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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魔法人力派遣公司-第23部分

小说: 魔法人力派遣公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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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星期应该就能回到日本,到时候再好好的告诉你。』

「啊……」

树茫然地呻吟出声。

「那封……信……」

「好了,你要接受决斗吗?如果我赢了,伊庭司的遗产就属于我。如果你赢了,我就把(阿斯特拉尔)的继承权交给你……要是你接受,那我也谈谈你似乎很挂念的所罗门公主吧?」

拉碧丝=尤戴克斯缓缓地笑了,那是露出王牌的赌徒才有的笑容。

「…………」

咬紧牙关,树感到很不甘心。但是,他也想不到其他方法。

树低下头轻声发问:

「我要怎么做?」

树的问题让拉碧丝=尤戴克斯回头望向后方。

'请看这里。」

(协会)的秘书将一强羊皮纸倏地滑到桌面上的公事包旁。

粗糙的皮革上是以暗红色溶液龙飞凤舞书写的文字,是一张年代久远的契约书。

「……你们准备好了?你们一开始就打这个主意吧?」

「不,我们是想如果派不上用场的话就好了。」

在穗波与尤戴克斯的对话结束后,(协会)秘书开始说明:

「那么,我来说明契约。首先,这个装着『遗产』的公事包要交给伊庭树先生。」

「咦,这个要给我?」

树指着眼前的公事包眨眨眼睛。

「是的。但是在分出胜负之前,『钥匙』由(协会)来保管……从现在开始的三天之内,尤戴克斯。特罗迪将被允许对(阿斯特拉尔)的相开人员进行三次魔法战斗。当三天或三次的决斗都结束时,尤戴克斯先生如果能夺走『遗产'那就由他获胜。如果夺取失败,胜利者就是伊庭树先生。」

「…………」

也就是说,这个公事包本身将成为魔法决斗的争夺物。

「只要不触犯咒波污染等禁忌,魔法决斗没有地点、时间上的限制,我们将以(协会)之名

处理掉魔法决斗以及相关的迹象。还有,为了保护这次魔法决斗的结果,我要请身为当事者的两位,以这张契约书为媒介履行契约仪式。」

「契约仪式?」

「就是立誓的仪式。藉由伊庭树先生与尤戴克斯先生的鲜血与言语,定下不打破魔法决斗规则的契约。因此,魔法决斗一旦有了结果就绝不能更改。」

「那个……如果打破规则的话会怎么样?」

听到树这么问,(协会)的秘书淡淡地微笑回答:

「一切的灾难都将袭向背约者……您要听听过去违背契约之人的下场吗?」

「不、不用了!」

树脸色发青地猛挥双手。光是试着想像,他就快要昏过去了。

接着,秘书在树与拉碧丝=尤戴克斯之间递出一把银色的小刀。

「那么,请两位使用与心脏相连的无名指之血签名。」

「这是使魔的身体,我可以用事先封印的血液代替吧?」

「这是无妨。如果使用他人的血,契约本身是无法启动的。」

拉碧丝¨尤戴克斯缓缓地点点头,从怀中拿出试管,用里头的血签下契约。

「呜……」

树握住粗糙的小刀,过了好一会儿才用刀锋微微划开无名指的表皮,在契约书上签字。

'可以了…那么,尔等能够起誓:只要苍天尚来坠落击溃尔等、只要白海狂潮未将尔等吞没、只要绿色大地没有裂开使尔等陷落,尔等皆能遵守誓约吗?」

「我发誓。」

「……我发誓……!?」

霎时,树有种木桩打人心脏的感受。

树难以呼吸地按住胸口,无力地伏倒在桌面上。拉碧丝¨尤戴克斯在他身旁满意地开口:

'(协会)都听到了吧!契约已经成立,从现在开始就是魔法决斗的时间了。是谁都无法触及、谁都无法干涉……属于我与(阿斯特拉尔)的领域。」

「我们认可这一点。按照契约,(协会)不会干涉决斗。」

「那就好。」

(协会)的秘书行了一礼之后便离席了,拉碧丝¨尤戴克斯也跟着站起身。

……这时。

「等、等等,安缇莉西亚小姐呢?」

依然趴在桌上的树发问,魔法师轻轻用鼻子哼了一声:

「她死了。」

「咦…………」

「因为私自潜入我的工房,所以她得到了死亡的惩罚。既然彼此都是魔法师,这只能说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拉碧丝¨尤戴克斯抛下这些话后,转过身去。

