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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诡发屋-第11部分

小说: 诡发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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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要逼到江若蓝说原谅他才从地上站起来。
    不知为什么,江若蓝突然隐隐感到面带沉痛的他内心有种喜悦,但她希望这是自己的错觉。
    好戏散场了,门口的人也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江若蓝坐在椅子上继续抽泣,梁梓在一边陪着好话,这对他是驾轻就熟的。
    终于哄得江若蓝破涕为笑了,他也露出一脸灿烂,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今天我看到的那个小女孩你是什么时候招的?”
    “前天。”江若蓝不明白梁梓为什么问起这个,她奇怪的看着梁梓,想起了早上两人相遇时的事,他该不会……
    “她说她好像在哪见过你?”江若蓝有意无意的说了句。
    江若蓝觉得梁梓宽阔的肩膀好像轻微颤抖了一下,难道他们真的见过?或许不仅是见过,可能在很久以前或是在某个时间里……
    无数个可能火花般穿梭成一个疑团。
    “她……见过我?怎么可能?呵呵,我怎么没见过她呢?小女生太会想象了,呵呵,呵呵……”梁梓挠挠头,紧皱着眉:“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那个小女孩有点怪。”
    “怪?”江若蓝想了想,突然想到小可要抓鬼的事,不由笑了:“的确是怪了点,胆子大得很。”
    于是江若蓝就把小可的抓鬼行动告诉了梁梓:“现在的孩子可能都这样,唉,我老喽。”
    梁梓却不像江若蓝这么轻松,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什么人都敢招啊?江若蓝,赶紧让这个小女孩走。”
    “为什么?”江若蓝莫名其妙:“人家干得好好的,这两天要不是她,我这生意都忙不过来。”
    “你别问了,照我的话做就行了,让她留下来没好处的。”梁梓很坚定。
    江若蓝越来越听不懂梁梓的话了,她接下来的几个“为什么”只被梁梓的一句“直觉”给打发了。
    男人也有第六感吗?
    江若蓝不明白。
    梁梓走后,江若蓝躺在床上,反复想着今天的事。
    按理讲排斥小可的人应该是自己,可是居然换成了梁梓,真是奇怪。小可的模样并不讨厌,当初决定雇用小可的时候她还简单的想了想梁梓,他曾说过招小妹就得招个聪明伶俐、乖巧可人的,小可正符合这个条件,可是这会怎么就变了呢?难道是因为小可看他的眼神?
    江若蓝记起当时小可的眼神的确有些奇怪,并不像是那些个FANS看到偶像时那种单纯的狂热、迫切与崇拜,倒有几分戒备、疑惑……
    这怎么可能呢?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天啊,难道真的是……梁梓曾经做了对不起小可的事?可是……小可还和自己开玩笑,如果是真的话,她怎么会这么轻松?要么就是她和梁梓暗度陈仓然后上这里来“卧底”随时准备报复,但是回想起今天见面时的情景分明是毫无准备的样子,难道是装出来的样子?如果她是演员,以她这个年龄演技也太高超了。
    她又把当初和小可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回忆了一遍,一会肯定一会否定,折腾了无数个来回终于让大脑短路了。
    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最近的事情实在太怪了,从白衣女孩出现的那一晚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她像在满是浓雾的旷野里寻找出路,本期望在下一步就遇到柳暗花明,可没有想到等待自己的仍旧是山重水复。
    是自己太笨了还是一切太奇怪了?难于找到答案。而且现在头疼的事情也不只这些,梁梓临走千叮咛万嘱咐的要自己辞退小可,他是不是怕东窗事发啊?
    唉,怎么又绕到这来了?
    江若蓝懊恼的翻了个身,刨除一切不讲,小可的确是个好孩子,真的要她走,自己也舍不得,而且拿什么理由来辞退人家呢?再说,辞退了她,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新的小妹呢?而且还是非常合适的小妹呢?
    真是个难题啊。
    这个梁梓,想辞退人家为什么自己不说,为什么总是把难题留给我他倒一身清净?男人,男人就是为了给女人出难题的吗?或许男人本身就是个难题!
    隔夜的火浇了点油又旺起来了。
第十九章 日记
           5月23日星期四天气晴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来到的医院,又是谁送我来的,我只是知道自己一醒来已经躺在这片雪白里,手上还打着吊针。
    我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挣扎着要起身,我要离开,我不应该在这里的,那么我应该……在哪呢?
