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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蝶梦--梦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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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药的研究报告也写好了,明天只要寄出来就可以了。花思乐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收拾好桌面,走到了窗口,看着窗外。
已经好几天了,梦都没有再来找过他。虽说是他不想再继续的,可心里还是不舒服,也不习惯耳边少了她的欢声笑语。
“你和玲丫头到底怎么了?”
闻言,一转身却见洪仁在身边,他很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单独找他。便道:“洪仁?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这应该问你自己吧。干妈打电话给我,说玲丫头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几天了,她很担心她有什么事?我知道玲丫头很在乎你,只有关于你的事,她才会这样虐待自己的。你说,你们到底怎么了?我拜托你们,不要老玩这些动不动就分手的花样好不好?”
闻言,心虽然很痛,但他仍笑道:“原来你还不知道,不过,你干妈应该知道的。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还可能在一起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你们老是这样分分合合的好玩吗?你知道我和阿仪有多担心你们吗?你们都不是小孩了,怎么老是这样不懂事呢?难道、、、、、、”
“为了爱,我们必须分手。”
闻言,洪仁感到一阵无力感。道:“你到底懂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你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就为了一点就事就分手,值得吗?”
“这不是小事,而且你应该知道,爱情往往不是俩个人的事,它还关系着其它。我和梦、不是因为不爱对方而分手,而是、、、、、、算了,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起;你也不要再问了。正如你所说的,我们都不是小孩了,我们自己的事我们会解决,不用你们操心。”
“人说:万物有情,皆应人有情。我想这说错了吧,因为你也是人,可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对于分手,你总是能轻易地说出口。”
闻言,他不语,又看向了窗外。
处在黑暗中的他,让人看不到他真正的心意,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第九十五章
    见此,洪仁仍道:“梦的爱情是有点蠢,但重于坚定不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闻言,他依旧没反应,却在心里道:‘我也知道她是真的爱我,可为什么她偏偏是乐乐的妹妹?为什么她是和我争乐乐的人?我很痛苦,也很矛盾,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还能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继续和梦交往吗?真的吗?真的可以吗?’泪,滴落,消失在这黑夜里。
走在路上,他突然一回头,没有、什么也没有。
见此,阿仪也跟着回头,然后笑道:“哥,想不到你除了开药局,偶尔帮人看一下病外,还研究药物呀。”
闻言,看着可爱的小妹,但笑不语。
“可是、、、、、、为什么要研究抗胃癌的呢?为什么不研究其它?”
闻言,他的笑脸快迅消失,换上了忧愁、哀怨地道:“因为她得的是胃癌。”
闻言,阿仪惊慌地道:“哥”
见此,他假装没事地笑道:“我没事。”说完,又快迅回头,还是没有,真奇怪。
见大哥这奇怪的举动,她好奇地问道:“哥,怎么啦?”
“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可每次回头,却没看见什么可疑人物。也许,是我神经过敏了吧。”
闻言,阿仪也回头看了一下,然后担忧地道:“会不会是蓝男?他说过,不会放过我们的。”
“不知道,也许是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快走,我怕会有危险。”
“嗯”他是柔道黑带,所以,他并不怕什么;可小妹,她只是个弱女子,他不得不顾着她。
看着他们快迅消失在人群中,车上的女人笑了。
“你不打算出现在他面前吗?至少也应该让他知道,你还活着吧。”坐在一旁的男人用韩语问道。
“时候到了,会的。”女人也用韩语笑道。
见此,男人仍旧面无表情地道:“这样的你,让我感到很恐怖。”
“像不像、复仇的使者?”
“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而是,你本来就是。”
闻言,女人看着他诡异一笑,不语了。
这种笑,让男人打了一个冷颤。
车子消失在街道上。
见梦玲倚在窗边,看着窗外;阿仪向男友和伯母打了个‘放心’的手势,便将门关上了。
上前,温柔的、小心翼翼地道:“哥研制的药,拿到专利了。明天他开庆功宴,你会来吗?”
