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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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找到噬心蛊。
“魏延!荆棘!”南真紫鹭朝着还在对着那些石头疙瘩不停研究的两人大叫起来,声音里是少见的热情。
魏延回头看了看正朝两人不停招手的南真紫鹭,一种不安很自然的爬上了心头,他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对着荆棘说:“荆老大,我觉得紫鹭好像不正常了。”
荆棘看着对两人异常热情挥手的南真紫鹭皱了皱眉毛:“什么不正常?”
“这两天我们拉着她到处闲逛,我看她已经很不耐烦了,为什么现在一下子变得这么热情,是不是被刺激过头了,还是相出了更恶毒的招数对付我们?”
荆棘微微一笑,怕了魏延的肩膀一下:“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说的,我觉得她应该是觉得我们马上要走了才高兴吧。”
魏延点了点头,接着很挫败的叹了一口气:“没错,一定是这样的,虽然我知道我们很打扰她了,但是我们已经要走了,她也没必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吧,太伤我的自尊了。”
荆棘却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膀朝南真紫鹭走去:“你也说了,反正我们要走了,不要太介意了,和她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脾气就是这样嘛。”
魏延却不这么想,他一边跟着荆棘朝南真紫鹭走去一边无比的遗憾:“虽然我知道我们不太可能回来了,但是我还是很想交她这个朋友的,毕竟有朋友的话可以方便很多的。”
荆棘笑:“那你就去和她交朋友好了。不过魏延你交朋友还是选择一下比较好,像这样阴阳怪气的女人,不交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才对的吧。”
魏延还没有回答,两人就已经走到了南真紫鹭的面前。南真紫鹭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极为灿烂的笑容,灿烂到连艳阳高照的丽江在她的笑容下都黯然失色。不过荆棘看着这样的笑却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其实是真的愿意南真紫鹭的笑容是因为他们要走更欢欣鼓舞,不过,他的预感却告诉他,似乎另有隐情。
“你们照的怎么样?”南真紫鹭笑着,很是热衷这个问题。
魏延笑了笑:“还早的很,丽江的美景实在是太多了,我觉得根本就照不完。”
南真紫鹭的点点头,目光划过了荆棘的面孔,眼睛飘出来的是一种叫做幸灾乐祸的表情,她将双手背在了背后,然后靠近荆棘,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微微的垫起了脚尖,将下巴放在了荆棘肩膀上。根本不在意旁边的魏延瞪大了双眼,也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举动是不是有点暧昧的过分了。只是唇角微微的动着:“荆棘,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开心,可以马上就要离开云南了,可以马上就要离开我这个阴阳怪气的女人了?”
淡淡的香气飘进了荆棘的鼻子里,像是一只小手不断的撩拨着荆棘的情欲,说句实在话,他确实觉得很高兴,确实很高兴可以离开云南,可以离开南真紫鹭,但是并不是因为她的阴阳怪气,而是如果再呆下去的话,他迟早会陷进这个女人的情怀中。可是,这一点他是永远不会让南真紫鹭知道的,因为他连自己的心里到底在乱什么他都还不知道呢,他的嘴角轻轻的勾起,很无情的反击着南真紫鹭的挑战:“没错,我还以为你没有这个自知之明呢,我现在真的太希望明天快点到来,那样我的噩梦就结束了。”
南真紫鹭的眉毛皱了起来,她很讨厌荆棘这么说,虽然她还没有弄清楚为什么她会讨厌荆棘这样说。她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后冷酷从嘴角流泻了出来:“其实我也是这样的,我巴不得你们马上就离开,只是,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令人讨厌。”
荆棘伸出手握住了南真紫鹭的肩膀朝后面推了一下,然后问:“你的话什么意思?”
南真紫鹭笑着,退后了一步,然后转身跟着老医生走去:“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一个?”
