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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法鹰之恋系列一)征服红牌律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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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狂跳的胸口之上。“但是我不介意在我的房间演出,只要是你。”   
他张大了眼,瞪着她泛红的颊,感觉着他手掌下温润的肌肤。他仰首长吐了口气,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又加速流窜到某个定点。“要命!”   
“对不起,我以为……”   
“你怎么不到家再说呢?要一个男人在这种状况下开车,是一种酷刑!”不舍地拉开她的手,把她安置在座位上,将空调开到最大——他在五秒钟内完成所有动作,飞快地踩下油门。   
 ※  ※ ※   
看心爱的男人睡觉,是种幸福。   
叶芸小心地翻过身,在阳光微透过窗帘时,望着他的脸庞。   
平时短立的发,在睡眠之中显得有些凌乱;睡着时不那么恣意挑起的眉,让他看起来几乎是无威胁性的,英俊高挺惹人注目的鼻梁、微开的美好双唇……她倚在枕上,让带着满足与淡淡悲伤的感觉淹没自己的心。   
昨晚,是场诱惑的风暴。   
回想,就足以令她每一寸肌肤敏感而悸动。当一切碰触的亲密变成了彼此的燃烧,她脑中的情感抗拒   
他昨夜在车上所说的后,让人动容。可他的家人会接受自己吗,一个全是律师的家族,会接纳一个从罪恶深渊来的人吗?她默默地望着那支被扔往地上的行动电话。他大哥催他回去了吧,廷山已经游手好闲地在这好一段时间了。   
偶尔会见到他以手提电脑查看案件及和办公室联络,可是他待在高雄没正式上班,却是不争的事实。   
她开始希望什么了呢?又开始难受什么呢,他是该回去了。   
闭上眼,偏过身把脸埋入枕间,不敢再让自己多看他一眼。笨叶芸啊!说好不陷入的,怎么还是陷入了?而且傻得把心都给人家了。   
嘟。   
叶芸动了起来,迅速地拿起床头上的电话怕惊醒了他。“喂。”   
嘟。   
她放下电话,盯着地上那支行动电话。他的家人!   
“龚廷山,起来了。你的电话。”她拍拍他的肩膀。见他毫无反应,又用力地推了下,直到他微张开眼,才松了手。“你的电话。”指着他那侧的床下。   
龚廷山睡眼惺忪地对她笑了笑,搂过了她靠在胸膛上,然后又合上了眼。   
“龚廷山!”他胸膛的平稳呼吸让她哭笑不得地撑起身子,拍着他的脸。   
“电话。”   
电话声催促人似地响着。   
“电话。”他张开嘴呢喃了一声,亲吻了她的唇:   
“叶芸,电话。”   
她叹了口气,然后笑了起来。他会赖床!   
顺手抓起了床头他的衬衫披上。在跨过他前,再回头敲他一下脑袋,确定他真的昏睡后,才犹豫地接起电话:“喂,你好。”   
他的家人会觉得她很随便吗?这是她第三次接他的电话了。   
“廷山在吗?”一个醇厚的声音传来——有些惊讶,淡淡的。   
“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清问您是……”不是他大哥。大哥说话的声音很低沉,口气也是比较不留情面的命令。   
“他赖床对不对?”电话那头的男音笑了笑,温和而迷人。“我是龚允中,你是叶芸吧?”   
叶芸咬了下唇,有点尴尬。这下可好,连他二哥都知道她与廷山的……关系。“他的确在赖床,我也的确是叶芸。”   
“叶芸,那家伙很难叫,去买三,五个闹钟放往床头吵他,他才会起床。”龚允中自然他说。   
“他那么难叫醒?”她松了口气,感谢龚允中的容易相处。   
“非常难,所以,我很意外他的电话响了十来声就有人接了。叶芸,你会跟他一块回来台北吗?我想我们该见见面了。”   
“我……不知道。”闻言,她吃惊地眨眨眼,心中却感动得紧。   
“我想廷山很认真——因为他从不在女人旁边过夜。”龚允中平和直率地说。“对不起,我没有影射些什么,只是纯粹告诉你我的讶异。对了,帮我转告他一件事。”   
“没有问题。”她站起了身,走到床沿用手画着他深刻分明的轮廓。   
“跟他说‘国全’告洪迅的案件,我接手了,要他尽快找到证据,也叫他跟我联络。如果可能,麻烦你帮他个忙。”   
“我会的。”洪迅?有些耳熟的名字。要她帮忙?   
“希望能很快见到你。再见。”   
“再见。”   
她切断了电话,发愣地坐在床畔。洪迅?是“国全”那个头发总梳整得光鲜,脸上总挂着笑容,说话很会讨女人欢心的那个洪迅吗?要她帮忙——是帮忙什么呢?龚廷山来丽苑的意图并不单纯。指名雨柔也是为了洪迅吗?洪迅和雨柔走得很近……   
“叶芸。”   
龚廷山手臂一揽,把侧坐的她搂回自己胸前,手伸入衬衫抚着她柔细的背。   
“你二哥打电话来。”   
“嗯。”他半张开着眼不甚认真地听。   
“他说他接了‘国全’告洪迅的案件,要你尽快找到……”   
“什么?!”龚廷山突然坐起了身,一手耙过有些乱的发,此刻才真正清醒过来。“你说他接了洪迅的案件?”   
