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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一幅血染江山的画-第18部分

小说: 一幅血染江山的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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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正与香千载坐在听雨亭内,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听完罗延山念完这两句诗,香千载,道:“看来将军还是更欣赏前面一句,否则将军也不会用那句诗做为我们三人的名字。”



“呵呵……知我者张郎也!”



张便是香千载原来的姓氏,但在二十年前决心投奔罗延山并效命于他时,他便接受了罗延山为他取的名字,完全地抛弃过去。香千载一直都知道罗延山好品茶,其实罗延山之所以会如此好茶,恐怕更多的是为了让自己的心更平静一些。曾经再怎么雄心勃勃的人,终会有老去的一天,罗延山的心已经开始有些焦虑了,不再如年轻时那样指挥若定,跟在罗延山身边这么久,香千载已经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了。



“最近,我经常做一个梦,梦里面我被我最亲近的人杀死,然后暴尸荒野,每次一醒来,我全身都是冷汗。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将军,何出此言,那只是一个梦。”



“你说的对,它只是一个梦!我接到消息,齐州城现在已经相安无事了,你查到了什么?”



“将军,您应该不会忘记玉蝶公主的儿子赫连孤云,他大概明天就可以到达翊都。但是,在此之前他经过齐州城之时去见了飞天阁的少阁主李沉。”



“是他,我真是太小看这小子了!”



“不过,那天我看到了一个绿衫的神秘人,他蒙着脸,在下猜不到他的身份!”想到那天绿衫人对赫连孤云下跪的情形,香千载依然清晰如在眼前,“无论我怎么查都查到关于那个神秘人的半点消息,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不是飞天阁的人,但绝对是与飞天阁有着极为密切关系的人。”



“哦——”罗延山又拿起杯子品起茶来,然后说道:“你再去一趟齐州城,要想登上这个王位,必须要有人牺牲。”



“属下愿随时为将军效劳!”



“前些时日血鬼王来过,他查到了血皇儿子的下落,原来在神兵山庄内,那么飞天阁之后就是神兵山庄。”



“那我要恭喜将军了!”



“先不要恭喜的太早,毕竟坐在王位的那个黄毛小儿还在呢?”



“多日不去朝政,不知王君的身体现在如何?”



“他没几天好活了!”



三个杯子嗖地一声从空中飞落,一只手在其中快速地划过。桌子对面,花笺不由得后退两步,眼神中闪过刹那的惊讶。赫连孤云右手接住了那三只杯子,他在眼前一晃,重重放到了桌面上。他脚尖一踮,从桌面上空翻身而过,一掌过去。花笺后退几步,几乎退到了床边。那一掌气势如龙,花笺迎招,已占下风。不多时,赫连孤云已把花笺压在床上,道:“游戏才刚刚开始,你这么快就暴露自己?”



花笺也不挣扎了,反而很镇定并惊慌,道:“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何必这么惺惺作态。在拭雪城,你都不敢拿我这么样;更何况到了翊都!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聪明,你只是一个被人玩在股里都还不知道的可怜人而已!”



赫连孤云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刺痛,他突然用了扯住她的头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要以为翊都是罗延山的天下,她真正的主人姓白!”



听到这句话,花笺眼含笑意,神色温柔,如紫罗兰般梦幻神秘,醉人心神。那似乎稍纵即逝的美丽让赫连孤云忍不住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忍不住的轻抚上她的脸庞。赫连孤云现在才发现,她的皮肤细嫩柔滑,他吻上了她的脸颊。



第二天天还未亮,花笺便离开了白氏王朝为他们安排的驿馆。她轻捷的身手很快闪过了几条街,停在了一座府邸,礼部侍郎的住处。她翻墙而入,径直来到了府邸西南处一座小楼下,她轻轻一跃,便跃上了二楼。她的身子贴着门,用手指在纸上戳出了一个洞。屋子内两名丫鬟,一个正站在床边不停地打着哈欠,另一个则在准备着洗漱用具。花笺用手指对着床边的丫鬟一弹,将一颗珍珠打到了她的脖子上,倒在了地上。另一名丫鬟见状立刻跑过去,但只跑几步也倒地。



花笺破门而入,轻轻关上门。屏风后面传来了娇柔温婉的声音:“姐姐,你来了!”



“碗儿——”



一名女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戴着凤冠,穿着华丽的新娘服,肤如凝脂,貌若天仙,真是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眉间一点朱砂,更是添了无限风光。此女子便是即将出嫁于白氏王朝为后的礼部侍郎的女儿茗碗。



花笺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心里甚是喜悦,道:”碗儿,你今天好美。“花笺撩起了挡茗碗前面的珠帘,道,“你就要贵为王后了,今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了。”



“姐姐,你说哪里的话,你永远是我的姐姐,我们随时都可以见面。”茗碗微微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红晕。



“有碗儿这句话,我心里已经很满足了。”看着还略带着纯真的妹妹,花笺心里有些酸楚,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处怎样的环境,她永远只是姐姐羽翼下的妹妹。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姐姐,你说!”



