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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爱上你我没有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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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你要记住,不管是临时工也好,我们都要一视同仁,有了病有了困难,我们就要去看看,给人家一点关爱。否则会让人家寒心的,会说我们没人性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问于晶:

    “门卫是怎么回事?”

    “逢春病了,两天都没来了……这个姓李的是新来的。”

    “这种素质的人你也能用?逢春得的什么病?”

    “这个……我不知道。”

    “你这个办公室主任是怎么当的,你马上把那个门卫给我换了。这样的门卫来了客户也会让他给气跑了。”

    于晶踌躇了一下,“这个是……是赵总介绍来的,撵走不好吧……”

    “谁介绍来的,也得看素质!知道不!”

    “知道了。”

    “还有什么事吗?”陈斯洋问。

    “没有了。”她看着总经理,“我听司机小柳说晓菲住院了……这几天我有事也没去家里看看,我也不知道。她好些了吗?”

    “没什么事了。”说着他拿起桌上的信件。

    “那我就出去了,晚上我去看晓菲。”她说。

    “不用了,小孩子看什么,明天就出院了。”

    她刚要走,陈斯洋叫住了她。

    “于晶啊,你买点东西,下午我们去看看逢春。”
第十九章
    逢春家还住在老房子里。两间房,外间是厨房,里间是住屋。屋子是土暖气供热是很好,屋子里很冷,春披着羽绒服。床上很凌乱的,被子叠得很不像样子。

    陈斯洋于晶的到来,让他即意外又高兴。“二位领导来了,快坐。”他胡乱的弄了一下床。才十几天没见,逢春就变了个人:脸色腊黄,胖头肿脸的,双眼皮变成了肿眼泡;肚子高高隆起,好象怀孕五六个的孕妇一样。胡子也好几天没刮了,邋里邋遢的。他的样子让陈斯洋很惊讶,“你这是怎么了……”

    逢春一脸愁苦,“肝硬化,腹积水。”

    “你没去医院看看啊,不行就住院,你的病挺严重啊……”陈斯洋说。他叹了一口气,“这年头,穷人看不起病啊。检查一次就得三五百,抽一次水也不少钱,不抽肚子涨难受……我吃药排水呢……”

    “你没有医保吗?”

    “医保……厂子没给办,挺好的一个厂子硬是让那王八犊子厂长个给贪黄了!两条生产线也让牛厂长给卖了,钱都变相装到他个人的公司去了,还给两个小姘买了房子,都是三屋厅。三千多工人连养老保险,医保都没有。”陈斯洋气得怒目圆睁,愤愤地说,“那怎么不去告他!”“告,能不告吗……市里省里告了一年多了,也没人出来管。最近有好几十人上北京去了,不信就告不倒他!”说着他猛的站了起来,两手一插,做了个伏身动作,大头朝下,两手撑到脚面,屁股撅得老高,哈着腰不起来了。

    陈斯洋于晶互相看了一眼,心说他这是干什么啊?“逢春,你这是练什么功啊……”陈斯洋有意逗他。他扭着脸向上看,“手脚抽筋啊,不撅着不行……你一站起来就抽。”

    “这多遭罪啊……不能用药控制吗……”于晶心痛的说。

    “没办法啊,医生说我是酒精中毒……看来这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他深为感触地说。“你啊……”陈斯洋话到嘴边没说,此刻能指责他还有什么意义啊。“斯洋啊,我现在是体检到了文革时,那些走资派挨撅是什么滋味了,撅一两个小时那滋味可真不是人受的……你看我这脸都控肿了。有时我在想是不是报应啊,我还让老师撅着来。”

    陈斯洋笑了,“哎,说来那也怨不得你啊,一个小毛孩子懂什么……你啊,好好养病吧,

    别胡思乱想了。你的女儿还没回来啊?”他叹了口气,一脸的沮丧与无奈。“又跑海南去了,十天半月的不来一个电话,一点也只望不上啊!”

    “她在那儿干什么啊?”

    “她是跟着区文化馆歌舞团去的,从小就喜欢跳舞……”

    “每月能给你寄点钱吧?”

    他苦笑了一下,“她挣那点钱能够她自己吃穿就不错了,去年春节还打电话管她妈要呢……现在这孩子有几个能只上啊,只她养老做梦吧!”陈斯洋点了点头,“说得没错啊,有些孩子怎么不知道孝敬父母呢,是教育的失败吗?乌鸦还知道反哺呢,说来真是悲哀啊!我真恨不得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你啊,别那样悲观吗。现在医学这样发达,你这病啊能治好的。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两首诗,很感人的。是个身患绝症的人写给他的癌症病友的,我就抄了下来。好几年了……谁写的我忘了,不过我还能记得诗的内容,我给你写下来。”说着他取出纸笔,不一会儿就写好了。“你看看是不是很激励人啊?”