“对。”   
“我的老天爷!上天保佑洪迅。”他突如其来地亲吻了她的颈间,“你好美。”   
“老天爷、上天、洪迅跟我好美有什么关系?”   
“完全没有关系。”抱着她翻滚了一圈,把她压在他温热的胸膛下,手指已然挑开了她凌乱间扣上的衬衫钮扣。   
啪啪两声,她打开了他不安份的手。“洪迅是‘国全’的专员,对不对?”   
他挑起眉,受挫的双手转而梳理着她的发。“你记得他?记得多少?”   
“视某人的诚意而定。”她微着唇,不满地盯着他。   
“你来丽苑另有目的?”   
“这样好性感,别让别人看到。”扣住她的脸庞,舌尖轻滑过她的唇,灵动地进入她微张的口与她纠缠。   
“不要转移话题。”她抡起拳,捶着他的肩。再由着他,他们俩今天就下不了床了。   
“一个得不到满足的男人,很难控制自己。”他佯若无辜地对她眨眨眼,见她毫无妥协之意,只能叹了口气。“好吧,谁叫我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直觉地更正。   
“原来如此,那我万万不能不解风情了!”他得逞地笑着,唇肆无忌惮地诱惑过她敏感的胸前,惹出她一阵嘤咛。   
“你说话怎么老设陷阱?”她气息不稳地挣扎着起身,抱着被靠着床头,控诉地瞪着他。   
“职业病。”见她凛然地端坐,他只得乖乖地坐到她的身边。“我贫嘴惯了,现在让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你关于我到丽苑的目的吧。”   
她绷不住脸,唇线还是上扬了起来。他,让人生不了太久的气。   
“到丽苑是为了打听有没有人对洪迅有印象,或者该说是打探有没有人对洪迅和‘经华’的交易有任何印象,洪迅从‘国全’跳槽到‘经华’,而且把一些科技性的机秘资料也带了过去。‘国全’手上有一些证据,但还是不够完整。”   
“为什么你从没提过?”   
“我忙着追你。”他朝着她咧嘴一笑。“我的追查目标是放在章雨柔身上。据闻他们走得很近,洪迅甚至送了一栋房子给她。”   
“为什么你听见你二哥要接手洪迅的案件时那么惊讶?”   
“二哥本来有个未婚妻,结果爱上了洪迅,又被洪迅甩了,至今精神状况仍然不是很好。当初原本是大哥要接手这个案件的,因为想让洪迅得到该有的教训,没有让二哥知道纯粹是怕他又难受。谁晓得二哥竟然听到了消息,而且摆明了要接这个案件,洪迅不是完蛋是什么?”他摇摇头,一副他罪有应得的模样。“二哥看起来脾气温和,然而却是最善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战术的一个。”   
叶芸想着电话中的温文有礼和电视媒体上见过的龚允中,还是有些不大能连贯起来。   
“他看起来风度翩翩,不像啊。”   
“就是这样才惊人。”他捏了下她的鼻尖,继续说道:“大哥一脸吓人的严肃,光见到他的脸就先提防了几分。而我嘛、一脸小好小恶,加上恶名在外,别人也会有所戒心。只有二哥,像个无害的绅士一样,没人提防,可怕呵!”   
她抿起嘴笑着,为着他表情丰富的说明与表情。   
“没生我的气吧?”他轻声问道。“本打算等事情查清楚,再告诉你的。”   
“有什么好生气的吗?”她坦白地看着他:“需要我帮忙吗?”   
“你记得洪迅多少?”   
“他三、四个月前来得很勤,通常都是和固定的一、两个人一块来。如果没记错,他们谈的是一些药剂的问题——因为卓夫的缘故,我听了些。”   
“记不记得和他谈话的人的样子或名字?”他精神颇振奋。“洪迅说他去‘经华’前没见过那里的人,如果可以证实和他谈话的人是‘经华’的人,他的漏洞就又多一条了。”   
“和他一块来的人,身材,面貌都很普通,因为没有介绍,所以我不记得他们的名字。其中一个手上有病,这点我倒是记得。”   
“哈!”龚廷山得意地弹了下手指。“张国行——‘经华’制药开发部副经理。这下好看了!你倒是观察仔细,连手上的特征都记住了。早知道你有这么好的记忆力,就先询问你了。”   
“被摸了胸部,总是印象比较深刻。”   
“他妈的!”他勃然大怒地变了脸色,“那个老色鬼碰你胸部!”   
