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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剑胆琴心-第51部分

小说: 剑胆琴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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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组合姑娘不用操心,我自有让他们按兵不动的理由。”



“你是不是也能给我个理由。”



李燕月迟疑了一下:“一句话,四辅政如今已只剩鳌拜跟索尼,两分大下,水大难容,很快就会有一个倒下去,接着便是另一个,如果在这时候有所谓的外力人侵,为保自己,鳌拜、索尼还有皇室他们这三方面马上会捐弃成见,消除敌意紧紧结合在一起,真要是那么一来,再想假他们之手除掉他们,又不知要等们年何月……一”



司徒霜道:“义师的看法不是这样,他们不在乎鳌拜、索尼的合分,甚至认为拔根倒树,湖狲必散。”李燕月摇头道:“各个匡复义师的看法跟我的看法大有出入。”



“那么你的看法是……”



李燕月道:“不要小看鳌拜康危,他们虽然都有大野心,但不可否认的 他们也都是王佐大才,当初福临选他们辅政,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鹰王铁海东,以及些能征惯战的战将,设若这三方面一下紧紧结合在一起,姑娘以为那树好倒,根好拔么?”



司徒霜道:“那你这么说,岂不是匡复无望了么?”



“不姑娘,杀虎说狼,必先去其爪牙。”



司徒霜沉默了一下:“各个义师的看法,不能说没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的理由较具说服力。”



“谢谢姑娘。”



人影疾闪,“大刀会二老刘大池、欧阳奇双双来到。”



刘天池道:”姑娘,索尼这次搜捕堪称空前,内外两城等于已经净街了。”



欧阳奇道:“大街、小胡同到处是几个营的人,恐怕是寸步难行。”



司徒霜道:“李爷在咱们这儿不要紧。”



李燕月道:“不姑娘,我马上走。’



司徒霜微怔道:怎么说,你马上走?’



李燕月道:“老待在这儿怎么能更上层楼。”



司徒霜道:“要走你也得等……”



“不能等,姑娘,事关索尼自己,一天不捕杀我,他是一天不会放松,我并没有把这几个营的京城警卫放在眼里,何况打铁也要趁热,我这就告辞。”



他一抱拳,要上。



“等等,”司徒霸道:“你既然认为非先除鳌拜,索尼不可,为什么不刚才就下手?”



李燕月微一笑:“刚才我有的是机会,也不难,可是我为什么要触犯他们的工法,在有人撑腰的情形下下手,不是更好么?”



话落,长身而起,在上屋面,屋面上略停,立即游目四顾,长身又起,飞射不见。



刘天池叹道:“凭这样的高绝身法,是可以不把满虏的禁卫放在眼里。”



司徒霜呆呆地仰望屋面像是没听见。



欧阳奇道:“姑娘……”



司徒霜眼不离夜空,道:“你们两位去吧,我还要在这儿站会儿。”



“是。”



恭应声中二老躬身而退。



司徒霜仍呆呆地仰望着,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口 口 口



片刻之后,李燕月出现在‘穷家帮’ 北京分舵左近。



分舵周围很静,分舵弟子的明桩暗卡也仍在。



这京城禁卫几个营,既奉令缉捕“私通叛逆”的李燕月,似乎不该放过这些江湖组合。



而李燕月凭敏锐耳目,很快就发觉这周道布了不少几个营的埋伏。



分明这是等李燕月出现之后再动,否则犯不着招惹这难惹的“穷家帮。



‘穷家帮’耳目众多而敏锐,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显然,他们处之泰然,按兵不动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明知道这些埋伏奈何不了李燕月,另一方面,也是不愿公然与这几个营为敌,与官家正面冲突。



李燕月暗暗一声冷笑,闪身往分舵所在的树林内扑进。



凭他的高绝身法不但轻易通过了禁卫几处的埋伏,也瞒过了分舵的桩卡,进人了树林。



藉着树干掩蔽看石屋里做透灯光,外头没有人,里头也不知都有些何许人?



石屋外围,有一片空旷,加以屋内灯光外透,使得那一片空旷微有光亮,想挨过去不容易的呀。



不过难不倒李燕月,石室周遭的树木茂密,枝叶根探,在石屋顶上纠结成华盖也似的,只从树上过去,不难挨近石屋。



但就因为不知屋内究竟都有什么人,李燕月也不愿轻易给“穷家帮”惹麻烦,所以不敢贸然过去。



李燕月站在树干后正自皱眉。



石屋门开,灯光猛然外地,一个人走了出来,伸伸懒腰,轻咳了两声。



不是别人,正是小五阮玉。



李燕月心里一跳,忙俯身摸起一颗拇指大小石块,抖手打了过去。



他力道用得有分寸,土块恰好落在阮玉脚前土地上,没出什么声响。



可是阮玉发现了,他够机灵,未动声色,不经意地往李燕月藏身处瞟了一眼然后缓步走了过去。



到了那棵树前他摸摸裤带,一付小解模样。



李燕月轻声道:“兄弟,是我。”



阮五道:“我知道我们都知道您迟早会来,我出来看过好几趟了。”



李燕月道:“屋里有他们的人?”



