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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霸主的禁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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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儿好像明白似的点点头,不管怎么说,她对花解语是愈来愈喜爱,夹杂著崇拜的  喜爱。
  而后窗有一双幽深的眼睛看到了这一切,也听到了这一切,激赏的光芒一闪,随即  就消逝了,一直到深夜,花解语都辗转难眠。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人间谷?是什么地方?在何处?
  司谷主又是什么人?灵儿说他专管人间不平事,那么他掳掠了自己来,岂非已经造  成了一件不平事?
  而东方旭与杜兰若又如何了呢?他们知道自己被掳掠,会不会担心呢?她又该怎么  想法子通知他们,自己并无大碍呢?
  花解语幽幽地叹息,忽然恼恨自己为什么不像子玉那样习武,如果练就一身好功夫  ,或许还可以放手一搏,如今却只能像只被关进笼子的金丝雀,无奈地望著外面自由的  天空。
  忽然,一阵箫声传来,悠扬而不哀伤,清虚淡远,是一曲《平沙落雁》。
  花解语听了一会儿,觉得自身的烦闷竟然淡去了许多,便起身下床,想看看到底吹  箫人在何处,可是庭院里静悄悄的,除了一地月光,哪里有什么人影?
  箫声应该是从远处传来。
  花解语听得入迷,忽然想起在屏风后有一把古琴,便点了蜡烛,走到琴的前方,焚  香净手后,应和著箫声弹奏起来。
  或许听到有琴声应和,吹箫之人有些诧异,箫声一顿,随后又跟了上来。
  箫声悠扬,琴声清越,两相应和竟然美如天籁,花解语第一次与别人一起演奏曲子  ,心儿怦怦跳。
  俗话说:“好曲还需知音赏。”以往她总是独自弹奏,不胜寂寥,而今有人应和,  那种感觉竟像有了归依,心清气爽。
  难道说,到了这神秘的地方,反而能寻觅到知音不成?
  一曲奏毕,花解语坐在琴前痴痴地发呆,天地一片静悄悄,只有微风吹来的气息,  撩拨著她惶惑不安又隐隐期待著什么发生的寂寞心房。
第二章
    天风阁阁楼建立在湖中央的一座小岛上,用竹子建成,光是底柱就高约五人,可是  阁楼没有楼梯,对于普通人而言,想上去怕是很难。
  楼上有一蓝一白两道身影。
  著蓝色锦缎的男子身材高大,即使是端坐著,周身也充溢著凝重的霸气,他正端著  一杯酒慢慢地啜饮。
  男子剑眉浓而烈,幽深的双眸宛如大海,宛如暗夜,让人一眼望去便会迷失其中;  鼻梁高挺,嘴唇薄而宽,弧形完美,五官深刻如雕塑,看了令人怦然心动。
  可是男子身上的戾气又令人不寒而栗,他就像只收起羽翼的苍鹰,随时等待著发现  猎物,然后一击即中。
  而身著白色锦缎的男子则俊美无比,细眉凤目,身材较蓝衣男子要瘦削一些,却愈  发显得飘逸出尘。
  白衣男子正靠在栏杆上眺望远方,远处是蓝色的山脉,起伏连绵,无边无际。
  “你真的把公主掠来了?”白衣男子转过身来,看著蓝衣男子问。
  蓝衣男子点点头,却未说话。
  白衣男子双眉一挑,“你真的发疯啊?她是何人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你真的闲太  久了,想打仗玩玩?”
  蓝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再点点头。
  白衣男子叫起来:“你不会真的这么无聊吧?你可知道你面对的是开阳和玉衡两国  的兵力耶!”
  蓝衣男子状似无奈地叹口气,拿眼角瞟了白衣男子一眼,“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  大呼小叫的了?和那些女人一样惹人不耐。”
  ”你既然厌烦那些令你不耐的女人,干嘛又抢来一个?不是明摆著自己找罪受吗?  ”名唤翊的白衣男子受不了的翻著白眼,拿自己这个换帖的兄长毫无办法。“我早知你  很任性,却没想到会任性到发疯。一个堂堂大谷主能不能做事用点脑子啊?要知道你每  次惹下乱子,都是我为你善后的耶,我还真是命苦,交友不慎哪!交友不慎!”
  蓝衣男子正是人间谷的谷主司隐,而白衣男子则是他唯一的拜把兄弟裴翊。
  司隐忽然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抛给裴翊,“你先看看这个,或许就不会这  样嚷嚷了。”
  裴翊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那块白帛打开,不由一得惊叹道:“你何时弄来的  ?这个可比咱们早先那个详尽多了。”
  原来那是一幅作战地图,上面详尽地绘出了开阳、玉衡两国,以及与周边国家之间  的地势、地貌,一些军事要地还特别用朱砂字标了出来,上面注明了军队或车船的配置  及移动情况,标出战争的原因、经过和结果,有的还加了一些简短扼要的评语。
  司隐淡淡一笑,“我可没闲工夫绘制这个东西,这是花解语绘的,从她房中搜出的  东西。”
  裴翊的眼睛愈睁愈大,不可思议地看看地图,再看看司隐,“你是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常常骗我。”裴翊皱了皱鼻子,惹来司隐放声大笑。他将地图再三反覆地看,  最后笑道:“她若生为男子,那可不得了,或许胜过你呢!”
