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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暗香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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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先生说道:“什么呀?她早就没上班了!”
……
莫非是为了这个?想想也是——无非是女孩子的虚荣心作祟。难怪人家说湖北女孩子心眼多,明明自己没上班,偏偏要说自己还在电视台工作。但我并未因此看不起她。也罢,从此我不打电话给她就是了。以前她要我去她家玩,我倘且拒绝,真没想到这人——想想人生真无趣!同学之间你妨我我妨你的有什么意思?!
下班吃过饭后,跑到胡安娜家抄笔记(我有一场课没去上)。胡安娜家乱得不象话,真服了她!难怪她男朋友说她懒得可以。由于是爬在茶几上写字,人又坐在沙发上,肚子受到挤压极不舒服,抄完之后已是晚上九点半了。胡安娜送我出来,一边走一边问我《女儿心》故事中的人物现状。我一一作予回答。
胡安娜又道:“我以前的那个朋友又来找我了,说他要同我好,不要现在的女朋友。我问他,那你有没有同你现在的女朋友分手?他说没有。我一听就有气了: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都有!这么自私!我反问他:那你有什么资格同我谈?你当我是什么?我后来越想越气,如果他以后还来找我的话,我一定会打电话把他现任女朋友叫来,看看他当面怎么说!我要揭穿他……”
我温声细语的劝道:“你这是何必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男人早晚有收拾他的人。再者毕竟你们曾相好一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如果他再对你纠缠不休,那又另当别论了。现在人的感情很脆弱,无论当初爱得怎样要死要生、死去活来的。一旦变质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漫长的人生中,生活和情感有着它自身的规律,一切的一切都会在历史的长河中销声匿迹的……”
“你说的也是,有时候觉得人挺可怕的,感情这个东西也挺玄的。你不能全信也不能一点都不信,现在的人都很实际的。有一回,我同我男朋友看电影,当看到电影中的女主人同另外一个人相爱时。我问他,如果某一天我也象这个女主角一样后来同别人相好,你会怎么样呢?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一个字,那就是‘吹’!”胡安娜学着她朋友的表情笑咪咪的用手比划着说:“所以说,再好的感情一旦有量变便自然产生质变。”
我点点头默然无语。生命是脆弱的,对于外物,对于世界,我们每一个人都不过是匆匆的过客而已。人生的一切,无论当时多么浓烈、美好、真实、辛酸或者痛苦,都不过是瞬间。
第四十五章 平平淡淡才是真
    上午十点谢锐过来看我,数日不见他好象黑了,嘴角也破了。他说,有一个老乡被摩托车撞了,他陪着一起上医院检查,今天还要去医院看他。
突然间,有一种什么东西打动了我的心,令我莫名的对他感到怜惜。看得出来他是个诚实善良又有一副热心肠的人。我点点头没说什么,他把他家的电话和他的传呼写给我。我把我的手机和舅舅的手机号码告诉了他,并问他在不在这里吃午饭。
他笑着说:“我还要去人才市场看看。”
我便不留他。
打电话给舅舅,舅舅问:“你想要我现在帮他找工作还是过一段时间?”
我想起谢锐满脸疲惫的神色脱口而出:“现在。”舅舅马上拿起办公电话就同人家联系,一会儿告诉我:“我已经给他联系了两家,你让他今天下午去找……如果不行,过两天再去梅林一家单位。我同人家讲他是我外甥,你觉得怎么样?”
我赶紧打电话要谢锐同舅舅联系。
下班后,谢锐陪我去图书馆还书,接着我去上课,谢锐则去陪那个老乡。到楼梯口拿了专业课替代表一一查看。得知已通过的“通史”可代替两名,10月份的“文学史”也要变成两名,巴不得一下子通过才好,这样我就可以少考两名。看来我还算幸运——每名课都没白考(有的同学的科目就重复了,气得要死)。如果十月份考试顺利的话,只剩下《美学》、《外国文学史》和毕业论文了。只是明年四月份只开考《美学》真急死人!也不知国家怎么安排的?弄得人家想早点通过都不行,真扫兴!
上课时,有的同学老是打岔,总问一些很幼稚的问题,其中有一个据说教了十几年语文的女同学更无知得离谱,竟然问:“老师,小说的三要素是什么?”
听了她这句话,我真的怀疑她这些年来是怎么教学生的,这不是误人子弟吗?无怪乎她考了三年的本科才同我通过的一般多了。我忍不住说道:“书上不是写了吗?‘人物、情节、环境’清清楚楚。”
牛丽萍一边听课一边不满道:“这不是在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么,也不知这些人是怎么考上大专的!”
