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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情定爱情岛-第15部分

小说: 情定爱情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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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小狼太小了,以它幼嫩的小牙是咬不断坚韧的绳索。
            小狼似在生气地低咆,猛刨着土,咬着她的衣服像要拖她离开。
            一看到这情景,蓝喜儿不免好笑的安慰它。
            「你拖不动我,你还是只小狼……什么,要我吃下这东西……」不会吧?看起来像羊吃的食草。「好啦、好啦!你别咬了,我吃就是。」
            真是拗不过它,和这座岛的性子一样固执。
            好不容易撑起的身子又必须倾倒,她知道自己一倒下肯定没力气再坐起来,她实在太虚弱了。
            可是小狼的要求似乎很急迫,她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让自己的身体一偏,倒向地面?
            略带甘涩的绿叶被推到她口边,她不想吃都不成,小白狼的决心可是异常坚持,非要她将草嚼烂了吞下肚方肯罢休。
            好累。
            一股永无止境的疲累袭向她,那种近乎死亡的感觉正抽空她的灵魂,飘飘然地直往上升,几乎要接触到天空,她看到……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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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解决了是什么意思,什么事解决了,你把她怎么了?」
            不曾如此愤怒的卡维尔死命地箝制住眼前妍美的女子,他不住的摇晃她的肩头,只差没拆了她的骨头,两眼赤红地像是许久没阖上眼。
            打从三天前他就心绪不宁地坐立难安,无心于公事地想着遍寻不着的人儿,他甚至不知该到哪去找她,因为她根本不在蓝家。
            山林中的狼群已经连续三天三夜不停止的长嚎,好象发生了什么令人悲伤的事叫人鼻酸,一声长过一声地回荡在风中。
            岛上的工人吓得不敢上工全躲在家里,外地来的工人则担心狼群伤人,不愿前往工地,停滞不前的工事因此荒在原地无人敢前往。
            金钱的损失他不在乎,他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一半的岛屿足够他开发成旅游胜地。
            最叫他挂心的,是失踪的人儿到哪去了,问遍了码头也没人见她出岛过,那这四面环海的小岛便别无他个出口才是。
            唯一的空中交通工具只有他才有,此刻安安稳稳地停在停机坪上,根本不可能有人动过它。
            那么人在哪里呢?
            「我……我怎么知道你在问什么,我只是来通知你不用再付租金了。」眼神闪烁的蓝近梅少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语气迟疑。
            但是有更多的不服气和不甘心支持她不流露出不安,她仍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是对的,没什么好心虚的。
            挡人财路本就该死,何况还意图抢了她的幸福。
            「喜儿,蓝喜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谁才是土地的所有权人。」卡维尔用生冷的口气直逼视着她。
            她不屑地仰高骄傲的面容一嗤。「蓝喜儿算什么东西,我才是蓝家的人,她不过是个小偷。」
            「她的确不像你是个东西,但她确实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谁也否认不了。」他现在的心情是五味杂陈。
            照理说他应该庆幸少了一层阻碍,能如愿的按照计画表开发整座小岛,让麦提斯家族的声望再度扬威国际间,毕竟他耗费太多的人力及心力在这上头。
            可是他的心却焦虑不安,仿佛人生中的一块拼图遗失了不再完整,空荡荡地如被不见底的黑暗啃食着,叫他无法保持冷静。
            如果因为这座没生命的小岛失去他心爱的女人,那他宁可毁掉它也要她回来心爱的女人?!
            瞬间领悟的情感加深他眼底的懊恼,原来他认为买不到的爱情早一步进驻他的心,而他却迟迟未能发现,任由它长霉发酵,禁锢在迟顿的心。
            她要婚姻中的爱情他是能给的,为什么他会看不透自己是懂爱的?
