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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逸凤引凰-第25部分

小说: 逸凤引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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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一趟?”



鬼手琵琶凤目圆睁,不悦地说:“你只管填你的五脏庙,不说话撑不死你的。你这厮没安好心,要我们去开封送死吗?”



中年人咽下口中的食物,翻着白眼说:“鬼手琵琶,干嘛生那么大的气?你说在下没安好心,恐怕是说你自己吧!”



“哼!开封威远镖局,目下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能派得上用场的人都派出去了,谁还敢在你们太岁头上动土?”



你们在开封一闹,南宫局主必定从什么要紧的鬼地方钻出来,赶回镖局保老家,”咱们就可以查出他暗像要走的路线了……嗯……”



一块硬馍从鬼手琵琶手中飞出,不大不小,半分不差射入中年人的大口中,把中年人打得往后便倒。



荀文祥喝完碗中的小米粥,大笑着说:“哈哈!威远明修栈渲暗渡陈仓的妙计,说不定会因信阳近来的故变而改变计划,虚实互换,岂不把你们骗得团团转?大家都在这里干耗,正好中了他们的计。”



中年人挨了一口馍,爬起来光瞪眼,怎敢撒野?



万里鹏放下手中的食物,剑眉深锁,说:“兄弟,你说在这里干耗要中计,依你之见。暗镖可能走哪条路?”



荀文祥摇摇头,说:“天下地理山川小弟不熟悉,但小弟知道一句老话:条条大路通长安。



他们在此与咱们死缠,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其他的路就可能通行无阻了,那位仁兄说到开封去闹,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不过也可能有用,招牌被砸,南宫局主修养再好,也得大动肝火。”



“那……荀兄弟,你要去开封?”鬼手琵琶问。



荀文祥盯着她笑了笑,说:“南官局主就希望我到开封去,他在梦中都会笑死了呢!”



“你的意思是……”



“目下我们已是众所瞩目的人,我们这一定,你知道有多少人要跟来看热闹吗?他就可以从容布置了。所以任何人都可到开封去闹,我们却不能。”



“这个……”



“要不信你可以把那位仁兄弄来加以酷刑通问,我敢保证他一定是威远派来的人,在信阳附近,威远所派的各式眼线决不会少,说不定就藏在我们身边。”



口中尽说出仇恨威远的话,心中却在转其他恶毒念头打如意算盘。“我会去开封的,但不是现在。”



那名中年人,早已老鼠般溜走了。



“兄弟,依你之见,下一步棋该如何走法?”万里鹏关切地问。



“等待。”



“在这儿待待?”



“是的。”



“哦”



“如果我所料不差,勾心斗角大家观望的局面不会保持得太久。如果不是小弟适逢其会,在风云变幻的前夕平空出现,平地一声雷干得有声有色,吸引了所有群雄的注意,他们根本弄不清我的底细。”



“所以,他们情愿花些工夫摸清我的意图,不然剪除异已的血雨腥风风就掀起了。以邪道第一高手银龙来说,他对我就存有戒心。”



“你的意思是……”



“他并不完全相信我是远威的死对头。也许是威远派出的钓饵。大哥,你也不能无疑,对不对?”



“你是不是呢?”万里鹏笑问。



“问题不在小弟是不是,而在大哥信不信?”



“这个…”



“至少小弟是神刀邓国安伯邻居,就令人不得水怀疑。所以迄今为止,除了实力最单薄的云阳三燕,甘愿冒险亲自出面与小弟打交道外,我还没有见到那些首脑人物与小弟当面谈条件。”



九真魔女是最聪明的人,她也只是在小弟揭破威远假镖骗局之后,方完全疑出面谈合作。她是第二个出面的首脑人物,可惜用的方法错了。”



“兄弟,你希望他们用何种方法与你谈合作?”



万里鹏试探他的口气。



“不是我希不希望,而是他们决定用何种方法才对自己有利。首脑人物可说皆是江湖上顶尖儿人物。



所以,他们有他们独特的看法与作法,不会受旁人所左右,其中利害皆以自己为计算的中心,其他皆是次要的事了。因此,小弟宁可自己办事。小弟也犯了个相同的错误,对不对?”



“兄弟,真要找人合作,你希望找谁较适宜?”



“这得找到天涯浪客方能决定,他是第一个找上我的人,所以他有优先权。”荀文祥不假思索地说。



一直不参加意见的白凤,俏巧地用腰帕净手,笑笑道:“威远的人今早一无动静,似乎认为风雨已过太平无事啦!荀兄,你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吧?”



