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蛊-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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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只有这些。”舒双翼轻轻的笑:“我刚刚想到地,我不想忘记说,所以马上就打电话给你,我怕我现在没有说,就会没有机会说了。”
“傻瓜。你真是大傻瓜,平白无故说这些做什么。”南真紫鹭捂住了嘴角,用手背悄悄擦掉了腮边的潮湿,笑得很灿烂:“快点回来,我去做饭。你不会没有机会说的。”
舒双翼微笑地挂了电话,抬头看着丽江的天,忽然觉得天上地空气真地是很好,虽然在车站里有些汽车的尾气,可是他还是觉得很好。
南真紫鹭做了很多地好菜,四个人吃得很愉快。
饭桌上,魏延问起舒双翼这次去的结果,舒双翼只是笑,并不说话。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样子有点着急,忍不住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到底是什么啊?不要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了。”
舒双翼看了看南真紫鹭,只是轻轻的说,“知道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知道了下面一个可以去的地方而已,我们快点吃完吧,吃完以后就去收拾一下东西。”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扫过了荆棘,又说道:“荆棘,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荆棘看着舒双翼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微微的闪躲了一下,可是随后他又一愣,笑着点头,经过了这么几次他也知道,舒双翼是不会在踏上形成之前说出目的地的。虽然这让荆棘很不愉快,可是他也说不出什么错来,毕竟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们是没有一点的主动权的。想到这里荆棘看着舒双翼问:“这次大概又要多少时间的旅程呢?”
舒双翼看着几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于是站了起来,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笑着对南真紫鹭说:“紫鹭,你们几个人好好的聊天吧,我去洗碗。”南真紫鹭愣了一下,而后连忙说:“不用了,我来洗就好。”两个人拉扯了一阵子,倒是和和乐乐的一起去洗碗了。荆棘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心里面忽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想法。舒双翼似乎在提防着什么,而这种提防从舒双翼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变得愈发的明显起来。他没有办法猜到在舒双翼离开的两天里到底发生些了什么,就好像舒双翼也许也没有办法猜到在他离开的两天里自己又发生了些什么一样。
不过,一定是有一些事情发生的,荆棘忍不住想起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原本有些和谐的关系,在现在又变得很是僵持起来。他甩了一下头,不愿意再去想这个恼人的问题了,和魏延胡乱的扯了一下话,看了一会新闻就回到屋子里去收拾东西了。
第二天一早,几人关上了院子门又一次踏上了行程。
直到买了车票后,舒双翼才告诉荆棘和魏延是要去腾冲。
荆棘看着手中的车票有些无奈的笑:“舒双翼,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腾冲是在保山吧,从丽江走似乎很绕的,我们这不是有要折回大理去了吗?”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我也没有办法,我只知道这个,绕也只有任命了。”
荆棘无奈的看着舒双翼那灿烂的笑容,忽然觉得自己和舒双翼也许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他想起来一个事情,荆棘和舒双翼之间是有一道看不见的距离的,没有办法衡量,只有静静的看着,怎么也没有办法跨越。
从丽江到腾冲是要经过和大理和保山的。虽然路已经修的不错了,可是还是有五百二十公里的路程。几人坐的是高快,但是,就算是高快,也是把人坐得昏昏沉沉。高快的车厢是全部密封的,这样的设计让魏延有些受不了,没到一个地方停车上卫生间的话,他都会从车上跑下拉哇哇大吐一番。并不长的十个小时,他魏延就已经吐了不止五次了,当傍晚到达了腾冲县城的时候,魏延看上去已经面容枯槁不成人形了。
几个人来不急好好的看一下县城,就随便找了个小旅店住了下来。
腾冲县位于云南省的西部,只要过去不多的距离就可以出国了,而相邻的地方正是缅甸。这个小小的县城看起来不并不起眼,却是古西南丝绸之路上的重镇,为必经的要隘,在古时就被称为“极边第一城”,往来经常的商旅特别的多,就算时至今日,也还是有很多腾冲人往来于中国和面点之间经商营生,所以,这里也是西南几省非常有名的“侨乡”。
不过近些年来,随着云南旅游开发越来越快,也让越来越多人来到腾冲旅游,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因为这里有几个让人不得不来的几个必经之地。一个就是全国著名的三大地热风景区之一,来这里旅游的人无不是想来享受一下那星空、温泉、美酒的惬意生活。如果说来腾冲第一是为了享受生活的话,那么另一个就是来这里吊唁先烈,缅怀祖国的过去和回忆悲壮的抗日战争了。
虽然几人是为了找蛊而来的,但是作为风光地理杂志的荆棘和魏延来这里最先想到的却是要到各个景点里拍拍照,找些好的照片等到回去的时候好做题材。本来第一次来腾冲的南真紫鹭知道要四处去玩的时候还是比较高兴的,但是一听说是为了两个人工作而去的,立刻就没有了性质。
舒双翼问她为什么?南真紫鹭则瘪着嘴回答,他们是拿人的手短,我又不欠他们什么,为什么要陪着他们去太阳下面晒上个一天?
