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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爱上你我没有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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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度。何况她并不是只想和那个男人有那样一种关系那么简单呢。

    好一会儿两人一动不动。

    “贺总,你一个人过是不是很寂寞啊?”话一出口陶今才感觉不妥。

    贺丽丽并没在意,她摸着陶今的耳朵叹了口气,“大姐的命不好啊,婚姻不幸……”

    “不会吧,你这么漂亮,事业又很成功。”

    “你不知道啊,我嫁了两个男人,可他们一个个都死了。”

    陶今一愣,转脸看着她。“贺总,你能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好啊。”贺丽丽慢慢地讲述起来:

    父亲出事后,我家陷入了困境,母亲靠做临时工来维持生活。

    十九岁那年,别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他叫崔兆元,比我大八岁,人很老实,长得也不错,是个工人。说到这里她长叹了一声,也许是我害了他呀!我们第一次约会,他就砸伤了脚。一周后才见了面,在路上他被一个骑自行车的刮坏了腿。三个月后我们结了婚。婚后小日还算过得甜蜜,他很疼我,知冷知热的,谁知五个月后他被人杀了。婆婆说我是丧门星,说我不该年三十晚上戴那个白帽子,口口声声是我害死了她儿子。

    为什么那样说你?陶今问。

    她苦笑了一下,说来也怪,那年春节那天晚上,我就忙着缝一个卫生帽,就象医院护士戴的那种。当时我们住的是平房,厨房的天棚上尽是油烟,做房时经常往下掉。我怕把刚烫的头弄脏了。半夜煮饺子时,我想起来了,跑回屋拿出来就往头上戴。当时也是年轻啊,也没想那么多。被我婆婆一把揪了下来,她说大过年的你戴这个干什么……事后一想啊,真多不吉利啊。有些事啊,你不信不行啊。

    他是为什么被杀的?

    崔兆元那人啊没什么毛病,就是喜欢和同事喝个酒。他们那帮人啊,一拿到工资准是先去饭店。他们几个喝着酒,不知怎的就谈论厂里的姑娘那个好看了。你谈就谈呗,还指名道姓。说着说着就提起一个姓蓝的姑娘,崔兆元就说你可别提她了,那人太漂了……其实这话也没什么。可偏偏邻桌就有人站起来了,指着他骂:操你妈的,你敢遭贱我姐!你说巧不巧,他们说得那人的弟弟就在那张桌上。

    当时就吵了起来,那张桌有四个小年轻的,都十七八。

    他们同事怕打起来,就把崔兆元推了出去让他先走了。

    那天他要是回家也就没事了,可他偏偏去了我妈家。一进门我妈就看他气色不好,问他也不说,喝了杯水就走了,刚出胡同口就被那几个人捅死了。哎,一句话惹来杀身之祸啊!你说是不是怪我啊?

    陶今一笑,那是迷信,是巧合,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你啊也不用为这事感到内疚。她摇摇头,好多人都说我不该大年三十戴白帽子……我没法不内疚啊!有时我在问自己:怎么就早不做晚不做,干嘛偏偏大年三十做呢,早不戴晚不戴干嘛半夜煮饺子戴呢?对这件事,我找过算卦的,找过大仙,也找过看相的,可他们都说是我克死的。

    那些人啊,纯粹是瞎掰。你看那些人,公安局的去抓他们时,没有一个能事先算出来。他们要是能算出来,买彩票买股票那不是把把赚吗?

    唉!有些事啊,你不能不信啊。你没听老人说啊,2002年大兴安岭火灾就怪费翔,要不是他在春节晚会唱《冬天里的一把火》能吗,那歌就不该在春节晚会上唱。陶今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这才叫无稽之谈呢,风马牛不相及嘛。按这种说法,春晚唱他个满天金币飞,那冬天就不下雪了,全下金币了,那中国的老百姓全都变成大富豪了。贺丽丽拍拍他的肚子,你啊,有些事你没经过,自然就不信了,我可信。有些童谣你都不知道谁编的,可后来都应验了。你知道七几年时,小姑娘跳皮筋都唱的什么吗?

    陶今笑了,78年我才出生啊……

    对了,你肯定不知道。我告诉你吧,那时小姑娘唱的是:大雨哗哗下,北京来电话,叫我去当兵我还没长大……结果树79年中越反击战打响了,十七八的小伙子牺牲了多少啊!都是刚刚离开父母的孩子啊!陶今想反驳她,可一时又找不出理论和根据来。没办法他只好听,全当她是说书,电视上还有《戏说乾隆》呢……那些写书的哪个不弄出点神化色彩呢,给说书人一加工更是神乎其神。