  司隐挑了挑眉,“怎么?凭一幅地图就把我否定了?”
  裴翊诡谲一笑,“她生为女子,尚且如此了得,胸怀天下、的山川江河;如为男子  ,岂非要将这天下纳为已有?”
  “这个嘛……你倒是言过其实了。从这幅地图上,可以看出她读破万卷书,只是欠  缺了行万里路。而且她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这大概就是女子的狭隘视线所导致了。”  司隐笑道。
  “什么?”
  司隐指了指开阳、玉衡与天权三国的交界中心,“这里一片空白,属于三国的三不  管地带,她忽视了,其实占据了这里,就等于控制了三国的咽喉。”
  裴翊哼了一声,“不用老王卖瓜了,这里不就是你选择的人间谷吗?说是咽喉,还  不如说是偏僻荒泽。”
  司隐笑得淡然,“我来之前是荒泽,我来之后就是人间仙境了。”
  裴翊干呕了两声,“我看是人间地狱还差不多。”
  司隐目光瞄过去,“是吗?是不是你也想尝尝滋味了?”
  裴翊苦笑,“怕了你啦,老大!不过说真的,你将花解语掳来,到底要做什么?不  会让她做你的军师吧?老大,你不认为我们两个人的脑袋已经够用了吗!”
  司隐微微一笑,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却没有回答。
  知道他不想说的事,就算给他下跪他也不会说出口,裴翊自动转移了话题,“先不  说公主这个大麻烦,清风堡的人又送大礼来了,硬是要娶翩然啊!”
  司隐双眉一皱,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就凭刘慎虚那个窝囊废?看来不给他点苦  头吃不行了。翊,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给他点教训,让他三五年别想再闹事。”
  裴翊点点头,转身要飞掠下去,却听见背后传来声音——“我想看她哭。”
  裴翊一怔,回头问道:“谁?刘慎虚?一个男人哭有什么看头?”
  司隐摇摇头,“你刚才不是问我掳掠花解语所为何故吗?答案就是我想看她哭。”
  裴翊受不了的再次翻白眼,“已经不少女人为你哭了,你就积点德吧!”
  “可是你不觉得让她哭是件很美妙的事,也很具有挑战性吗?一位金枝玉叶的公主  被人掳掠到了陌生的地方,她竟然不哭不闹,甚至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问,不是很奇怪  吗?我真的很想知道她那个小脑袋瓜里到底藏著些什么?”
  裴翊微微地摇头,心下暗想:司隐,你完了!
  对一个人开始感兴趣,就是对她著迷的开端,接下去呢?呵呵呵……终于有好戏可  以看了。
  已经在这个名为“微尘院”的别院里待了三天三夜,从早晨到黄  昏,所见之人只有灵儿,花解语再好的耐性也快被磨光了。
  一大早她就对灵儿说:“麻烦你去向谷主说一声,我要见他。”
  灵儿好生为难,看得出她非常怕谷主。
  花解语也不好再勉强她,只有自己想办法。
  夜里,她依然无法安眠,忽然想起那把琴,便起身焚香净手,打算透过琴声表达自  己满腔的郁闷。
  除了第一夜,箫声再未响起过,虽然花解语猜疑那应该是谷主所吹奏,但也不敢十  分地确认。但如确是谷主所吹,那么他必通音律,一定能听懂自己琴声所蕴藏的含意。
  在琴前静坐了好一会儿,她想弹奏哪首曲子才能准确传达自己的心情?可惜无论《  高山流水》还是《渔樵问答》都不能让她满意。
  最后她决定自己为早已熟悉的屈原作品《天问》即兴谱曲,屈原问天,她则要问问  那位神秘莫测的谷主大人,把她捉来到底有何用意?
  她演奏了一遍,觉得有些疲倦,便离座走到窗前,月儿如勾,时间悄悄流逝,她却  被困一隅,父皇应该为她很担心吧?
  东方旭的大婚之日,本该快快乐乐地享受闺房乐趣,恐怕这下也要泡汤了。
  正当她恍惚出神的时候,箫声再次悠扬地响起,她聆听了一会儿,竟然是《离骚》  !
  看来对方显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竟然还之以《离骚》曲.
  她的焦灼再次被安抚下来,也许明天她就会知道自己被抓束的答案了吧?
  次日,果然有人来拜访花解语,不过并非谷主大人,而是一位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  。
  男子衣著艳丽,容貌妩媚,言行举止间都透著诱惑气息,他眼神如勾地望著花解语,“姑娘,你需要什么,小生定当尽力伺候,让你称心如意。”
  花解语何等人,在朝中早见过这种和青楼女子一样拿肉体伺候人的妓男,她又是气  又是好笑,司隐到底当她是谁啊?而把她掳掠来,就是为了让她有机会玩弄男人吗?
