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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龙虎会京华-第10部分

小说: 龙虎会京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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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顺和忙向小太监低声道:“这位是先皇帝的朋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他今夜进宫来了,不然我摘你的小脑袋瓜子,知道吗?”



小太监忙点头。



那人松了手,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走了。



万顺和跳下了床:“李爷,我早就想找你,可是骡马行毁了,我没有一点办法,急都快急死了,这会儿你反找我来了,真是主上洪福,老天爷保佑。”



那人道:“万总管,我现在叫严四。”



万顺和一怔道:“好好的,你干嘛改名换姓?”



严四道:“万总管,你刚说过,骡马行毁了,我的朋友都被害了。”



“听说是‘查缉营’?”



“不错!”



“他们真大胆!”



“他们不知道实情,所以趁先皇帝殡天,下手骡马行,报仇雪恨。”



“我已经找过玉贝勒了,他答应查明经过,后来听说处决了查缉营两个班领。”



“谢谢你,万总管,可是现在京里还在缉拿李豪!”



万顺和一怔,脱口轻叫:“这怎么会——明儿个我再找玉贝勒……”



“不必了,万总管,先皇帝不在位,恐怕朝廷的情形也已经有所改变了,这件事将来我会查明的,还是先谈眼下的要紧事吧。”



万顺和忙道:“说起要紧事,我也有要紧事。”



严四道:“是不是关系顾命四大臣?”



万顺和忙道:“你已知道了,您是不是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严四点了头:“不错!”



万顺和道:“您是怎么听说的?难道外头都知道了?”



“外头是不是知道,我不敢说,我是听一些特殊的江湖朋友说的。”



“您都听说了什么?”



“顾命四大臣抓权、弄权,甚至想取皇上而代之。”



万顺和突然捂脸要哭了:“这些特别的江湖朋友知道的没有错,李爷啊,这份气难受,这件事非同小可,我受先皇帝重托,要是保不住皇上,我怎么对得起先皇帝啊!”



严四道:“万总管,不要急,不要难过,你把详情告诉我,咱们共同来商议对策。”



万顺和忍住了难过,道:“李爷啊,新皇帝登基没多久,鳌拜就开始抓权、弄权了,新皇帝年纪小,鳌拜又是先皇帝任命的顾命四大臣之首,新皇帝那能不听他的?简直他就是皇上了,满朝文武,宫里宫外,谁不受他的气?”



严四道:“是顾命四大臣,还是只有鳌拜?”



“只有鳌拜,外头的人不明白,提起来就是顾命四大臣,其实只有鳌拜。”



严四道:“满朝文武这么多人,加以还有另三位顾命大臣,鳌拜一个人能这么猖狂?”



万顺和道:“李爷,他有顾命啊,况且又是顾命四大臣之首,谁反抗他他给谁扣违抗新皇帝居心叵测的帽子,谁敢冒这种大不韪啊!”



严四道:“真正违抗新皇帝,居心叵测的是他!”



万顺和道:“是啊,谁敢说啊,谁又奈何得了他啊!”



严四道:“难道就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万顺和道:“那倒也不是,真要是满朝文武、各王公大臣都起来对付他,他照样会垮,可是凡他这种人都会有他的势力,趋炎附势的多而厉害,那就没有办法了。”



严四道:“玉贝勒呢?玉贝勒不是皇族,不是皇上的人么?”



万顺和道:“可是没听他说什么,或许他也是不敢冒大不韪吧!”



严四道:“别的王公大臣或许是,可是玉贝勒不是,以他的权势,他的心性为人,只要他认为对,他认为该做,他应该不怕什么大不韪不大不韪的。”



万顺和沉吟了一下:“这倒是,那我就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任何动静了。”



严四双眉微一扬:“从‘查缉营’下手白记骡马行,缉拿李豪,再加上鳌拜弄权,玉贝勒没有动静这两件事看,先皇帝不在后,朝廷的情势有所改变,是不会有错的。”



万顺和一听这话又要哭了:“李爷,那怎么办,要是玉贝勒也倒向了鳌拜,那就等于什么都是鳌拜的了,新皇帝不过是个名义上的皇帝而已!”



恐怕事实是如此了。



内有鳌拜这些大臣,外有潜伏在京的汉留,情势的确是严重异常。



可是严四不能这么告诉万顺和,他道:“万总管放心,总还有一些忠于皇帝的王公大臣跟你我!”