闻言,梦玲转头甜甜地笑道:“当然会去,做不成恋人也可以做朋友哇。”
见此,阿仪反而担忧地道:“梦玲,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别把我想得太脆弱了,失恋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又看向了窗外,因为,她不想阿仪看见她的泪水。
见此,阿仪也不好再说什么,便离开了。
“怎么样?她答应了吗?”一直守在门口的洪仁,一见女友出来,便着急地问道。
“嗯,不过她很奇怪,她竟然跟我说,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
将无助的女友,揽入怀中,也困惑地道:“对呀,你哥也很奇怪。那天我去找他,想知道原因,可他却对我说,爱情往往不是俩个人的事,它还关系着其它;而且他和玲丫头,并不是因为不爱对方而分手的。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了解。”
“我知道。”
闻言,俩人同时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边的袁敏玉。
“玲儿有个姐姐,你们知道吗?她大玲儿12岁,因为某种原因,玲儿从来没有见过她。前些天,我带玲儿去见了个人,他是玲儿姐姐的男朋友。之后,玲儿就和他分手了。”
“伯母,你在说什么?”听了那么久,巧仪还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闻言,洪仁想了想,道:“难道,跟你们去见的那个人有关?”
闻言,袁敏玉苦笑道:“对,那个人就是——玲儿的男朋友。”
“我哥,不可能,难道、、、、、、梦玲的姐姐,就是乐乐?”
“是”
“这怎么可能?”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难怪他们不肯再在一起。与姐姐共用一个男朋友,玲丫头的心里一定不好过吧。”
闻言,三人看向梦玲的紧关房门,似乎这样就能看透她的心。
陈叶瑶怨气冲冲地冲进董事长办公室,将手中的一份文件,丢向正在商议秘密会议花氏父子身上,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需叶捡起她扔过来的文件看了看,惊道:“怎么会这样?”
闻言,陈念缺,也就是花中月,接过父亲手中的文件一看,也惊呆了。
看他们的反应,陈叶瑶更火大了。道:“你们每天都在做什么?连有人在收购花氏的股份都不知道。”
闻言,父子俩都不敢答话。因为他们都忙着讨女人开心,那有时间管公司呀。
“都忙着应付各自的情人,那还有时间管公司呀;再说,老板是干什么的?就是享福的。公司的事,交给手下的人去做就可以了;不然,花那么多钱请他们来干嘛?”
一个甜美的声音帮他们说出了心声。
闻言,三人同时看向门口,惊呆了。
好半晌,花中月才反应过来,笑道:“梦玲?你怎么来这了?也不告诉念缺哥哥,好让我去接你呀。”说着亲昵地搂着来人。
来人盯着放在自己肩的手,厌恶地道:“放开你的脏手。”
闻言,花中月才知道,她不是梦玲。很奇怪,她竟给他一种熟悉感。
“你是、、、、、、张乐玲?”陈叶瑶战战兢兢地道。
“什么?”花需叶又是一惊,以为自己见鬼了。
闻言,来人甜甜一笑,冷道:“难得花夫人还记得我,乐玲真是荣幸之极。”
“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花需叶也战战兢兢地道。
“死?没那么容易。我还没讨回你们欠我的,我怎么舍得死呢?”
“十年不见,想不到你变得这么恶毒了。”
闻言,乐玲冷冷地笑了笑,道:“过奖了,花夫人,这还不是跟你们学的。”
“什么意思?”不明原由的花中月问道。
“二十多年前,你们偷走了张氏建筑三百万,害我爸爸跳楼自杀;十多前,你这花花公子欺骗我的感情,害我进了精神病院;十年前,我和絮相爱,你们却万般阻挠,害我们差一点阳阴相隔。这一笔、一笔的帐,我要跟你们慢慢算。”
“你、你、你是张总的女儿?”陈叶瑶慌了。
“不可能,你胡乱说,你怎么知道是我们?”花需叶更慌了。
只有花中月不知原由,站在一旁乖乖听讲。
闻言,乐玲诡异一笑,道:“你以为你改名换姓就可以了吗?叶部长”
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花需叶立马跌坐在椅上。
见此,乐玲继续道:“你当初那么怕你老婆,不就是因为,她知道你钱的来历吗?你要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她?为什么要让她掌权?你挂名是董事长,在外风光无比;在她面前,你只不过是条哈巴狗。”
“原来如此。”花中月终于知道父亲,为什么总是害母亲三分了。
“你给我滚出去。”被人说出不光彩的往事的花需叶,心慌意乱地道。
“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的办公室,要滚的是你们。”说着,真的坐在了董事长的专用位置上。
“什么?”
“你说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
三人不约而同地喝道。
见此,乐玲更高兴道:“竟然有本事查出有人收购你们的公司,就应该知道那是谁。”
“是你?”陈叶瑶也跌坐在椅上。
“不可能,花氏一直都有帮他们赚钱,他们不可能愿意把股份卖掉,跟钱过不去的。”花中月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有钱,也得有命花呀。”
“你威胁他们?难道你说不怕他们报警吗?”
“难道,你不知道,越有钱的人就越怕惹事生非、自找麻烦吗?”