    贺丽丽喝了口酒又说,看得出今晚她很兴奋。她说文革后期,社会上兴起一阵口头语,东西好他不说好啊,偏说贼好。管东西多叫贼多……那几年可是贼好了,好多人偷东西都不以为耻。工人就偷工厂的,生产纸的就偷纸,生产油的句偷油……可有一套了,把纸往身上一缠,偷油的用自行车内胎做腰带,偷酒的把酒往腰里一插,躺在传送带上就出来了。你知道那些工厂为什么亏损倒闭了吧?工人偷,当官的搂,它能好才怪呢。贼多那词一出来,贼就真多起来了。就连北京、上海、广州那些大城市,贼在大白天就敢明目仗胆的偷抢,好看的姑娘就给你强奸了。等到贼毙那词一出来,国家加强法制了。隔三差五的就贴出了通告,大红叉一打那就是死刑,那时死刑犯、判刑的都游街。嘿!那贼枪毙的那个多呀,就咱这个城市不出一个月就蹦了一百五十多人。老百姓都说这下可真是贼毙了!你说灵验不灵验?

    陶今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

    还有啊,你知道蒋介石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贺丽丽问。他摇摇头,其实这个他知道,只是不想扫贺丽丽的兴。他看过一本书,书上说做下属的要尽量在领导面前装傻,你比领导知道的多不是什么好事。明白的事你也装做不明白,向他讨教才是最聪明的做法,那样显得领导才够高明嘛。你的位子才会稳定,高升的机会就会比别人大。他的名字啊,是个道人给他起的,出自易经的肴卦。介石就是夹在石缝中,不出一日即可逢凶化吉。事实也是如此啊,他在西安兵变时就应验了。你说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数啊?所以我说啊,有些事是很难说得明白的。

    直到这时,陶今才感到贺丽丽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啊,他暗暗感到惊讶,心说贺总这人知道的事还真不少呢。品味一下,她说的事有些玄玄,可好象还有些道理。

    你饿不饿?她问。

    有点。

    她爬起来光着身子下了地,从冰箱里取出一些吃的。

    有醺鸡腿、酱肠、还有一听罐头,是红烧赤贝。

    两人边吃边谈。

    贺总,你是什么时候创办的公司啊?

    86年,我用凶手给的那四万赔偿金做的服装生意。

    那几个人枪毙了吗?

    没有,人家的门子很硬。最后私了的,老婆婆一分钱没要。

    他死后我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我不想让孩子生下来没爹就做了。现在一想那真是个错误啊……两年后我又结了婚。那人比我大二十岁,他很有钱,这个公司就是他留给我的。96年春节他死在舞会上了,突发脑干出血。你说我是不是命很苦啊?贺总,话不能这样说,苦尽甘来嘛,你现在不是很成功吗。说来老天也是很公平的,你失去的太多,他会给你补偿。

    贺丽丽笑了,你还真会说,多少还有点道理。

    吃过夜宵,夜已经很深了。

    可贺丽丽全无睡意,她用手拨弄着那里,小弟弟别打盹啊,把头抬起来嘛。说着她按倒陶今吮了起来,腿一蹁跨到他的身上。她两腿分开跪在那里,销魂处正对着他的嘴,陶今看的真真切切,湿润润的,光鲜红嫩,那股腥味让他一阵恶心。她向下一压那里贴到了脸上,湿漉漉的,他想跺也跺不开。贺丽丽上下吮着,弄的他一阵阵的颤动。那里在他嘴上蹭来蹭去的,迫使他去舔。这种方式他在网上看到过,可真让他做却有些下不了口。他总感觉有些脏,可他要不做又怕贺丽丽生气,他一闭眼索性去舔。谁知最刚张开,那东西整个压到嘴里……瞬间一股咸渍渍、滑溜溜的体液流进他的嘴里……他发泄似的啃了起来。身上的她爽得直扭,发疯般的一直猛吮,弄得陶今就象遭到了电击。镜子里两人好似一对怪兽,在互相啃噬着可口的美味!蓦地一阵快感袭遍陶今的周身,他哦了一声,下面一阵喷涌,贺丽丽的嘴里发出几声动静,那声音酷似在喝水。随之一股琼浆提醐灌顶般的涌进他的嘴里……
第二十二章
    朦胧中肖楠冲到他的床前,慌得他想爬起来,可身子被贺丽丽死死压住了,任他怎样用力也推不掉。肖楠的脸都气白了,指着他大声斥责。“陶今,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样下流、无耻!”说完她掉头就走。“你不要走啊!”他急得大叫谁知却没声。眼巴巴的看着肖楠走了,他猛的一挣竟然醒了,原来是一场梦!只见贺丽丽的手压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知道方才是魇住了。他轻轻推看那手,想了想坐了起来,脑子里还残存着梦的影子。瞧着贺丽丽的胴体,心说这要是肖楠该有多好啊……想着他暗自感叹了一声,靠在床头上想着心事。哎,我成什么了,难怪在梦里被肖楠骂。是情人吗?才两三个小时,自己愣是被她弄得上了五六次,可真够刺激真够快活啊!她也太贪婪了吧,我和性奴有什么两样啊,想着他一阵悲哀。唉,想不到我陶今的第一次竟给了一个半老的徐娘!镜子里的他脸有些苍白,贺丽丽好似一条褪了毛的白条猪横在一旁。

    “哦,你醒了,天亮了吗?”贺丽丽醒来了,一翻身手搭到他的胸上。

    “还没有。”

    “那你怎么醒了?”她拿起表看看,“才四点啊。”说着她打了个哈哈也坐了起来。

    “陶今啊,我准备提拔一位副总管理商贸公司,你看谁比较合适啊?”

