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獠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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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格在旁边兴灾乐祸的说;“你放心,医者父母心,依医生一定会全力营救地。不过,大皮的病实在太重了,你就节哀顺便吧!一会大皮死了,我一定会好好把他处理掉地。”
心里开始琢磨晚餐到底是吃炖狗肉好,还是狗肉锅比较味美。
依风沉吟了下;“看来要做手术了,不过,这么大的家伙,我这里可没有那种设备。嗯!楚格,你好像没有什么事吧!正好过来帮我一把,一会抓着狗的两条后腿。”
第十五章 神秘的未知
楚格;“我……。”
大笨狗被肚皮朝天的仰放在手术台上,这个姿势还真是不好掌握,狗的两条前腿被牢牢的绑死在固定架上,两条后腿则因为体型太大,无法捆绑,只好由人抓着。
扎了麻醉针后,大笨狗脑袋一歪醉倒了,小鸡鸡则直挺挺的堵在眼前,看得楚格的眼睛一个劲地难受,好像要起针眼。
小护士满脸紧张的站在一旁,双手合什,一个劲地向满天神佛祈祷。
依风手脚麻俐的将狗肚皮上的短毛剃掉,用医药酒精小心的擦拭过后,左手神迹般拈起一根细窄的手术刀,只是轻轻一划,就在狗肚上剖开一道长约三寸的刀口。
两把摄钳左右一夹,便将皮肉翻开,露出里面黑糊糊的一片肉脏,污腥的血气和腐糜好像沼气的臭昧喷了楚格一头一脸。
“我靠!好臭。”虽然戴着口罩却也差点熏得吐了出来,不禁暗骂了一声。以楚格判断这只狗至少一周没有大过便了,肚子里积存的气体都带着毒性。
依风拿着一小截电筒,仔细探查一翻后,用一柄小钳子将狗腹内一坨,纠缠在一起以经感染腐烂的肠子拽了出来。放下电筒顺手就抓过一只钳剪,啪啪!两下便将这截烂肠切掉。
在挤掉这两边肠子里的杂物,并在消过毒后,拉过一根针线将它们重新缝接,十几针此起彼落,速度快得亚如神迹,看得人眼花缭乱,转眼这截肠子便以缝合如初。再以药剂抹擦,小心的再塞回狗腹,最后将开敞的肚皮缝合。
在刀口上啪啪!拍上两张药绵,拿条绷带娴熟的左右一拉一拽,连继拉了几道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将各种手术器具拿酒精消了消毒,重新装好后,依风拍了拍手;“OK,搞定。”
瞪大眼睛楚格几乎不敢相信,像这种开膛破腹,再到缝合包药,一般的兽医至少要用一个小时,但在依风轻巧快捷的双手下,竟然只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搞定了,这个家伙也太变态了吧!
在依风交待了一些术后事宜后,千恩万谢的小护士,欢天喜地的拉着刚刚清醒,还一步三摇的大笨狗走了。依风又继续座在他的椅子上,一边看报,一边颠脚去了。
嘴里叼着香烟却并没有点燃,倚在门上,楚格眯着眼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古怪而神秘的兽医。
只是他做手术时那神乎其技的刀法,就可以与刘跃的以气驭刀一争短长了,至于他隐藏的其它秘密,更是不知多少。现在,楚格对这个怪胎更感兴趣了。
依风翻了几页发现楚格还没走,冲他微微一笑,拿起手中的书,晃了晃说;“要不要看下,很深奥,很有内涵的一本书,我想应该会非常适合你地。”
“哦!也好……。”
“啪!”依风随手一抛,他手中那本书立时急旋着射出,被楚格伸手一捉,抓在手中。
打开书页,首先入目的竟是内页里一张裸体的大美女,而且还是个金发碧眼的洋妞。楚格看了看封皮讶道;“藏春阁珍藏版……。”
依风;“是啊!而且还是限量发售地。”
无聊的一天就这样度过,不过,能够多学习一下限量版的藏春阁,到是蛮长见识地,老外的胸脯就是够大。
眼看着以经到了下午四点,依风在今天可能是不会有什么行动了,楚格决定回房先小睡片刻,晚间还要继续盯稍。
上楼时楚格发现,三零一室的房间正大开着,刘跃在里面不知在弄着什么东西,发出一阵阵古怪的声响。
楚格挠了挠头;“奇怪,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摆脱了我的视线,到的楼上,难道是在我看藏春阁情不自禁的那一刻。”
偷偷爬在门上,像只大壁虎一样,楚格小心的探头往里窥视一眼,发现刘跃原来是在磨刀,一把宽大的宰猪刀在磨石上擦来荡去,磨得又锋又利。
“好可怕的家伙。”趁着刘跃一门心思铺在磨刀上,楚格悄悄的离开了。
楚格没有发现,在他退走的一刻刘跃低垂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一双浑黄的眼瞳,冷冷的看着门廊楚格方才立身的位置。
甫一打开房门,楚格就隐约的感觉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大对头,似乎在哪里和往常不太一样。皱着鼻子嗅了嗅,好像没有什么异味。
沙发没变,破床依旧,窗帘还没洗,自已昨天换下来地脏衣服还堆在墙角没动,灵儿的胸罩也和早晨时一样香喷喷地挂在衣架上,墙壁上的裸女还是那样诱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动。那么,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妥呢?