  如果是这样,她身为公主的时候不是更方便?子民千千万,哪个不想趋炎附势?沾  点公主的边儿都是天大的恩赐啊!
  她命灵儿把男子赶出去,谁知男子脸皮甚厚,灵儿竟然赶不走,花解语气极喝道:  “要想伺候我,你还不够格!去叫你的主子来!”
  男子脸色一变,哼了一声扭身走了。
  “姑娘,这话要是传到谷主耳中,恐怕他会生气的。”灵儿担忧地说。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收下他,让他伺候我?”花解语已经气得心窝泛疼,她拿了  杯子摔在地上,“司隐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岂有此理!早晚我会把这里付之一炬。”
  灵儿急忙用手帕捂住她的嘴,“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可千万别乱说话,别瞧咱们  现在清清静静没人打扰,万一招惹了谁,咱们可是吃不完兜著走。不是灵儿吓你,爷狠  起来,连那些江湖莽贼都吓成疯汉啊!”
  花解语发狠冷哼,“你们都怕他,我偏偏不怕,果真厉害就让我瞧瞧,这天天避不  见面的做什么?难道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姑娘,灵儿求求你,不为奴婢想,也为自个儿想想吧。别再说话了。”灵儿这回  可是吓得给她磕头了。
  看灵儿脸色变青变绿的,花解语也不好再发脾气,只好闷闷地走到枫树前,捡那些  凋落的枫叶,一片又一片,嫣红如血的枫叶就这样寂寥地躺在地上,一如她这个人。
  第二天,依然来了一位年轻男子,较之昨日那个更为俊美,少了些阴柔气息,颇为  吸引人。花解语已经气到不想说话,这次她连看也没看就挥手要男子滚出去。
  “如姑娘郁闷,在下愿陪姑娘下几盘棋,或者喝酒、吟诗、作画都可啊,这长日漫  漫的,一个人怪无聊的吧?”男子笑笑地说。
  花解语斜眼瞄了瞄他,看他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也就稍稍压了火气,命灵儿把棋  盘摆上,也不要男子动手,自己“啪啦啪啦”把黑白棋子乱摆一通,那是一个残局,卡  在那儿了。
  “这是我自己与自己玩时下的一局棋,左手为黑,右手为白,如今黑白生死皆在一  棋之间,我下不下去了,你不妨试试,任选黑白,只要能让一方赢了,我就让你陪我玩  玩。”花解语说道。
  男子皱了眉,慢慢坐下去,开始研究棋局。
  谁知男子这一坐就是一天,从太阳东升到西落,他硬是坐在那里动也未动,连灵儿  送上来的饭也没吃,只是盯著那棋子念念有辞。
  天黑了,灵儿赶他走,他还是紧皱著眉头,“怎么会这样呢?”
  白棋先捞取了实地,但黑棋三连星构成了理想的外势,白棋不愿出现这种结果,可  是……哎呀,这个……”
  灵儿现在已经对花解语崇拜到无以复加,恨不得对这个姑娘顶礼膜拜了。“姑娘,  你真是太厉害了!一局棋就难倒了他耶!”
  不打不骂、不吵不闹,却更让他觉得没面子,哈哈哈……姑娘,你有时间就教教我  吧,看我哥还敢说我是臭棋篓子!”
  花解语淡淡一笑,心里却愈发烦闷,这样下去如何是好?自己还算安宁度日,和在  皇宫相比也没有太大差别,可是外面的亲人不会这样想啊,自己尝过丧母之痛,知道失  去亲人的滋味,父皇现在一定很难过。
  “姑娘,你别皱眉头了,看得灵儿好难过,灵儿明天一大早就去见爷,给你传个话  ,为了姑娘,挨板子我也认了。”
  “不必了,我想,他在跟我耗时间、拼耐力,谁先开口就会矮了一大截,我就不相  信熬不过去。”
  灵儿不解,“姑娘,你在说啥?”
  花解语拍拍她的肩,转身回屋去了。
  司隐,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本宫就不信会输给你!
  第三天,来了一位俊美的小姐。
  灵儿手脚忙乱地施礼,“大小姐,你怎么来了?快请坐,请喝茶。对了,小姐,你  只喝玫瑰花心茶,可惜姑娘这里没有,我去向张管事要点儿来。”
  花解语上下打量这位宛如冰雪塑成的纤细美女,她的肌肤细白如玉,小巧的脸蛋宛  如朝露中的芙蓉,妙目含情,宛如能语,玉手纤纤,上戴翡翠,愈发引人遐思。
  “你叫什么?”小美女也上下打量著她。
  “花解语。”
  “好花解语?哼!你也配叫这个名字?”发现她长相平平的时候,小美女松了口气  ,“我警告你,别对隐哥哥心怀不轨,他才不会看上你这种丑八怪!隐哥哥是我的!”
  花解语感到好笑,她连司隐的面都未见,怎么就跑出一个把她当作“情敌?”的小  女孩?她多大了?
  “还不知小姐贵姓芳名!”花解语微笑询问。
  小美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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