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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血滴神刀-第34部分

小说: 血滴神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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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风一笑说道:“对我来说,那也是便宜,不过,那得要等你剁下我两只手之后才算数。”



那人影厉声道:“你试试看。”



一抖软剑就要扑过来。



只听一个清朗话声遥传过来,道:“直隶总督衙门徐振北奉命前来捉拿钦犯李凌风,不相干的江湖朋友请速退出此村,以免误拿误伤。”



李凌风心头为之一震,那持软剑的人影讶然道:“李凌风?”



李凌风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那持软剑的人影惊声道:“你就是神刀李凌风?”



李凌风道:“不错。”



那持软剑人影,二语没说,一挥手偕同持链子枪的人影架着受伤的同伴,并命那五个黑衣汉子扶着另五个受伤的,上马疾驰而去,一转眼工夫就听不见蹄声了。



那清朗语声又传了过来,道:“还有么?”



李凌风扬声道:“李凌风在此,请尊驾现身说话。”



一前两后,三条人影腾掠而至,落在李凌风面前丈余外,李凌风定睛一看,只见三个人中后头两个是手提长剑的中年青衣汉子,眼神十足,前头一个是个五旬上下的灰衣老者,相貌清癯,五缮长髯飘拂,目光锐利,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是位内外双修的好手。



他那锐利目光上下一打量李凌风,道:“你就是有神刀之称的李凌风?”



李凌风刚要答话,身后一阵风,胡三跟着从屋里窜了出来,一抱拳道:“徐老总,胡三在此。”



清癯老者徐振北呆了一呆,抱拳答道:“怎么胡三弟也在这儿。”



胡三没答话,一摆手对李凌风道:“兄弟,见见这位是一代剑术大家,现任直隶总督衙门总捕的徐振北徐老爷子。”



李凌风提刀抱拳,道:“久仰,幸会。”



徐振北那里在抱拳答礼,道:“你我是敌非友,尊驾不必客气。”



胡三道:“直隶总督衙门管辖河北、山东、河南之省,害得徐老跑这么远路到山东地面来拿人,实在辛苦。”



徐振北淡然说道:“那也没什么,谁叫老哥哥我当初碍于情面接下了这碗饭,既然吃了这份粮、拿了这份饷,份内之事就是跑断这两条腿也是应该的。”



略一顿马上接问道:“胡三弟在这儿是……”



胡三道:“徐老当知我这爱管闲事的脾气,是这么回事……”



他把这儿发生的事,以及前因后果从头到尾,毫不隐瞒地说了一遍。



徐振北道:“原来如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胡三弟不愧为英雄本色。”



胡三道:“那是您夸奖,兄弟我就是这么个脾气,只要碰上了不平事,我是非管不可,让我豁出这条命去我都干。”



他是话里有话。



徐振北不知道听出来了没有,轻咳一声道:“如今,胡三弟这档子闲事管完了没有?”



胡三道:“还没有,刚我不跟徐老说了么,拉车的牲口死了,潘霸拳手下的两个弟兄上县城买牲口还没回来,看来得等到明天了,我得等人家跟娘儿俩早安上了路才能走,咱们这手既然伸出来了,就不能虎头蛇尾半途收回去,您说是不?”



徐振北微一点头道:“说得是,那么请胡三弟先回屋里去吧,等老哥哥我办完公事之后咱们再聊聊吧。”



姜是老的辣,胡三却硬不理会这一套,道:“徐老您身在公门是官,胡三我浪迹江湖是民,我这个江湖小民还没那么大胆子拦徐老您的公事,不过私下里承蒙您徐老看得起,咱们可算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胡三我说句话徐老您可信?”



徐振北倏然一笑道:“胡三弟话说得够明白、够漂亮,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冲着咱们这份私交,胡三弟你说什么,老哥哥我信什么!”



胡三一抱拳道:“兄弟这里先谢了。”



一指李凌风道:“神刀李他没罪,他是让人坑了。”



徐振北—点头道:“胡三弟,我信,你老哥哥我这双老眼可算得阅人良多,撇开我过去听说的不谈,如今我见着了神刀李,我一眼就看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来了。”



胡三又一抱拳道:“兄弟再谢谢徐老,徐老您既然信得过兄弟,那么……”



徐振北道:“胡三弟,你知道老哥哥我是个干什么的,也知道老哥哥我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



胡三道:“这个兄弟知道,只是……”



徐振北道:“那么还请胡三弟让让,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要神刀李是冤枉,王法自会给他一个公道。”



胡三道:“徐老,您要说这话就是欺兄弟我不懂官场的事了,别的人坑害人也许能够吃香,血滴子害人也能昭雪么,试问朝廷之中哪一个敢出头说个不字。”



