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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剑胆琴心-第43部分

小说: 剑胆琴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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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顾全大局,我们不能说,李燕月他也愿意忍愿意受,可您今儿个实在让我忍不住的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投身他们……”



“ 为什么?”



玉他叫道:“您看见了,四个辅政如今只剩下了两个,过不了多久就全没了,咱们这些人里谁有这个能耐?”



福王直了眼,霍地转望李燕月:“你,我总算明白了,你是受逊皇帝密旨……”



李燕月不愿听受什么密旨,点头截口:“是的。”



福王道:“我知罪我该死,李燕月你请受我一拜。”



话落他就要拜下。



铁王跟玉伦都没动。



李燕月忙伸手拦住:“王爷,您不能,我当不起……”



福王道:“你怀逊皇帝信物,我为的是皇家。”



“不管您是为什么,我都当不起!”



福王不听,仍要拜下。



奈何李燕月不让他拜,他就是要拜下去不可,连一身神力铁王都未必行,何况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福王?



福王急得脸红了,额上也见了汗。



铁王一旁说了话:“我看算了,您还是多敬他两杯吧。”



“对”玉伦化嗔为喜真跟小孩儿似的:“我斟酒,多喝几杯,聊聊。”



“有这两句,福王不再坚持,他也没法坚持,他一点头,要说话。



李燕月道:“喝可以,敬我一样不敢当,不过我请王爷把几杯酒,留话以后…一”



福王道:“留话以后?你什么意思?”



李燕月道:“王爷,卑职该告辞了。”



铁王一怔。



玉伦叫道:“什么,你怎么能这会儿就走?”



李燕月道:“格格,我怎么不能这会儿走,难道非要我等到宾主尽欢席散后?”



铁王道:“这倒是,让他走吧。”



“不”玉伦道:“他才刚来…一”



铁工道:“玉伦,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言者无心,铁王又是随口这么一句。



听者有意,玉伦可没当是随口一句,立时红了娇靥,连李燕月也心神震动好生不自在。



福王在旁看得微一怔。



铁王道:“兄弟,那我们不留你了,你就走吧。”



李燕月巴不得赶紧走临走却还不能不交代一句:“您代我请福王爷…一”



铁王截口道:“你放心,这还用你交代。”



李燕月走了,没让送。



玉伦想跟出去,可是李燕月一句‘大局为重”把她吓退了。



李燕月一走,铁王马上告诉福王这件事绝对不能说,否则影响大局,福王他就是罪人。



福王点头道:“我知道,我多大年纪了,还能不知道利害 ?”



他没说下去。



玉伦道:“阿玛,只是什么?”



福王欲说又止摇摇头道:“没什么。”



玉伦道:“阿玛,这件事不能有‘已是’,不能说出去,就是不能说出去。”



“我知道。”



玉伦还不放心:“那您说什么只是…一”



福王许是被逼急了,神情一肃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您说的是什么?”



福王看了看玉伦:“海东不是外人,当着他说也不要紧,你不忘了皇族的家法。”



铁王一咂。



玉伦脸色一变:“您这什么意思?”



福王道:“我只是提醒你,有些路不能走,就别再往前走,否则到时候不好收拾。”



玉伦脸色都白了,急望铁王。



铁王听若无闻,视若无睹,带笑摆手:“还有不少菜呢,喝酒喝酒。”



玉伦冰雪聪明玲挑剔透,她了解铁海东,是出了名的刚烈急性子,能让他忍得住来个视若无睹,听若无闻,而且淡然自顾左右而言他,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玉伦也忍住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头一低,没吭一声。



玉伦没吭声,福王以为她懂了,她听了,也没再说话默然地又喝了两杯,他先告辞走了。



福王一走,玉伦急了,拉着铁王就道:“刚才你……”



铁王很平静,话说得也很从容道:“别急反正你又不是现在就要怎么样,等到时候你要是还没改变心意,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可是他们动不动就抬出家法来,你有什么办法?”



铁王淡然道:“你别管,也别问,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就不灵了。”



玉伦不依,还待要问。



铁王浓眉微轩,脸色微沉:“刚才你阿玛去的时候,你是怎么忍的.信得过我,你现在就别问,否则你另请高明。”



别看玉伦再刁蛮,再任性,她居然没再吭一声,硬忍了!