    逢春接过一看那诗是这样写的:

    《致病友》

    堂堂男儿身虽痛,脚踏地狱向前冲。

    阎罗狞笑我从容,从容漫步度平生。

    《再致病友》

    痛苦扭曲了我们的人生,使我们这群〃精英〃变得玩世不恭。欲把心底的苦恼化做流星,望着它划过黑暗的苍穹,那怕是瞬间的辉煌,也足以告慰平生!

    “嗯,是不错啊。”

    “你看人家,得了绝症还那么乐观豪迈,对生命都不放弃。你这病算什么啊?你得向人家学习才行。做为一种激励嘛,有了病不要怕,怕的是你被疾病吓倒啊!你得有种精气神,你要从精神上战胜自己,那才能战胜疾病。知道吗?”他点点头。

    “我的走了,公司还有事。”说着陈斯洋站起来,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放到桌上。“这点钱你拿着……”尽管他没说多钱,可于晶从信封的厚度也看得出至少有两千元。

    “这……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我们是朋友嘛,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说,我不在你就找于主任。”逢春很感动,“斯洋,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他拍拍逢春肩膀,“你啊,什么也别说了。我啊,现在有这个能力,上去十年我还真就拿不出来。你啊,好好养病……看病用车你就给于主任打个电话,我走了啊。”

    傍晚,陈斯洋和母亲说起了逢春的事,老太太听了直叹气,“小春也够可怜的,怎么得了那病,要我说准是喝酒喝的……今后那酒你也给我少喝……”他笑了,“妈,你说我是喝大酒的那种人吗?我是有节制的。”

    “这个春啊,病了身边也没个人照顾……她那女儿可真是的,怎么连她爸都不管呢。一个姑娘在外面跳舞,小春也放心。你看看那报上登的,有多少姑娘在外面上当受骗啊……”“他啊,根本就管不了啊。”

    “现在的孩子都是惯的,有的就是跟家长学的……今天中午,二门的那个牛哥正在楼下打麻将,他儿子牛帅放学回来吃饭。管他爸要十块钱,说是下午交卷子钱。他爸骂了一句,你他妈的才小学二年,三天两头的就交钱,我他妈的交到什么时候算个完啊……今天考得怎么样?牛帅说,没考好……他爸当着那么多人张口就骂:我X你妈的,你怎么学的!谁知牛帅把眼一瞪,指着他就骂:我X你妈!当时在场的人全愣住了。老张头说他,牛帅,你怎么能骂你爸呢。牛帅理直气壮的说,我老爸就那样骂我爷爷,我跟他学的!老张头一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牛哥的脸腾的红了,一声没吭,牌也不打了起身上楼去了。当时邻居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瞧着牛帅挨打吧。等牛帅下来时,老李太太问他,你爸没打你啊?他说没有,我爸还在楼上哭呢。你爸为什么哭啊?他说我怎么知道。你看看,这都成什么了!”

    “成什么,养不教,父之过啊!”他感叹了一声。

    “斯洋啊,你没给春拿点钱啊?”

    “我给了他三千。”

    “应该帮帮他啊……”老太太说着进了厨房。

    三月的江城,天气已经转暖了。

    已近午时太阳悬在当头,阳光暖洋洋的照着。路边的积雪已经消融了,恣意流淌的雪水把路面弄得湿漉漉的,有些泥泞。

    肖楠一脸惬意的在路边走着,她穿着白色羊绒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天蓝色港巾,脚下

    一双黑色长统皮靴。一个穿着非常时尚的少妇打着旱伞与她擦肩而过,肖楠感觉很新奇,不由的看了她一眼。心说也太夸张了吧,享受一下阳光多好啊,暖暖的多舒适啊。是怕晒黑了皮肤,也没听说太阳黑子要爆发啊。这天打伞有点太不合时宜了吧,太抢眼球了吧,让人觉得矫情。有些人啊,真是敢为天下鲜啊!说得时髦就是创新,扮酷。路边的宣传画廊那里有位老人,正倒立着用两手走路呢,在他的眼里这不是个倒置的世界吗,有意思,肖楠一笑。

    商场那里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整理一幅宣传画。画面上竖着两个指头,指尖都套着一个长长的小花帽,帽子的下沿给那几个人当着看不太清楚。有一个花帽上面画了个戴着小红帽的小丑,另一个画着蛋塔。画面色彩艳丽,蛋塔上星光灿烂,塔尖上还用流淌的鹅黄营造出动感,逼真的效果,似乎让人嗅到了它那诱人的香气,勾人馋涎。她站在车站那里饶有兴趣的观看。看上去好象是在宣传蛋塔?可感觉又不像,怎么弄的这么朦胧呢?有两个工作人员瞧着她笑嘻嘻地说着什么,其中一个还用手指向下指指。她看得出那人是对自己做手势呢。

