笑而不答。
〃还叫天岗哥,你们都要结婚了。〃徐馨笑睨她一眼。〃该改口了,别左一声哥、右一声哥。〃
〃是,妈。〃举一反三,芯晴站起身,瞬间全部改口,郑重地向徐馨鞠个躬,再向雍耀德行个礼,〃爸。〃
〃还有……天岗。〃
看见病床上的徐馨笑得合不拢嘴,雍耀德感到开心之余,佯装吃醋。
〃瞧瞧芯晴这孩子,就会逗得你妈乐呵呵的。有芯晴在,这里不需要我们父子,走吧,走吧。〃
父子俩相偕离去,病房内两个女人,相视乐呵呵地笑着。〃芯晴,你真是我们家的开心果,天岗能娶到你,真是有福气。〃徐馨微笑着,满心安慰,有芯晴陪着,她脚上的伤口似乎不那么疼了。
第六章
就在徐馨车祸受伤的第三天,芯晴的母亲孟瑶特地前往医院采视,在离开医院之前,却接到罗秉文打来的电话,说是他父亲从楼上摔下来。
受伤昏迷的罗朝海送到和徐馨同一家医院,满心歉疚的孟瑶。在手术房外,双手合十,不断向上苍祈祷,希望手术房里的丈夫能平安无事。
〃妈,罗叔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满脸担心的芯晴,轻拍着母亲的背,试图安抚,但自已的手却抖得厉害。
一见到闻讯赶到的雍天岗,沐芯晴马上投入他怀中。
〃天岗哥,怎么办?罗叔他……〃芯晴害怕得哭了起来。
〃别哭。现在情形怎么样?〃拍抚她的背,雍天岗神色肃穆地问。
〃我不知道。〃芯晴直摇头。
雍天岗拉着芯晴走向掩嘴哭泣的孟瑶。〃阿姨——〃
〃天岗,你来了。〃孟瑶用手捣着红通通的鼻头,哽咽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今天还是你罗叔催我来的……他说,他可以自己一个人在家……〃
话语甫落,呆杵在一旁,脸色极为难看的罗秉文,顿时没好气地道:〃阿姨,你明知道这阵子为了办芯晴的婚事,佣人常不在家,你要出门,也该等佣人回来,要不,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头一回听到罗秉文口气如此凶恶,原就对他无好感的雍天岗,眉头紧皱起!
〃我……我有要打电话给你,可是,你父亲说不用……而且,我原本预计一个钟头就会回去……〃孟瑶说着,又哭了起来。
〃你才出门半小时,我父亲就出事了。〃也许是碍于雍天岗在场,罗秉文明显压下脾气。
〃我想,阿姨现在的心情也很难受,你就别责怪她了。〃雍天岗护着她们母女。
在他面前,罗秉文都这么愤怒了,要是他没赶来,她们母女不就只能处于挨打的地位!
〃对嘛,秉文哥,这事……怎么可以都怪我妈……〃
〃芯晴,别说了,都是妈的错。〃
在罗秉文一睑敢怒不敢言之际,手术房的门开了,医生摇头宣布了令人伤心的恶耗。
〃爸……我爸他……不,不——爸——〃罗秉文痛苦地两手握拳抵额,悲伤哀恸。
〃罗叔他……〃芯晴不敢置信。
昨天罗叔才一脸欢喜,说要买一个大礼物送给她,当作结婚礼物的,才隔了一天,怎么……怎么就……
〃朝海,朝海——〃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孟瑶当场昏了过去。
〃妈——〃
〃阿姨。〃
悲恸的哀鸣,昏倒的惊叫声,令医生和护士手忙脚乱,手术房外一片乱烘烘——
******
晴朗的半空中,不知打哪儿飘来一片白色的羽毛,芯晴趴在窗口边,凝望着那一片缓缓地飘落的白羽毛,霎时间,一只麻雀凌空飞翔而过,叼走那一片羽毛。
〃芯晴,你今天的心情如何?〃雍天岗从她身后轻搂住她。
假日,他到公司一趟处理一些事后,特地赶回来陪她,他知道,罗叔突然身亡一事,让她无法接受。
〃我的心情……很复杂。〃芯晴淡然地道。
〃要不要把我们的婚事延期?〃
甫处理完罗叔的后事,紧接着要办他们的婚事——他看得出来她心里悲喜交加的矛盾。
〃不要。〃摇头,芯晴撒娇地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瞠磨蹭。〃罗叔生前一直想看我当新娘子的模样,他一定不希望我们的婚事,因他而延期,秉文哥也这么说。〃
〃罗秉文说的?〃雍天岗眉心微蹙。
他们的婚事早定下,只是罗叔突然身故,让他们一度想把婚事延朗,令他倍感诧异的是,罗秉文竟然是鼓吹他们在罗叔百日内成婚的第一人。
罗秉文还沉浸于丧父的悲痛中,没要求他们把婚事延期,反倒催促婚事快点进行,实在令人费解。
雍天岗心想,也许他是希望两家事业能顺利合作。
为了替芯晴和孟瑶阿姨还罗家一个恩情,他不排斥罗秉文的要求。他巳决定把旗下一问子公司的业务,转向和罗家的公司合作。
〃天岗,刚才我看到天空中飘下一片羽毛,我就想到罗叔……〃眼眶乏红,芯晴哽咽道:〃罗叔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我知道。〃搂着她,他给她满怀抱的安慰。
〃可是一只麻雀飞来,咻地一声,把羽毛给叼走了。〃想到方才麻雀卸羽的画面,说着,芯晴陡地噗哧一笑,破涕为笑。
〃别伤心了。你不是说罗叔很想看到你当新娘子的模样,你要当一个开心的新娘子,在天上的罗叔,才会感到安慰。〃