            直到他找不到她,他才明白自己是爱着她的。
            「那是我爷爷老胡涂,立错了继承人,我们不承认遗嘱的存在,那是假的。」蓝近梅含恨的否认真相,坚决不承认。
            谁会平白地把一大笔财富拱手让人,而且原本就是属于他们的。
            一思及心爱女子下落不明,卡维尔的手劲不由得加重。「不管是真是假,我要知道她在哪。」
            蓝近梅一吃痛更加怨恨了。「我说过她不在了,也许跟她母亲一样,与人私奔去。」
            「我不打女人,别逼我坏了原则。」他没多少耐心陪她耗。
            热爱土地的她不可能轻易放手,除非有身不由己的原因,她和他约好要先拿一亿美金的租金。
            「你打呀!我就不信你敢动手……啊——」好痛,她的骨头快断了。
            「说。」若要伤害她才能得到答案,他绝不会留情。
            「你……你真要为了那只不起眼的丑小鸭而舍弃我,你下想要这座岛了吗?」她不相信有人会放弃到手的美女和财富。
            阴沉的眼中微泛柔光,卡维尔毫不犹豫的说:「喜儿的存在胜过这世上的一切,她的美在于心中,是你永远也比不上的。」
            美丽的容貌会变老,外在的条件会随时间而逝去,唯有美好的心如阳光一般,日日璀璨从不消失,照亮每一个阴暗角落失落的灵魂。
            他爱她。
            一如日升日落一样简单,在呼吸之间犹不自觉,必须到窒息的那一刻才知其珍贵,不可或缺。
            「你拿我和她相提并论,你……你侮辱了我。」蓝近梅气得忘了疼痛,只想保有她荡然无存的骄傲。
            「是你自取其辱,你到底把她藏在何处?」卡维尔一再施压逼使她吐露真相。
            痛到极点的蓝近梅以笑声掩饰眼底的痛楚。「哈……你找不到她关我何事,她根本不配我去用心。」
            算算时间,她不死也剩半条命了,再也阻碍不了她丢弃这座该死的岛。
            蓝家固执的天性在这一刻终于发挥至极点,蓝近梅坚不吐实,不管他如何施压,熏心的利欲叫她不顾一切地忍受极大的痛苦。
            她知道只要挨过这几分钟就能擭得全盘的胜利,她为什么要认输呢?唾手可得的财富就在她眼前招手。
            「你不肯说?」心乱如麻的卡维尔有一丝害怕,害怕失去所爱。
            蓝近梅顽强而愤怒的大吼,「不知道怎么说,要不你杀了我替她抵命……」
            「抵命?!」难道……他不敢往下想。
            自知说漏嘴,她连忙补救。「谁晓得她会不会被海浪卷走,半夜与人幽会的贱种通常会受到诅咒。」
            关于迷离岛的诅咒。
            「跟她幽会的人是我,是不是我也一并受到诅咒呢?」喜儿的水性比他还佳,他不信大浪能卷走她。
            而且面前的她破绽百出,喜儿的失踪一定和她有关,不然她不会一脸喜色的上门,要求他履行先前的协议。
            「你又不是蓝家人。」她很不是味道地一哼,为自己的受冷落感到不平。
            若非她夜里睡不着,又发现喜儿从后门溜出去而尾随其后,她也不会发现两人的奸情,背着她在沙滩上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喜儿明明答应她绝不抢她的男人,可是人前一套说法,人后却是忝不知耻地依偎在她男人的怀中,一副热恋中的模样令人生气。
            不除去她此怨难消?
            既然已是离去的幽魂就不要回来纠缠不休,自寻死路能怨得了谁,心不狠的人是得不到幸福的。
            卡维尔,麦提斯和蓝家的财产她都要,缺一不可。
            「你是蓝家人又如何,向人谄涎乞求的你并不高贵,少了蓝家的光环你什么也不是,你甚至付不出遗产税。」他冷酷地说破她不再光鲜亮丽的家世。
            「你……」她有她的骄傲在,可是她说不出口。
            山穷水尽的蓝家只剩下一个空壳,不甘贫穷的她早到了变卖首饰过日的地步,所以她才必须紧捉着他不放,唯有他能给她所需要的虚荣。
            「最好把喜儿的下落说出来,将我激怒了对你没好处。」对待敌人他向来残酷无比,不留退路。
            不见阎王不知惧的蓝近梅嘴硬的一回,「不然你想怎么样,逐我出这座岛吗?」
            他还没那么大本事。
            森然的笑意由他嘴角上扬,眼中金芒如冰箭般射出。「断绝你的经济来源,冻结蓝家的银行帐户,你说我做不做得到?」
            「你不能……」她心慌地挥舞双臂,急欲从他的箝制下脱身。
            目前能维持她蓝家千金的尊贵也只有那一点点积蓄,绝不能任由他取走,否则她将无法见人。
            「要面子还是继续抗拒下去取决于你,不过我不会再花一分一毫买不是属于你的岛权,因为我们都清楚谁是它的主人。」
            忿忿不休的争执再也不能为她留住什么,可是不甘愿的蓝近梅仍不愿松口,紧闭双唇偏过头,和他奋战到底。