“不要对当今的王君用情太深。”



“姐姐,为何如此说?”



花笺一时激动,抓着她的肩膀,“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对当今的王君用太多的情,姐姐不希望你太痛苦。”



“姐姐,你放心,在碗儿心中,没有人比姐姐重要!”



看着单纯又爱用智慧的妹妹,花笺真恨不得把心中所有的秘密与她分享



第二十一章 齐州太平埋惊涛(一)



你亲率三千铁骑,以“清除血族人”名义前往齐州城。在你到达齐州城之日,会有人给你送来一万两黄金,你把黄金分给那些被血族人伤害过的百姓。再过六天就是王君大婚之日,笼络民心永远是封王之人最坚固的手段。血族人大举进犯齐州城,飞天阁已经伤了元气,如果你无法拿下飞天阁,那么也要让他无法恢复。



这是香千载离开翊都时候,罗延山给他下的命令。三千铁骑也是罗延山亲自从他的精锐部队中挑选出来,此刻香千载正率领着他们快马加鞭的前往齐州城。



此时,翊都,华丽冷漠的皇宫内,散发着威严气息的宫女太监列队,正前往皇宫的中心——王君的寝宫紫阳宫。列队的最前边,是十六人共抬的豪华大轿。轿子上的纱幔飘柔漫影,轿内罗延山刚放下茶杯,就感觉胸口有些闷,喉咙有些干燥,接着他便咳了两声。兰玉坐在他身后,她立刻给他递上一杯清水。罗延山却摆手不要,兰玉又递给他一条手帕,罗延山接住了,捂着嘴巴,咳得更厉害了。兰玉一会儿轻拍他的背一会儿轻柔地抚顺着,罗延山也不至于咳得很难受。



终于咳嗽停止了,罗延山捏着手中的手帕,道:“几年前梦魇缠身,现在……”罗延山看着手中的手帕,手帕上有浅浅的血迹。



“将军——”兰玉也心急如焚,罗延山的生活一向由她照料,对于他的身体兰玉很清楚。



“我的饮食一直由你打点,你去查查!”



“是!”兰玉的心起了个疙瘩,罗延山开始怀疑她了。



他们很快到了紫阳宫,罗延山下了轿子,一个人走进紫阳宫。一直服侍白政天的太监总管庞维,看着门被关上,心也跟着往下沉。



紫阳宫的内室,白政天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形同枯槁。额头不停地流汗,睫毛抖动,他正噩梦缠身。当他眼睛睁开时,罗延山已经整了整了衣衫坐在床头。



惊恐的眼神,恐怕是见到了梦中的魔鬼。白政天在那一瞬间恨自己无法行动,不然他绝地要掐死眼前的魔鬼。无能为力之后,剩下的只是心无波澜的看清眼前的形势。他连发出声音都如同在炼狱里行走了万年般痛苦,微弱的嗓音预示了他大限将至。



“将军今日来此,是共商国事?”



“在你大婚之日,你便会知晓!先王临终之时,将您托付给老臣,但如今老臣有愧!”罗延山站起身,掀开了白政天身上的被子,白政天顿时觉得全身寒冷刺骨,瑟瑟发抖,嘴唇也由紫变黑。罗延山抓起他的手腕,只稍稍用了点力道,白政天似乎就已快魂归西天。罗延山凑近,低声说道:“你一直想保住飞天阁,飞天阁就能奈我何?不管他与谁勾结,最终都会成为我的阶下囚!”



白政天斜眼看着他,努力地笑道:“将军,您已经老了,身体也大不如从前,我劝你还是收手,否则您掌控的局势将会背道而驰!”



罗延山加大了力道,但他的心口开始发闷,喉咙开始干燥,不过他还是压下了发病的冲动。罗延山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道:“你现在一个废人,还能做什么?”罗延山放开他的手,甩袖离去。



一出紫阳宫,罗延山径直走向轿子,兰玉则赶紧跟上,周围的随从也不敢怠慢。罗延山的脸阴沉,散发着一股杀人的怒气。庞维看着罗延山走进轿子,看着他们离开后,终于松了口,用袖子抹了抹额头,赶紧走进紫阳宫。



看着床上的白政天,被子被掀开,整个人不停地发抖,庞维心如刀绞,上前给他盖好被子。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看来是要比自己先走一步!