口 口 口



李燕月刚进查缉营,门房里急步抢出了营管事瑞成儿似乎专在门房等着李燕月呢!迎上来便道:“总座,您可回来了……”



李燕用道:“有事?”



“大人等着呢,半天了…一很生气。”



最后那句很生气听得李燕月微一怔,他旋即道:“你告诉大人我上铁王府赴宴的事情了!”



瑞成诚惶诚恐很不安:“您去没一会儿,大人就来了,问起了您,我不得不实情实禀,实话实说。”



“别误会.我没怪你这件事我本就役打算隐瞒,大人在哪儿?”



“在签种房里。”



“你跟我来。”



李燕月去了签押房,他有了话瑞成不得不乖乖的跟去。



签押房旁门站着两个查缉营当值的弟兄,见李燕月来到,都慌张不安的向李燕月施了礼。



李燕月神态安详,点头示意,带着瑞成进了签押房。



索尼在房里踱步,脸色铁青。



他的两个贴身护卫垂着手站在,论气氛很不对。



一见李燕月进来,索尼砰然一声拍了桌子,但是他并不是马上发作,转过身坐在桌子后,才说了话,脸色不好看,语气不是平和:“你上铁海东那儿赴宴会?”



“是的”



“福王下的帖,席设铁王府?”



“是的。”



“一定有说得过去的理由。”



“大人,是否能容卑职再说一句?”



“我问你理由,当然准你说。”



“卑职一直以为,跟皇家也好,跟其他几位输政也好,彼此之是暗斗而不是明争。”



“怎么样?”



“面地上的事儿,总得做做!”



“你是这么想?”



“大人,您不会不进宫,亲贵王公也好,几位辅政也好,您也不会没有应酬。”



“你跟我比?”



“卑职不敢,但是卑职以为,您的人做法总该跟您一致!”



“这就是你的理由?”



“还有,卑职救回了玉伦格格,福王下帖邀宴用职,这也是人常情……”



“是么?”



“不知道您是否想到了,他名是请卑职,实际上请的是您,谢是您,他为什么这样做,无非是趋炎附势,为什么趋炎附势,因现在只有您路鳌拜平分秋色,那么您要不要对付鳌拜,一定是要,鳌拜是仅剩的一个强敌,既然您还要对付鳌拜,为什么您不争取些朋友,而非把朋友逼到鳌拜那儿去不可?”



“我不在乎一个福王……”



“您可以不在乎一个福王,但是您不能不在乎跟福王有攀扯的那一帮人,大人,目前您要得的是人,是朋友,只要您能掌握住、您要什么不是垂手可得?”



“我不信铁海东会成为朋友,我太了解他了,绝不可能。”



“不错,这一点卑职也知道,可是一旦朝廷上下人您掌握,您何惧一个铁海东,大人,往后的情势是谁能掌握这帮人,谁就能成事,否则谁就注定跟苏克、遏必隆一样倒下去不可!”



索尼的脸色变了一变,凝望李燕月:“我还是低估了你,你不只是一个武艺高强,精擅厮杀的江湖人。”



李燕月道:“那是大人高抬,等十日大人看该赏由职个什么,再赏卑职个什么就行了。”



就这几句话工夫索尼的脸色已好看多了,道:“那你为什么不能够事先就让我知道一下呢?”



李燕月道:“大人明鉴,事先卑职曾经想禀知大人,报个备,但营管事以为您可能进宫去了,卑职也怕来不及,帖子是他交到卑职手里的,那时候就已经快晌午了,营管事现在在这儿,您可以当面问他。”



瑞成不等问,忙道:“禀大人总班领说的是实情。”



“混帐!”



索尼一拍桌子道:“那你为什么没禀报?”



察言观色索尼不是真怪瑞成,而是为掩饰自己。



李燕月现在是什么份量,面对鳌拜那么一个强敌,如今他岂会为李燕月不高兴,舍这么一个得力的臂助?



瑞成又是吃什么饭的,焉能不懂这一套。除了连声哈暗,自己认错外别的他能说什么?又会说什么?



索尼站了起来,跟了两步,停望李燕月:“如今就剩那么一个了,我没那么好的耐性,希望速战速决,所以来找你问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您能不能让卑职放手去做?”