“你、、、、、、不怕,我们手上还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大不少平起平坐。”
闻言,乐玲鄙视地道:“谁跟你平起平坐呀?你们还真不了解叶部长。他可真阔卓呀,为了与人争一个女人,白白送给人家百分之十花氏股份。”
闻言,花需叶激动地道:“就算如此,你的股份也不一定比我们多。”
“除了,你们手上的百分之四十,其它的,都在我手上。你说,我比不比你们多?”说完,丢给他们一叠文件,证明自己所说不假。
捡起文件,花需叶大略看了一遍,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
陈叶瑶从他手中拿过文件,也看了一遍,哭道:“报应呀、报应呀、报应、、、、、、”
花中月接过文件,看了一遍文件,也呆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
见此,乐玲邪恶一笑,用韩语道:“来人,把他们扔出去。”
闻言,门外几个魁梧的男人,马上道:“是,老大”
“不,我不是,这是我的办公室、、、、、、”
“这是我家的公司,你没权、、、、、、”
“报应呀、报应呀、报、、、、、、”
看着他们消失在眼前,乐玲甜甜地对着窗外、韩国方向笑道:“你看见了吗?这就是得罪你的下场,你一定很高兴吧。”
第九十六章
    屋里、屋外都系满了各式各样的彩带和汽球,厅里放着柔和的音乐,桌上摆满了各种小吃和食物,桌正中还摆着一个大大的双层蛋糕。
不大的竹屋里,挤满了来祝贺的人,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
他站在门口,不断地看向竹园的大门的方向,等待某人的到来。
帮忙招呼客人的洪仁和阿仪见此,俩人相视一笑。
“您好,请问您是花飘絮先生吗?”
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花思乐一呆。看了看眼前这穿着花坊工作服的年轻人,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后,才轻轻地点了下头。
见此,年轻人将手中的郁金香递给他,笑道:“这是您的花,请签收。”
“谢谢,请问、是谁送得呢?”花思乐好奇地看着手中的花问道,因为,知道他喜欢郁金香的人不多,就连梦,也不知道。难道、、、、、、除非是她——那个曾经他最敬爱的母亲。
“噢,她说您看了贺卡就明白了。”
“好,谢谢你。”
“不客气”
思乐急忙打开卡片,一看:
‘絮,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朋友永远都不重于爱人;在我心里,你才是永远最重要的人。’
看到这熟悉的笔迹,思乐立马转头四处张望。终于,他在竹林那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白影;他便急忙奔过去。
梦玲假装若无其事、很高兴地走进竹园。远远地,她就看见了他站在竹屋门口,知道他是来接自己的,她便开心地笑着向他奔过去。却在要奔过去的那一刹那,她看见他跑开了。
见此,她在心中哭泣。假装高兴的面具,再也带不下去了。
现在的她,只想快点放下贺礼,离开这里。
“乐乐、乐乐,是你吗?乐乐、乐乐,你等等我,乐乐、、、、、、”
他一路追赶,一路叫喊,但她的身影只是一掠而过,他便失去了她的踪影。
看着他发疯似的,寻找她的身影;站在他放在摩托车的竹棚的乐玲,开心地笑了。
在竹屋外,阿仪拉着梦的手,柔声道:“怎么这么快就要走?难得今天大家都高兴,你就不要扫兴嘛。留下,一起切蛋糕好吗?”
闻言,梦玲忧郁地淡淡一笑,道:“对不起,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早点回去休息。”
一旁了解梦玲失恋的痛苦的洪仁,体谅地道:“仪,她不舒服就算了,让她回去休息吧?”
“可至少,也要见见大哥再走吧。如果你亲口向他道喜,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回头四处张望)奇怪,刚刚明明在这里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闻言,梦玲小声地嘟嚷道:“也许,他根本不想看见我;不然,他不会跑开的。”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听见。”
“没有,我说不了,你帮我说就可以了。拜拜”
“再见”
“玲丫头,路上小心点。”
闻言,梦玲回头笑了笑,表示‘知道啦’;却在转回头时,任泪水滑落。
看着梦玲的远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俩人才转身准备回屋。一转身,却见花思乐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地从竹林朝这走来。
见此,阿仪立刻迎上去,关心地道:“哥,你怎么啦?”
“我看见她了。”
“谁呀?梦玲吗?对啦,她刚走,因为有点不舒服。怎么?你就为这不高兴呀?”
“乐乐”
闻言,阿仪与洪仁一惊、呆了,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了。
“你没事吗?”首先反应过来的洪仁关心地道。
“我看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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