万顺和道:“可是两方面的势力比起来太悬殊了。”



这是实情。



严四道:“要照万总管那么说,那就只有拱手让人,坐以待毙了。”



万顺和忙摇头道:“不,我不能,受先皇重托,死我也要保得住新皇帝。”



严四道:“这就是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先皇帝让我留京十年,暗中护卫新皇帝,等新皇帝长成,似乎是有先见之明,先皇帝把这重责大任交给我,应该也是认为我足以胜任,万总管,你看是不是?”



万顺和悲声道:“李爷,皇上就全仗您了。”



他就要拜下!严四伸手拦住了他:“万总管,为了能让我不躲藏,不闪避,不伤人,不闹事,能不能请新皇帝写个什么给我护身,或者下旨‘查缉营’撤消对我的缉拿?”



万顺和道:“李爷啊,要是能还说什么,现在一切得看顾命四大臣的,也就是鳌拜的,新皇帝什么都不当用。”



严四道:“那么先皇帝说的还当不当用?”



“当然当用。”万顺和道:“鳌拜他们这顾命四大臣是那儿来的,不就是先皇帝任命的么,先皇帝说的要是不当用,那鳌拜他们也就不是顾命大臣了。”



“那就行了,”严四道:“为了新皇帝跟你,以后我不会常来找你,万一有什么要紧事非找你不可,我还是会像今夜这样到‘养心殿’来。”



“行!”万顺和一点头:“可是您得小心,大内侍卫都是好手。”



“谢谢你,我知道。”严四道:“要是连大内侍卫都对付不了,先皇帝也不会把这种重责大任交付给我了,我走了。”



他要走。



万顺和伸手拉住:“李爷,等一等!”



严四停住:“万总管还有什么事?”



万顺和道:“您要不要见见新皇帝?”



严四道:“这时候,合适么?”



“除了这时候,您什么时候能见?”



倒也是!“新皇帝还是个孩子,我怕他口风不紧,给自己招灾惹祸。”



“这您多虑了,新皇帝年纪虽小,可是非常人,您见过以后就知道了。”



严四迟疑了一下,点头:“好,那就听凭万总管安排!”



万顺和道:“您跟我来!”



转身行去。



严四跟了过去。



往里走,是另一间,这一间更见气派豪华,靠里一张大床,幔帐低垂,寂静无声,床前脚凳上一双黄缎绣锦的童鞋。



不用说,床上睡的就是那位登基不久,年号“康熙”的小皇帝了。



万顺和哈腰低头,轻轻上前勾起了幔帐,看见了,床上盖着龙被,睡着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孩童睡得安详,长得也真好,龙眉凤目,胆鼻方口,小小年纪隐隐有些威仪。



万顺和上前轻唤:“老爷子,醒醒,老爷子,醒醒!”



小皇上醒了:“嗯?”



万顺和忙道:“奴才在这儿!”



小皇上睁开了眼,他看见了万顺和:“万顺和?”



很平静!一眼看见了万顺和及身后的严四,他坐了起来,仍然很平静,只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凤目眨了一眨道:“这个人是……”



万顺和忙道:“老爷子,您现在什么都不用担心了,这位就是先皇帝让留京十年,交付暗中护卫您重责大任的那位……”



小皇上道:“李豪?”



万顺和一点头道:“对!”



严四上前施礼:“草民李豪,恭见皇上。”



“不要行礼。”小皇上道:“您是位异人高士,又是我皇阿玛重托的人,我应该敬重你。”



这那像个小孩儿?严四肃然起敬:“草民不敢!”



小皇上道:“不要陷我于不知道礼贤下士,恭敬不如从命,是不是!”



天!严四心头大震道:“是,谢谢皇上。”



万顺和道:“老爷子,这位好修为——”



“我知道。”小皇上道:“要不我皇阿玛怎么会委以重任,现在又怎么进得了‘养心殿’?”



年纪虽小,人可是很明白。



严四道:“草民不敢当好修为,先皇帝交付草民重任,那是先皇帝看重,草民也只有赴汤蹈火以报。”



小皇上遭:“谢谢你,偏劳你的地方,将来我会好好谢你。”



严四道:“皇上恩重,草民当初所以答应先皇帝,只为报答先皇帝的看,草民一介江湖人,无所求,也不敢有所求。”



小皇上道:“我知道,你是江湖高人,不是世俗中人,我知道你无所求,但是对你有所报偿,是我皇家的一点心意,你不必客气,也不要当做世俗的酬庸。”



谁敢说这些话是出自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之口?事实上这些话确是出自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之口!严四还想再说!万顺和一旁道:“李爷,您听见皇上说了,这是皇上的一点心意,您就别再说什么了!”



严四忍住了,没再说什么。



小皇上转望万顺和道:“万顺和,现在的情形李侠士知道么?”