“对,他们奸猾,有两个待在里头等您。”



“哪个营的?”



“‘神武营’的。”



“那我就不见贺二爷了,请他尽快传我令谕,各组合不可举妄动。”



“那您……”



“你们等着看吧,我走了!”



他闪身而去。



阮玉真机灵,他真撒了泡尿,然后才走了回去。



李燕月轻易地离开了“穷家帮”分舵,直扑内城。



口 口 日



倒也真是寸步推行,大街也好,胡同也好,到处站的有人,还不时有巡戈的经过。



李燕月仗高绝轻功身法,未出盏茶工夫,便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近了内城。



内城九门,一处也不能走,只好找僻静的城门与城门之间的城墙翻越过去,还得错过城墙之上挑着灯笼巡弋的。



巡弋的过去了,灯光也远了,李燕月刚要长身腾起。



倏地一声沉喝传了过来:“什么人?站住。”



紧接着,三条人影一前二后飞扑而至,立即把李燕月围在当中。



这三个,两个不认识,一个熟得不能再熟,魁伟、高大,一张赤红脸,赫然觉是彭烈。



李燕月抱了拳:“老哥哥。”



彭烈一怔:“兄弟,真是你?”



李燕月道:“我的事,老哥哥想必已经知道了?”



彭烈道:“我知道了,我奉命行事,也是不得已。”



李燕月道:“老哥哥而该还记得,我跟‘洪门天地会’的渊源,在‘神武营’的时候,告诉过老哥哥,也事报过索大人。”



彭烈道:“我当然记得,你怎么不跟索大人提?”



“老哥哥,我怎么会不提,没有用啊!京大人如今只顾自已,哪里还会再顾我,我宴请的客人毫发无伤,死的是‘洪门天地会’两个首脑人物其他的人也遣散了,难道这还不够?”



彭烈没说话,当然,他有他的难处。



李燕月道:“我也不愿再多说什么了,只望老哥哥抬抬手,行个方便,要是老哥哥有什么为难之处,那就请只管出手,我绝不折扣。”



彭烈道:“你应该往外走,怎么反而往里进?”



“老哥哥,我有我的理由,我还不甘心就这么逃离京城。”



彭烈两眼微睁道:“兄弟,你想干什么?”



“老哥哥,现在我不便说,你最好也别问。”



彭烈一抬手道:“好吧,你走吧。”



李燕月一抱拳道:“老哥哥,我……”



“怎么说咱们知交一场,别说了,快走吧,上头巡城的又快过来了。”



李燕月道:“老哥哥李燕月绝不敢忘。”



就抱拳之势腾房拔起,直上城头。



另两个自然跟着抬头仰望,就趁他俩抬头仰望这工夫,彭烈双手两把匕首,已送进了他俩的后腰眼,哼都没能哼一声就倒下去。



李燕月翻过去了,没看见。



彭烈把匕首在靴底上擦了擦,往腰里一收,转身飞掠而去。



内城也兼卫森严,不过比外城好多了,只因为索尼绝想不到李燕月会进内城。



外城都走过了,何况这较外城松懈的内城。



没一会儿儿,李燕月落身在鹰王府的院子里。



没人发现他,但是他不便就这么往里走扬声说道:“麻烦哪位通报王爷,不速之客求见。”



两个蒙古壮汉掠了过来一见是李燕月,不由一怔:“是您?”



李燕月道:“是的,烦请通报……”



“说什么烦请,叫我们怎么敢当?您来还用通报,王爷在书房,格格也在,容我们带路吧。”



两个蒙古壮汉一躬身先走了。



李燕月迈步跟了过去。



进后院,转画廊来到书房,只见书房灯火明亮,有人影不住地晃动着。



带路的两名蒙古壮汉,左边一名高声道:“禀告,李爷到。”



书房里,人影晃动不停,门开处一条无限美好人影当先扑出,满脸惊喜色,正是娇格格玉伦。



紧接着威猛的铁王出现在玉伦身后。



李燕月遥遥一躬身,道:“王爷,格格。”



铁王道:“燕月,快进来。”



李燕月跟铁王、玉伦格格进了书房,两名蒙古壮汉则躬身而退。



一进书房,玉伦格格劈头就道:“我刚回,听见消息又赶到鹰王府来,又不能去找你,急死人了,怎么回事儿呀?”