轿子上的罗延山不停地咳嗽,手帕被染红了一大半。



这是齐州城边境内的一间客栈,秦夜第一次住进这间客栈时,遇上了来偷七星龙渊的顾香尘。鼎香楼——秦夜现在才注意到这间客栈的名字。他不得不注意,一踏进齐州城他就已经嗅到了异样,尤其是眼前的鼎香楼。周围的一切都很平静很正常,不对,应该是太平!有一股力量正在粉饰齐州城的太平,那股力量似乎正在慢慢控制着整个齐州城。他突然往后瞧去,身后是几家店铺,丝绸、首饰、古玩……那些人正在招呼客人,没什么不对!



头顶的太阳是和煦的,偶尔吹过的风是略带一丝凉意的。顾香尘已为自己多添了一件衣衫,她看见秦夜又转过头看着鼎香楼的牌匾,说道:“你不是一个被专门组织训练过的人,但你的感觉比我敏锐,有时候我真怀疑你不是人!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我们能做的就是随机应变!我们要是再不进去,我估计鼎香楼的老板要屈尊出来迎接我们了!”



秦夜看见鼎香楼内的柜台前是一个普通的算账伙计,他赫然抬起头,二楼的阳台上,站着一位长着胡须的中年男人,穿着上乘布料的衣着。他看见秦夜抬起头,摸着胡须,眼里流转着森冷的笑,看到秦夜抬头看上来,他就转身走了。秦夜与顾香尘对视一眼,走进鼎香楼。



黑夜在他们不知不觉的提防中来临,秦夜在二楼一间房间门口的横栏上坐下,背靠着一根柱子。天上的月亮虽不是很圆,但她渐渐上升,光也越来越亮,秦夜看着自己的手掌,眼神中掠过困惑和痛苦。满月即将来临,每当那个时候,他的手指甲会比平时修长和锋利,靠近嘴角处的两颗尖牙也比平时稍微平时尖而长,他想要血!大概是从几年前开始这种症状,他自己都忘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知道自己该面对的始终是不能逃避的。他猛然间摇了摇头,豆大的汗粒从额头两边流下。他双手捂脸,手慢慢地从脸上滑下,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失去自我,然后像那些血族人一样……



“秦夜——”



秦夜一回头,一颗悬吊的心顿时往下沉,是顾香尘。她什么时候来的,他竟然没发现。不过秦夜马上恢复平静,顾香尘坐在他靠着的柱子后的横栏上,她没有发现他刚才的失态。



“怎么,想光明正大的捕捉猎物?”顾香尘也背靠着那根柱子,随意的语气。



“你不是也坐不住了?”秦夜拿起了靠在柱子边上的剑,将剑抽出了一半,在清冷的月光下,剑身发出刺眼的光,道,“等月悬正空,我们就离开。”秦夜快速地将剑插回剑鞘,从横栏上跳下来,走到顾香尘面前,却见顾香尘正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你怎么不说话?”



“你觉得我该说什么,你要走自然有你的理由,我不便说什么。”顾香尘从横栏上跳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道,“不过,小女子愿意奉陪,你说的时间就快到了,我回房拿剑。”



这是一片森林,静谧幽深。秦夜和顾香尘快速行走,但步法平稳有力。突然间,秦夜停下脚步,用手挡住了顾香尘前行的去路。



“怎么了?”顾香尘压低声音,这声音柔美神秘。清冷的月色下,一袭红衣的她仿佛一朵怒放的红莲。微风轻拂,头发上垂下的红色流苏飞扬无声。



“他们来了,就在我们身后,还有你的左边。”刚刚,就在鼎香楼内,秦夜拔出剑的那一刻,闪亮的剑身上出现几个黑点。他早已察觉到,那些黑衣人在鼎香楼的屋顶上监视他。



“朋友,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相见?”



果然,一阵疾风从他们身后和左边袭来,十几名黑衣人同时闪到他们周围。当然,他们中有一个人穿着一袭华丽的白衣,贵气十足,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杨绍。本来受罗延山之命,在王宫中监视白政天,但当罗延山发现白政天提前显示出中蛊迹象时,罗延山便马上命杨绍离开王宫,将白政天软禁起来。这时正好接到了密报,得知了血皇儿子的下落,竟然在神兵山庄,他便派杨绍去处理这件事。



杨绍手持一把扇子,在胸前轻轻慢慢地摇曳,说道:“你就是秦夜!我们主人想请你去寒舍一聚!”



“你们主人是谁?请人也这么偷偷摸摸!”顾香尘以讽刺的口吻说道。



杨绍眼神一寒,收起扇子,一边慢慢走上前几步,一边说道:“姑娘过奖了,想必姑娘定是光明正大之人。”杨绍一说完,闪身过去,一扇打开,将他们两人分开。



这时月亮已正悬高空,两剑一出,一剑如烈火,一剑散发着戾气。顾香尘和杨绍都察觉到了秦夜剑气中的异常,只有秦夜一人,陷入了自身的漩涡中,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眼前的男人杀了,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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