魏延看着波涛暗涌的两个人,实在是有点纳闷,他松了一下肩膀回答南真紫鹭说:“紫鹭不要这么老套好不好?什么好消息什么坏消息,你直接告诉我们好了。”
南真紫鹭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两人,唇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好啊,那就跟着来好了。不要掉队哦,否则……”她轻轻的笑了笑,并不说完,转身离开,
魏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看着荆棘轻轻的问:“荆老大,我觉得你们两个很不对劲哦,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荆棘瞪着魏延,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去你的,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你这小子老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着他不在理会魏延,跟着南真紫鹭走去,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南真紫鹭转身时的那抹笑容,让他的背脊上突然吹过了一阵冷风,不寒而栗。
“其实也没有什么嘛,反正你现在温晴又不在你旁边,就算来个异乡之爱也没什么了,你放心了,就算你把她上了我也不会告诉温晴的,嘿嘿,兄弟是什么?兄弟就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可以挺身而出的人。”魏延一边跟着荆棘一边笑得很是不怀好意。
荆棘翻了一下白眼,然后很认真的跟魏延说:“魏延,我告诉你,我上女人有我的原则,南真紫鹭这样的女人不是可以随便碰的,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以后不要随便把我和她拉到一起,当然你自己要上她的话,最好先看看你自己的命有几条。”荆棘说完这些后不在理睬魏延大踏步的离去。
魏延看着离开的南真紫鹭和荆棘的背影,他的脊梁忽然莫名的冷了起来,甩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他连忙追了上去。
坐在老医生的家中的院子,南真紫鹭显得很是轻松,她径直的找了一把安乐椅靠了上去,让阳光流洒了一身都是。她的眼睛睨了两人一眼,笑得讥诮。
老医生看见两人走了进来,笑着点头,然后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两把椅子说:“坐吧,别都沾着了。”
荆棘看着老人,礼貌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很好奇这个老人是什么人,但是他还是礼貌的没有问,只是安静的坐在了椅子上。魏延看了看荆棘,又看了看南真紫鹭和老人,一肚子的疑问无从问起,也只好郁闷的坐了下来。
老医生笑呵呵的倒了两杯茶放在两人的面前,接着转头看向南真紫鹭:“小姑娘你要喝什么?”
南真紫鹭笑得摇头:“不用管我,我来只是想听你说故事。”
老医生点头笑,然后把目光投向两个人,笑得愈发让人发毛起来。他低头轻轻的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魏延,原本昏黄的目光一下子透亮起来,明清的像是一汪水:“是你中的蛊吗?”
魏延听到老医生的问话后,被吓得张大了嘴,看着他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荆棘则敏锐的看着南真紫鹭,目光里带着尖利的探索。
而南真紫鹭只是笑,目光飘到了天上去了。
第二十五章 识别蛊的方法
老医生在说了这句话后就不再说话了,他悠闲的喝着茶,然后靠在了椅子上,悠闲的哼起了京剧来。根本不管还在目瞪口呆的魏延和荆棘,也不管自己的话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只是自己一个人很不负责任很悠然自得的养神。
魏延楞住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南真紫鹭然后冲着老医生笑了笑:“恩,是我中的蛊,您是听紫鹭说的吧。”
老医生睁开了眼睛,然后看了看南真紫鹭,接着笑了笑:“哦,原来她叫紫鹭啊。就是紫鹭吗?”
南真紫鹭微笑,然后轻轻说:“还没有介绍自己不好意思,我叫南真紫鹭。”
这回连荆棘也觉得诧异了,他看着老医生,然后指了指南真紫鹭说:“您,您不认识她?”
老医生点点头:“我是第一次见她,原来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了。”
荆棘只觉得火气上涌,他猛的站了起来,瞪着南真紫鹭大声训斥:“南真紫鹭,你也未免太长舌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随便到处乱讲!你也太过分吧,就算你想我们早点走,也不必这样子是不是,中蛊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好事,你用得着见谁都说吗?”
南真紫鹭抬起了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愤怒的荆棘,不置可否,又闭上了眼睛。
荆棘只觉得一把火猛得冲上了头顶,他捏紧了拳头奋力的压抑住自己走这个女人的冲动,只是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南真紫鹭。正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见老医生清了清嗓子:“谁说是紫鹭告诉我的呢?我似乎没有这么说过哦。”
荆棘愣住了,他渐渐的回头看着笑意盈盈的老医生:“您说什么?”
魏延也楞住了,他结结巴巴的拉着老医生:“您是说,我中、中蛊的事情不、不是紫鹭的告诉你的?”
老医生喝了一口茶,吧唧了一下嘴:“当然不是。”他顿了一下,放下了茶杯,然后抬起了眼睛,目光炯炯看着魏延:“为什么一定是紫鹭告诉我的呢?难道我自己就不可以知道吗?”