    “这个……我也说不好……”

    “人就在眼前啊……”

    陶今心里一阵高兴,可他没表现出来。他故作惊讶地说,“贺总,你是说……不不,我可不行。”“谁说的,我说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这么好的人才你说我能不好好利用吗?你的同学那么多搞贸易的,那都是资源啊!”贺丽丽意味深长地说,可他并没有深刻的去品味。他开心的笑着说,“那就多谢总经理了。我一定百倍的努力,协助老总搞好贸易。”

    贺丽丽娇媚的一笑,“那就看你的表现嘞。”她的手拨弄着那玩艺。陶今满心的不情愿,谁知那玩艺经不住刺激,眼见得就意气风发的昂扬起来。她美美一笑骑了上去,他感觉自己变成了贺丽丽的坐骑,俯瞰主人在“马背”上恣意的颠簸。

    傍晚,佟仁应约来到君悦饭庄。陶今已经到了,正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

    “路上塞车,出租车绕道过来的。”他说。陶今一脸春风的样子,“我都等你半个小时了。”说着他招呼小姐上菜上酒。“古莲怎么没来啊?”他故意问。“我没告诉她。”

    不到十分钟,酒菜就上来了。两人边喝边谈。

    正说着陶今的手机响了,“哪位?嗨,别那么叫啊,副总副总的让我感觉不如叫我小陶亲切嘛。”说着他瞧着佟仁,其实振铃是他事先设定的,根本就没人来电话,他是自编自演。他打着哈哈,“喝酒啊,改天吧,我正和朋友在一起呢。不是,是男的。好好,就这样。”他收起手机。笑笑说,“我们部里的,非要请我。”

    “你小子行啊,当上副总了!”佟仁脸上七分羡慕三分自卑。

    “那有什么,分工不同而已。”他故作矜持。

    “那可不一样。陶今啊,你可真是遇到赏识你的领导了,才几天啊你就当上了副总,你这才叫坐直升飞机呢,你该叫了……”“叫……叫什么啊?”陶今没明白他的意思。“马逢伯乐而嘶鸣啊。”

    “你小子,悠我啊。”一听他提到马,陶今的眼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夜贺丽丽骑在身上的样子,心头不由得生出一缕悲哀和凄然。然而在虚荣心的驱使下那种感觉瞬间即逝,他要在同学面前昂然,炫耀,要借鼓传声,打掉的牙只能和血吞。他朗朗一笑,“你要是到我们公司来,也不会比我差啊。人啊要抓住机遇才行啊,否则要想出人头地难啊!”他的语气有几分感慨几分沧桑,也隐含着几分诱惑。佟仁叹了口气,“我不行啊,你和肖楠都行啊,一个助理一个副总。”陶今幽幽地一笑,“不行就换换地方,你看我……我要是不走,想当副总那是做梦。”“是啊,你说现在古莲都比我强,肖楠一走部里的事就由她说了算。”

    “肖楠又要出差吗,是和陈斯洋吗?”

    “对啊,就他们俩,这几天去广州。”他一听心里顿时生出几分醋意和愤慨。“哼,这个陈斯洋啊,我早就对肖楠说过,可她……陈斯洋能提拔她还不是因为她漂亮,陈斯洋要是不把她拿下是不会甘心的。”“要我看陈总不是那种人。”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肖楠啊,说不定早就让他拿下了。”

    “不可能,肖楠可不是随便的人,要是那样你早就追到手了。”陶今讪然一笑,“你啊别天真了,她就是真那样能让你知道啊。”说着他赌气似的把一杯酒喝了进去。佟仁知道他还在为肖楠的事痛苦着,肖楠是他心底的痛。他给陶今满上酒,“你啊,别放不下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那不是自寻烦恼吗,你啊……”陶今看着他,“告诉你我不甘心,我苦苦追了她四年,可……一到亨利我就发现她的心变了。”

    “陶今你要是这么说就是你的错了,你不了如指掌肖楠吗?她真的很关心你。她和古莲说过,有一段时间她曾试着接受你,可你一再让她伤心啊。”听了这话他默然了。他知道自己做得有些不近人情,如果说他有错的话,那也是现实逼的。他冷冷一笑,“你别听她说了,事到如今谁不会捡好听的说啊,她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个理由而已。所以啊,我离开亨利是对的,我受不了她带给我的压力……”

    佟仁看看他没说什么,默默地喝着酒。

    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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