听了此话,我颇有同感。如果我真的无知、无识,我是不敢轻易发言的,要问也只会私底下探询。可能我这种藏拙时人并不欣赏,但我却认为人该含蓄时还是含蓄点好,女儿家应该有女儿的风度和韵味,否则别人听之不雅,自己也没羞,徒惹人笑话而已。
看《文学创作》读到观察时,我想起了各种各样的人:有的人是看不见底的深潭,你无法从其外表看出其内心世界,他深不可测,非得你用整个身心去感受、领悟、体验才能窥其一二;有的人让人见了一目了然,你不用过多的费心,就能知其全貌,虽然如此节省了我们的精力但终究缺少韵味不能咀嚼亦觉无趣;有的人让人见了赏心悦目,令人观之可亲,细细品尝之下又觉余味无穷;有的人则让人见了望而却步面目可憎、心怀叵测,使人一见之下不得不敬而远之,如避蛇蝎;有的人口蜜腹剑,外表上和颜悦色,实际上一肚子坏水,算计他人以及善玩权术,非此类人莫属,让人防不胜防……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纵使是同一父母所生所养的孪生子,虽然外表上很相象,性情却依然不会雷同。
舅舅告诉我:他本来打算极力向一个老板推荐谢锐的。可舅妈说,谢锐还没有同我完全确定下来,找了太好的工作万一他变心怎么办?所以不能给他找太好的工作。
我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难道在他们眼中我竟如此不堪?我说:“我倒不在乎这个,给他找到了好工作倒是考验他的一个机会,他要变就让他变得了。人家结了婚的要变还不是照样变?再者,舅舅您不也劝我:这人值得信任吗?怎么现在您又怀疑了?要是我倒愿意给他一个放手搏一搏的机会”
舅舅笑道:“你真的是好傻!其实你舅妈也是为你着想,我们都为你服务,替你考虑,先做了再说,不好以后再换。”
“我当然知道您们的好意,我也深表感谢。但是谢锐年龄也不小了,他还要读书哩。他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用来找工作和换工作?再者时间长了,人家老板也不会高兴的。”
……
放下电话,我摇了摇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若真怀疑他,干脆不理他不跟他谈就是了。我相信:这个世界并不是人人都善变。何必对每一个人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呢?累不累啊!当初我说不想谈,又是他们人人劝我。现在我真心待人家,请舅舅帮忙,他们又顾虑重重。倒是我这个当事人没有那么多心眼,或许这是舅舅、舅妈的经验之谈吧。
舅舅说:“除非结了婚有法律的约束才行。”
我倒不赞同,若婚姻仅仅靠法律去维持的话,这种婚姻我消受不起,不要也罢!确实说来:我这人比较懒,要我天天防这个防那个,我嫌累又觉得麻烦,纵使吃了亏亦不知悔改,只求问心无愧!
苏丹打电话来来我近况如何,直抱怨着说——想见我一面都得事先预约。讲得我挺不好意思的。也难怪她会讲我,还是去年说去她那玩,一直到现在都未付出行动。有时确实是忙,有时则是懒。
思红亦打电话来说要送东西给我吃。我忙推却道:“多谢!多谢!免了,免了。留给你自己慢慢受用得了。现在我得抓紧时间应付快临的考试。”
是的,现在的我从不打无把握的仗,每回考试总抱着必胜的心态。焉敢大意!我没胆子让自己吃后悔药,因此一切约会均与我无缘。
下午舅舅又打电话来说:“我有一个朋友想开一个公司,现在正在注册,我和你舅妈都想让谢锐去。这个朋友就象我们自己家的人一样,谢锐将来要读书、学习都好办。”
我除了感谢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翻来覆去的细看考试简章,真希望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将所剩的三名科目都安插其中,使自己能够顺利通过!
下班时,谢锐在楼下等我。我把舅舅的意思告诉了他,他说他愿意去试,又说他想星期天再去人才市场看一下。我想:这样也好。
我一边走一边说:“我不会弄饭、炒菜。”
谢锐笑道:“我也不会。”
“这下可惨了!将来怎么生活啊?”
谢锐一副笑容可掬的表情:“我会慢慢学。我来做给你吃。”
我笑着点点头:看样子人是有可塑性的。
潭星星打电话给我说她现在在南昌,今晚乘火车来,明天直接去学校。我笑着挂了电话,真服了她!总是满天飞,我可没她这么潇洒。
今天是复习课,上课的人比较多,我去得比较早,但比我还早的大有人在。牛丽萍也比我早,已占好了我们三个人的座位。上课时间到了,可胡安娜还没来,也不知她到底要不要来?而潭星星又要坐到我身边,情面难却,我只好让她坐了。后来胡安娜来了却没位子坐。我笑骂她:“活该!”