七月的腾冲似乎被南真紫鹭的怨气所感染,竟然也有点闷闷的滚起雷来。
第九十七章 国殇墓园
写在文前面的话:奥运圣火的传递中出现了很多让我们中国人感到愤怒的事情,烟花也随着圣火一路的行进对中国人的凝聚力感到了自豪,更是为西方国家的一些无耻做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烟花虽然从毕业以后就一直在抵抗日货,可是今天看来这并不是根本,根本就是要振兴国货!于是,烟花这些天连连跑到超市将一堆又一堆的中国制造抱回了家里,此时此刻,烟花只想呼吁大家,振兴国货,从我做起!
在写今天的内容之前,烟花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写这一章的,可是,想来想去还是加上了这一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有些历史是不能遗忘的,有些过去是要我们永远记住的。虽然那段历史已经过去了,从日历上永远的翻过去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真的被时间尘封,我们可以不仇视XX国,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忘记历史!
振兴中华,勿忘国耻!!!
正文:
清晨刚刚下了一阵子雨,让本来很热的腾冲忽然就凉爽了下来。
来凤山下,草木郁郁葱葱长得分外的茂密,看起来就让人从心底里觉得高兴。不过南真紫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倒不是因为跟着两个人出来拍照实在无聊,而是跟着他们来的这个地方让南真紫鹭多少也有点别扭。
莫笑离看着蹲在自己旁边的南真紫鹭喵呜叫唤:“我说小紫鹭,你怎么一脸的郁闷,看起来你似乎是很不愿意来这里的。”
南真紫鹭瞪了莫笑离一眼,然后叹气,“你觉得我会愿意来吗?这里可是墓地啊。就算是埋得是先烈,那么还是墓地。墓地知道是干什么的吗?那就是埋死人地,你难道不觉得有些恐怖吗?”
不等莫笑离回答。就听见一边的舒双翼笑了起来:“我说紫鹭,你还真的够敢说地啊。”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舒双翼皱了皱鼻子:“我干嘛不敢说。本来就是很恐怖。”
舒双翼摇头:“你可是一点都不爱国嘛。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南真紫鹭翻了一下白眼然后说:“国殇墓园。那边地牌子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的,我又不是文盲我当然是知道的,这个还用你考吗?”
“既然是国殇墓园,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国殇是哪里来的殇?”舒双翼看着百般无聊地南真紫鹭笑了笑。
南真紫鹭抬头看着舒双翼,然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立在墓园门口的那一块巨大的石碑说:“你不知道吗?不知道的话,那边有详细的介绍,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去看一看。”
舒双翼看了一眼南真紫鹭手指的地方笑了笑:“我是问你知道不知道。”
南真紫鹭又叹了口气,然后摇头说:“只是知道是抗日战争的墓地,具体是什么没有研究过。”
舒双翼抬头看着青翠无比的来凤山叹了一口气:“紫鹭,这个腾冲县城原来可是被日本人占领了两年多地时间的。”
南真紫鹭一愣:“嗯?什么?这里被日本人占领过?”她说着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后问:“难道这里不是只有几个小打小闹的战斗吗?”她看着舒双翼摇了摇头,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愤怒地光:“日本人为什么要占领这里?这里不是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吗?为什么要占领这里?还居然占领了两年之久。”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脸上地愤怒微微笑着,他伸手挽过了南真紫鹭,朝位于国殇墓园中间最大地一座纪念碑走去:“紫鹭。我下面要告诉你一段让人永远无法回首的记忆。当然,我不是亲历地人,亲历的人你也认识。”
南真紫鹭偏着头看着舒双翼。“是师傅吗?”