〃嗯。〃点头,芯晴道:〃这阵子很谢谢雍伯父,都是他在帮忙处理罗叔的后事。〃
〃这是应该的。〃揉揉她的发,他笑道:〃我妈因为脚伤还未完全好,不能帮忙,她感到很抱歉。〃
〃不会的。没让雍伯父好好陪雍伯母,我妈才觉得抱歉。〃
〃别说这种客套话,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对,你家就是我家,我家也是你家。〃
仰首,她笑得好甜,再度把头埋在他胸口,温暖宽阔的胸膛,是让她最有安全感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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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进行到一半,众家媒体记者便要求要帮新人合照。
向来不与媒体打交道的雍天岗,在今天特地破例配合。
搂着芯晴,两人站在玫瑰拱门前,深情对望,俯首,他吻住她的唇——
为了捕捉这个世纪之吻,镁光灯疯狂闪耀,同时也为这一场盛大的豪门幸福婚宴,作下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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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大红双喜字样的新房内,摆满好多小小的蜡烛,坐在房里的沙发上,雍天岗搂着沐芯晴,两人对饮著有〃梦幻之酒〃称誉的法国著名红酒ROMANEECONTI,满室的浪漫气氛,在杯中的〃罗曼尼。康蒂〃晃荡中,渐渐高涨。
〃芯晴,你今天的心情如何?〃
〃天岗,有了你,我的生命才能成为一个圆。〃
〃我会一辈子照顾你。〃
〃不离不弃。〃
她笑,很幸福地笑着。
〃天岗,我的眼里有好多个你……〃饮了三杯红酒,她觉得头好晕。
〃我的眼里,只有一个你。〃他笑着拿掉她手中的酒杯。〃你到美国住了七年,酒量还是这么差。〃
他记得在她国三时,有一回好奇地走到他家酒柜前,指着里头一瓶漂亮酒瓶,说想闻一闻酒的味道,他打开给她闻了下,后来他去厨房拿点心要给她吃,回到客厅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喊头晕。
〃我不喜欢暍酒,可是,我好喜欢和你一起暍红酒,像刚才那样,我们两个手勾着手。〃说着,她两手紧紧勾着他的手臂,一副陶醉的表情。
她娇笑陶醉的神情,令他望之沉迷,她倾身,丝质睡衣的领口,两团丰盈的雪白椒乳呼之欲出——
想起之前在溪中抓鱼虾,目睹她胸前春光,之后,好几个夜晚他总是被那一幕扰得不成眠。
方才入喉的红酒,热滚滚地在他体内喧腾,瞬间化成一道橘红火焰,烧向胸口——他胸口好似有一团火球在打滚一般,全身热腾腾地……
〃芯晴,你好美……〃
把她搂紧在怀中,嗅到她身上散发的甜香味,他情不自禁地俯首吻她。
他两手轻捧着她醺红的脸蛋,火热的舌尖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吻过秀挺的鼻梁,再回到她的红唇上——
〃嗯……天岗,我好喜欢你,我要嫁给你……〃
〃傻芯晴,你已经嫁给我了。〃
〃对喔。〃她娇声地咯咯笑着,两手攀住他的颈项。〃今天我是天岗哥的新娘子……〃
她迷离的眼神更显娇媚,看得他更是意乱情迷,两人双双往床铺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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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黑的天空中,纯白如雪的白云从天际的一角,缓缓地吐出,愈吐愈多,雪一般的云,在黑丝绒的天幕上,更显雪亮,但是,芯晴最怕这幕情暑
〃天岗哥,好可怕、好可怕……〃
〃我好怕……〃
〃天岗哥,我不要看……〃
芯晴用力躲进雍天岗怀中,连连唉叫着。
〃芯晴,醒一醒,你作恶梦了?〃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雍天岗试图喊醒她。
〃天岗哥……〃
被自己的尖叫声吓醒,沐芯晴大概是史上头一人。
〃你又作恶梦了?〃搓搓她的脸,,他又心疼又觉得好笑。〃真的是我长得太可怕了?〃
新婚至今已经五天了,每天早上她都是作恶梦醒来。
〃要不要我让仆人换张床?〃或许这样会好一点。
摇摇头,她迟疑了下。〃呃,如果明天早上我又是被恶梦惊醒,那就换床吧。〃
〃好。〃亲吻一下她的额头,他问:〃你刚才又梦到什么了?〃
把身子窝进他怀中,细眉微蹙,她困扰地道:〃天岗哥,你也知道,我最怕在晚上看到天空中有非常雪白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