徐振北呆了一呆道:“血滴子害人?胡三弟这话——”



胡三当即把李凌风的遭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徐振北老眼寒芒闪动,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也确信神刀李是遭人陷害。”



胡三道:“那么徐老您……”



徐振北一叹说道:“胡三弟,你也要想想我的立场。”



胡三双眉一竖道:“徐老,胡三知道您有您的立场,只是徐老您是位成名多年的前辈英雄,手中一把剑纵横江湖几十年,赢得江湖黑白二道的敬重,如今你明知道神刀李是遭了人陷害……”



徐振北轻咳一声道:“胡三弟……”



李凌风突然说道:“胡兄,好意我感激,但徐老有徐老的难处,我不能让胡兄你强人所难。”



一顿望着徐振北道:“徐老恐怕已把这个村子团团围住了。”



徐振北一点头道:“不错。”



李凌风道:“万一我要是败在徐老之手,徐老可否等明天郭家母子平安上路之后再动身回直隶去。”



胡三忙道:“兄弟……”



徐振北神情一肃,毅然说道:“你的意思我懂,这我办得到。”



李凌风提刀抱拳,道:“徐老,李凌风这里先谢了。”



胡三跨步上前,望着徐振北道:“徐老……”



李凌风突出一指点上胡三腰后,胡三没防着李凌风有这一手,应指而倒。



李凌风伸手扶住了胡三,把他轻轻放倒在地上,道:“徐老知道,这位铁头胡兄性情刚烈。”



徐振北点头道:“这个我知道,看来尊驾动手一搏之心甚决。”



李凌风道:“徐老奉命行事,我本不想让徐老为难,我也无意拒捕,更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是我有未了之事,我有我的不得已,还请徐老原谅。”



徐振北两眼放光,一点头道:“好,咱们这么办,你要是败在我手下,二话别说,请跟我到直隶总督衙门去归案,让我把差交了,要是你能胜我一招半招,我带着人扭头就走,让总督衙门另请高明去。”



他一招手,身后一名汉子双手递过一把长剑,他拔剑在手,把剑套往后一递,把长剑缓缓抱在胸前,凝立不动,行家—伸手,便知有没有,有时候不用伸手便能知道对方有没有。



李凌风见徐振北这渊停岳峙般气势,就知道胡三丝毫没夸张,对方确是一代剑术大家,恐怕是他生平仅遇的劲敌。



本来也是,直隶是最重要的一个地方,直隶总督也是内廷最看重的封疆大员,徐振北能当上直隶总督衙门的总捕,岂是等闲。



李凌风不敢轻忽大意,当即一定心神也抱刀于胸。就在这时候,他听见身后有了动静,他听出出来的人是潘刚,当即道:“潘兄请把胡兄抱进去。”



只听潘刚在身后道:“兄弟,不是你援手,姓潘的跟郭家母子这几条命早没了,把你绊在这儿不能走的也是我们几个,如今你有事儿,姓潘的我岂能在屋里呆着。”



李凌风道:“潘兄,这是一场很公平的搏斗。”



潘刚道:“我不管,有谁要动兄弟你,他得先把姓潘的这条命拿了去。”



李凌风道:“潘兄怎么不看看我是怎么对付胡兄的,李凌风现在虽然是个钦犯,但他还有他的骨气,请潘兄别弱看他这个。”



潘刚沉默了一下之后沉声说道:“好吧,兄弟,我听你的,可是姓潘的我得把话说在前头,万一你落进了直隶总督衙门,姓潘的我就是闹个天翻地覆,把这条命赔进去也要救你出来。”



过来抱起胡三转身走了回去。李凌风口齿启动,欲言又止,旋即望着徐振北道:“徐老小心,我要进招了。”



刀口往外一翻,闪身要动,只听几丈外夜色中传来了几声叱喝!李凌风为之一怔,马上回刀收势。



徐振北双肩一耸,道:“看看去,是哪一路的江湖朋友伸手。”



一名黑衣汉子转身飞掠而去,一转眼工夫又掠了回来,一欠身道:“总座,来人自称七杀教……”



李凌风心头猛地一乱,双眉扬处,震声发话道:“七杀教哪位在此,容李凌风一见。”



一顿望着徐振北道:“徐老,请下令放他们一个进来。”



徐振北一招手,刚才那个黑衣汉子又轻身飞掠而去,片刻之后带来了一个黑衣蒙面人。



李凌风道:“尊驾是七杀教中人?”



那黑衣蒙面人道:“不错。”



李凌风一听这话声马上听出这黑衣蒙面人是锁魂鞭闵雄,当即道:“贵教到此何为?”