在打开舱门之前,少女猛然回过头,将右手挥向眉间一带。

拉碧丝¨尤戴克斯的手指之间,夹着槲寄生的飞镖。

「……等一下。」

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

「现在已是魔法决斗进行之中。就算我对你的使魔出手,即使地点是在(协会)分部,也不会有任何人责怪我。」

「原来如此,的确是这样没错。不然,我们就在这里进行三次决斗中的一次吧……我也必须看看,总有一天会成为我徒弟的人实力如何。」

尤戴克斯……用拉碧丝的身体眯起了眼睛。

从她身上升起的咒力,庞大到让他不得不做出这种举动。

「我要……替安缇报仇。」

穗波。高濑。安布勒站在房间中央,她的眼眸燃烧着怒火。



第三章 魔法师与飞翼

在(阿斯特拉尔)事务所的庭院里,黑羽总算追上了那个背影。

「等等……请等一下。」

「哎呀,怎么了?」

影崎回过头来。

与猫屋敷他们谈完之后,影崎正要离开事务所。

时近正午的阳光自大厦间的缝隙落下,映照着庭院。美贯细心照顾的牵牛花,也在庭院一角里绽放出娇艳的花朵。

「请问……刚刚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因为这么做比较有趣,这个理由不行吗?我一开始就说过,我不是以(协会)成员的身分过来的吧?」

「是这样没错。」

「那就当作是这样不就好了。还是说,你有其他问题想要问我?」

影崎注视着黑羽被阳光穿透的灵体,催促她往下说。

他的脸上俄然拽不到感情,太遇平均的容貌让感情的喜怒哀乐都变得暧昧起来。

所以黑羽觉得,这个男人的脸庞,说不定只是映照出注视者的心吧?

……对恐惧回以恐惧。

……对愤怒回以愤怒。

……对忧虑回以忧虑。

他的表情,简直就像能乐(注:能乐是日本最古老的戏剧,主角皆带着能面具表演,与歌舞位、文乐又称「人形净琉璃」并列为日本三大古典戏剧)的面具一样。

「……那个,尤戴克斯先生为什么会对树的爸爸那么执着呢?」

「恩,执着是吗?这是个很适合的形容,比起任何说法都还适合他的人生。」

影崎连眉头也不皱,把手靠在下颚上回答。

「不过,如果要说明那两位之间的关系,就某种意义上来说,等于是说明(阿斯特拉尔)的创立史。让身为外人的我来说明,这样好吗?」

「拜托你了,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黑羽低头请求。她的一头长发忆起生前的重力,随之摇曳。

「那么……」

影崎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

「虽然有好几件事,不过要挑重点说的话,还是得从那个古板链金术师的来历说起。」

「来历?」

「是的,魔法师当然也是有过去的。倒不如说,正因为成了魔法师,所以就连与自己无关的过去都会变得因果相连。至于他的情况,就是那个沙漠之国……」

说到这里,影崎的台词中断了。

「影崎先生?」

黑羽惊讶地歪着头。

「不…看来交涉似乎破裂了。」

他如此回答。

影崎抬头仰望着遥远的上空。

*

强大的咒力,在长宽高正好都八公尺的正方形房间里盘旋着。

穗波与拉碧丝¨尤戴克斯,正隔着桌子与沙发相互对峙。

(六……不对,是七个。)

穗波冷静地计算着自己手中拥有的牌。

穗波使用的魔法,是女巫巫术以及作为其起源的居尔特魔法。魔法特性是「灵树的后裔」……乃是从自然界中获得咒力,属于森林、岩石与歌谣的魔法。在这个只有人工物品的吊舱内,她能够使出的法术必然有所局限。

而且,拉碧丝¨尤戴克斯的实力还是个谜。

……链金术。

尽管能用这个词汇囊括,但是再也没有什么魔法拥有如此多样性的变化了。

希腊、阿拉伯、中国,因文艺复兴而绚烂的欧洲。这些在世界各地或隔离而独立、或在彼此有交流的情况下发展的魔法总称,才是所谓的链金街。

(要是至少知道他使用哪个国家的魔法……)

如果知道这点,穗波也能编织出有效的法术来。

「怎么了?对手只不过是区区的使魔,你就这么苦恼啊?」

拉碧丝用尤戴克斯的声音发问。

「随你怎么说。」

穗波一边回答,一边从水手服内侧抽出右手。

「我藉由灵树的守护编织咒语。因此藉凤舆岩厄的导引,贯穿西北方的禁忌之子…』

唰…!

槲寄生的飞镖划破空气。

「……哼。」

拉碧丝¨尤戴克斯侧身避开飞镖,但接着他却瞪大眼睛。

飞镖不只一只。

一口气射出的飞镖贴着吊舱的天花板与墙壁飞来,宛如活生生的蛇一般,自四面八方袭向拉碧丝=尤戴克斯。

「喔。」

拉碧丝¨尤戴克斯耸耸肩膀,抛出一个极小的烧瓶。

烧瓶在地板上砸碎,里头的内容物立刻蒸发,化为烟雾包围着少女与槲寄生的飞镖。

「啊!」

被那阵烟雾包围的瞬间,灌注在槲寄生上的咒力消失了。

不只如此,所有的飞镖全都倒转方向攻击穗波本人。

「。。。」

穗波几乎只靠着直觉在地上翻滚,代替她承受飞镖暴风的舱壁被破坏得一片狼藉,越过破洞可以看见外面的蓝天。

猛力灌进舱内的强风,吹拂着一头红发,拉碧丝=尤戴克斯露出微笑,

「这是方向感的问题。不论对象是生物或非生物,这片雾都能让它们失去方向感。如果用现代的说法,也可以说是扭曲惯性吧!」

他往前迈进一步。

「…………」

穗波没办法勉强自己站起来,她依然跪在地上,定睛注视着链金术师。

她注视着他开始思考。

(……这不是中国或希腊的链金术。)