“当然能,我什么时候没让你放手去做来着。”



“要是再有类似今天赴宴请事,卑职希望您装不知道,不要过问。”



“可以,你事先跟我报了备,我当然可以不过问。”



“谢大人。”



“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大人,苏克倒了,遏必隆倒了,事先您都没有问过卑职打算怎么办。”



“这一个跟那两个不同……”



“以卑职看,没什么两样。”



“你是事先不愿让我知道?”



“是的,大人原谅。”



“为什么?”



“大人,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连我也……”



“大人,您看过没有,您每天接触的人有多少?”



“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



“卑职是为大人好,大人倘若也为自己着想,卑职请您还是不要问。”



“可是我没那么好耐性,我想速战速决。”



“大人,从苏克到遏必隆,卑职让您等了多久?”



索尼微一怔,没说话,但他旋即摆了手:“好了,你去歇息吧!不过得随时向我某报情况。”



“是,谢大人,卑职告退。”



李燕月辞出了签种房,瑞成跟了出来,转过走廊,瑞成抢上步道:“总座,您想事先报备的事,大人问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报了。”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我知道,我虽不是在官场,但是这一套我懂。”



瑞成松了口气,也有了笑容:“谢谢您,谢谢您。”



“我跟你请教一下……”



“不敢当,您这是折我,有什么事您只管问就是,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朋友礼尚往来,官场应酬是不是也一样?”



“当然一样,您是问……”



“福王可以请我,我也能下帖回请他么?”



“按说是不行的,不过您如今的身分跟一般不一样,应该是可以.他也不会不来。”



李燕月没说话。



“您是打算……”



李燕月摆摆手:“让我想想。”



瑞成没敢再说话垂手哈腰,静静在等。



片刻之后,他忽又问道;“我要是打算回访福王,以你看,在什么地方比较合适?”



瑞成想了一想,摇头苦笑:“这还真是很难说。”



“怎么很难说?”



瑞成道:“照您说,您请客,尤其是请皇族亲贵,应该是在您的府里以示郑重,可是你住在营里,没有府邸,要说在营里设宴嘛,又有许多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



“您还不知道,自从几位辅政领这几个营之后,这几个营是不许闲杂外人进出的,就连王公大臣都不行,主要是因为这几个营已成为几位辅政的私人机关。难免有什么不愿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如今咱们大人领了查缉营,当然也是依从惯例,您怎么能打从您这儿破这个例,恐怕咱们大人也不会答应。”



李燕月皱眉道:“那就麻烦了,我又不能像福王侧的,借个别处设宴……”



瑞成截口道:“真不行的话,恐怕您只有在酒楼、饭庄设宴了。”



“行么?”



“是不大郑重,可是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您只要选个日子,把整座酒楼饭庄包下来到时候派出几班弟兄在几处街口禁卫,应该也就不会有什么了。”



李燕月道:“单请福王爷.外加铁王,做个陪客.似乎用不着这大排场。”



“不,”瑞成含笑道:“别说您还清铁王作陪就是你单请福王不打算邀陪客,都得有这么大排场,问况福王爷赴宴,总少不了玉伦郡主陪着,外城的酒楼饭庄进出人多品流来,京里也潜伏不少叛逆组合,这种排场这种禁卫是不能少的。”



李燕月微皱眉道;“你给我算算,这一次客请下来,得花费多少?”



“包下整座酒楼饭庄,酒菜也好,桌面上的器材也好,都得精,最好的花费当然不在少数了不过您是为公事请客,可以动营里的公款。”



“京里我还不算太熟,尤其这些场合我更是少去,你看哪家楼饭庄较为合适?”



瑞成想也没想,道:“请这种客,恐怕就得‘顺来楼 ’了。”



“‘顺来楼’?”



“京里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上百年的老字号,京里稍为有点脸的,大宴小吃的都是上‘顺来楼’。”



李燕月微一点头:“那就‘顺来楼,这件事麻烦你生给我办,就这两天,日子你给我订,顺来楼上能摆几桌,就给我准备几桌。”



瑞成一怔忙道:“能摆几桌,准备几桌,哪用得了这么些。”



李燕月道:“你不用管,照我的话去安排就是了。”



瑞成没敢再多说,恭应~声道:“既是这两天,就得早安排,我这就到顺来楼去一趟,顺便让他们开几个菜单拿回来你过过目,选一下?”



李燕月摆手道:“菜单你也看着办,往好的点就对了,当然也不必大过,去吧!”



“是。”



恭应声中,瑞成匆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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