    无边的黑夜,无边的雨……眼下记起的就只有这些。
    医生连忙制止我,说我现在的状况有些危险,最好留院观察。
    她抽出体温计,一边查看上面的温度一边告诉我,前夜雨正下得大时,一个人急匆匆的把我从车里抱出来,然后喊人过来抢救。
    当时的我发着高烧还说着胡话,如果不及时救治极容易发展成肺炎。
    她说话的语气冷冷的,冷的就像我现在这只打着吊针的手。或许是见惯了生死,肺炎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个医学名词而已。
    我很想知道送我来医院的人是谁,事实上我非常希望是庞远鸿,我甚至想象他会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跟踪”我,然后……
    “别激动,”医生再次制止了我:“他把你送到医院就离开了,住院的钱是护士从你衣服口袋里找出来的,但现在已经不够了,你最好能够让家人尽快把钱送过来,否则……”
    在她像是洞知一切的眼睛里我知道我的希望不过是自我陶醉。
    “好好养着吧,这人啊,来世上一次可不容易,怎么也得对自己好点。”
    她甩下这句话潇洒的离开了,留下我对着门口发呆,却又在猛然间豁然开朗。
    是啊,为什么不好好活着呢?每一天属于自己的只有一次,为什么要因为其他的人而让自己受伤?某些人……对于我来讲不过是个人,一个“人”而已。我的生命还在继续,无数个可能还在等我去一一实践,我没有时间纠缠于一个已经过去的困扰,否则就是和自己过不去。我要好好活着,为了明天。
    我看着窗外,天空异常澄澈,可以让人的目光投到无限远,这让我有种破茧成蝶的感觉。
    我没有通知家里人,他们都在外地,我不想让他们因为这事而着急。
    小薇知道我住院后倒来看过我几次,每次来都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我记得自己曾经很恨她,但现在我连恨人的力气和心情都没有了,因为我已经重生了。
    她一般不会待很久,因为当我感到她要说出一个我非常讨厌的人的名字的时候我就会用眼神告诉她探望的时间结束了。
    这段时间我除了去洗手间就是在床上躺着,虽然医生好意告诉我应该起来运动下,有助于恢复,但我不想动。当然我也没有求死的念头,可是,我就是不想动。我在思考,思考未来。
    可能就是思考得太多了,倒导致对未来害怕起来,害怕一切并不如我所想象的一般发展。所以虽然我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却不想出院,我感觉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于是医院成了我的避风港。我继续酝酿着无数计划,然后在推移着实现它们的时间。
    当然,有些事情是无法不让人想起。譬如那天晚上看到的事情,我经常一遍遍的想起,直到自己已经再也找不到心痛。我想我可以了,我已经可以理智的对待已经发生的一切。
    是,我是被骗了,不过幸好我没有失去太多,而且我在这段时间里也真正快乐过的,快乐是收获。我还去了好多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那恐怕是我这辈子都无法驻足的地方,我开阔了眼界,是收获。有了这段经历,我成长了,丰富了,是收获。而某些人以为骗得了我的感情,当然我承认,我是喜欢他,但是喜欢值多少钱?再说我现在不喜欢他了,这份感情也消失了,他现在拥有的恐怕只是失去吧。这么算来,还是我赚了。
    我发现我突然残酷起来,不过这样也好,当人不能改变环境,只能改变自己。
    刺猬从来没有想伤害过什么,它的刺是用来保护自己的。
    我要一直这样残酷的活着,残酷的审视着周围的一切,可是那一天……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睡着了,因为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我基本上都是闭着眼睛,编写着无数可能或不可能的故事。所以,我觉得自己一直在睡,这些故事便走进梦里。
    这天,我仍旧是在做梦,却感觉身边有个人在看着我,而睁开眼睛的时候又看不到。我想大概是因为我住院住久了人变神经了,这可能是刚刚那个梦的一个组成部分。可是当我闭上眼睛时,还是会感到一种注视,而且还有人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我哆嗦了一下赶紧睁开眼睛,这回我真的看到一个人。
    庞远鸿。
    他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而我的手就在他的手里。
    这是梦吗?
    我承认,不管怎么说我的潜意识里是希望他能够来看我的,甚至把这个念头编进了梦里,然后想象自己该怎么对他进行惨绝人寰的报复。当然我告诉自己那是不可能的,那不过是言情小说里的被写烂的了情节。可现在这种不可能居然发生了,让我怎么相信它是事实?
    但,这就是事实,是他手上的温度告诉我的。
    我突然想哭。
    我恨自己的脆弱,坚强的了这么多天筹谋了这么多天怎么可以在这一个轻微的动作下顷刻之间瓦解呢?