“你刚不也碰了。”搔着他的脸,她打趣着。在丽苑工作,这种事早就习以为常。   
“不一样!我碰你是出于两情相悦,他碰你就叫性骚扰。”   
他交叉着手在胸前,背对着她,极力地调稳自己气愤的呼吸。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如此的固执。除了不能像关正杰一样供给她麻醉的吗啡外,他可以给她任何她想要的东西。昨晚,她的身体很诚实地让他知道她已经许久没有和人发生过关系了,她在两人融合时的紧张,不是伪装。   
“离开丽苑,是那么难的事吗?远离那些淫秽的碰触、意淫的眼光,有什么困难吗?你有洁癖,对吧?除了几年前和关正杰发生关系外,你甚至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你,对吗?”他猛地回过头,审视地望着她苍白的脸。   
“你……”她瞪着他,过多的惊慌让她无法顺畅的开口。他怎么知道?!   
“我怎么晓得?”他托住她后退的头,近乎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她。“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太久没有性行为的女性,会产生像处女一样有着疼痛感。所以,我刚才提出了我的揣测,而你的反应证实了我的揣测。”   
叶芸哑口无言,她颤抖着手撇过了头,不愿正视他。她该生气被这样看透,却悲哀被这样看透。他经验老练是早就知道的事实,但没预期的是他竟会开口说出那样禁忌隐私的问题。   
他,太清楚女人。   
他,只是顺着她的方式来玩他的游戏罢了。   
要她离开丽苑,完全地依附他,只是一种要她全然弃甲投降的战略——自信的他无法忍容她心中还有一个关正杰。   
“叶芸,和我在一起,难道比不得你在丽苑吗?”看出她此时的心怯,他放轻了声音,柔柔地抱住了她。“离开吧。”   
“你好自私。”她喃喃自语,推开他的拥抱。   
“自私!”他吼出声,又扯回了她,紧捏住她的手腕。“不忍心你在那种场所受苦,所以要你离开。我的用心良苦,你却称为自私!”   
叶芸望着他脸部怒气的线条,指甲掐住自己的手心,痛苦得想哭泣。   
她怎能再把所有的心都放在他身上,因她已经如此爱他,再和他相处下去,   
她怕无法控制自己的执着。   
在他的心中,她只能是个阴暗处的情妇——或许娇宠,或许疼怜,但却没有爱。   
“一句话。”他风暴似地将她压在床上,眉头深锁。   
他眼里的痛,是因为在乎吗?直视着他怒不可遏的眼眸,望着他绷紧的戾气风暴的瞳孔,她心头的希望悄然而生。如果只因男性自尊受伤,他不需要如此剧烈挣扎啊!   
她伸手抚摸他的脸,感觉到他震动了下身躯,怒意也仿若稍稍褪去些许。   
“给我一个答案。”他坚持着。   
叶芸深吸了口气,用最认真的注视,用最期待的声音说:   
“没有爱,两个人终究无法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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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宛宛征服红牌律师第八章       
第八章   
叶芙拖着步子,走出“荷地”。   
心灵的受创、身体的疲惫,在她的眼眶下余留着青色的痕迹。   
那天过后,日子又往前走了一个多月。期间,龚廷山来过丽苑三次,去的却都是雨柔的厢房。为了洪迅的事、为了雨柔的温柔婉约……反正不会是为了她。   
残酷的是——他如果真不理睬她,也就罢了。事实上,他还是会与她打招呼、调清,但眼睛中的冷漠及不带任何情感的碰触,却只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有价码的卖身女子。   
一句:没有爱,两个人终究无法长久——让他转变至如此。   
那一夜的温存,只是他欲望的趋使。所有的甜蜜、所有的守护,原来都无法让他开口说出一句承诺的话。她只是想求一份安心,即使那份安心是伪装在欺骗的基础上也好。   
怎料得到才刚从欢爱的迷梦中醒来,却已坠入分离的愁云之中。   
他犹在耳畔的甩门离去声音,他暴怒而绝情的背影,只提醒了她一件事——她,不值得他爱。   
也许该庆幸他是个有良心的情人,没有刻意地欺骗她。他要她,但却不愿意给她承诺。他很自私,但起码是坦白的自私。   
叶芸依着一墙的绿色藤蔓,伸手揉着她发疼的两鬓。也许没睡好,也许是心绪不佳,也许是昨天带卓夫出去看球赛时吹风受了凉,也许这些“也许”都只是部分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卓夫将在十天后动手术。   
她不敢想像当手术的结局是不好之时,她如何一个人去走过没有卓夫做为支撑的岁月。她把握了每一分每一秒能和他相处的时间,用心细细地记住他脸上的每一处轮廓。她不接受不好的结局,但内心却蕴藏着无限的恐惧啊!而始终只有她一个人……一个人   
她飘着步伐,在丽苑绕了一圈,无意识地看着一场一场的猎捕游戏上演。   
她惊讶在她的苦已经梗上喉头之时,她还能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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