鬼手琵琶神色有点萧索,懒洋洋地说:“荀兄弟昨晚放过了双仙,他们不是不知自爱的人,不会再主动挑畔。苟兄弟连双仙都放过了,当然不屑再与威远的人计较。依我看,我们还是赶回湖广去吧少在此等待,等不到什么的。”



万里鹏放下碗筷,淡淡一笑说:“范姑娘对威远态度的转变,是可以解释的。咱们的武功,在年轻的一代中,固然有我们的成就和地位,但比起那些真正身怀绝技的人,无可讳言地要差上一筹。”



“荀兄弟再这样闲下去,以后得讯赶来的人,将一个比一个高强、荀兄弟不在乎,咱们可撑不住啦!所以范姑娘想早点离开。”



鬼手琵琶瞥了万里鹏一眼,哼了一声说:“程少谷主,你不必用激将法来激我,真要怕事,我就不会去招惹威远镖局。



老实说,不管是银龙也好,九真魔女也罢,他们固然很了不起,但真要与威远的后台人物公然冲突,他们是讨不了好药,银龙就对双仙有所顾虑。



我是一个江湖女亡命,招惹了威远又有何好处?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咱们今天可说已争足了面子,再不知足恐怕就要自找麻烦了,见好即收,你懂不懂?”



四个人之间,不但有了看法上的意见,也有了作法上的差异,相处久了,难免有此现象发生。



在口头上,似乎大家都默认年长的万里鹏是主脑,但在事实上,却以苟文祥为主事人,如何取决,当然听荀文祥的了。



荀文祥似已成竹在胸,以排解的口吻说:“你们的意见各有长短,都有忽略情势发展的缺点。”



如依程大哥的意见与某人合作,一我们便会失去行动上的自由,受对方的控制。如使范姑娘的意见,早日至湖广春风景,咱们更会受到大江南北的群雄纠缠注目,多增加不少竞争的强敌。”



白凤向他嫣然一笑说:“荀兄,说了半天你还没说出你的意见呢?”



荀文祥呵呵笑,言词充满信心:“我们如果一走了之,就错过了看热闹的机会啦!我不是说过吗?”



如果我们不是鬼使神差突然以高手的姿态出现,他们早就无所顾忌,“按预定计划行动了。咱们且冷眼旁观,好好看清各方消长形势,再从中取利。”



其余三人默然无言。



当晚,四人离开了高升客栈。



次日,威远的人大半离城到城郊隐身。



一连三天,信阳城出奇的平静。



密云不雨的局面,象征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从那些行色匆匆的风刀挂剑江湖人身上,可嗅出一种不寻常的危险气息。也可看出不祥的征兆来。



已牌初正之间,义阳山下的小河旁,农舍南端出现了三个佩剑的人,沿小径昂然走向那座不算小的农舍。



距农舍不足百步;路旁建了一座长长的瓜棚。



棚下悬着大大小小的葫芦瓜,有些贴上了吉祥的纸字,有些刻上了风景、神像、人物……棚傍水而建,小河水流混混。棚上有两个中年村夫,一旁放着上搁扁担的箩筐,两人轻手轻脚的,细心地整理那些葫芦瓜。



三位不速之客接近了瓜棚。走在前面那八年约花甲,一头花白头发梳了一个道士髻,国字脸膛红光满面,气概不凡,一双明亮的老眼精光四射,极具威严。其余二人一个年约二十七八,高大魁伟壮得像座山。



另一个英俊潇洒,一表人才,正得那位目空一切的玉扇书生申士杰,他那把失而复得的玉扇,仍握在手上那是他的活招牌。



接近了瓜棚,一个村夫左手举起一只有翅膀的虫,向同伴说:“我说二哥,你目看过这种怪虫吗?好像本地没有这种害虫,好像是外地来的。”



另一村夫盯了飞虫一眼,撇撇嘴说:“是四川。



飞来的,至于是不是害虫,那就得问你是从哪一方面来看。在我来说,那只是没有用的废虫。”



这些带刺的话,把三位不速之客吸引住了。捏着虫的村夫扫了站在棚外直瞪眼的三个人一眼,目光又回到手上的虫,说:“从四川飞到此地,真他娘的飞得够远了。”



“是的,真远。我想是跟在红货前面看风色来的。这种虫在咱们河南另有一族,生长在开封,是同一类有交情的虫。”



国字脸膛的人哼了一声。眼中杀机怒涌。



玉扇书生逐步入棚,冷笑了一声,说:“你们损人也损够了吧!在下要替你们两个洗嘴。”



农舍前打麦场有方,桃树下站着一个五短身材,毫不起眼的灰衣人,闻言忙扬声叫说:“玉扇书生,屋后房里挂了两头叫驴。你如果对洗嘴有兴趣的话,何不去给叫驴洗一洗嘴?”



国字脸的人忍无可忍,沉叱:“士杰,给他们几下!”



两村夫哈哈狂笑,脚一伸箩筐飞砸而出,箩内的石灰满天飞舞。



玉扇书生骇然飞退,总算免了瞎眼之厄。



“哈哈哈……”两村夫飞掠而走。



三人狂怒地急追,快极。



两村夫越过了打平麦场,那位不起眼的灰衣人已挡住了路口,手中多了一根按铁五尺蛇纹杖。



“绝剑雷一鸣,你真不该离开四川。”灰衣人阴森森地说:“人离乡贱,货离乡贵,你在四川耽了那么多年,何必再闯荡江硝活现世?”