如果是那边的法术,就不会使用玻璃烧瓶之类的东西。即使有例外存在,咒物几乎都会正确地表露出操纵者使用的魔法种类。

还有,他一边与使魔同调,一边使用魔法的这个事实。

(他的咒术技术可不是半吊子。术式速度也非常快,大概和猫屋敷先生差不多,或者比他更快,速度是四阶到最高的五阶之间。因为他用了烧瓶,所以代价是依触媒而定的消耗式。那么,他的魔法特性是……)

「基本而确实地从对手的法术开始分析吗?这么做虽然没错,却太缺乏实战经验了。」

「什……」

「对于自己的魔法过度相信的愚昧之徒啊,所以你才会曝露出这等丑态。」

「。。。。」

别被他迷惑了。

要是不相信自己的魔法,哪能当一个魔法师呢?

「既然如此,这次就由我先攻。」

拉碧丝=尤戴克斯接着又用手拿出两根试管扔了出去。

试管互相碰撞,管内的液体在空中混合凝固后化为枪之雨,朝着女巫倾注而下。

'。。。。!?'

穗波双手的手指也同时射出槲寄生。

「我再度编织咒语!亦即藉既不属于天、也不属于地的灵树之守护,击向与我为敌之人!』

咒力剧烈冲突的涟漪在空气中扩散。

数十把水之枪与数量相同的槲寄生飞镖在空中乱舞。

碎裂的水枪宛如不合时节的暴风雪般散落在地板与沙发上,发出咻咻声冒起白烟。

「酸?」

那是强烈的酸液,水之枪其实是由酸液构成的。

「……我第三次请求!亦即藉灵树与圆厄之祝福,锻造出母亲之守护与憎恶之剑!』

穗波继续咏唱。

伴随着槲寄生的飞镖,穗波也将身上的圆石护符抛出,在四周张设起简易结界。

但结界却没办法把酸液的飞沫全都挡下来。房间的装潢缓缓溶化,穗波的水手服也有多处被酸液灼烧,散发出焦臭味。

然而,拉碧丝=尤戴克斯却毫不动摇。

槲寄生的飞镖与酸液的飞沫都无法触及他。即使他的身影就映在眼中,拉碧丝¨尤戴克斯却彷佛独自站立在另一个世界里。

「社长,对不起!你快从后面的门逃走!」

穗波没有回头,直接对树喊道。

……她没有得到回应。

「社长?」

「……穗波。」



那是……

从脑髓直直贯穿到脚尖,令人难以违抗的声音。

'这是社长命令。朝右斜方四十五度,向下修正三点六度,发射槲寄生的飞镖。」

「……!」

听到指令的那一瞬间,穗波的手指已脱离她本身的意志,操纵了槲寄生的飞镖。

咻……!

她只射了一只飞镖。与至今所射的无数飞镖不同,那只飞镖停止在半空中。

不,白色的鲜血从飞镖停止的位置滴落,另一个拉碧丝=尤戴克斯不就在那里现身了吗?

「咦…」

穗波屏住呼吸。

「这是个单纯的陷阱,那阵烟雾也有幻觉剂的作用。那家伙打从一开始就站在那里了。」

这的确是那个少年的声音。

然而,却是完全异于平常的嗓音。

「……你,那只眼睛是……」

自烧焦的地板上站起来的诡异身影,让受伤的拉碧丝¨尤戴克斯也不禁错愕不已。

右手握着公事包与眼罩的少年正低着头。

明明低着头,却只有右眼的色泽从他垂落的浏海底下朦胧地浮现。

宛如鬼火一般。

宛如石榴一般。

「社长……」

「接受报应吧,尤戴克斯。」

那是赤红而不祥,人类的色素中绝不可能存在的……红玉之瞳。

「……你,那只眼睛是……」

树听见眼前的拉碧丝¨尤戴克斯的呻吟声远远地传来。

他非常缺乏现实感。

世界与自己之间,被一层薄膜隔离起来。

树对一切的事物都缺乏现实感,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像是别人的东西一样。

「…………」

在这片漠然中,只有右眼彷佛被埋入火焰般地炽热。

不。

不是仿佛。

那正是火焰!是岩浆!树甚至能清楚地察觉火焰烧灼眼窝,烧焦的肉剥落下来,脑袋被烧得糊烂的感觉。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比起痛苦与呕吐感,他被某种更加激烈的感觉冲击着。

(安缇莉西亚小姐……死了?)

不过是一句话。

(她为了我……潜入尤戴克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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