    “妈妈,我要吃那画上的蛋塔。”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牵着妈妈的手指着那画嚷道。“你这孩子,昨天不是刚去过肯德基吗……”“不嘛,我就要吃画上那个嘛。”小女孩蹲下不走了。大有要胁恐吓之势。“欢欢听话,画上那个是宣传呢……等蛋塔店开业妈妈一定带你来。”

    “真的吗?”小女孩仰脸看着妈妈。

    “真的,妈妈怎么能骗你啊,你要什么妈妈没给你买啊。快走吧,姥姥还等我们呢。”

    说着她对的士招了一下手,上车走了。

    “慢点拽!”有人喊了一声。再看那招贴画已经拉了起来,整个画面跃然空中。肖楠一看,脸一下绯红了。天啊,那小花帽竟然是避孕套!刹那间,她有一种被戏弄被流氓的感觉。尤其是那男子的表情动作,可恶,下流!她掉头就走车也不等了,有一种逃离淫秽场所的架势。“哈哈!”身后传来一串放浪的大笑。

    卑鄙无耻的家伙,这是那个混蛋创意的?简直就是奸污民意!他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了,他简直就是污染社会。可恶的家伙,他这是在意淫……但愿他没有女儿,没有姐妹!哎,难怪那些老人说,现在什么东西都敢往外挂啊,什么东西都敢给人看,光着腚都敢出门,连猫拉屎撒尿还得找没人的地方呢……真是世风日下啊!

    才走了几步,一个青年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她冷眼相看。那人穿着一件藏青色青年式暗格毛呢大衣,头戴黑礼帽;鼻子上架着一幅灰色的无框墨镜,一看就知价格不菲。肖楠闪身就走,那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那人笑了,“怎么……才几天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说着他摘下镜子。“你真可恶,都吓死我了!”她捶了那人一拳。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人竟是陶今,自从他辞职后,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心说但愿刚才那狼狈相没给他看到,想着她的脸一阵发烫。“你不会以为我要劫色吧?”陶今逗他。“你啊,还没那个狗胆。”

    “被你看穿了。”她惊讶的发现才一个月没见,陶今好象变得成熟了,他的眼神不在是那样单纯了。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许迷离,像是在尽量回避什么。

    她理了一下头发,“我听说你去了天鹰开发公司,干得很不错。”

    “还行吧。”他拽了拽真皮手套。

    “我一看你这一身包装,就知道你很得意啊。”

    陶今打着哈哈,“你不也是吗,走我请你吃饭去。”

    “不用了,我得赶回公司去。”

    他看着肖楠,“怎么……还生我的气呢,都是我不好,你怎么也得给我个陪罪的机会吧。”肖楠一笑摆摆手说,“说什么呢,过去的事我早忘了。你说拳头那么大的心,能装下那么多的事嘛。”陶今两眼殷切的望着她,“肖楠,难道你我之间连一点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吗?”她恬然一笑,“你要挽回什么,我们既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大家只是同学而已。”陶今讪笑了一下,“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绝情嘛,这么多年,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有啊,谁说没感情呢,我又不是冷血动物。只是我对你没那种情……”

    “不对,我知道你不是没情没义的那种人。”

    肖楠淡淡地一笑,“你说得没错,我们是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可那些已经变成了一段尘封的历史。它就象绳子上面的死结,而打上这个死结的人不是别人,它正是你自己!”听她这么说,陶今一时语塞。他沉吟了片刻,“难道你我真的就从此分道扬镳了吗?”

    肖楠点点头,“没错。你我就象两条直线,曾经相交过……以后决不可能了。”陶今摇摇头,像是不认可她的话。他面带愧疚,用近乎祈求的口吻说,“肖楠,我承认自己做了许多让你伤心的事,可我那都是为了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呢?”肖楠摇摇头,“这些我都想过了,我也尝试过了,可后来都被你一一否定了……我直言相告:对你我再也找不出一点信心了!但做为同学,我还要给你一点忠告:希望你离开天鹰公司,我感觉那里不适合你,尤其是贺丽丽那人……你跟着她干我不放心。”

    陶今笑了,“是吗。看来你还是关心我的。这样吧,我们一起走……”

    “你说什么,你让我离开公司……”她摇摇头,“我说过了那是不可能的。”

    陶今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说白了你是离不开陈斯洋。”

    “你……你太不可理喻了!”

    “我告诉你:好马不吃回头草,亨利达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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