“老爷子。”万顺和道:“李侠土就是在外头听说了些什么,才进宫来找奴才的,奴才已经把详情告诉李侠士了。”



“那就好。”小皇上转望严四:“该怎么做,你只管放手去做吧!”



“是!”严四欠身道:“皇上要是没有别的旨谕,请安歇,草民告退!”



小皇上道:“到底我年纪还小,这方面的事懂得不多,一切你看着办……”转望万顺和道:“万顺和,代我送李侠士!”



“奴才遵旨!”万顺和施下礼去。



在万顺和的陪同下,严四告退。



顺着来路到了刚才见万顺和的地方。



万顺和道:“李爷,你急着走么?”



“万总管还有什么事?”严四问。



万顺和道:“我是想知道一下,您打算怎么办?”



严四道:“我还没有想到,该从何处着手,万总管有什么高见?”



万顺和忙道:“您别问我,我是巴不得马上宰了鳌拜,可是我又明知道不容易,就像皇上说的,还是您看着办吧!”



严四道:“好吧,那我走了。”



万顺和道:“我送您出去!”



严四道:“万总管,来去是我的事,你还是装不知道的好!”



万顺和当然明白严四的意思,道:“那我就不送了,您好走!”



严四没再说什么,顺着进来的路往外行去。



到了两个小太监站更守夜的地方,小孩毕竟是小孩,一个穴道仍被制,还在酣睡,那刚才带严四见万顺和的那一个,居然又打起瞌睡。



被制穴道的那一个,到了明天早上,穴道自开,严四没去管他,也没惊扰打瞌睡的那一个,像一缕轻烟似的飘出“养心殿”,消失在殿外夜色里。



“肃亲王府”的夜色,跟深宫大内一样的宁静。



“肃亲王府”也像大内一样,只有着少数几点灯光,而且也和深宫大内一样,今夜也来了人。



来的人也是一个,他落在了“肃王府”前院那最高的一栋屋宇——待客大厅的屋脊上。



随即来人扬声发话:“烦请各位通报一声,江湖草民求见玉贝勒。”



“肃王府”几处暗隅里,立即窜起几条人影,直扑大厅瓦面。



随即一个清朗话声喝道:“下来!”



即将落在大厅瓦面的那几条人影,立即旋身折了回来,又落回各处暗隅里。那清朗语声又起:“我就是你要见的人,要见我你就下来。”大厅屋脊上那人道:“草民遵命!”



只见他往上腾身,直上半空,随即飞星陨石般直泻而下,落向那清朗话声扬起处,前院待客大厅前的那条石板路上。



那条石板路上,站着一个颀长、挺拔、俊逸的身影,正是玉贝勒。



落下来的那个人,一样的颀长、挺拔、俊逸,正是严四。



玉贝勒看见严四并没有感到意外:“你还没有走?”



严四道:“贝勒若是知草民,就应该知道草民不会走!”



玉贝勒不是不知他。



玉贝勒道:“我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你居然敢来找我。”



严四道:“贝勒爷若是知草民,草民一定会来找贝勒爷。”



事实上,玉贝勒已经料到了。



玉贝勒道:“对‘骡马行’的事,我感到遗憾,我也已经处决了他们两个班领!”



“谢谢贝勒爷!”严四道:“草民也来请教贝勒爷,为什么‘查缉营’还在到处缉拿草民?”



玉贝勒道:“这就不是我所能拦阻得了。”



严四道:“据草民所知,贝勒爷统领京畿禁卫。”



“这是实情。”玉贝勒道:“到现在仍然是,只是我的权已经大不如以前了。”



“是谁削了贝勒爷的权,是顾命四大臣,还是新皇帝?”



玉贝勒道:“这是朝廷的事,你是个江湖百姓不必过问那么多!”



严四道:“那草民请示一件草民自己的事,请问贝勒爷,草民犯了什么法?”



玉贝勒沉默了一下:“你是指‘查缉营’缉捕你的事?”



“不错!”



玉贝勒道:“你是知道的,‘查缉营’他们有时候会乱给人扣帽子的。”



“这么说。”严四道:“贝勒爷的意思是,‘查缉营’是给草民乱扣帽子?”



“应该是吧!”



“这就好办了。”严四道:“那就请贝勒爷知会‘查缉营’一声,请撤消对草民的缉拿!”



“很抱歉,那我做不到!”



“为什么?”



“我刚说过,我的权已经大不如前了。”



“那么,谁才有这个权,顾命四大臣?”



“那是当然。”



“除了顾命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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