挠了挠脑袋,楚格暗自奇怪;“难道是我的更年期提前了,不过,也不会一下子提前二十年吧!”
懒洋洋的往床上一趴,压得结构本就脆弱的木床,一阵剧烈的颤抖。保持着吸血鬼的特有睡法,不片刻楚格就进入了物我两忘,呼吸停止的深度沉睡。
可能是昨晚太过劳累,今天又苦习藏春阁一天,心脑俱疲的原因,在睡梦中楚格感到身上又沉又累,似乎压着一座大山,而且,还有个什么东西在身上缓缓的蠕动。
“春梦吗?”楚格感到是一个人伏在自已的身上,凭肉体接触的感觉,应该是个女人,嗯!很丰满,噢!她的脸贴过来了。
“呜!嘴里伸进了什么东西,软绵绵,滑腻腻的像是舌头。是灵儿吗?她也太大胆了吧!竟敢趁我入梦偷袭我。是要推开她,还是继续装睡。”舔了下嘴唇楚格开始吞咽口水,决定装睡,舌头也开始配合的挑逗着对方。
眼圈里含着感动的泪水,楚格心情激奋;“灵儿也是个大姑娘了,怎也应该学习下接吻地技巧了,在这种困难时期,自已这个哥哥自然应该挺身而出,拨除万难,勇往直前,慷慨豪迈,孤注一掷,虽万千人,吾独往矣地鼓励她,帮助她。”
‘噢!让暴风雨样的吻来地更猛烈点吧!’
“不过,灵儿这舌头也太长了吧!怎么一个劲地往我嗓子眼里钻。我靠!钻进去了。”
“妈的,不对,这到底是什么?”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升上心头,左手迅速的抓住深插入口中的一截软绵绵的舌头,楚格狂叫着变身成了血吸鬼,睁开一双炽白恐怖的眼睛,他看清了压在身上的竟是一团黑糊糊的影子。
发现楚格以经苏醒,压在他身上的影子一动,立即化成了一缕黑色的丝线,顺着楚格张开的嘴更急,更速,也更迅猛的想要突破他的左手,向里灌入。
“好大的胆子,敢上我的身。”心里暗骂着,楚格右手一翻,吸血鬼强大的力量轻易挣脱了鬼影的压制,右手急掐法决,手中骤然出现的一道黄色的破灵符,第一时间便拍中了影子。
“啊!”楚格只感到身上猛地一轻,惨叫着,黑影被这道灵符直接击飞,轻如鸿毛一般落到地上,倏时沉入地底消失不见,那块地板上却赫然出现了一个人形凹印。
第十六章 影子传说
紧捏着喉咙一个劲的干呕,刚刚侵入体内的那条舌头,在被破灵符打中黑影时,断折在自已的腹内,这一刻好像奔涌的洪水,在楚格体内到处流窜,冲撞得肚肠一阵阵的抽搐,搅痛。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聚起吸血鬼的异力,一层红光朦胧着幅罩住周身,楚格开始全力压制这股侵入腹内,莫明的古怪物质。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腹内诡异的事物也悄然的消退了。
双臂撑着床铺座起,楚格看了眼地上的人形,这个东西原本是印在那面墙上的,怎么会跑到地上来了。
心里狐疑着,再抬头向墙上看时,楚格愕然的发现,墙上竟然还有一道人形。
再向地上看时,地上的那道人形,正慢慢的往地底渗入,以肉眼能见的速度一点点的消失。
“妈的,想跑。”
“天地五行,恶鬼现形。”身形一弹,楚格直跃到人影陷入地下的地板上,双手直插入地,左右一分,坚硬的石板地面被强行掀起,露出下面的钢筋混凝土的龙骨。
地下什么也没有。
竟差点上了自已的身,这个莫明的鬼绝不像想像中那样简单,楚格决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它,不然的话,在身边无时无刻不背着一个定时炸弹,可是很危险地。
“影子,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楚格凑近墙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印在墙上的那道人形,自从干上驱魔人这一行后,十几年来自已捉鬼无数,遇见的妖邪、怪物更是不知多少,但是,像这种古怪的东西却还是初次见到。
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由上到下研究了一番,楚格作出了以下判断,由影子的身形,个头,压在墙壁上隐约可见的两点,可以判定这是个雌性,而且应该是还未见诸于世,至少是未曾听闻过的异种女鬼。
手掌摸在这道人形上,还能够感觉到这上面有着微微的寒意和似是皮肉般的弹性,手心处似乎突然被针尖扎了一下,楚格愕然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面墙也太古怪了,到底里面装的是什么呢?楚格决定把它由墙上启下来。