今天的老师比我还来得早。五六十岁的样子,人胖乎乎的,一副和谐可亲的表情。唯一不足之处是有点啰嗦。因为人多,开空调大家又冷不开又闷,再加上中午吵得不行想扑在桌子上休息一下都不行。人极其疲劳,更希望他快快上完算数。
牛丽萍带了板栗、烙饼给我吃,我带了苹果、桔子给她吃。李晓英请我去吃粉,我不想动,谢绝了。
下午换了间大教室,潭星星又要我给她占座位,由于我们开始坐在前面,所以得等后面的人走了,我们才能出去,下午的位子自然靠后了。为人热情又爱笑的霍一红说好她帮我占了位子,要我坐在她身边。我看了看身边的牛丽萍,还有给潭星星占的位子,我不好意思抛开人家,便谢绝了。再者坐在哪里还不都一样,无非是认真听课而已。
下午潭星星又迟到了,她气喘吁吁的说:“我刚才去订了床,所以赶得急。”
我摇摇头:我几乎没有一次碰到她上课是不急的,早上来时是从火车上赶来的,上回又是去拍片赶来的,上上回……总之,她有点像敢死队的成员。我不知道她干嘛要把自己弄得这般劳苦,自己现在又不上班,纵使要去接孩子把时间安排得从容一点不好吗?非得每一次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才过瘾?倘若她安安静静听课便也罢了,偏偏又要讲话,弄得我头皮发麻。好在后来牛丽萍严肃的看了她一眼,她便自觉不讲了。
回来随便吃了点饭,冲凉洗好衣服,便整理笔记。四本书我想把它浓缩到一本笔记上,这样复习起来方便又节省时间。经常听人说,会读书的人把书越读越薄。如今我将四本书浓缩到一本,不知道算不算会读书。死记硬背向来非我所长,一直以来我就努力培养自己的概括能力,书中的一段话往往想办法用一句话去概括,其余的东西便让自己临场自由发挥了:对一些主观题,这种方法是行之有效的;但对一些客观题,则非死记硬背不可。否则吃亏的只有自己。这也是我几年来学习下来的心得。那些考不上的同学或者是他们没时间看书没化功夫亦或是没有找到读书的窍门罢了。
我承认自己是一只笨鸟,但这只笨鸟却希望通过自己的勤奋展翅先飞。看书到十二时,宿舍的人比较自觉,没有人吵我,人亦安然轻快,微觉有点疲劳,便躺下睡觉。想想还是没有家累的好,否则,哪里能够有这么多时间复习呢?
上班时卢香君穿了一件红旗袍问我好不好看。我围绕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转了一圈,点头笑道:“嗯,不错,不错。旗袍这东西很有中国味,是非常苛刻严厉的专家,身材好的人穿它越显得窈窕,身材稍有‘瑕疵’的人便越显其臃肿或扁平。我常见街上有些女孩子穿旗袍令人有点惨不忍睹,所以我是不敢去试它的。”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读“乌台诗案”心绪愤慨: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深为苏轼不平,恨不得将李定等人挖出来千刀万剐才解心头之怒。真是小人!皇帝则是昏君!
谢锐打电话问:“你最近有没有空?是不是28号才考完?”
我答:“是。”
“那等你考完之后我来找你,现在就不来打扰你看书了。”
我笑道:“你这么客气干嘛?”
谢锐亦不好意思的笑了。
俏俏告诉我:谢锐的爸妈昨天到我们家去玩了。
因为俏俏的话,勾起了无数心事,只要一躺下来,头脑里就会出现一幅幅画面,以致觉也不能睡安稳。那些往事呵——有辛酸、有欣慰、有甜蜜、有痛苦,更多的则是屈辱!珍贵的一课啊,终生难忘!它会时时刻刻在自己迷惑时给予清醒的一击!舅舅批评得对——潇洒漂亮的外表下并没有美的内涵,揭开其面纱,看到的只是浮华下的一片废墟而已。我是应该时时半夜叩问心灵,免得时或迷失了双眼,看不到世间阴贽残酷的一面。今生与富贵无缘,也绝不惊羡荣华,只相信携手相依、默默相扶,平平淡淡才是人生之最。
正看着书,谢锐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打他的传呼。我笑道:“没有啊,明天我要考试哩。”
“在哪里考试?我去接你。”
“下午在翠园初中部。”
“坐什么车去?在哪个地方下车?”
“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坐223就行了,大概方向在设计院这边。”
“好。我不打扰你了,我们明天见!”谢锐笑道。
上午考《文学创作》,到达行知职校是七点五十分,正查着考场,一个高个子男同学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手中的纸条说:“0347,在二楼。同我一个教室。”
接着便是我走到那,他跟到那,我想看书,可他偏要同我讲话:“你有什么资料没有?我没带书来。”出于礼貌我随手把手中的资料递给他看。好以此封住他的嘴,可他根本就不看,接着又说:“看什么书啊,都快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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