舒双翼点点头笑,他放下了手臂。轻轻的牵着南真紫鹭的手指:“对。是师傅,我记得我才十岁的时候。师傅就带我来过这里了,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牵着我的手,也是站在这里。”舒双翼看着那座高大的纪念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悲伤的眸子。
“师傅,你为什么要看着这个石碑?”舒双翼仰头看着师傅,对于他的悲哀他不明白。
男子低下了头看着舒双翼笑得有些悲凉,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摸着舒双翼稚嫩的额头轻轻的说:“双翼,师傅给你讲个故事,你要不要听?“要听要听!”小小的舒双翼对于听故事是最开心不过的事情,只是,他到后来才知道师傅对他讲的根本不是什么故事,而是一段血淋漓的回忆。在那段回忆里有着师傅最难以割舍的情怀。因为他最后的爱人,在那一场战争中化作了尘土,只留下了他一个人独自品尝着活着的痛苦。
那是中国最苦难的时候。甚至连天都是暗沉的,让人觉得永远看不见放晴的一天。太阳每一天似乎只会躲在厚厚的云层的后面瑟瑟发抖。
墨汐站在腾冲城里,忽然他觉得身上很冷。这是一种对于他来说过于奇怪的感官。他已经记不清楚活了多少时间了,从来就没有觉得冷过,可是,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刻他觉得冷得彻骨呢?他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脚步,鞋底有种黏黏的感觉,散发着一种刺鼻的腥味。他低头看着,那猩红的有些发黑的血液在整个腾冲城里交织遍布,像是一个顽童涂抹出的可笑画面。忽然间,他觉得有些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呢?为什么他会深陷在这样个没有办法抑制的痛苦和悲哀之中呢?
墨汐没有办法忘记自己刚刚所看见的一切……
一年前,他就不应该离开腾冲到上海去。他就不应该丢下乌喇到上海去。
乌喇,想到这个名字。墨汐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自己已经记不清楚他这是第几次将这个女子弄丢了,可是,他总以为。无论丢了再多次他也能够像往常一样将她找到,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就要错得如此离谱?
一九四三年的中国,满目疮痍,到处都流淌着肮脏的气味和让人几乎崩溃地悲鸣。
墨汐在腾冲城里里不停的寻找着,这里已经没有人了。剩下的只有尸体、死人、行尸走肉和叫做日本兵地畜牲。没有人可以看得见墨汐,正如所有人都看不见这片边缘的红色土地在不停地哭泣一样。
墨汐的脚步行走过一片又一片的疮痍。他看见很多很瘦老百姓被日本兵找来打扫“卫生”。他们的目光呆滞。表情冷漠,身上遍布了伤痕。他们默默的将地上地尸体全部都推到城边的江水里,染红的那原本浑浊的江水,水面上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血腥,让人不忍多看一眼。
打扫尸体的人动作表情木然,看起来像极了他们手中的尸体,也许他们只比他们手中的尸体多了一口气了吧。
墨汐看着这些人,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涌上了心头。他没有办法去回忆刚才看见地画面,这里还是人间吗?这里简直就是炼狱。
一排低矮的破烂房屋。一排坐在那边猥亵笑着的畜牲。一排挂着小破帘子地房间。
这是哪里?
墨汐站住了脚步。靠近了那排低矮的房屋,立刻就听见了从那些挂着帘子地小房间地里传来的淫声秽语,他只觉得自己地血立刻就冲到了头顶上。墨汐扭头。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坐在他面前的那排畜牲,一张脸几乎要变成了夜叉。
他再也无法忍住。抬手之间。银针飞起,血光一闪。银针落下,那里还有什么喘气的东西,只剩下几具臭皮囊。
忽然从屋子里传出了一声凄厉的哭叫声,墨汐回头看去,只见从一个小房间里连滚带爬的奔出了一个女子,她衣冠不整,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手里扯了一块破布试图遮在自己的身上。她洁白的乳房上被咬得鲜血淋漓,两条修长的腿之间不断的流淌出混合着鲜红和乳白色污秽的浆液。她的脸色惨白,身上落露着的皮肤上没有一块是可以看的,到处的伤口,到处的悲愤。
而在这个女子的后面跟着奔出了一个穿着黄色军装的男人,他一边大叫着脏话捂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一比提着裤子提着枪在不断的追赶。
墨汐楞楞的看着跑在前面的女人,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找了一年的乌喇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而她却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看着还在后面不断追赶乌喇的日本兵,墨汐不顾自己还在隐身状态,直接就跳了出来,也不管这样凭空出现是不是太过吓人了,一把就抓住了和自己插身而过的乌喇。他大叫一声:“乌喇!”
而乌喇却像是完全都不认识他一样,惊恐的大声尖叫起来,脸上混合着鲜血的泪水滴在了墨汐白色的衣服上,染成了一朵夺妖冶的梅花:“畜牲!你放开我!畜牲!不要碰我!”
“乌喇!是我啊!”墨汐使劲的晃动着乌喇,试图让她停止挣扎,带她离开:“我是墨汐啊!不要叫了,我带你走!”
“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