“大道诸天,五行锁脉。”口中急急默念法诀,双手在空中一捏,两团碧蓝的火光猛然闪过,手中即时出现了两根细长如竹筷的黑针,被楚格反手一拍,深插入墙里。
墙上的人形倏然一震剧颤,恐怖的蠕动起来,像是受到了强烈地刺激。
兴奋地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有了五行针制住了这个古怪的影子,藏在里面的女鬼就绝对逃不了。
楚格双手轻轻的向墙上一插,十根长着尖利指甲的手指即时齐根而没,刺入墙里。
在这堵墙后是三零三室,那是个无人居住的空房,本来以楚格想来这道墙壁充其量也不过有一尺厚,谁知他的双手以经全部没入了墙里,竟半点没有要透墙而出的感觉。
这面墙就像不知有多深,多远,手指扎入里面,完全像深刺入另外一个空间一样,虚幻而不着力。
“好古怪……即然一下扎不到底,那就一片片的揭好了。”深吸一口气,楚格的双眸变得更白更亮了,随着体内异力的提聚,扎入墙里的十根手指上透出无数股蛛网般的丝线,在墙体内连接成片,瞬间便将一片墙体由墙上揭下。
啪!整片墙壁落到地上,楚格仔细检察了下,影子还在墙里,并没有存在这片脱落的墙皮上。
第二片墙体又被揭落,墙体上的人形亦随之消失,而被揭落的这张墙皮上,也没有这只古怪影子存在。
“难道还在墙里?”楚格伸手在光滑的墙体上一寸寸检察,终在墙内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脱落的粉层里发现一团古怪的凸起。直觉告诉他,自已要找的东西就是这个了。
小心的将这片凸起由墙上揭下,一片片剥开外壳,一枚漆黑,水晶般剔透光滑的珠子,轱辘辘落到手上。
邪异阴寒的阴风,莫明的夹杂着无数凶鬼的嚎叫,掺杂着无数鬼影,就好像地狱大开,百鬼争雄一般,前仆后继的由楚格身前冲起,猛烈的邪风直吹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强大可怕的死亡气息打着倒旋充斥了整个房间,明亮的天地亦被遮蔽的一片黑暗。
楚格骇然发现,这股强烈无比的死亡气息,竟是由手上的这枚黑晶上卷起,难道自已这个人竟厚道地连凿墙,都能凿出宝贝。
这小珠能够散发出如此浓郁,邪异的死亡之气,用膝盖想也知道决非凡品,必然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异宝。
“上面没有小星孔应该不是七龙珠,龙元好像也不是这个样子……。”楚格宝贝地将这小珠凑在眼前,左看右看,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影茧——。”不小心地,楚格在小珠的屁股底下,发现了两个和蚊蝇般的透明小字。
“影茧又是什么……?”想破了脑袋,楚格也没想起在这世上有什么叫影茧的东西。
注意到在这个小珠上沾了一点灰,用手擦了两下也没擦掉,楚格只好将小珠凑在嘴边,轻吁了一口,准备好好擦擦。
一股冰冷的寒意却在这一瞬,猛的由这只小珠上冲起,顺着楚格张开的嘴巴钻入他的体内。
而满天飞舞的凶魔鬼影,狂风、黑气也是在这一刹那,似完全透入了虚空般凭空消失了。
这只拿在手上的小珠也竟如流逝的时空一样,由实转虚,一点点的淡化,消无,最后消失不见了。
身上像是多了一种奇怪莫明的东西,摸了摸肚子似乎很饱,看了看空空的两手,楚格大讶;“刚刚我到底吃了啥?”
到了晚餐时分,垂头丧气的灵儿沮丧的回来了,工作很不明朗,预期的三份订单一份也没搞到,赌气得灵儿晚上还多吃了一碗饭,饭后更是再次宣誓,明天如果再拉不到单,就绝食。
其心可表啊!但,在未来的几天,楚格发现灵儿不但没有绝食,饭量反而逐日递增,可能她以经化悲愤为饭量了吧!
而在这几天里,楚格到还没有忘记自已的任务,他每天每夜,可说是无时无刻的不偷摸的跟踪在依风身边。
白天依风在诊所时,楚格会躲在某个隐蔽的角落偷窥,晚上在依风晚觉时,楚格会捧着枕头藏在依风的窗外,偷听里面的动静。
就好像是一道影子,无声无息,不论依风在做什么,哪怕是他上厕所大小便,都逃不过楚格的一双法眼一照。
宁可杀错,绝不放过,一向是楚格的优良传统,但却害得依风疑神疑鬼,昼夜不安,一边小便一边挠头苦思;“怎么感觉好像有人在偷窥,难道是前街的王寡妇……。”
楚格甚至还特意弄了个笔记,记录下了依风的吃饭住行,一日行动。
今天,刚刚跟踪依风由厕所出来的楚格,第一时间就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这两天依风似乎有些上火,小便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