魏延的嘴巴张得更大了,他看着老医生半天说不出话来。
荆棘也被吓了一跳,他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南真紫鹭又看了看笑得诡异的老医生,喃喃的说:“难道云南这里随便找个人出来都是知道蛊这个东西的吗?”
老医生只是笑了笑,幽默的说,“当然不是了,蛊本来就是个不被人知道的东西,怎么可能人尽皆知呢?你当是在卖大白菜吗?三毛一斤跳楼价,还要弄个广播来告知天下吗?”
听到老医生这么说,荆棘反而讶异起来:“那,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医生也不藏技,他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当然是闻出来的啊。”说着他闭上了眼睛,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中蛊的人身上都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只要你能认识蛊,只要你接触过这个东西,你仔细的闻下就能分辨出来。”
荆棘立刻朝魏延的方向闻了几下,但是,什么也没有闻出来。而魏延也奋力的闻着自己的身上,可是除了本来的体味以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魏延有些不相信的说:“老人家,你不是拿我们开玩笑吧,为什么我怎么什么也没有闻到?”
老医生摇头,他看着南真紫鹭问:“小丫头,能闻得到吗?”
南真紫鹭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她看着荆棘轻笑:“那是自然,如果不是闻的到,我会去找你搭讪吗?甚至被你认为什么什么风尘女子,我难道真的有那么贱?”
荆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很不自然的表情,连忙转移话题:“那蛊是什么味道?”
南真紫鹭不愿意在搭理他,只是闭上了眼睛淡淡的说:“甜的,我闻到的是甜的。”
老医生笑了起来:“蛊本身是没有味道,但是它到了人的身上就会发出一种特殊的味道,一般来说,是甜的。”老医生冲着魏延用力的闻了一下:“就是好像蜂蜜一样的甜味,一种甜到让人发腻的味道。”
荆棘和魏延依旧努力的闻,可是还是一无所获,只有无奈的放弃。
老医生好笑的摇了一下头:“我都说了,要很熟悉蛊的人才可以闻得到的,哪可能你们随便说说就闻见了的,如果随便说说就可以闻见的话,那不是真的像你们说的一样,满云南人人都是会知道蛊的了。”老医生说着把目光瞟到了南真紫鹭那里笑:“小丫头,你这么年轻,又没有养蛊,怎么也能闻见蛊的味道呢?”
南真紫鹭依旧闭着眼睛,不过嘴唇的边上露出了一个很是得意的笑容:“虽然我没有养过蛊,也没有真正的看到过蛊的原型,可是,我却是学过怎么抓蛊的哦,所以,闻得到蛊的味道自然是很简单的事情。”说道这里南真紫鹭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老医生,眼睛露出了尖利的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老医生摇头苦笑:“俗话说久病成半医啊。我能闻的出来,当然是因为我中过蛊。”
荆棘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医生,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不是因为养蛊才能够分辨的吗?怎、怎么会是因为中蛊呢?”
南真紫鹭翻了一下白眼:“养蛊的都是女人,没有男人养蛊的。”
老医生笑着站了起来,“我为什么不能中蛊呢?我也曾经和你们一样奋力的去找解蛊的药啊,当然接触多了就能分辨了,这个其实并不神奇。”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魏延的身边,伸出手一把捏住了维亚的锁骨,其实他的下手并不重,但是魏延不知道为什么疼得撕心裂肺,他惨叫出来,脸色苍白,冷汗淋漓。荆棘慌忙想去拉老医生的手,可是自己的却怎么也动不了,他回头一眼,自己的裤腰被南真紫鹭牢牢的扯住了,她的一双眼睛里射出了冷冽的光。荆棘一急忙叫:“你放手啊!”
“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翻了起来,看着荆棘笑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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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荐给大家一首歌,今天烟花码字的时候一直在听的,感觉很好……
《一直在找一个人》冯玮君
至到我遇见了你
才开始了解爱
控制不住的心跳
等待你轻轻呼唤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么温暖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就算盲日都快乐
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
了解什么叫深刻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更虔诚
身边有你我就有了答案
你走进我的心里
如此理所当然
就算有理由迷惑吧
你的拥抱却让我明白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么温暖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就算盲日都快乐
也只有真心相爱才可能
了解什么叫深刻
我一直在找一个人
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还有什么能够让人更虔诚
身边有你就有答案
有谁不是在汹涌人海里
寂寞地等待谁呼唤自己的名字
等待着有天爱让自己变得完整
才知道我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