            反正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能拖一人下水是一人,船沉了谁也别活,不到最后谁又知道谁是胜利者呢。
            至少她还没死心。
            不过她的狠心绝情不代表别人同她一般冷血,一脸怯懦的蓝靖云被人踢了进来,手中的赌具仍握得温热,身后正是好打抱下平的艾特。
            「还有良心就把事实说出来,不要缩头缩尾的只会在背后大骂自己的堂妹凶残成性,残杀自家人毫不手软。」
            赌兴正酣之际,什么话也留不住。
            「我……我……」蓝靖云畏缩的看了骄蛮的蓝近梅一眼,苛责的良知让他犹豫不决。
            「再不说我就把你交给警方处理咯!通常他们的问案手法并不仁慈。」好人由他做,坏人嘛!总会有人出面。
            他看向一脸阴鸷的大老板。
            微惊地颤了一下,蓝靖云嗫嚅的说出,「是近梅出的主意与我无关,我不过帮忙搬尸……呃!身体。」
            一出了事他绝对推得干干净净,不确定人断气了没。
            「搬去哪里?」来自地狱的手改拎起他衣襟,卡维尔两眼迸出死神的幽光。
            「我……」他吓得腿软,口齿不清的道:「蒙多罗……海湾……」
            砰地,一拳挥出。
            横过半个办公室的弧状落地物紧贴墙角,口流鲜血惊魂不定,头晕目眩地站不起身与地面相贴,上吊的白眼来不及一翻,一阵旋风似的身影已掠过他而去。
            不省人事的他再醒来时已人事全非,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蓝家大少,而是牢里的一条虫。
            包括目瞪口呆,失去语言能力的蓝近梅。
            第10章
            
            「喜儿,喜儿,你快清醒过来。」
            是谁在她耳边吵个没完没了,不晓得她很累吗?
            走了好长好长的一段路,她看见外公笑容满面地和一群穿白衣服的官差泡茶……咦!应该是警察吧!怎么穿著古人的衣服,她顿了一下才走上前。
            本以为会受到热烈的欢迎,谁知外公一抬头瞧见她,立刻脸色大变,用从未有过的严厉口气赶她离开,不许她踏上那座美轮美奂的古桥半步。
            也许外公忘了她的长相吧!
            慈祥的面容在一瞬间变得狰狞可怖,直要她往回走,走向光的源头不准回头,一直一直地朝光点走去。
            她很累,也不知道走了几天几夜,路的尽头永远在前方,不管她怎么努力也走不到,累得她几乎要放弃不再动。
            可是有个声音不断的催促,每每在她决定不走了同时就传到她耳中,一声急过一声闹得她没法休息,只好提腿再继续往前走。
            光的源头越来越刺眼,她的眼睛睁不开,像有千斤重似,没法掰开。
            「喜儿,你到底要睡到几时,你已经昏迷了一个礼拜,还不想醒来面对我吗?」
            是谁在说话,这声音好熟哦!像是她非常在意的男人,但是她累得没办法集中精神,甚至才动了一下的眼皮又往下沉。
            「人家昏迷七天有张好床躺,而你守了七天却连打个盹也没有,我看不用等她清醒,你已经先倒了。」
            又是谁在开口?既陌生又像在哪儿听过,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谁守着谁?
            谁昏迷了七天?
            谁又七天没睡了?
            喔!头好痛,他们为什么要一直讲话,让她睡个好觉不成吗?她不想一边休息一边心痛,想着谁为谁彻夜不休,然后一阵心酸。
            「别吵她,你没别的事好做了吗?」没见她清醒他怎安得下心。
            艾特翻个大白眼,「拜托,搞清楚是谁在吵她好不好,医生不是一再保证她没事了,是你一天吵她好几回,不让自己休息。」真是的,他想证明什么?
            没染过爱情病毒的人一发作起来,是惊天动地,年纪越长越难痊愈,而且有逐渐加重之剧,就像长水痘一样,小时候不发,等到成年以后更加凶猛,而且没有特效药。
            得过一次的人终身免疫,而他是终身免疫不全,恐怕痊愈之路遥遥无期,棒打三次也打不醒。
            「真的没事了吗?你瞧她一直昏睡不曾清醒,体内的残毒可能没排净。」轻握着细瘦的手,卡维尔始终不相信蓝喜儿已经完全脱离险境。
            想他在海湾的坑洞找到她时,她全身冰冷几乎察觉不到一丝气息,仿佛随时会停止呼吸,手脚磨破满是血迹,海水已经淹到她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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