    我不仅脆弱,还虚伪。原来欺骗自己的除了他,还有自己。而自己对自己的欺骗是最可笑的。
    我似乎给了自尊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我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只不过是来看你,哦,请别抱着什么美丽的幻想,或许他只是来收获他想要看到的脆弱、可怜、无助,想要你再次回到他的怀抱来证明他的魅力。
    他以为我是什么?摇尾乞怜的小狗?只要勾勾小手指就可以欢天喜地的继续执迷不悟?
    做梦!
    我抽回手,别过脸不看他。
    他也没有再动,也不说话,更没有离开。
    我们僵持着。
    病房里凡是能挪动步的都知趣的走开了,只剩下对床的那个骨折的老太太。
    还是沉默。
    我开始责怪自己的不冷静,不成熟,刚刚我应该很礼貌的对待他,证明我只是一直把他当朋友,还是很普通的那种,这不就轻易打击了他骄傲吗?可现在我的表现却很容易让别人看出来什么叫“爱之深,恨之切”。
    太失败了,刚刚交手就失败了,没准他正在得意吧,怪不得一直没有行动。
    若是那个女人,她再也不会像我这么白痴的。
    那个女人,想起来心就发涨。
    我暂时的薄弱的成熟转眼就坍塌了,我用若无其事的语气掩盖着怒气,还挤出一丝笑:“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忙吗?”
    的确,我想知道,他为什么来?是想来道歉还是想来嘲笑,还是想……索回那个戒指?
    是的,他曾对我说过,那天他是用两倍的价钱才买通服务生直接把这个奖品送给了我。现在一切结束了,他是不是要收回这个曾经的惊喜了?
    我紧攥着左手,戒指硌得手指生疼。
    他还是不说话。
    平日里他虽然不爱说话但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同块木头。
    我的火气更大了,不说话代表什么?是不想说还是跟我无话可说?既然无话可说又来这里干什么?
    “谢谢你来看我。我知道你很忙,要是没什么事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我闭上眼睛,心里不听话的祈祷:“别走,别走。”
    过了一会,我偷偷睁开眼睛。
    身边的位子空了。
    我的心也一下子消失了。
    我急急的在房间里寻找。
    但是,他走了,真的走了。
    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涌了出来,我蒙住头,但还是压不住哭声。
    我听见对面那老太太说:“他都来过好几次了,看见你休息就只是在门口站着。小两口吵架总该有个好的时候。女人啊,不要太要强了……”
    我哭得更伤心了。
第二十章 日记
           6月2日星期日天气晴
    在医院里硬撑了快一个月,实在不能住下去了,关键是医院里的病床紧张,已经下了好几次让我离院的通知了。
    我收拾好一切,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大概是太久没有出门的关系,突然觉得阳光有些过分耀眼。阳光下是一片灿烂,生气勃勃,而这其中的我却显得有些不大协调。
    毕竟是夏天了,只晒了一会就出汗了,泛出一股酸味,这是太久没有洗澡的缘故。
    现在的我是又脏又懒,整个一颓废主义。这样懒懒的走着,像是刚刚放出监牢的犯人。只是犯人如果离开监狱一定是欢欣雀跃健步如飞的,可我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拖拖拉拉的半天才走到门口。
    终于重返人间了,我叹了口气。
    站在路边等出租车,一边不由自主的要去关注白色的车辆,一边骂自己没出息,可是越禁止自己不要去关注却更忍不住要去寻找。
    距离与庞远鸿的最后一次见面也快半个月了,我觉得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当看到有白色的车驶过,心跳还是不免要加速,还是要忍不住偷瞄一眼车里的人。
    可是“过尽千帆皆不是”。他又怎么会再出现呢?人都是有自尊的。
    那天他离开后,我心里就开始反悔了,而且这悔意还在与日俱增,打败了对他无端的猜测。可理智和情感告诉我我没有错,不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种事情还是早早了断的好。
    这段时间我做得最多的就是自己说服自己,既然暂时还无法割舍,那就不要勉强割舍,相信时间是平复伤口的良药吧。
    一辆白色的车从我身边飞速开过,我照例习惯的张望了一阵。这时,又一辆白色的车停在了我的身边,我盯着它纳闷,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城市有这么多白色的车呢?
    我正奇怪着,车门打开了,从门里迈出一只脚,这只脚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结结实实的踏在了地上,接下来,它的主人出来了,居然是……庞远鸿?!
    我愣愣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从天上突然掉下来的。
    他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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