那黑衣蒙面人道:“奉教主之命前来助李爷—臂之力。”



徐振北看了李凌风一眼,李凌风装没看见,道:“贵教的好意李凌风十分感激,这是李凌风的私事,而且这也是一场公平搏斗,还请贵教不要插手。”



那黑衣蒙面人道:“李爷原谅,我等奉教主之命前来,不解李爷之围不敢擅退。”



李凌风双眉微扬道:“贵教本是一番好意,但李凌风不敢领受,倘若贵教坚不肯去,那李凌风我也要请贵教原谅,我要先助这位直隶总捕把贵教中人逐出这场搏斗以外,阁下是不是有意思先试试李凌风的刀。”



迈步走了过去。



那黑衣蒙面人一怔忙往后退去,道:“李爷这是……”



李凌风道:“我请阁下原谅,来日若有机会见着贵教主,我会再负刀请罪。”



黑衣蒙面人忙道:“好吧,既是这样我马上带着本教的人离去就是。”



李凌风立即停步抱拳,道:“谢谢阁下。”



那黑衣蒙面人没再说话,转身掠去,徐振北一招手道:“放他走。”



那名汉子应声跟了去,徐振北深深看了李凌风一眼道:“我对你又多认识了一层。”



李凌风道:“好说……”



徐振北话锋忽转,道:“七杀教,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组织?”



李凌风道:“这件事跟他们没关系,我不愿意把他们牵连在内,徐老不必多问,还是办咱们的事吧。”



徐振北又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进招吧。”



李凌风道:“徐老小心。”



右腕振处,一朵大刀花卷了过去。



徐振北双眉一耸,道:“好刀法。”



一剑挥出,剑尖带着寒芒点向李凌风的刀刃,李凌风有心跟他先较较臂力腕劲,不闪不躲,直迎过去。



当地一声金铁交鸣,火星四射,徐振北的长剑微微一顿,但不偏不斜。



李凌风的刀却往上荡起数寸,一条右臂也为之一震,他心里不由得一惊,徐振北年事虽高,臂力腕劲却比他强了半筹,不愧一代剑术大家,的确是他生平仅遇劲敌。



他这里心念转动,徐振北已趁他掌中刀上荡之际微上半步,一把长剑灵蛇般递到,疾点他胸前要穴。



李凌风吸气飘退,徐振北跨步跟上,李凌风挥刀攻了过去。



一场龙争虎斗展开了,刀风剑气四下激荡,两名黑衣汉子禁受不住,连忙退出了两丈以外。



李凌风人称神刀。



徐振北是一代剑术大家。



这一场搏斗等于是当今两位顶尖人物的较量,高低强弱将会在这小村子里分判出来。



徐振北的一支剑快、狠、准,但不失态,无论是攻是守都恰到好处,不带一丝火气,一旦抢得攻势,他招式连绵,排山倒海,惊涛骇浪,浑如一体,一气呵成,一旦退居守势,封架得无懈可击,滴水难进。



李凌风有傲骨没傲气,他不自负,但他得承认他这把刀自出道以来是无往不利,从没遇见过真正的对手。



可是现在,他是越打越心惊,徐振北的守势,让他无从下手,那把剑把他的刀封得死死的,简直没有一点可寻的缝隙,他的刀往哪儿捣,那把剑就抢先一步先到了那儿,徐振北的攻势,快起来像迅雷奔电,狂风骤雨,威猛已极,慢起来却又有一片逼人的剑气重逾千斤,他这把刀几乎封不住、架不了:更难得的是,徐振北永远那么稳,永远那么气定神闲,这要不是浸淫剑术日久,有几十年的精纯造诣是办不到的。



他这里是越打越心惊,孰不知徐振北那里也跟他一样,徐振北人也不傲,但成名多年,一剑纵横,败过不少高手,再加上身居要职,权重势大,难免有点不把这个年轻后辈放在眼里。



可是如今他这种想法没有了,几十年来他从没有碰见过这么一位好手,刀法简直是炉火纯青,无懈可击,想当初他在这种年纪的时候没有这种成就,假以时日让李凌风到了他这个年纪,只怕他难在李凌风刀下走完十招。



他知道。李凌风这把刀不作第二人想,天下无处不可去,尤其他的刀法正宗,攻也好,守也好,无不光明磊落。气度恢宏,简直就是一代大家,何只神刀,应称刀神。



高手过招,迅捷如电,就这片刻工夫,百招已照过去,李凌风额上已见了汗,徐振北身上也微有湿意。



两个人的手上都同时慢下来,两个人都是一等—的好手,而且都是内外双修,不过百招才过,何至于这般没有耐力,孰不知正因为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棋逢敌手、将遇良才,谁也不敢轻忽,谁都全力以赴,这种打法最耗真力,两个人眼前已斗百招,若把两个人之中的任何一个换个旁人,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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