白道名宿武林一绝雷一鸣,与圣剑神刀齐名的风云人物,与圣剑神刀交情不薄,在此出现并不足为怪。



“咱们服生得很。”绝剑雷一鸣神色阴沉:“你说这些话,不会是无名小卒,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你就叫我灰衣人好了。”灰衣人外表轻松,其实并不敢大意:“老夫不热衷名利不想在武林扬名。”



“你是替玉骷髅助拳的?”绝剑雷一鸣冷冷地问道:“何不把他叫出来?”



“该出来的时候,他自然会出来。”灰衣人举起蛇纹杖:“老夫知道你的绝剑是武林一绝,所以自告奋勇打头阵,见识见识阁下的绝剑。”



“你不配。”绝剑向魁伟的壮年人举手一挥:“士俊,教训他。”



壮年人欠身恭敬地应睹一声,昂然举步上前。



“在下胡士俊,家恩师的大弟子。”壮年人向灰衣人抱拳行礼:“阁下,胡某就教了!”



“呵呵!名家高弟子,风度不错。”灰衣人说:“你比令师多点人味。别客气,不是印证武学,不是你完蛋,就是我丢命,你就拔剑上啦!”



胡士俊庄严地拔剑,将插在腰带上的到鞍挪回原处,深深吸入一口气,剑举至眉心,一声剑啸,向外一拂,然后极有风度地持剑行礼,一拉马步,剑决一引,剑升至中宫部位,完成进击准备。



一举一动,皆沉凝、稳健、神定气闲,赫然名家风度,与师弟玉扇书生的轻俘傲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股森严的气氛,与飘逸的功架,举手投足之间,蕴藏着逼人的英风豪气。



灰衣人神色一正,拉开马步,蛇统杖徐收,改用双手运杖,开始移位。



一声沉叱,胡士俊以气吞山河的声势进步抢攻,剑化长虹而出,无畏地走中宫行凌厉的强攻。



“铮铮铮……”



蛇纹杖封住了排山倒海似的三剑,立还颜色回敬,杜尾乘隙吐出。



胡士俊不硬接,剑走轻灵,快速地闪过了正面,长剑从杜侧棋入,急取向灰衣人的右胁。



灰衣人身法奇快,扭身仗头一挑,挣一声错开剑身,杖尾乘隙斜劈。



在电光石火的刹那之间,两人已换了三次照面,攻势逐渐加快,兵刃上的劲道也逐渐加强。



旁观的绝剑雷一鸣,突然厉声大叫:“混帐东”



西!我知道你是谁了,我要剥你的皮。士俊,退!”



他疾冲而上,胡士俊则斜飘大外脱出圈子。



灰衣人一声长笑,向农告急撤。



绝剑雷一鸣发出一声粗野的咒骂,衔尾狂追。



门内黑影飞射而出,狂笑声震耳欲袭。



屋右的果树后报影乍现,一个银衣老叟大叫:“拼死这白道老狗杀才!”



罡风大作,人影飘摇,四只大油狂野地挥拂,四只肉掌吞吐如灵蛇。



“卟卟卟……”掌袖接实声连绵不绝,一黑一青两个人影,迅即展开了极为凶猛的搏斗。



银衣老叟向斗场逐步,一面走一面说:“雷一鸣,你不该现身的,这证明四川的宝船,已经提前下放了。难怪真的金戈银弹迫不及待地赶到啦……哼!你还不配跟老夫动手哩……”



原来胡士俊已经飞步赶到,毫无顾忌地挺刻进攻。



银衣老叟根本不屑拔剑,大袖一挥,硬卷攻来的长剑,“拍”一声响,剑竟然被大袖缠住,但胡士俊被震得倒飘丈外,脸上变了颜色。



姜是老的辣,胡士俊的脸,被大袖克制住了。



长笑声震天,真的金戈银弹南宫局主,终于率领四路总镖头出现了,从瓜棚方向掠人打麦场。



“银龙,今天把帐好好算一算。”南宫局主飞掠而上。



银龙却向屋倒退,一面大叫:“毕老兄,走也。”



与绝剑雷一鸣徒手相搏的人是玉骷髅毕天奇,雷霆万均的快速攻势,逼得绝剑雷一鸣无法抓住拔剑的机会。



双方功力相当,撤出毫不费劲,闻声收手飞退,在一阵震天在笑声中,跟着银龙如飞而去。



远出两里外,玉骷髅说:“纪兄,你引走他们,我绕回去收拾南宫老狗后面的人,回头见。”



老鹰的身法快得骇人听闻,往杂林中一窜,三两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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