铁王道:“现在燕月已经来了,不用急了,天大的事让他坐下,慢慢说。”



三个人落了座,李燕月把回“查缉营’后的经过说了一遍话刚完,玉伦猛然站起道:“我就知道索尼不会放过你,你还不信。”



李燕月道:“我还真没想到索尼会翻脸无情。”



玉伦道:“你真没想到,你把他当谁了?他们本就是这种人。”



铁王道:“不只是他们,官场之中,多半如此,为自己的权势为自己的荣华富贵不得不牺牲别人,也只有这样心狠手或绝情绝义的,在官场之中才能成为不倒翁。”



玉伦道:“这里头一定有人捣鬼。”



铁王道:“你是说……”



“这种事固然瞒不了人,可是要是没人捣鬼,鳌拜不可能知道得这么快。”



“善同。”



玉伦咬牙道;“准是他。”



“这么说,他是鳌拜的人。”



“你别忘了,皇族里趋炎附势的大头冤也多得很。”



铁王沉吟着,没说话。



玉伦转脸望李燕月:“你也真是,还让他到处抓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



李燕月道:“等别人有了话,再下手不好么?”



“别人?”



铁王也微一怔。



“还有谁,他的对头只剩一个了,双方都恨不得马上能置对方于死地。”



“鳌拜,”玉伦道:“你是打算……”



“我就是来找王爷,打听善贝勒府的所在。”



铁王道:“燕月,你想往内府……”



“对。”



“万一他扯不上边儿呢?”



“我看不会。”



“这时候,鳌拜那方面会肯的,真让索尼知道他们要了你,那把柄就挥过来了。”



“一定要,我带的有条件。”



“什么条件?”



“为他杀索尼。”



玉伦说道:“不行,等作为他杀了索尼之后,他会对你……”



“不会,他还有用我之处。”



“你是说……”



“皇家皇家有根擎天柱,王爷。”



铁王浓眉轩动一下没说话。



玉伦转过脸来问道:“你看怎么样?”



铁王道:“为山九例,不能功亏一篑,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只是鳌拜诡诈,我担心他们信不过……”



李燕月道:“王爷是说,他们会怀疑这是索尼的计谋?”



铁王道:“嗯,我就是这意思。”



李燕月道:“索尼用这种计,对他何利之有,对鳌拜何害之有?”



“他们要是认为索尼授意你混进鳌拜这一边卧底呢?”



李燕月道:“如果索尼有令,我随时可以为他杀鳌拜,何必非用这种计谋?”



“那是你的想法我们也认为你有这种能耐,可是鳌拜不会这么想。”



李燕月道:“您放心,我还有最后一招。”



玉伦道:“最后哪一招?”



李燕月淡然道:“提着索尼的人头去见他。”



铁王一摇头道:“不行,索尼毕竟是辅政大臣你要杀他,就是干犯国法。”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王爷,您别忘了,我奉有逊皇帝的诏令。”



玉伦道:“对。”



“不对。”铁王道:“真要能那样,你大可以一并把鳌拜也杀了,何必再费那么大事去投效鳌拜?”



李燕月微微一怔道:“那么您的意思是……”



铁王道:“逊皇帝既已逊位,他便不是一国之君,无权再下诏令,那颗念珠只能证明你的身份,他要你做的事,只属于私人间的请托授意,并不能代表朝廷跟国法。”



玉伦道:“谁说的?”



铁王道:“我说的。”



“胡说。”玉伦道:“逊皇帝一旦回朝,连皇上也要跪迎,他仍有他天子的权威……”



“那不是天子的权威,那上人伦纲常,你要明白,逊皇帝是逊皇帝,而不是太上皇。”



“逊皇帝既不是太上是,当初你三番两次去找他干什么?”



“那只是为人臣子的一种思慕,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现在绝不能把逊皇帝的请托授意当作诏令,否则一已引用家法,搬出朝纲,连皇家也担当不了。”



“要是逊皇帝的话不能当作诏令,那么辅政四大臣就不成其为辅政四大臣了。”



“你懂什么,那时候逊皇还没有逊位,他的手书,他的话,当然也就是圣旨,也就是诏令呀。”



玉伦道:“这是你说的,还是……”



“我说的,”铁王道:“这种事是历朝历代所没有的,所以并没有明文成律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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